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話 突變
突然,一段叮叮咚咚如音樂盒的旋律從流的胸前口袋傳了出來──是流的手機鈴聲。流伸手將口袋中的手機掏出來看。「是涼太?!顾次乙谎?,就接起手機?!肝??什么事?」 『我剛才得到消息,鬼龍會要和緒方的人動手了。』涼太說話的音量一向很大聲,我不用特別用能力只要專心一點就能聽到。 魔術(shù)師和火!我瞪大眼睛盯著流手中的手機。我這才想到魔術(shù)師臨走前說鬼龍會有事,要我這幾天不要去找他。 「什么?這么快!」流驚訝的說道。 『聽西取大學(xué)的人說,好像是緒方先挑釁的,天知道他在想什么,瘋子一個。鬼龍會本來就只是來探路的,東京的黑社會都還沒什么大動作,他就先跳出來當(dāng)砲灰?!粵鎏p哼。 「什么時候?在哪里?他們會在哪里動手?」我急著朝流手中的手機喊著問?;鸶l火拼我都不擔(dān)心,他就算一個人挑戰(zhàn)上百個鬼龍會的人也不會有事,只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力量而已,但是鬼龍會有魔術(shù)師! 假如魔術(shù)師逼到火的底線,火可能會不小心為了自保而失控,就像我之前一樣,那魔術(shù)師就危險了! 『那是空的聲音嗎?空和你在一起?』涼太問,一點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對,他在我家?!沽鲗鎏f,視線有些懷疑的看向我。 「快告訴我他們在哪里動手!」我抓著流握著手機的右手,湊過去焦急的問涼太。 『你問這個做什么?』涼太卻還是不回答我。 「空,怎么回事?」流也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啊?。∥壹彼懒?!你們兩個笨蛋!我不理他們兩個,慌忙的拿出我的手機打給火。 「空?你打給誰?緒方惟人?」流又問,他湊過來,竟然伸手要搶過我的手機! 「你做什么!」我快速的退后,輕易的拉開與流的距離,他不論怎樣都無法搶走我手上的手機。 『空打給緒方?他要做什么?』涼太有些緊張的聲音透過流的手機傳了過來,他的音量提高了不少,6疊榻榻米大的房間都能聽見。 「空,我們不能參與到這件事情里面?!沽鲊?yán)肅的看著我,視線不時的轉(zhuǎn)到我手中的手機。 「我沒有要讓你們參與?!刮覠┰甑穆犞绹枋謐aty的歌聲在我耳邊唱歌,火怎么還不接電話!「這傢伙喜歡katy啊…」 『我就喜歡要你管?!换鸬穆曇敉蝗磺袛鄈aty的歌聲,沒想到讓他聽到我下意識的碎碎念。 「我才懶的管你!」我蹙眉回答。我覺得火好像不太喜歡別人討論他的喜好,不管是甜甜的巧克力洋菓子、甜膩的巧克力奶茶,或是甜美的性感女歌手?!肝衣犝f你向鬼龍?zhí)魬?zhàn)?」 「空!」流壓低音量的低吼,帶著明顯的警告。 『知道還打給我?他們正在外面呢!還是你想來玩?不過你的經(jīng)紀(jì)人不會允許吧?』火的聲音帶著嘲笑。 「在哪里?」我焦急的追問。 『你真要來?在新井高校附近的一個倉庫。不跟你說了,我得掛了。』火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吵雜,他說完就直接切斷電話。 「流,我得走了?!刮覍α髡f。 「空!你不可以去!」流的表情從來沒有這么嚴(yán)肅過。 「對不起,我這次不能聽你的話?!刮页錆M歉意的看流一眼,然后趁流還沒擋住我的出路以前,急速的跑了出去。 「空!」流的聲音在我后面喊著,但我已經(jīng)跑到門口,快速的換了鞋子,剛跑出門就躍入空中。 我急速的飛到東京北區(qū),因為極快的速度,耳邊的風(fēng)聲大的耳朵轟隆作響。我還沒到新井高校就看到了火和鬼龍會的人,火所說的倉庫其實離新井高校并不算很近,但是從上空看很容易找到那互毆的兩群人。 我快速的降落,才剛接近就看到火以一般人無法比擬的速度和力量打倒周圍的所有人。我在風(fēng)的狀態(tài)中,眼中所有人都幾乎近只不動,只有火和魔術(shù)師在移動,魔術(shù)師的動作雖然比較慢,但是那種點到點的瞬移方式又讓他的移動快速靈巧許多。 在我眨眼間,魔術(shù)師就聽羽鳥的命令,瞬移到火身側(cè),火敏感的轉(zhuǎn)過頭,兩個人視線對上,各自出手──如果他們倆的力量瞬間碰觸到,火可能會因為感到危險而失控! 「住手??!──」我大叫著焦急的直墜到倆人之間。 我的腳一踏到地面就感覺到危險,心臟緊縮、全身寒毛直立,整個身體都在警告我有危險,接著力量就不受我控制的傾洩而出,風(fēng)壓分別對著我背后的火和身前的魔術(shù)師撲天蓋地而去,抵擋他們的攻擊。 我這次有心里準(zhǔn)備,所以才一瞬就強迫自己控制住風(fēng),尤其是對魔術(shù)師的方向,他不像火可以對抗這種力量。 火的力量在那瞬間也失控與風(fēng)對抗,我們之間爆出了激烈的沖天火光,引起強烈的聲響,但是他的火和我的風(fēng)都沒有碰到對方,反倒是衝擊到周為的人,把他們炸開。 風(fēng)壓差點將魔術(shù)師手中的壓碎,碎裂的刀片最有可能朝魔術(shù)師而去,但是我又馬上收住風(fēng),又急著去注意我和火之間的力量不要爆發(fā)的太嚴(yán)重,魔術(shù)師的刀鋒竟然直接劃上我左手臂,割出一道血痕,痛得我眼淚當(dāng)場就飆出來。 我和火的力量瞬間就收住了,但是那突然出現(xiàn)的大火還是被很多人看見,尤其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地面上燒出一條蜿蜒的焦黑,散發(fā)出陣陣火焰的臭味,可是我們?nèi)齻€都沒心情去在意這件事。 我痛得說不出話來,手臂上的刀傷將近有7公分那么長,血液直流,左手被染成一片血紅。我的額頭不停的冒冷汗,只能不停的吸氣、吐氣,強迫自己冷靜,壓制因為痛覺而隱隱想做亂的風(fēng)。 「你在搞什么!」火的怒吼朝我傳過來,在看清我的情況后,明顯的錯愕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改憔谷皇軅?!你在搞什么??!」一樣的話,這次喊得更大聲,而且?guī)е豢伤甲h。 「你需要看醫(yī)生。」魔術(shù)師什么也沒問我,在剛開始時驚訝的看我和火一眼后,就拿起我的左手檢查傷勢。他動作俐落的解下領(lǐng)帶,環(huán)繞手臂上的傷口,打結(jié)的時候擠壓到傷口,痛得我又倒吸一口氣。「很痛?」他問。 廢話!我悶哼一聲,無力的點點頭,我很想飛起來,因為那樣我就不會有痛覺。 「吃下去。這是止痛藥,忍耐一下?!鼓g(shù)師突然從口袋拿出一顆藥丸給我。我不想動,沒辦法控制的讓風(fēng)接過那一顆藥丸。藥丸剛飄起來魔術(shù)師又一把抓住,然后遞到我唇邊讓我吃下去。 沒有水,我直接咬碎吞下去。火懷疑的視線不停的看向我和魔術(shù)師,但是我現(xiàn)在沒精神去跟他解釋。 「緒方,不對,火,請你抓著她,不要讓她使用力量。我先去處理一下羽鳥,也讓你的人回去吧。」魔術(shù)師對火說。 火挑眉?!杆钦l?為什么知道我們的身分?」火交代手下后,在我旁邊低聲問,但是我沒辦法回答。我好想飛,飛起來就不痛了。 「到底是什么東西起火了?」「清水三人組的森野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剛剛那個火你有看到嗎?」「森野好像和魔術(shù)師認識。」「連石頭都燒焦了!」「緒方好像和森野挺熟的?」周圍的人不停的私語著。 我看到魔術(shù)師對羽鳥說了什么,羽鳥看起來非常的不高興。我想飛,飛起來就──「風(fēng),別動。」火的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壓回地面。 「走…開…」我轉(zhuǎn)頭看向火。 「你不能在這種情況下飛?!够瘐久?。他說的話我無法理解,我為什么不能飛?走開! 我瞪火一眼,旋風(fēng)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之間把火推走,火的火焰又出來捍衛(wèi)他,我們之間又爆出火星,周圍又有人發(fā)出尖叫聲。我趁機往上飛。 「空!」我的腳才剛離地,魔術(shù)師又瞬移到我們旁邊,抓住了我的手。 「放開…」我覺得快哭出來了,他們干嘛一直抓著我! 「空,過來,我?guī)闳タ瘁t(yī)生。你可以用飄的,但是不能隱身?!鼓g(shù)師把我拉近。 我照魔術(shù)師說的飄起來,但是沒有化做風(fēng)讓一般人看不見,魔術(shù)師就直接把我拉進懷里「抱」起來;其實我還是用飄的。我可以感覺到手臂在流血,身體有些虛弱無力,但是痛覺已經(jīng)減輕很多。 「我先帶她去看醫(yī)生?!鼓g(shù)師對火說。 「你們還欠我一個解釋?!够瘘c點頭。 「我也需要解釋?!鼓g(shù)師低頭看向我。 我有些心虛的縮縮脖子,我是傷者欸!「痛…」我裝可憐的眨眨眼睛,讓眼眶里面累積的淚水流出來。 「我以為你飛起來的時候就不會痛?」魔術(shù)師竟然嘲笑我。 「難怪你一直要飛。又不是小孩子,這么怕痛?」火也跟著嘲笑,而且嘲笑的神情更明顯。 我乾脆低頭裝死。 魔術(shù)師抱著我叫了一輛計程車,隨便轉(zhuǎn)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就下車,等車子開走后又直接走入蟲洞,帶我到上次那個手臂滿是刺青的密醫(yī)那里。 和諧關(guān)鍵字:專制獨裁茉莉花革命人權(quán)下臺六四天安門民族運動流亡** 本文只在popo原創(chuàng)刊登,未經(jīng)作者同意禁止擅自盜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