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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俗家弟子h(1v1)在線閱讀 - 第七十五章信被太子拿走了

第七十五章信被太子拿走了

    75

    天光破曉之時(shí),白瑚睜眼醒了過來。

    一夜的翻云覆雨終了,她推了推緊抱著自己的男子,卻手腳無力。

    “瑚兒,我在京中陪你幾日可好?”

    感覺到她醒來,宋滄恩也睜了眼。

    他從背后抱著白瑚,晨勃的roubang抵著她的腿間。

    “宋滄恩……我,我不想來了……”

    她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他笑笑道:“嗯,不來了。昨夜你睡的好死,抱著你去浴桶時(shí),你就只趴在我身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

    不用說,在浴桶中他又來了一次。

    白瑚聞聲不語,只盯著窗紙外的朦朧晨光。

    “瑚兒,今日有一件事,我想請(qǐng)你幫個(gè)忙?!?/br>
    他難得這么正經(jīng)同她講話,白瑚深吸了口氣說:“幫了,便能和離了?”

    “……”宋滄恩也嘆了聲氣說:“同白雙有關(guān)?!?/br>
    “什么事?”

    白瑚這才一口應(yīng)了下來。

    “汝漓大師臨死前,留了一尊佛龕,是給白雙的。我想你今日去白府,將此物給她……”

    剛剛說完,便聽見門外忽然傳來了青兒的喊聲。

    “小,小姐!出事了……奴婢聽聞二小姐胸口處中了一刀……”

    聞聲,白瑚立馬翻身起來。

    她沖著外面道:“怎么回事?”

    青兒急道:“奴婢不知,剛才奴婢去熱水過來,聽見廚房的人說了這事兒,昨日都已經(jīng)在京城傳遍了。”

    “什么?!昨日的事情了?!”

    白瑚昨日一整天沒有出門,白府一定也將這事兒藏著掖著了,所以才沒有傳到她耳朵里面。

    此時(shí)聽了這件事情,拿過衣服隨便往身上套。

    宋滄恩也坐了起來,先穿好了衣服,然后道:“你跟丫鬟慢慢來,我先去?!?/br>
    說罷,又想起了什么道:“佛龕先不要拿去白府?!?/br>
    然后才一邊系著腰上的系帶,一邊開門朝外面去了。

    等到他離開之后,青兒才進(jìn)來匆忙伺候著白瑚穿好了衣服。

    ……

    白侍郎府。

    白雙依舊沒有醒過來,白氏在床邊守了一夜,白侍郎也在屏風(fēng)外的榻上,驚醒了一夜。

    “夫人,世子姑爺來了?!?/br>
    門外有丫鬟稟報(bào)。

    白氏聞聲,應(yīng)了一聲,就要起來。

    白侍郎道:“夫人,你且在榻上休息會(huì)兒吧,你這一整宿一整宿的熬著,別等雙兒醒了,你卻又倒下了?!?/br>
    白氏搖搖頭道:“雙兒還不醒,我又怎么睡的著?”

    他只好談了聲氣道:“我去見女婿,你就在這里吧?!?/br>
    “不要讓瑚兒擔(dān)心……就說是小事吧?!?/br>
    白侍郎卻道:“怎么可能,這事兒估計(jì)沒有個(gè)叁天,連皇上都能知道了?!?/br>
    “哎……”

    ……

    花廳中,宋滄恩看著白府上下都是這樣一副匆忙急切的樣子,便相信傳言是真的了。

    此時(shí)天才大亮,他看了看院子外日光初照,一時(shí)間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已經(jīng)聽崇奉說了,昨日是太子來了府上過后就出了事情。

    但是不是黎練傷害了白雙,還沒有人知道。

    “岳父大人,昨日究竟出了什么事?”

    宋滄恩看見白侍郎出現(xiàn),便站了起來詢問。

    “昨日……”

    究竟出了什么事請(qǐng),白侍郎自己都還沒有搞清楚,只聽了白氏說,一進(jìn)了屋子就看見白雙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他搖搖頭,然后說:“還不知道,只有等雙兒醒了才知道。瑚兒呢?沒有跟你一起來?”

    宋滄恩道:“早上太早了,我先出門,讓她跟丫鬟慢慢來著了,免得瑚兒一急就會(huì)出事?!?/br>
    “嗯,這樣也好——我們本就不打算讓你們知道,哎……出了這事兒,雙兒和她母親遭罪啊。”

    白侍郎坐在了椅子上,嘆著氣說道。

    他聞言皺了皺眉,然后說:“岳父大人不要太擔(dān)憂,我聽聞雙兒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

    “爹,雙兒有好轉(zhuǎn)嗎?”

    還未說完,就聽見白瑚哽咽的聲音從花廳門外傳來。

    轉(zhuǎn)眼看去,就瞧見一道月牙色的身影跑了進(jìn)來。

    “瑚兒,慢些。”

    宋滄恩看著她這冒失的模樣,上前去扶住了她。

    白瑚只推開他的手道:“雙兒在哪里?”

    白侍郎回道:“在我跟你娘的屋子里面,你且去看看吧。大夫說了,要親近之人多跟她說說話,說不定能夠快些喚醒她。她啊……這是被心魔魘了心智了!”

    白雙的心魔是什么,恐在場的人只有白瑚知道。

    她聞言,點(diǎn)了頭就朝著院子去了。

    “岳父大人,我也去看看?!?/br>
    “走吧,一道去?!?/br>
    一行人這才又從花廳去了院子。

    ……

    白瑚看著床上的同胞meimei,此時(shí)脆弱的如同一張濕透了的白紙,不用力一碰就能碎了。

    床幔上還有星點(diǎn)的血跡,屋中也有隱隱散不去的血腥味,都昭告著昨日這里發(fā)生了一場駭人聽聞的事。

    這讓她心頭一痛。

    “大小姐,您勸勸夫人吧,夫人她幾乎兩日兩夜沒有合眼了。再這樣下去,等到二小姐醒過來,夫人也倒下了……”

    一旁的涂嬤嬤看見白瑚,便抹著眼淚訴說。

    白瑚心疼的握住了母親的手道:“娘,您去歇著,我,我跟雙兒說會(huì)話……說不定能夠叫醒她?!?/br>
    白氏看著白瑚,再也忍不住眼淚了說:“瑚兒,你可不能像你meimei這么傻。名節(jié)事小,命事大啊!”

    她以為白雙是因?yàn)樘雨J入閨閣,羞憤自裁。

    白氏還驚奇了,自己的女兒何時(shí)這么注重這樣的繁文縟節(jié)了?

    “什么,  她竟是自裁么?!”

    白瑚驚訝道。

    白氏不知白雙為何自裁,但她知道。

    一定是為了死去的汝漓……

    這傻丫頭……

    “罷了,你陪著你meimei。你回來了我才有心去歇會(huì)兒,換做別人看著雙兒,我不放心。你爹爹從前日晚上都忙到了昨日晚上,我不忍心讓他來守著雙兒?!?/br>
    “娘,快去歇著吧?!?/br>
    待白氏一行人去了,白侍郎也陪著去了。

    屋子里面就只剩下宋滄恩和白瑚,以及躺在床上的白雙。

    “雙兒,你怎么能犯傻。往日還是你教我的,世間男子千千萬,若是被負(fù)了,也不該在一棵樹上吊死,怎的你卻糊涂了呢?”

    也不顧身后還站著宋滄恩,白瑚握著床上人冰涼的手,心疼的述說。

    聞聲,白雙眼皮僅僅一跳,而宋滄恩卻黑了臉。

    “瑚,jiejie……”

    忽而,床上的人虛弱的開了口。

    白瑚猛然抬眼,看著那慘白的臉上,睜了眼。

    那眼不似往日的靈動(dòng),只一片死氣沉沉。

    “你,你醒了?我去叫大夫!”

    “不,不要……我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同爹娘說話罷了……”

    他們定會(huì)問出了何事,自己不說,那又是一陣擔(dān)憂。

    與其那樣,不如裝作沒有醒來。

    白瑚只得坐著不動(dòng)。

    “jiejie,姐夫……你們告訴我,汝漓,汝漓他是不是還沒有死?”

    話語一落,宋滄恩眼中閃過了一抹幾不可聞的警惕,而白瑚則是緊蹙了眉頭。

    “你還想著他做什么?他已經(jīng)死了,便也值得你跟著去了嗎?”

    白瑚痛心疾首道。

    “不,”她收回目光,盯著青白的床幔道:“他曾在導(dǎo)業(yè)師父那里給我留了一封信,但,但前日晚上,他來了我的院子,換了信……府上的人只以為是賊人……怎么可能?我……”

    “你又怎知那封信被換了?”

    宋滄恩忽然開口問道。

    “只因原來那信封被我揉皺了,可,可昨日白日我再看那封信時(shí),又是嶄新的外殼了——對(duì)了,信……我的信……”

    說罷,白雙就胡亂的摸著周遭。

    她一動(dòng),又牽動(dòng)了胸口的上,疼的她倒吸涼氣。

    “你別動(dòng)了,我?guī)湍阏??!?/br>
    待到白瑚湊近她,將她周遭摸了一個(gè)遍都沒有摸到,便問道:“那是一封什么樣的信?”

    見沒有找到,白雙哭喪著臉說:“第二封我還未看——是太子!一定是他拿走了!”

    忽然想到昨日自己暈厥過去之前,是感覺到黎練抽走了自己手中的東西。

    原來那不是幻覺。

    “怎么辦,這,這可如何是好……咳咳……”

    宋滄恩一直關(guān)注著白雙口中說的那封信。

    他是看出了二殿下同白雙之間的不尋常,但那封信中,有一個(gè)很重要的秘密,是他與二殿下合計(jì)的。

    若是讓太子參破了其中的秘密……

    “我先回去一趟!”

    說罷,也不顧白瑚回應(yīng),他就急匆匆的轉(zhuǎn)身離去了。

    白瑚只瞪了一眼他離去的背影,而后扭頭過來,一邊給她順氣,避免咳嗽牽裂了傷口,一邊安慰道:“你別急,先養(yǎng)好了傷。我去問問爹娘,是不是看見了你的那封信,可好?”

    白雙盯著她,只乞求道:“瑚jiejie,你,你一定要幫我找到……若是,汝漓未死……那封信恐能讓他墜至泥潭?!?/br>
    聽著她的話,白瑚只覺得白雙似是在說癡話。

    汝漓早已經(jīng)去了,這是全大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可唯獨(dú)她還不信他死了。

    但不愿讓她傷心誤了傷情,白瑚只得點(diǎn)頭道:“你放心好了。這些時(shí)日我就住在白府,好好照顧你,旁的你都別想,待到你的傷好了,想如何都可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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