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兩個人沿著坡下走,坡下雜草橫長,他們倆的腳步有時候會被草叢纏住腳。 徐宴湛突然踩到什么滑溜溜的東西,下一秒他的腳爬上了什么東西。 長長的軟體動物,現(xiàn)在還盤旋在他腳腕處,徐宴湛停下腳步。 阿楠拉著他的手走路阿湛沒有動,她疑惑的回頭,徐宴湛壓低聲音小聲道:“阿楠,好像有什么東西纏在我的小腿上?!?/br> 阿楠大概知道是什么東西,她溫柔眼神注視著 阿湛,讓他安心。 阿楠很慢很慢的松開他的手,把自己的火把遞給他,整個動作下來很輕,生怕打草驚蛇。 徐宴湛抬起一點(diǎn)手接住火把,他把火把往下照一點(diǎn),讓阿楠更清楚地看到。 一條紅色的蛇盤在他的腿上,順著大腿的方向還在蠕動。 這是“花蛇”,是無毒的平時喜歡吃害蟲,但是它的牙齒很尖銳,被咬到一口傷口要很久才能愈合。 阿楠扶著他的腰,慢慢地蹲下。 她屏氣凝神的蹲在地上,兩只手張開打算一把抓住它的腦袋。 紅花蛇吐出信子,往他的大腿纏過去。 阿楠抬起臉悄悄看了眼他的臉色,又低下頭準(zhǔn)備抓住它。 它順著小腿往上爬,阿楠找準(zhǔn)時間一把掐住它的脖子,手指卡住它的嘴巴。 她動作太兇,生怕一個失敗咬到他,腦袋重重地撞到他的下體。 徐宴湛悶哼一聲,眼神閃爍,臉色有點(diǎn)痛苦。 阿楠聽到他的聲音連忙抬起頭:“阿湛,咬到你了嗎?是不是很痛?” 阿楠抬起臉蛋張口說話,小巧的臉正好在他下體的位置,她嘴巴微張,語氣微帶著自責(zé),像是...像是...koujiao不小心弄疼了他。 徐宴湛從這個視角看過去,阿楠像是跪在地上用生澀的koujiao動作小心翼翼的討好主人,徐宴湛深吸了一口氣,伸出一只手把她撈起來,褲子已經(jīng)鼓包了。 阿楠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你沒事吧,阿湛?” 徐宴湛臉紅心跳,耳垂發(fā)燙:“沒事?!?/br> 聽到他沒事,阿楠松了口氣走到河邊,在地上撿起一根棍子把蛇放在上面,讓它順著木棍爬走。 徐宴湛下面頂了起來,還好是晚上。 內(nèi)褲勒得他充血的roubang泛疼,徐宴湛閉上眼睛又睜開摸了摸下體調(diào)整一下位置。 “走吧?!卑㈤獢[手,讓他繼續(xù)往前走。 還好是她走在前面,要不然一低頭就會看到。 硬挺的布料蹭得他勃起的性器生疼,他忍著疼別扭的繼續(xù)走。 阿楠雙手負(fù)后興致勃勃地跟他聊天,他走得步調(diào)越來越慢,阿楠回頭:“阿湛,你是不是害怕了???又不然我們走坡上吧?!?/br> 他眉頭緊鎖,阿楠以為他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走出來:,她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啦,我會保護(hù)你的?!?/br> 徐宴湛目光灼灼,“好?!?/br> 徐宴湛一路上忍著終于走到樹林,阿楠接過兩具火把插在地上,拉著徐宴湛躺在草地上。 阿楠喟嘆:“啊,真舒服??!” 他扭過頭注視阿楠,她躺在草地上,兩只手放在頭頂,螢火蟲從她頭上、身上、手腕上飛過。 阿楠看向他:“阿湛,是不是很美?” 安靜了一會,他看著阿楠的臉:“嗯?!?/br> 阿楠聽完他的回答淺淺地笑,抬起手臂試著去抓螢火蟲。 今天景色確實很美,耳邊還能傳來遠(yuǎn)處人們吵吵嚷嚷祭祀的聲音,忽明忽暗的火把照耀著繁星滿滿的夜空,而他的眼中只有她。 他躺在古老的文明中,身邊是他的信仰。 徐宴湛清楚,他-喜歡她,很喜歡,真的很喜歡。 他又在注視她,他的目光甚少離開她。 “明年我們也一起過中元節(jié)吧。” 阿楠眼含笑意,她抬頭,撞進(jìn)阿湛的目光中。 她呼吸一滯時光在此刻停止,她聽到自己的心跳,阿楠聽到自己的回答:“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