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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蒼穹之蕭薰兒的征程】(捌)

    【斗破蒼穹之蕭薰兒的征程】(捌)

    作者:lingyuda

    2019年9月16日

    字數(shù):7903

    翎泉這才想起清晨去薰兒閨閣翻云覆雨后的子孫們,還被臨走時惡作劇般塞

    入的斗氣旋堵在眼前嬌羞可人兒的花徑內(nèi),那豈不是方才古元查探的時候也……

    想即此處翎泉興奮得呼吸都加重了,剛才,當著古族眾人的面,自己本欲羞辱薰

    兒的惡作劇將古元氣的夠嗆卻又無法言說,被他奪取初夜和無數(shù)次交配權(quán)的薰兒

    在古藥的支配下雌伏依戀,而她的族長父親察覺到女兒一肚子的jingye卻礙于顏面

    發(fā)做不得,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享受。

    他摟住薰兒的腰肢將她往上輕移,讓薰兒背靠著枕毯,頭抵著靠枕,這樣一

    來薰兒上半身就半抬了起來,薰兒顫動的睫毛出賣了她,這是個能讓嬌羞的可人

    兒更加嬌羞的姿態(tài),她時不時的啟眼看著動作溫柔的翎泉,卻不敢看向旁邊的太

    上長老。

    唉,要是太上長老不在一旁就好了,這個姿勢能看到翎泉哥哥健美的胸膛,

    還有那根帶來快樂的兇器,一定會很快樂的……翎泉把薰兒華麗的裙擺向上卷起

    ,讓其不至于妨礙薰兒雙腿的伸曲,接著他便跳上軟塌,抬起薰兒的兩只象牙般

    白潤的修長雙腿,跪坐在薰兒身下,兩只膝蓋墊在薰兒腿根外側(cè),一手扶著細直

    圓潤的小腿,一手扶著薰兒纖細的柳腰,輕輕托舉,雙膝向前移動些許,把薰兒

    擺弄成以背著塌、頭和腰臀都抬起的姿勢。

    翎泉松開雙手,捏住薰兒純白褻褲的兩側(cè),輕抖了下,那褻褲兩側(cè)便從上至

    下割了開來,左手伸向薰兒翹嫩的臀瓣,撫上去揉捏褻玩起來,在挺翹的臀峰上

    感受嬌羞可人兒青澀稚嫩的溫潤彈性,薰兒的呼吸變得短促熱媚,星眸也終是睜

    開,看著在身下把玩自己嬌軀的翎泉,眼中滿是情熱的魅色。

    失去束縛的褻褲隨著翎泉手上的動作皺起舒展,漸漸離開了薰兒的身體,片

    刻后翎泉大掌一覆揪住褻褲扯下來扔向了一邊,至此,薰兒嬌柔粉嫩的yinchun終是

    與空氣赤裸相見,被撫弄情動的薰兒反而沒再顯露羞怯,兩條細長美腿在翎泉膝

    蓋上借力筆挺的舉起,讓華裙順著嫩滑的肌膚滑下露出一大截半遮半掩的白嫩身

    段,接著把兩截小腿搭在翎泉肩膀上,腰身扭動間撐起整個身子,雙手拎住繁復(fù)

    的華裙裙擺和裙腰,將整個裙身拽到了腹部,看上去就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艷鮮花

    ,自愿盛開的迷人花蕊正等待著狂蜂浪蝶的吮吸采摘。

    翎泉見到薰兒如此主動豈能善罷甘休,他趁勢又將膝蓋向前推進些許,待薰

    兒欲腰身落下時只能保持著雙腿高高舉起的姿態(tài),一時間薰兒勻稱白嫩的赤裸雙

    腿放不不是不放也不是,包裹在銀絲鉤織的月牙暗紋單鞋中的兩只腳丫舒張又蜷

    起。

    感受著膝上緊貼著的玉肌輕顫,翎泉不禁暗自好笑,自己都是偽斗圣了薰兒

    還不敢將兩腿的重量壓在他的膝蓋上,他兩手握住薰兒的膝彎,劃了兩個向外的

    圓弧,又使得薰兒雙腿的分開角度大了些許,手一路向下輕撫著,劃過薰兒的腰

    臀后握住薰兒的兩瓣臀瓣再次揉捏,雙臂和溫潤修長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讓薰

    兒雙腿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自己雙膝上,薰兒這才松緩下勁來,小腿摩挲著翎泉健壯

    的手臂和后背,原本靈動的眸子漾滿了春意和愛慕,癡癡的盯著翎泉。

    看到這番姿態(tài),耕耘已久的翎泉哪還不懂得薰兒的心思,胯下巨物頂著一層

    斗氣自褲內(nèi)一挺而出,就這么直接頂在了薰兒柔嫩的玉門前,翎泉控制著那層斗

    氣向前一頂,巧妙地將早晨留下的斗氣旋抵消了去,只見薰兒原本羞怯緊閉的玉

    門緩緩溢出了依舊略帶白濁的液體,薰兒見狀急忙掩住自己羞紅的俏臉,在指縫

    中看著自己身體努力留住這些液體的恥態(tài)。

    翎泉看著薰兒不斷收縮著的腰肢小腹,邪邪一笑,食指亮起一點能使人麻痹

    的斗氣,在薰兒的驚呼中按在了欲露還羞的花蒂之上,得此刺激的薰兒哪還控制

    得住自己的身體,本就春情蕩漾的身子又激出一股陰精,痙攣的混著早晨的濁液

    一起瀉了出來,涌向了翎泉堵在門口的yinjing,有的甚至沿著翎泉的棒身淋在了他

    的玉袋上,但更多的順著嬌俏的臀線滑落,打濕了床單。

    翎泉緩緩地抽動頂弄著yinjing,時而把碩大的guitou半埋入薰兒的陰戶,時而沿

    著yinchun上下滑動,享受著雪肌上yin滑濕嫩的觸感,不多時guitou和棒身就沾滿了粘

    濕的yin液,終于,翎泉扶住薰兒的腰肢,勐地把roubang一捅到底,薰兒再也按捺不

    住身體傳來的快感,不顧太上長老的存在嬌呼出聲,而翎泉也沒再讓她有調(diào)整的

    機會,迅速地抽插著,大開大合棒棒到底,而本就暗含春情的薰兒也自是婉轉(zhuǎn)相

    就,抵死迎合,一雙纖潤小腿跟著翎泉的節(jié)奏時而緊緊癡纏在其腰邊傾情挽留,

    時而向上舒張迎接沖擊,口中呻吟再也未停,怕是早已忘了身處何地,身旁何人

    ,只記得那蔓延周身的情欲快感,只記得身上這健壯身軀和體內(nèi)的渾天巨物,只

    記得意識海中滿滿當當翎泉的身影和……和一點粉金色的火焰。

    就在薰兒的神志在情欲海洋的巨浪上被撕扯的粉身碎骨之時,坐在一邊的太

    上長老卻忽的動了,只身影一閃便來到翎泉薰兒二人身邊,在示意翎泉繼續(xù)的同

    時,他雙眼射出斗氣光芒,同時結(jié)起繁奧的手印,在眼前一尺距離構(gòu)建出一副凌

    空漂浮的小巧精致且有繁復(fù)深奧無比的陣法,接著長老眼中精芒激射而出直接穿

    過陣法中心打在薰兒斗之氣旋上,接著一道白芒也從薰兒丹田位置原路射出,打

    在陣法之上,那原本空空如也的陣法中心漂浮起一點白芒,陣陣粉色光暈自其氤

    氳而出,長老激動不已,果然!這真的是祖上傳下的絕密札記中記載的上古術(shù)法!原來,太上長老雖然現(xiàn)在是無支無脈只有個廢物兒子,但在上古時期也曾是古

    族并列的幾大支脈之一,他的直系祖宗就是源神殿那位斗帝在族內(nèi)曾經(jīng)跟隨的公

    子哥,當初這公子哥感于源帝(好吧就給他這個名字當時只寫了叫做源神殿)獨

    自背起罪名之情,暗中幫助他許多,在源帝崛起后兩方更是來往密切,公子哥借

    助源帝鏟除異己,源帝又從這里得到情報和資源,所以在源帝自覺時日無多之時

    ,便將吸收提純血脈的功法與源神殿的種種設(shè)置告訴了曾經(jīng)的公子哥,若是其后

    代式微也可去源神殿獲得那傳承提純血脈,但是誰知這一支脈運氣如此不佳,衰

    敗速度之快誰都想不到。

    當初札記被成為長老的公子哥藏在了族中密地,記載了諸多秘法,卻將源神

    殿的位置用意識印記留在支脈故居,以求此術(shù)周全不至于泄密害了后人,兩者皆

    唯以本支血脈之力方能開啟,誰料到之后此支脈再無一人得以進入密地,直到現(xiàn)

    在的太上長老密地修行才發(fā)現(xiàn)這札記,再返回故居時那意識印記早因為中間這泱

    泱萬年無人維護而消散了,本以為那些奇詭的斗技再無用處,然而此番終于見到

    從源神殿出來的兩人,用那札記中的奇特斗技印證之后他激動不已,雖然源神殿

    已經(jīng)坍塌,但眼前這女子明顯已經(jīng)在機緣巧合下綁定了那神異素戒,神具神品血

    脈被奪取血脈之力后又承接了血脈反哺以及源神殿崩塌之時逸散的斗氣徹底侵蝕

    改變了血脈斗氣成分,而后還服用了那枚古藥,將這種狀態(tài)保持到了現(xiàn)在,而今

    只需要他依那札記上所留斗技施術(shù),即可徹底將熏兒固化成為源帝設(shè)想中夢寐以

    求的鼎爐!沒錯!就是鼎爐!誕生神品血脈的身體本就異常親和本族血脈之能,

    而血脈又會進一步孕養(yǎng)身體以形成互相促進的循環(huán),而被奪取血脈之后空乏的身

    體會對本源血脈之力異常饑渴,當年最開始的那些女子被源帝徹底奪取后都因為

    rou體極端的匱乏饑渴而死,而翎泉恰好反哺回的三段血脈將熏兒身體的維系住,

    而又保持了對血脈之力最大程度的渴求,并且源神殿崩潰時逸散的斗氣也徹底侵

    占了她原本的斗氣,這時她身體便按照源神的功法進行了改變,那枚古藥恰好延

    續(xù)保持了這種狀態(tài),現(xiàn)在的薰兒,只要成功成為鼎爐之后,便可以在交合之時從

    對方陽精中吸收血脈之力,儲存在自身rou體之中,而其主人則可以將儲存在鼎爐

    rou體中的血脈之力吸取出來,配合功法強化自己的血脈。

    而這一切的基礎(chǔ)是只有源帝這位精研血脈一輩子、只差臨門一腳便可以成功

    的游走異界的斗帝才真正了解到并確認且應(yīng)用的知識,那就是每個人的血脈之力

    都不是整的,比如同樣為六品血脈,有的人就是六又十分之一,有的人是六又十

    分之九,而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六品,多出的零散血脈起不到任何作用,六又十

    分之一比六又十分之九天賦強的情況比比皆是,而鼎爐的作用就是能夠通過交合

    將那零散的血脈之力渡化到自己身上,卻只能儲存不能自己吸收,而作為鼎爐的

    所有者,能夠以源神秘法再次通過交合將血脈之力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當然這個過

    程中存在轉(zhuǎn)化率問題,然而源神畢竟沒有擒獲過神品血脈,這個數(shù)值也就是未知

    數(shù)了。

    而且,作為鼎爐的女子常規(guī)斗氣系統(tǒng)由自身控制,而這套吸收儲存輸出的斗

    氣循環(huán)卻是所有者完全控制的,鼎爐能做的就只有被動的通過交合就必定截留部

    分血脈之力,而后被動的儲存,被動的將儲存的血脈之力渡給所有者或所有者

    認

    同的人,若當年源帝當真擒獲神品血脈女子完成這鼎爐,此時各大家族也不會為

    血脈之力的散失頭疼不已了吧,源神殿也不會默默無聞的在歲月中腐朽,而是成

    為全大陸膜拜的圣殿亦未可知。

    畢竟每個族只需要每代找出一位神品血脈女子,便能夠?qū)⒀}之力持續(xù)不斷

    地提純到小部分人身上,恰好解決大陸上所有斗帝消失后各族血脈之困。

    太上長老激動興奮不已,此支已經(jīng)只剩他與其子,古族興衰在他眼里干系遠

    不如自己兒子的未來重要,薰兒的所有者顯然已經(jīng)是翎泉無疑了,但是他并不想

    將這個秘術(shù)交給古族,其一古元作為族長,能否接受自己的女兒成為全族血脈之

    力的中轉(zhuǎn)樞紐還不一定,其二他兒時亦被那些大支脈的弟子欺辱過,即使成為了

    太上長老大多數(shù)人依舊認為他不過是某個旁的沾不到邊的小支脈的子嗣,他受夠

    了這些,也澹泊了這些,古族若有外難他自會出手,但這本就屬于他祖上的詭術(shù)

    ,既然古族已經(jīng)遺忘了他的祖上,那便也不再歸古族了。

    所以他選擇了毫無根基的翎泉,聯(lián)合大長老策劃這次族變,既推翻了古元的

    族長之位,也確信以翎泉出身心性再加上自己的手段亦絕不會將這詭術(shù)交給古族。

    現(xiàn)在,只需要將熏兒轉(zhuǎn)化為鼎爐,他便能借熏兒身體將自己兒子的問題徹底

    解決了。

    想到這兒,太上長老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全然未察覺眼前陣法上那粉暈深

    處核心閃過的幾絲金色。

    興奮的太上長老傳音給翎泉當前轉(zhuǎn)化需要的心法,隨后便用斗氣引導(dǎo)懷中那

    枚先前展示給翎泉看過的古藥投入了眼前陣法之中,鼎爐所有者可以控制的獨立

    斗氣循環(huán)可不僅僅只有這控制轉(zhuǎn)化血脈的能力,現(xiàn)在引導(dǎo)這枚古藥入陣,成為鼎

    爐后的熏兒rou身也能夠產(chǎn)生這種藥力,持續(xù)不斷的維系強化意識海中的藥力結(jié)界

    ,這也是翎泉昨晚關(guān)切之事,雖然大權(quán)在手,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讓薰

    兒開心聽話的做rou奴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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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翎泉傳音示意已經(jīng)融會貫通那心法,長老手中忽一顫,分出一道影子,

    不等那殘影消散下個殘影已顯現(xiàn)出來,奇詭玄奧的手法彷佛能吸收周圍的光線,

    那粉色光暈愈發(fā)清晰起來,隨著一個個殘影結(jié)印不斷出現(xiàn)又消失,陣法的自身的

    光芒卻越發(fā)暗澹,最后只留下那粉色光團和上面漂浮的古藥,只見長老輕咄一聲

    ,那枚丹藥立刻消融進了光團之中,消失的陣法亦在此出現(xiàn),卻在浮現(xiàn)瞬間變成

    了薰兒意識海中同樣的赤色,十息又漸漸褪成方才的銀華。

    長老輕舒一口氣,從未施展過的玄奧法訣一次便過對他這種階段的強者理所

    應(yīng)當,但畢竟關(guān)系甚大且屬實運行手法詭異多變,才讓這位太上也不由放松些許

    ,隨后他再次屏息,示意翎泉開始運轉(zhuǎn)心法。

    本就被翎泉高超性技cao到失神的薰兒,突然感覺自己的快感再次進入了更高

    的層次,彷佛整個身體和意識之間分隔了一層薄軟的棉花,身體能夠感受到的只

    剩下了yin欲被滿足的快感和有如漂浮云端的虛無,緊接著彷佛進入內(nèi)視一般,她

    的一小股精神力開始以一種奇異的視角透視著自己的身體,能夠清晰分明的看到

    自己清媚的軀體在翎泉一次次挺動中每一處細微的顫栗,讀懂每一寸嬌紅肌膚對

    翎泉愛撫的渴求,甚至能看到自己斗氣在體內(nèi)亮起明線,看到自己的乳珠被勃發(fā)

    的雌欲和情熱的充血永久增高了一微微的凸起,所有一切,所有一切都顯現(xiàn)在薰

    兒這股精神力之中一一展現(xiàn),那黝黑巨碩的roubang是如何翻過自己嬌嫩的yinchun,擠

    壓迫使花徑的褶子全都舒張開來,任由guitou下的rou棱磨蹭刺激,那赤紅的guitou如

    何戳頂在自己的花芯后停留碾壓,激起那處嫩rou一陣陣

    輕微的顫栗,還有那同樣

    黝黑的春袋是如何因為roubang太長的緣故,只能隔著老遠就甩了過來,拍擊在自己

    yin濕的陰戶聲聲作響,這種奇妙的感覺令薰兒更加沉醉了,她看著自己反弓腰肢

    聳起恥丘抵死相迎,看著原本死死抓扯著床單的俏手撫上椒峰摩挲起硬挺的乳珠

    ,rou體面對快感的激烈反應(yīng)更令她迷離,意識中竟然生出自己就是為享受這至上

    的快樂而生的想法,隨后立刻又被更強烈的快感打碎,任憑意識沉淪于極上歡愉

    之中。

    而在太上長老開啟的靈眼看來,自翎泉開始運轉(zhuǎn)心法,全身無數(shù)處原本并非

    斗氣要xue的地方被轉(zhuǎn)化過的黑色能量填充點亮,連起一道道黑色光線,在最后一

    處光點也被光線鏈接起時,整個系統(tǒng)立刻運轉(zhuǎn)起來,無數(shù)細小的能量沿著光線在

    各個光點之間運轉(zhuǎn)不休,最終在yinjing的根部集結(jié)成墨色的濃郁能量,隨著后續(xù)能

    量的不斷匯入沿著roubang逐漸積累,不一會兒便漲到了guitou,待整個yinjing都積滿之

    時,長老揮手將手中陣法罩向薰兒,原本巴掌大的陣法轉(zhuǎn)眼便將熏兒籠罩進去,

    陣法中心的光球浮在薰兒上方不斷逸射著粉色光暈,視薰兒入無物般的穿過她的

    雪膚,照進她的身體,積蓄在軀體每一寸血管每一個細胞之中,這也就是方才上

    文里薰兒體驗到內(nèi)視般的緣由了,那陣法在成型之時薰兒被長老攝取了一小部分

    本源,包含她的斗氣血脈之力以及一切作為生命體蘊含的事物,精神力自然也被

    掠去一點,被混在粉暈中籠罩了自己的全身,自然能看到自己身體的一切。

    接著,翎泉yinjing內(nèi)濃郁的墨色能量彷佛得到了召喚,從馬眼流出,進入薰兒

    的身體之內(nèi),在長老眼中分外明顯就彷佛一汪清泉里滴入了墨汁,那墨汁并未完

    全逸散,而是大體沿著特定的路徑一路延伸著,沖向了薰兒的四肢百骸,等到全

    身都已經(jīng)布滿游離不定的墨色能量,陣法中心的光球爆出一股強力的光暈,薰兒

    體內(nèi)積蓄的粉暈立刻活絡(luò)起來,將那墨色能量包裹起來,形成形若血管的脈絡(luò),

    原本松散的墨色變得有了條理,彷佛一幅鐫刻入骨的精致華美紋身,但是長老知

    道這就是成為鼎爐所必須具備的特殊斗氣循環(huán),當這斗氣循環(huán)穩(wěn)定下來,薰兒便

    成為翎泉的鼎爐了,也是這個大陸上第一個真正的鼎爐!薰兒體內(nèi)的粉暈等到那

    墨色穩(wěn)固下來,便不再包裹著來自翎泉發(fā)出的能量,而是逐漸與墨色能量融合,

    然后引導(dǎo)著他們嵌入附著進入所在的血管組織,隨著嵌入的進程逐漸加深,那些

    原本安分的墨色開始蠢蠢欲動,不斷在提前完成的細小脈絡(luò)之中躥動,然后是稍

    大的脈絡(luò),接著是更粗的經(jīng)絡(luò)……一直等到心脈也徹底融合了墨色,這些無頭亂

    沖的能量終于輕輕一顫,沿著特定的循環(huán)開始極為緩慢的運行。

    「翎泉,最關(guān)鍵的時候到了,你現(xiàn)在要趁第一次循環(huán)完成之前讓她徹底認主

    ,認主后還要引導(dǎo)她體內(nèi)的力量鐫刻藥性循環(huán),記得要趁早,不然之后鐫刻的就

    算后天藥性循環(huán)效果肯定不及現(xiàn)在?!?/br>
    翎泉點點頭,把充斥著詭術(shù)力量的roubang壓在了薰兒的花芯,不斷的蠕動擠壓。

    「薰兒,薰兒,叫聲夫君聽聽?!?/br>
    「嗯…嗯…翎泉哥哥你說什么」

    神游物外的薰兒終于回到了現(xiàn)實,感受著身下那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的性器,說

    話都帶上了酥魅的顫音。

    「叫我夫君」

    說完翎泉再次重重得把guitou沖在花芯上。

    「呃…啊…翎泉夫君!夫君!夫君!」

    每當翎泉沖擊到底之時,薰兒都會喊出一聲夫君,嬌啼婉轉(zhuǎn),呻吟中還帶著

    沖擊造成的變調(diào)。

    「薰兒愿不愿意一輩子都讓夫君cao啊,每天都用大jiba塞滿你」。

    「嗯…嗯…愿呃意…愿意啊啊啊…最愛夫君…的大jiba了,每天都呃…要用

    大jibacao我……cao我一輩子……」。

    「但是呢薰兒,你現(xiàn)在只有三品血脈啦,為了血脈傳承,長老會絕不不會同

    意你當我正妻的了哦」。

    「啊…那怎么辦啊夫君!……嗯……嗯……那當小妾,小妾就好了啦,只要

    夫君能天天cao我……嗯呃啊……就夠啦」

    「小妾嘛,因為你爹沒有納妾你或許不知道,就拿第二長老做例子吧,人家

    的小妾最低血脈也有七品啊,暖床丫鬟都五品了呢」。

    「噫……噫嗯……那怎么辦,薰兒要……要翎泉夫君天天cao人家的賤xue嘛」

    ,薰兒急的快哭了出來,語無倫次的連賤xue這種猥賤的稱謂都叫了出來。

    「嗯?你是要夫君還是只想要夫君的jiba?」

    「呃啊啊……都要……都要啊啊啊……只要能留在夫君身邊呃……沒有任何

    名分我也愿意

    ……啊好舒服……」

    「唉我倒也想,但身為古族少族長比較做什么都合乎規(guī)矩才是,讓你一個姑

    娘家毫無名分的跟在我身邊夜夜侍寢,怕不是你情我愿就行的,長老們定也不會

    答應(yīng),」

    翎泉話音一轉(zhuǎn)「我倒是還有一法子能讓你跟在我身邊,不過害怕你面子薄,

    不愿意去做,唉」

    說罷還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然而沉淪欲海的薰兒哪里還有半點分辨力,聞言急忙問道「我愿意!只要能

    ……能留在夫君身邊……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卻不知翎泉等的就是這句話「哦?那族內(nèi)能行交合之事的名分還剩一種,便

    是……」

    翎泉欲言又止的賣了個關(guān)子,薰兒果然上當「是什么!嗯…我都愿意的……

    「」

    嗚,除了正妻小妾還有暖床丫鬟之流,不限制血脈的關(guān)系還真的有,只不過

    ……需要你成為我的奴隸「翎泉一頓,」

    還得是性奴……你姑娘家的名聲可就全毀了「說著翎泉一臉哀傷的樣子,心

    里卻激動不已,幾天前還是古族的明珠,如今就要親口成為自己的性奴,那種暢

    快沖擊著他的頭腦,甚至讓roubang都又延長硬挺了幾分,更狂暴的沖擊著薰兒的花

    徑?!赴 耘胚烂暿裁吹摹崛蚓芯秃美侧拧拧揖?/br>
    是夫君的奴隸、性奴……只要夫君能愛薰兒……天天插薰兒啊……啊……我就心

    滿意足啦」。

    雖然薰兒嘴上這么說著,但翎泉明顯感受到薰兒花徑在不住的收縮痙攣著,

    顯然成為性奴這種事情對她還是非常背德的,然而背德感在春潮澎湃中轉(zhuǎn)化成了

    更強的刺激,讓薰兒更加激烈的渴求快感的侵襲。

    而隨著薰兒的話語落下,她體內(nèi)運轉(zhuǎn)清晰的墨色循環(huán)突然迷離,彷若蒸騰的

    水汽一般,無形向著薰兒的zigong匯集了一部分能量,附著在zigong上出形成一個嶄

    新的陣法。

    「性奴地位很低的哦,成為性奴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就再也不會有人把你視

    作古族神女,再也不會尊重你了哦?」

    翎泉感受著胯下嬌軀蠕動擠壓的快感,不停地說道甚至開始胡言亂語的講出

    荒yin的話語只為了刺激薰兒「甚至主人不在的時候還要出去用身體賺錢養(yǎng)活自己

    哦?最近很流行性奴交換呢,要是哪個長老提出要交換你十天半月,我怕也是很

    難拒絕的哦?」

    「噫噫噫啊啊啊……」

    薰兒被強烈背德羞恥感刺激的全身顫抖,白皙的嬌軀染上了更深的緋紅,「

    我要!我要……我要成為夫君的性奴啊啊啊,夫君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嗯…

    嗯嗯……嗯就算是讓我去賺錢、去其他長老那……呃啊啊……我也愿意的……」

    翎泉用手扶住薰兒懸著的翹臀,「那現(xiàn)在,薰兒,你該叫我什么了呢?不能

    再叫夫君了哦」

    「嗯……嗯……翎泉哥哥……啊」

    說出「翎泉哥哥」

    后,薰兒立馬被原本撫在翹臀上的大手拍打了一下「叫主人,性奴要叫她的

    擁有者主人!」

    「啊啊啊……主人!翎泉哥哥是薰兒的主人!」

    隨著主人一詞出口,薰兒上空的陣法光球激烈震蕩出強勁的粉芒,蕩入她的

    身體,瞬間提升至極的快感立刻擊倒了薰兒,開始了激烈的高潮,與此同時zigong

    上新出現(xiàn)的陣法也運轉(zhuǎn)起來,向著薰兒的花徑發(fā)起一陣陣詭異的吸力,翎泉明白

    時候已到,用guitou抵住因為極致高潮而微微張開的花芯,放開精關(guān),激射的jingye

    竟然也是墨色能量轉(zhuǎn)化的,洶涌的注入了薰兒的zigong內(nèi),墨色jingye彷佛在宣誓自

    己的主權(quán),立刻充滿浸潤了整個zigong,并沿著zigong陣法留在內(nèi)壁的無數(shù)接口填充

    了薰兒zigong陣法的每個角落,隨后也迷離起無數(shù)能量反哺到全身的脈絡(luò)之中。

    說起來長,其實這不過幾管jingye的功夫,薰兒此時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自

    己的一切,這是翎泉又說道「作為性奴聽主人話可以必須的哦?」

    「嗯……」

    薰兒還在高潮余韻中,說話都軟綿綿的,「薰兒愿意聽主人的話?!?/br>
    說罷,那懸浮的陣法光球射出赤色光華,瞬間在薰兒頭部構(gòu)建起一道道陣法

    紋路,翎泉拔出依舊堅挺的yinjing,把正常顏色的jingye射向薰兒的臉上、秀發(fā)上,

    被墨色能量加持的roubang彷佛有無窮無盡的jingye,一直等到所有陣紋都被覆蓋時才

    堪堪停止,白濁的jingye在薰兒看不到的地方溢出墨色能量滲入肌膚,充斥進那陣

    紋之中,幾息之后藥力循環(huán)便徹底穩(wěn)固下來,開始和zigong陣法一道參與起第一次

    的循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