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老了骨頭脆,經不起考驗。 (慎)
言畢,耿子騫把她的軟尖當成是綿花糖般輕啃,甚至往外拉,尖銳的快感突襲,驚得她低呼一聲:「??!」 生怕他太過用力會給她咬出個大傷來,樓格格主動伸手抱他的頭不讓他再往外發(fā)展,豈料她自保的舉措只換來一句調戲?!复蠼氵@樣是想我再試清楚些嗎?」 她當下氣紅了雙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縮手——這個小鬼!樓格格為力保形象,強逼自己擺出不為所動的模樣,淡定地下令:「不準用咬的!」 「哦,知道?!构⒆域q有聽話沒再用咬的,但他用力地吮吸她的軟尖,弄得她又是一陣輕慄,她想過重施故技下禁令,但溢出唇畔的就只有甜美的吐息。 「啊嗯……」 羞恥與舒爽的感覺同時刺激她的快感神經,她情難自控,再次抱住了他的頭。 她的主動如無聲鼓勵,耿子騫舔得更起勁,大手則探向西裝裙下的秘辛,引得她嬌叫一聲,腰身不安扭動,嘴里吐著不成句的話語?!该摗烀摗?/br> 「脫什么?」耿子騫明知故問,口停手未停,逗得樓格格直喘氣,得咬牙才能嚥下被他攪亂的氣息:「脫裙子,很貴的,不可以弄臟——」要不是今天公司有大客人來她的部門開會不能失禮,她都不會穿這套。 「知道。」耿子騫欣然著手去脫她的西裝裙,可指尖還沒碰著釦子,又多一項指令得遵從?!笢厝嵝?,別用扯……」 耿子騫依言放輕動作,解釦、拉鏈,然用他這輩子最慢的速度拉掉那條礙事的西裝裙?!钢乐?,大姐別把我當禽獸看——」 「有哪個男人在床上不像禽獸的?」樓格格有氣無力地嗆聲。 喉結上下滾動,耿子騫低低在笑,以低沉帶嘎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喃:「就因為床上的女人太好吃,男人才會像禽獸啊——」 臉不受控地被烘培得更熱,這個小鬼!一定是很會拐女生上床—— 這樣的推測方躍上腦際,奇怪的問題就飄至耳畔?!复蠼愣际怯檬裁聪瓷??」 「還能用什么?自然是沐浴乳……」樓格格下意順著答話,沒細想為何。 「哪種味道?」耿子騫又問,與此同時,大手俐落地扯掉她濕了大半的內褲,熟練地挑逗撩撥那片濕軟。 樓格格直覺就答:「就?!埂改獭棺址阶阅X際,轉念又認為沒需要答:「怎么突然問這個?」 「牛奶味嗎?難怪我一直想把你吃掉……」他感慨地道,笑容帶有幾分痞味。 見鬼!怎么她年紀這么大還會因為偶像劇式對白激動?說對白的明明只是個小鬼而已……「我最喜歡喝牛奶了……」 人長得這么大還喜歡喝牛奶……小鬼果然是小鬼!沒什么好激動的!「我、我明天就換掉——」以后都不用牛奶味! 「那換蜂蜜味,我也喜歡喝蜂蜜——」他熱心提議,笑容幾乎能閃瞎她的眼。 誰管他喜歡牛奶還是喜歡蜂蜜?「不、要——」怎么他說話這么變態(tài)的?明明只是個小鬼而已! 亂七八糟的心情還沒得以平伏過來,心事就被揪出來。「大姐是在害羞嗎?」 「我怎可能會害羞?」樓格格矢口否認,她吃的鹽比他吃的米多,有什么風浪沒見過?怎會因為被這點床事嚇到?「我只是覺得沒需要迎合你的喜好——」 「大姐真是不考慮看看啊?讓自己變得好吃些,生活情趣就會多些,算起來有賺到啊——」耿子騫態(tài)度輕佻地道,實行拋磚引玉。 賺到……正因為他聽似有理的一番話,她費煞思量,研究這個從未接觸過的范疇,即使中途遭到打斷,可她事后還是有用心計算自己實際上能賺取多少,毫不在意自己只套著襯衣、穿著黑絲的橫陳在一個男人的面前。 「大姐,怎樣?想不想改變主意?」耿子騫半壓在柔軟的女軀上追問成績,他滿腔自信,渴望得到讚賞,豈料等著他的并不是預期中的答案。 「不想,我現(xiàn)在很肯定。」樓格格斬釘截鐵地道,先前的猶疑一掃而空。 耿子騫聞言錯愕不已,險些連隱形眼鏡都掉出來?!笧槭裁??我的床上功夫未到家嗎?」跟他有過一手的砲友都會愛上他的手勢,唯獨她不然……難道說一山還有一山高?但她生澀得連接個吻都不會的樣子,不見得曾嘗過床事滋味—— 一論及產品試用感,床事經驗值幾近等于零的她竟可臉不紅氣不喘的分享自己的感受?!妇褪且驗樘?,所以不適合?!?/br> 耿子騫更不解,不住受好奇心驅使尋根究底:「為什么?」 「我老了骨頭脆,經不起考驗?!箻歉窀裉拱捉淮?,口吻里頭不存一絲矯情,像他這種血氣方剛的小鬼,她自問無福消受,要是他每晚都發(fā)情抓她來幾場巫山云雨,她肯定不出七日就在家中暴斃,死因則是胯下風。她沒成為頭條新聞的興趣,也沒多馀時間跟不合適的人交往,所以這種好康事還是留給其他人好了。 明知能否成為砲友很講究緣份,但耿子騫就是不甘心,忍不住追問更多平日絕對不會問的私人事:「你才幾歲?談什么骨頭脆?」 「我二十六了,很老很易碎?!箻歉窀裾鼗卦?,聽得耿子騫又是一愣。 才二十六就喊老?換作是別的jiejie,根本不會供出真實年齡數字,更遑論說是承認自己很老……他人脈都算廣,幾乎去到哪里都有知己好友砲友,但他從沒遇過這種女人……她的思維很古怪,真想鑽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頭裝的是什么—— 正因為她奇怪的思路挑起了他向來活躍的好奇心,耿子騫決定深入研究——他從來都不認為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每每遇到新奇古怪的人和事,他都會像瘋了似的沉迷于探索好一段時間,但熱情一過,就會失去興趣置之不理,他以為她不是個例外,怎料這回,他頭一遭發(fā)現(xiàn)自己的熱情像野火般怎樣燒都燒不盡…… 到他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已太晚了,他的好奇心讓他賠掉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