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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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蒸汽彌漫著,與浴室外的冰冷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穿著衣服走進來的明昀有點熱,臉頰也被蒸汽的潮熱熏成了淡淡的紅色。鏡子被水汽擋住,一片朦朧里明昀看不見浴簾后的明月,也看不到自己的臉。 “浴巾給你放洗漱臺上了。”明昀清冷的聲音似乎也被霧氣沾染了一絲溫度。 明月沒在意,只是高聲應了一句。洗好澡后明月裹好了浴巾,準備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到陽臺去洗。 結果出門就看到洗好澡的明昀坐在沙發(fā)上看書。明昀生得很好看,明月時常覺得明昀如果是jiejie的話肯定是大美女。他的頭發(fā)并不長,額前的碎發(fā)蓬松而又順軟,一部分眼睛被碎發(fā)遮住。配上細框的眼鏡,明月腦子里突然出現了‘斯文敗類’這四個字。 明昀有點近視,上課讀書的時候會帶上眼鏡。明昀見明月出來,把眼鏡摘掉,合上書放在一邊,站起身。 “頭發(fā)怎么沒吹干就出來了。”明昀問道。 “想著先把衣服洗了呀?!泵髟滦ξ嘏e起手中的衣服。 明昀伸手接過衣服,放進洗衣機,摁下啟動鍵。 洗衣機轉動起來,明昀伸手攬過明月的肩膀:“快去吹頭發(fā)。” 明月卻不滿地叫起來,把濕漉漉的發(fā)尾拿起來刮過明昀的脖子:“你說公主請吹?!?/br> 明昀卻笑了,順了順她的濕發(fā):“好,我去給公主吹頭發(fā)?!?/br> 浴室里的熱氣還沒完全散去,鏡子上附著的水蒸汽也沒消去。明昀舉起吹風機,從發(fā)根開始,用手一點點散開濕透的頭發(fā),從最里層的頭發(fā)吹起。在這種事上,明昀遠比明月有耐心。明月討厭洗頭的一個原因就是要吹頭發(fā),她自己吹頭發(fā)往往隨便吹吹,發(fā)尾經常懶得吹干,只是把頭頂部分吹干然后等發(fā)尾部分自然風干。 明昀的手指游走在明月的發(fā)間,細心地把她的每一縷頭發(fā)吹干。他握起明月的發(fā)尾,把風力調小輕輕烘干容易毛糙的發(fā)尾。明月從逐漸清晰的鏡子里看到認真的明昀,心里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明昀關掉吹風機,又拿出護發(fā)精油,倒在手心,雙手抹勻之后輕柔地擦在明月的發(fā)尾。明月的頭發(fā)很順滑,摸上去就像綢緞一樣。他看著鏡子里明月偶爾打個哈欠,或者沖鏡子做些搞怪的表情,就覺得突然幸福極了。明昀想,如果能永遠給明月吹頭發(fā)就好了。 這個想法一出首先嚇到的是他自己。他到現在已經完全理解了自己的占有欲是哪里來的,是愛。是不應該出現在兄妹之間的,情人般的愛。 明昀并沒有談過戀愛,也并沒有過喜歡的人。他沒有擇偶標準,也沒有理想型。他此時,在溫暖的浴室里,看著明月沖他笑,才恍然發(fā)覺。他并不是沒有獲得幸福的標準,而是幸福本身就是明月。 明昀一直認為自己和meimei是兩個極端,一個理性一個感情豐富,一個沉穩(wěn)一個活潑。他覺得他和明月就是互補而降生的。他就是明月,明月就是他。他如果獲得更豐富的情感,就是明月那樣。就像他們的名字,日和月。 精油的味道因為溫度逐漸彌漫在室內,明昀不自覺地觸碰著明月的肩頭,脊背和蝴蝶骨。就是這樣簡單的觸碰,都能讓明昀升起難以抑制的欲望。 明月覺得身后有什么東西在硌著她的尾骨。她輕輕蹭了一下,明昀拼命忍住喉嚨里想發(fā)出的喘息。 明昀手上的動作沒停,還在溫柔地擦著精油。明月覺得身后的東西熾熱,輕輕蹭著她的xue口,動作很輕,卻帶給她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她下意識地墊腳。 明昀的性器剛好被明月的xue口和臀間輕輕摩擦過,比起身體的舒適,他覺得對象是明月這件事更讓他得到心理上的愉悅。他簡直忍不住要哼出聲。 “哥,你身上帶什么東西了嗎,怎么這么硌?”明月還是忍不住問出聲。 “哦,可能是運動褲的繩帶?!泵麝酪琅f面不改色。 明月這樣想著,繩帶又略過了一下她的尾骨。 她有點貪戀這根‘繩結’帶給她的快樂,于是踮起腳又輕輕摩擦著它。 因為兩個人都穿著衣服的緣故,他們倆其實都不知道對方是刻意的。明月緩緩蹭著哥哥的性器,性器前端摩擦著她的yinchun和xue口。她因為這種簡單的摩擦,剛換的內褲就濕了一片。 明昀更是忍得辛苦,他的臉頰又泛起了情欲的潮紅,給明月涂精油的手都微微顫抖。這點觸碰就像是隔靴搔癢,他還想要更多。 這樣想著,他的腰已經不受控制地往前送。 明月突然覺得身后的繩結好像離她更近,更用力地摩擦著她的xue口。 精油涂完了,明昀又打開了吹風機想把她的頭發(fā)完全吹干。 因著吹風機的響聲,明月突然大膽起來,晃晃悠悠地跳起舞來,搖擺的腰身更快地滑過性器。 她沒發(fā)現一向嚴厲的哥哥這次沒有讓她別亂動,只是繼續(xù)擺弄著她的頭發(fā)。 她最后一次把明昀的性器抵在xue口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性器的前端已經微微進去了一點。對于已經濕漉漉的xiaoxue來說,一點刺激她都忍受不了。她把手撐在洗漱臺前,低著頭,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嬌媚的哼聲。 即使是在吹風機的聲音里,他還是清晰地聽到明月的喘息。明昀只覺得自己的性器好像更硬了,他真的很想現在就把她抱起來到臥室去cao一頓。 但是不行,他覺得明月現在接受不了。他最不缺的東西就是耐心,他只要認定一件事,從來都會完成。 頭發(fā)終于吹干,明月笑嘻嘻地接過吹風機放在柜子里:“哥你先出去,我把衣服換了。” 明昀點頭,回了自己房間。他也怕自己的欲望被明月發(fā)現,望著下身抬起的性器,他嘆了口氣,又推開了浴室的門。 明月也覺得羞恥,她剛才是情欲上頭對著哥哥運動褲上的腰帶…她帶著還泛紅的臉頰又換了一條內褲。 直到很久之后,某天夜里,明月被明昀壓在身下后入,他的性器抵在她的尾骨上:“這根繩結喜歡嗎?”明月才意識到,根本沒有運動褲的褲繩是gunta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