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潤滑液
“小姐,到了。” 喬箏付完車費,把小行李箱從車上搬下來。 她大量了下環(huán)境,風景極好,依山傍水,人煙稀少,四周祥和寧靜。 原來有錢人喜歡這種地方。 正對面是一棟高三層的別墅,外部裝修精致,從一樓的落地窗依稀可以窺見餐廳的巨型水晶燈。 別墅不大不小,外面卻圍了三十多個穿西服的保鏢。 為首的年紀稍大,棕色的頭發(fā)上抹了點發(fā)膠,笑容慈祥“喬小姐。” “先生不在家,我是別墅管家,您和他們一樣,喚我費叔就好?!?/br> 那位大人的…管家… “費叔好…”喬箏乖乖喊人。 “…二樓走廊盡頭右拐就是您的房間…”費叔領(lǐng)了人直接上二樓,“走廊盡頭也有樓梯,平時圖方便可以走這邊直達三樓和一樓。” “請問…先生…” “先生的房間在三樓?!?/br> “提醒您,先生不喜歡別人打擾,您最好不要去三樓?!弊焐险f著是提醒,其實已然是警告。 費叔雖面上帶著淺笑,卻是不怒自威,生了一雙明目,似能洞察人心。 喬箏點頭,乖乖按捺下心中好奇,也不再四處打量。 打點得差不多后,費叔又叮囑了一會兒,喬箏以為終于要結(jié)束時,一只裹著白色手套的手探上了她的行李箱。 “為確保安全,我們需要檢查所有出入人員的攜帶物品?!?/br> 攜帶物品…喬箏想到五日前自己花花綠綠的網(wǎng)購記錄,直冒冷汗,伸出手想要挽救一下,“等…等一下…” 慈眉善目的老頭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伸手便滾動了兩下密碼鎖,推了推,卻是沒開。 喬箏暗中松了口氣,誰知下一秒… “咔擦——” 喬箏看著“形同虛設(shè)”的密碼鎖,不寒而栗。 他們…一定查過她的個人信息,甚至挖到了她的學生號。 費叔打開行李箱后,用白手套在里面扒拉檢查,只是在碰到兩個瓶子動作忍不住緩了下來。 瓶身裹著曖昧不清的粉色標語:“…帶您走進極致性愛…溫柔鄉(xiāng)銷魂窟…男人深愛的秘密…” 喬箏頭低得像個鵪鶉,既不敢迎上對方審視的視線,又擔心這玩意兒被收走。 畢竟沒了這東西,這些日子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費。 喬箏大學是Z大藝術(shù)系學生,畢業(yè)后就被經(jīng)紀公司看中簽了藝人合同。 但待了一年后,喬箏才知道公司多離譜:基本工資一個月3000,個人每月還要向公司支付5000-8000不等的培訓費。更重要的是不投喂資源,拿捏著合同不允許藝人接私活,臉上就寫了兩個字:剝削。 公司藝人出路通常分為兩條:要么給公司高層陪酒,賣力討好領(lǐng)導接點外活兒;要么就毀約。 然而后者毀約金高達百萬,像他們這種小藝人還是只能靠“陪酒”來快錢。 喬箏走投無路,只好混跡各種酒局,最終勾搭上帝都霍家少爺,達成這筆“情色交易”。 然而,更離譜的是,這筆交易太失敗了,因為喬箏在霍家的床上躺下不到半小時就被丟下去了。 京都風流少爺給出的理由是——太干了。 這件事被上流社會的公子哥拿出來調(diào)笑,喬箏直接淪為京圈的笑柄。 這個笑話間接導致了喬箏物色金大腿的坎坷,畢竟上位者都不喜歡別人不要的破鞋。 喬箏不得已又南下返回Z城,最終搭上了某小公司的副總。這人對喬箏這種清純乖巧的模樣滿意的不行,可惜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禿頂,還扣得不行。 心肝心肝地叫了半天,就為了把她初夜的價從50萬砍到15萬。 喬箏素來不會講價,生怕坐下去,自己5萬都拿不到,身上還背著公司的15萬欠款,只能答應(yīng)。 誰知道交易的前一天,這個扣男打電話,突然說愿意出300萬,只要求喬箏趕到這個地址,這個月陪好一位“大人物”。 一夜之間讓她的身價從15w漲到300w,她倒真的是好奇這個大人物的來歷。 至于怎么陪… 喬箏擰開潤滑液,抹了一點倒在手上,這液體粘膩,揉了下后手上就會發(fā)熱,湊近一問隱約可以問到淡淡的香味。 為了保證這次不被退貨,喬箏已經(jīng)做好完全打算。 她首先拉上窗簾,脫下身上身上多余的衣服,只剩下內(nèi)衣和內(nèi)褲。 此時天色已晚,她關(guān)燈后四周便是不見底的黑。 到時候先埋伏在對方的臥室里,關(guān)燈斷電,待他進屋后便上前裸身擁住,情至濃時她再偷偷往身上擠潤滑液… 不行…要不還是先提前準備…萬一被發(fā)現(xiàn)… 喬箏躺在床下,掀下內(nèi)褲,擠了一些潤滑液在xue里?;艄釉澦袀€美xue,可惜太干了。 “嗯…啊…嗯…” 手指點了點身下飽滿的xuerou,微弱的電流從接觸處傳來,喬箏身體頓時涌入一種微妙的感覺,有些陌生。 但她覺得沒有網(wǎng)上那些人說的那么舒坦,更不明白為什么說她干…真的有人zuoai可以流出那么多的液體嘛? 安撫前面的xiaoxue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菊花,有些犯難。 聽說有些大佬喜歡玩后面這個…也不知道今天這位…可是… 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妥協(xié)。只見她翻身趴在床上,一只手撐在床頭,一只手開始擠潤滑液。 若是此時有人經(jīng)過,便能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腿間風情,飽滿的臀rou對著大門似在邀請;干凈粉嫩的xiaoxue掛著晶瑩的玉露,欲墜不墜;她磨蹭著一只手慢吞吞地往菊花里蹭著粘液,做著擴張,是不是發(fā)出的呻吟宛若發(fā)情的貓咪… 好變態(tài)…為什么會有人喜歡玩這種地方… 喬箏眼睛盯著床頭,一只手摸索著撫過自己的臀瓣,來到她的菊花。她的動作有些笨拙,手指每往里面揉了一下,都要在外部摸兩下,好像在環(huán)節(jié)某種不適。 這種方法效率顯然不高,等她慢吞吞弄完手指上的潤滑液,之前弄的那些都已經(jīng)差不多干了。 前功盡棄,只得再接再厲。 “需要涂潤滑液?” 喬箏動作頓住,手上一松,潤滑液順勢滾落在床上。 下一秒臀瓣像被什么燙著顫了顫,薄繭摩挲著她嬌嫩的皮膚,稍稍用力就掐出手掌形狀的紅印。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