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心溺奈何(壹)
rou番的時間線都在復(fù)仇之后,請大家注意,另外本文含有輕微室息的內(nèi)容,有雷點者請自行避雷,本番外窒息play為女窒息男,請注意, 司裴赫曾聽過別人這樣形容女子,“女人如水”,他第一次見到扎萊也好,見到妮盧法爾也好,千千萬萬的女子,都宛若他杯中的清水,柔軟,順服。他往水里面放蜂主,水便是甜的,往水中放鹽巴,水便是咸的。水能容萬物,能變成他想要的任何形狀。 然而他到梁安之后,穩(wěn)穩(wěn)地碰上了一顆硬釘子一林知意。她不是水,她是冰。 無比堅硬的心腸,他威逼也好,利誘也罷,都不能讓她抬拾眼。 司裴赫動殺心之時,有過一絲猶豫與不忍,她太有趣了,讓他忍不住想要留下她,若是能圈養(yǎng)在身邊,時時逗弄,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誰能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子,心比誰都硬。她不是籠中雀,更不是階下囚,她只是她而已 刺殺當晚,他坐在書桌前,翻開了一本書,久久沒有翻頁,過了今夜,便再也見不到這樣有趣的女子了。派出去的刺客卻被周炎宗制服,司裴赫千算萬算,算不到周炎宗會去林府,還是他太過大意,又太急于求成。 卻不知自己的心急,早已被林知意拿捏了七分。 再之后,他的計劃連連被打亂,司裴赫這才發(fā)覺,自己有多思昧無知,籠中雀以自己為誘餌,令他步入籠中,烏雀出獄,將他鎖入其中,他難以還手。 “是我輸了?!彼九岷章涞孟嘛L(fēng),卻也愈發(fā)欣賞起面前的女子。若有她在,他定能事半功倍,青云直上, 然而林知意似乎并不在意司裴赫,偶爾到他那去,也不過是談生意,談接下去的謀劃。司裴赫的探子明明說,她會和旁人談詩詞,談歌賦,偶爾親手烹茶,偶爾聊聊閑話。怎么到了自己這里,她便成了一塊捂不熱的冰。 司裴赫的手下不乏女子,這些女子在遇見林知意之后,皆對她表示欣賞,他一面欣慰,一面又有些嫉妒。在他人面前,林知意是鮮活的水,同樣溫潤。在他面前,她是一塊堅硬的冰,唯獨在情動時,才能露出最鮮活的那一面,那個時候,她才是水。她會流淚,會擁抱自己,甚至?xí)H吻自己的嘴角。 “知意,知意他將她摟入懷中時,仍念著她的名字。 可是明明人就在自己身邊,他也無法感受到她的情感。他不能輕易將自己的愛意說出口,便只能靠低聲喚她的名字來紓解。 林知意,你是否愛我呢? 他問不出口。 本來只是互相利用的合作關(guān)系,若是他先表明了心意,豈不落了下風(fēng)?波斯人的尊嚴,令他無法放下這個面子。 姑娘,波斯皇子來了?!毕蚵对谖萃馔种庹f道,她仍對此人懷有敵意,異域之人,來到汴州,絕沒有好意。她身體里流著父親的血,保家衛(wèi)國的血液在她體內(nèi)沸騰。 林知意顯然是沒預(yù)料到司裴赫的到來,她低聲吩咐了幾句,便回了屋內(nèi),發(fā)絲還帶著水滴,她像是沒有看見司裴赫般坐在妝臺前梳著頭發(fā),梳頭的蓖子剛被她放到妝臺上,便看見鏡中出現(xiàn)了他的臉。 “你似乎忘了,屋內(nèi)還有一個人?!彼九岷罩父馆p輕按在她的發(fā)頂,試圖拉近二人的距離。 “不知你來做什么?”林知意倒也不惱,只是任憑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發(fā)絲上流連,“天色已晚,還請七皇子早點回去歌息?!彼齾s有了逐客之意,顯然不想他在此久留。 “今晚夜色不錯,便想來你這,看看你這里的夜色是否同我那里一般迷人?!彼九岷贞懣诤a一句,他來這里哪是想看什么夜色,不過是想她了,便來看看。不過這種拙劣的謊話,似乎并不能打動這位聽眾。 “看完了?”林知意攏了攏身上的衣物,轉(zhuǎn)身對著司裴赫笑道,“莫不是要留下來繼續(xù)看?”她一顰一笑,無不透露著風(fēng)情,眼底的防備卻讓他不敢妄動。 “看完了,想去你床榻上看看?!彼瑯有Φ霉慈?,從懷中掏出帕子,幫她擦拭脖頸處的水珠,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明眸善睞,光是這樣看著他,便能讓他心口一緊。 知道他的來意,林知意倒也不拒絕,只是從妝奩中取出了一物,扔到他懷中“戴上,”那是一條帶著銀鏈的金質(zhì)頸環(huán),環(huán)口可以調(diào)試松緊,司裴赫盯著這物件,面色冷得很。 “你這是何意?”這物件,他只見過皇室兄弟的寵妄戴過,銀鏈在兄弟的手中,寵妄收了禁錮,只能乖乖地跪倒在主人腳邊,頭緊緊地貼著主人的腿,像是寵犬一般。 “若是想去我床榻上看夜色,便只能這樣?!绷种馔鹑魶]看到他的冷臉,仍舊帶著笑意,看向他,“戴或不戴,你自己做主,”說罷,她起身預(yù)備上床榻,帳子被挑起,發(fā)出塞宰的摩擦聲,接著便是一聲認命似的嘆氣,金屬撞擊時清脆的聲音讓她勾起了唇角。 “我戴?!彼麑㈩i環(huán)戴上脖子,異物卡在此處,他低咳兩聲,頸環(huán)壓在喉結(jié)之下鎖骨之上的位置,吞咽唾液時,喉結(jié)會輕微被頸環(huán)勾住,令他呼吸一顫。 乖一”林知意回身,卻發(fā)覺他已走到床榻邊,手里握著那根銀鏈,他不屈服,她便會讓他離自己遠遠的,他怎能不知道她的規(guī)矩? 林知意站在床榻上,剛好能看見他的發(fā)頂,和梁安人不同,他發(fā)絲在光下星現(xiàn)淡淡的金色,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夸贊道:“真乖。”手指在他的發(fā)絲中穿插,他能感受到這溫柔的手指所帶來的麻意。 銀鏈被他拿看,放入林知意手中,他是她的,他意圖用這種方式告訴林知意。只要她握著,他就永遠不會離去。 上來,躺著?!绷种獬秳鱼y鏈,讓他上了床榻,將他按在身下,手中的銀鏈叮叮當當,二人衣物之間的摩擦,還有司裴赫重重的呼吸聲,讓帳內(nèi)二人都明白接下來會是如何大膽刺激。 銀鏈輕輕一提,他便只能跟著這根鏈子的方向動作,完全掌控在她的手中。他眼神在林知意身上流連,額頭,雙眼,嘴唇,脖頸,都讓他看不膩。 他眼神熾熱,毫不避諱。 林知意將鏈子往上一拉,他只能用手撐在身后,仰起頭來,騎在他身上的林知意毫不畏懼他如此張狂的眼神,讓他抬頭和自己對視:“不乖。”用手指點點他的嘴唇,“一點都不乖?!?/br> 寥寥數(shù)語,讓司裴赫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吞咽一口津液:“那你要如何罰我?”卻又是期待又是歡欣,這一種勢均力敵的對峙,讓他格外享受。林知意將手中的銀鏈一轉(zhuǎn),銀鏈繞到她的手上,讓他離自己的臉更近了一點。 不帶任何猶豫,林知意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他吃痛往后一縮,脖頸卻被頸環(huán)卡住,無法動彈,只能承受她的牙齒的磨咬,麻酥酥的快感瞬間從腰部躥到頭皮,她不過是用唇齒咬住自己的唇,便讓他心神搖曳。 脖子被牽制,他只能被迫承受她的一切。手掌卻忍不住貼上了她的身體,將想要貼得更近一點。 他能感受到林知意的熱氣,能感受到她衣物之下的軀體是如何曼妙。 手掌想要繼續(xù)潛入,司裴赫卻在此時被林知意掐住了脖子,拇指按在他的喉結(jié)上,不輕不重地按壓了一下,他順勢跌入床上,林知意將那銀鏈往他耳側(cè)一放,手指按在他的頸部,冷靜地說了一句:“不準亂動,我的,小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