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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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無聊的,令人困倦的。 馮馭清醒過來時,只覺得頸椎很不舒服,抬起頭時注意到了崔喜耳后的一顆痣,正常角度下她自己沒有辦法觀察的位置。 崔喜被他倚得也歪了身子,但沒貼著車窗。睡得還可以,反正在哪里都可以睡著。 迷迷糊糊下了車,回到房間,崔喜又瞇了一會兒。她是真的愛睡覺。 沒睡多久,被餓醒了,她從柜子里拿了些庫存,吃起了辣條。 運動了一會兒然后洗澡護膚,讀了幾頁詩,也算受過熏陶。 十一點,崔喜站在馮馭窗臺看著外面的大雨傾盆。 潑水的聲音是嘩啦一聲,這雨下得也是,大雨傾盆是擬聲詞,很急的雨。 馮馭今晚心情不是很好,就莫名其妙被灌了不少酒,但也沒到不清醒的狀態(tài)。 至于在車上為什么倚著崔喜睡著一會兒,唔……可能是當時有些困了。 吃過解酒藥,又處理了一些郵件信息,洗澡時想起崔喜耳后的那顆痣,鬼使神差地馮馭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崔喜整個人都很顯小,她的耳朵也很小。她今天戴了珍珠耳釘,非常小的尺寸。比起那顆痣存在感要高一點。 珍珠挺適合她的,溫婉又自有光澤。馮馭這么想著,又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了,他是被酒沖了腦子嗎?怎么會覺得崔喜的耳朵像元寶餃子的。 真是……神經(jīng)病。 回房看到小小的人站在窗臺抬頭看著窗外。 “又下雨了啊……” “嗯,之后天氣該變冷了。”一場秋雨一場寒嘛。 如果院里有種花草,一定會被這急雨打得花殘葉衰(夸張一下下)。 好討厭雨天,馮妧走的那天是雨天。車禍,高架橋上車墜江,撈尸隊找了好多天,那么愛美的人最后被泡的面目全非。說好不如一起去死,結(jié)果一個人早已計劃好離開。他被她拋下了。 兩個人無言看了一會兒下雨,直到崔喜被打雷和閃電嚇到才停止。 “你害怕打雷嗎?”崔喜像受驚的小動物。 “???…嗯…不是害怕打雷,只是突如其來會被嚇到,打雷閃電是天氣現(xiàn)象,沒什么好怕的,只是會被嚇到。嗯……你能明白我意思嗎?” 崔喜闡述不清自己的觀點,手在空中胡亂比劃著。好亮的閃電,亮如白晝只一瞬間,但愿無人傷亡。 “休息吧?!?/br> 馮馭又看了一眼窗外,感覺雨天的腥臭味兒已經(jīng)要漫進屋子里了。 崔喜雙手攏了一下別在耳后的頭發(fā)準備睡了,今天還用了護發(fā)精油,頭發(fā)很滑呢。 身邊的位置塌陷,馮馭也要睡了。 照常道了晚安,下不下雨什么的,她又不用上班,也不用在意,只會睡得更香。 一整個倒下去,假裝尸體在玩蹦床,枕頭還是很蓬,上半身還是被彈起來了一點點。床邊的香薰味道她很喜歡。瞇著眼呼吸的都是幸福的氣息。 馮馭不懂崔喜的各種奇怪小動作,只覺得她很有趣,還能看得下童話故事的人興許是會有別樣的天真。 童話故事里海妖的頭發(fā)如海藻,他覺得崔喜的頭發(fā)就很像海妖,此刻在枕頭上鋪散開來,閉著眼睛像沉睡的公主。 耳朵上空無一物,但是他還記得車里時,崔喜的耳朵可能是被他的頭發(fā)蹭紅了,襯得那顆珍珠格外動人。 “今晚能抱著你睡嗎?” “嗯?”崔喜被馮馭有些涼的手指涼到了,睜開眼,馮馭捏她的耳朵干什么? “可以嗎?” 馮馭低著頭看她,指尖無意識地揉了幾下。 崔喜感覺自己的耳垂發(fā)熱了,還有臉也是。她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馮馭怎么能用最禮貌的語氣問話,然后手上故意揉她的耳朵的! 請問是成人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