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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艾尼亞傳奇【主獵人文野咒回乙女】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雪夜

第十六章雪夜

    “誒對了,什么是側室?。繛槭裁此麄冋f我以后是你的側室啊,直哉?”

    艾尼亞不懂這個詞是什么意思還算情有可原,到底年紀小,那些男女關系上的污糟東西艾比和伊路米也還不曾讓她見識過,就連為數(shù)不多交好的那幾個黑幫家族的家庭也都夫妻恩愛,只是產業(yè)不太光明。

    就是問她「小三」是什么意思,艾尼亞估計都不太明白,更何況是這么正式的稱呼。

    男孩想要繼續(xù)宣泄自己受到驚嚇后對艾尼亞的說教,卻被這個問題一下子全堵了回去,臉色漲紅,嘴唇蠕動半天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直哉?”

    艾尼亞等了許久都沒有得到一個答案,有些不耐煩了,腰帶緊緊勒住的胸腔愈發(fā)憋悶,素日里粉白的臉頰上帶上了一抹異樣的潮紅。平日里看起來元氣十足的小姑娘現(xiàn)在站在那里頭重腳輕,出門時挽得一絲不茍的發(fā)髻也垂落了幾縷發(fā)絲,看起來多了幾分不符合她年紀的嫵媚。

    小孩子不懂事,到底還是受了涼。在雪地里瘋玩一通后,當時不覺得有什么的寒氣,現(xiàn)在開始綿綿不斷地反上來,讓艾尼亞的頭一陣陣發(fā)疼,而直哉遲遲不回答自己的作態(tài)也讓小姑娘更加憋氣。

    “不說就算了,我去問別人?!鞭D身就要離開院子,去外面隨便找個人問個清楚。

    “側室,側室就是你以后是我的女人,但不是我的妻子,因為你沒有咒力,所以我不能娶你……”

    直哉怕艾尼亞跑出去問到的是更加不堪入耳的解釋,一咬牙說了個最簡單的概括。但艾尼亞依舊很疑惑,為什么突然就扯到以后,還扯到娶妻了?自己才7歲出頭,這也太遙遠了吧?自己都還沒想過以后要不要結婚呢,怎么莫名其妙地給自己安排上了?

    “什么?我為什么會是你的女人?你娶誰和我有什么關系?”

    “那不然你以為我們是什么關系?你要不是我以后的女人,我為什么要對你這么好?”

    小男孩挺著胸膛,氣急敗壞地把「女人」這么成熟的字眼掛在嘴邊的模樣實在有些滑稽,可在艾尼亞看來卻完全是無理取鬧,毫無頭緒。

    “我們不是朋友嗎?”

    艾尼亞微微歪頭問道,太陽xue處的血管一跳一跳,還能耐得下性子和直哉說話而不是一走了之已經(jīng)是她對直哉友誼堅固的證明了。

    “是,我們是朋友,但十年以后呢?等我們長大了以后呢?我把你救回來,好吃好喝地把你供大,把你納為側室也不算辱沒了你吧?”

    “所以側室其實是一個侮辱的詞?”直哉在慌亂中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讓艾尼亞揪到了漏洞,“是因為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丈夫嗎?那這么說的話,其實做你的妻子也是一種侮辱???”

    “不過都無所謂了,反正不管哪一個我都不會做的?!?/br>
    直哉斟酌再三都不知道該如何跟眼前這個自己捧在手心里捧了一年多的小姑娘解釋正室和側室的區(qū)別,才不會讓她的驕傲破碎在地上?但沒想到艾尼亞哪一個都不稀罕,眉頭微皺,表情厭煩得好像多聽一句都是臟了她的耳朵。

    本想要艾尼亞有危機感,著急央求表達一下對自己的在意,那自己肯定就會對她一心一意,兩個人一起長大的情誼又怎么會是家族安排的聯(lián)姻可以相比的呢?便是娶一位沒有咒力的女人為妻又怎樣?

    但直哉萬萬沒想到時常抱在懷里安睡的小姑娘對自己卻是半分男女之間的旖旎心思都沒有,壓根就沒有開這個竅。

    “艾尼亞小姐,身為普通人,能成為未來禪院家主的側室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耀了,還請小姐不要辜負了直哉少爺?shù)囊黄檎x。”

    跟隨直哉一起回來的美都焦急地跪在地上想要兩個嬌貴的小主人停止爭吵。但作為已經(jīng)快成年的女性,美都對艾尼亞骨子里隱藏的倨傲把握得更精準,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踩在了艾尼亞忍受的邊緣上,讓小姑娘胸腔中的冷戾躁郁不斷蔓延。

    “我不會一直留在這里的,直哉,你知道的,我總有一天要回家的?!?/br>
    所以根本就沒有未來。

    “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直哉的嗓子有些啞,事情的走向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不過是想要帶艾尼亞去見見不一樣的場面,卻突然拐成了艾尼亞終有一天要離開。即使現(xiàn)在艾尼亞仍分了一大半心神給甚爾,但至少大部分的夜晚這個又美麗又驕傲的女孩還會安安穩(wěn)穩(wěn)地窩在自己懷里安眠。

    為什么要離開?

    一想到自己在掏心掏肺地對她好,而這個沒良心的小壞蛋實際上一直在想著如何離開這里,即使是想要回家,直哉的心口就疼得厲害。陰郁,躁動而狂熱的負面情緒如決了堤的洪水一樣在他的每一根血管里沖刷,就連眼睛都開始爆出紅血絲。

    “因為我本來就不屬于這里,禪院家的所有人都好奇怪,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喜歡,我只想回家,我只想要mama!”

    小姑娘的頭疼得快要裂開,臉上的潮紅愈發(fā)深,但在室內的暖光下竟一時無人發(fā)現(xiàn)。身體的不適讓艾尼亞情緒更加崩潰,今天一系列的不順讓她理所當然地對著整個屋子里最親近的人發(fā)xiele出來。

    她是想要回家,但不是現(xiàn)在。

    但直哉當了真,小少爺紅著眼被艾尼亞氣得頭暈目眩。這就是自己珍愛的人,用了所有稚嫩的手段保護在這個院子里的人,小小少年覺得自己付出地所有心血全部打了水漂,一直以來無法掌控艾尼亞的惶恐讓他心中無法遏制地產生出了龐大的污濁的欲念。

    必須要讓她清楚地認識到,沒了自己,她就什么也不是。

    失去了我禪院直哉的庇護,艾尼亞在這個世界上將寸步難行。

    幼稚的報復欲最終迫使著男孩說出了后悔終生的話。

    “既然如此,那就趁早走,現(xiàn)在就走,把所有的衣服都脫干凈了,把禪院家給你的恩惠都還回來,然后立刻馬上滾蛋,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直哉少爺!”  葵驚叫出來,但被直哉赤紅的眼神惡狠狠地釘在原地。

    艾尼亞愣了一下,臉上的潮紅都消退了些,靈動圓潤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睜大,但又很快厭倦地垂下蝶翅般顫動的羽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認錯啊,求饒啊,只要你說你不走了我就放下所有的尊嚴來祈求你的原諒。挺直著腰桿,梗著脖子的直哉胸口劇烈起伏著,等待艾尼亞的低頭。

    但小姑娘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初雪般的手抹上了腰間的繩帶,輕輕一扯,勒了艾尼亞許久的袋帶就落在了地上,連著背后精致的帶枕一起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一層層衣物穿上去費了許多功夫,但脫下來卻極快,很快地上就散了一堆昂貴的正絹,艾尼亞身上就留下了最里面的一層白色的襦襻。

    “可以了嗎?要是覺得不夠的話,這一層我也可以脫掉?!?/br>
    總算可以痛快呼吸了,艾尼亞脫掉這一堆累贅后舒暢地深吸了幾口氣,缺氧的大腦可算是沒有那么暈眩了,但看在直哉眼里就變成艾尼亞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里。

    心如同掉下沒有底的深淵,一直下墜,沒有盡頭的慌張席卷而來。

    如小獸一樣清澈的純黑眼睛看過來時直哉的嘴像被下了咒術一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不知所措得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憤怒,惶恐,屈辱,不甘,尊嚴……

    即使和艾尼亞相處了不短的時間,禪院在直哉身上留下的刻印讓他無法開口挽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衣著單薄的艾尼亞向昏黃的夜色走去,纖細的脊背在寒冬中依舊挺拔如刀劍,是他握不住的鋒利。

    “直哉少爺,直哉少爺,這樣冷的天,艾尼亞小姐她不能走?。 ?/br>
    葵撲倒在直哉的腳下,扯著他的下袍祈求著,但已經(jīng)被艾尼亞毫不留情地決絕離去給徹底激怒的直哉,直接將她踹倒在了一旁。

    “她不是厲害嗎?讓她滾!”

    “哎呀,艾尼亞小姐真是太不懂事了,難不成還要直哉少爺去求她回來嗎?這讓我們少爺?shù)拿孀油睦锓???/br>
    是啊,這面子往哪里放?

    修剪圓潤的指甲深深刻進掌心,猩紅一滴一滴地墜落在地板上,手心傳來的疼痛不及直哉胸口撕裂的萬分之一。

    不管直哉的院子里是如何亂作一團,艾尼亞身著一件單衣在冬日的夜晚里潛行,覺得身上更加燙了起來。小姑娘還不太清楚吹風受涼就會生病的因果關系,失去了【纏】的保護后她一直都被照顧得很好,這還是艾尼亞破天荒的第一次感受到風寒。

    溜出去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按照一個大致的方向,艾尼亞被迫進入的【絕】讓她完美地與夜色融為一體,再搭配上揍敵客家的潛行步伐,艾尼亞就這么一個人順利地摸出了禪院家的高墻,簡直有如神助。

    除了冷得厲害。

    艾尼亞覺得頭越來越暈,身上越來越燙,在離開禪院家后沿著唯一一條道路全速奔跑了一段時間后就開始漸漸體力不支,眼前一片片發(fā)黑。

    好難過,為什么直哉要說這樣奇怪的話,艾尼亞想不明白。不管他是個怎樣的笨蛋,自己都從來沒有嫌棄過他,還一心想要和他做朋友,可為什么只是想要回家就要趕自己走呢?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不講道理地兇過,艾尼亞胸口堵得厲害。

    身體越來越沉重,但艾尼亞就是倔犟地一心想要離開這個越待越憋悶的地方,尤其是直哉都說了這樣的話了以后。

    再也不和他好了!

    甚爾哥哥也不在,最需要他的時候就不見了,也不想和他好了!

    艾尼亞凍得眼前都快出現(xiàn)幻覺,以為直哉追出來想要拉她回去,但實際上除了影影幢幢的樹影,和慘白冰冷的月光,這條路上只有艾尼亞一個人的身影。

    幸虧這個冬夜沒有繼續(xù)落雪,就連寒風也停止了呼嘯,但僅僅是低溫就足以讓艾尼亞肢體僵硬,最終不得不縮在路邊,期待有沒有什么過往的車輛可以捎帶自己一程。

    也是她命不該絕,在即將失去意識前,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艾尼亞面前,一個有些佝僂的身影有些疑惑卻驚喜萬分地推開后駕駛座的門。

    “呀,小姑娘,還記得我嗎?你怎么一個人跑出來了?還穿這么點衣服,都凍壞了?!?/br>
    艾尼亞勉力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下午見過的加茂爺爺,顧不得這個老爺爺身上的奇怪,艾尼亞迫切地需要取暖。

    “好冷,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