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十四.予你予禮(叁)【小rou】
章八十四.予你予禮(叁) 朱戶被推開,寒酥當(dāng)即露出喜色:“姑娘,雨停了?!弊蛞瓜铝艘徽沟挠辏诌€擔(dān)憂今日能否赴約,還好天公作美,總算放晴。見丫鬟婆子們已在外面灑掃被雨敲打落地的桂花與樹枝枝丫,便忍不住道,“可惜那些桂花,被打濕在地上。” “就你嘴饞?!绷种庵篮植皇悄潜簜镏?,見桂花垂落一地,定然不是心疼那花苞,許是想起了桂花做的點心,便哀嘆起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寒酥當(dāng)下便接了一句:“姑娘也知道,東廚的錢嬤嬤做的桂花糕最香了,用的也是院子里的桂花,這蔫了的花沒被她做成桂花糕,多可惜。” “今年夏季雨水多,錢嬤嬤怕是只能用陳年的桂花了?!蹦陱耐饷孢M來,聽聞她們二人的討論,便接話道,“寒酥還挑嘴,陳年桂花做出來的桂花糕她反而不那么饞了?!?/br> 凝雨端著水盆,見向露拘謹(jǐn)站在一旁,便同她說道:“向露,桂花糕你可愛吃?” 向露向來是不插手林知意日常的梳洗打扮的,所以她直愣愣站在一旁,不出聲,此刻聽凝雨詢問自己,回道:“我不愛甜食。”以前在軍中,哪有什么甜食零嘴吃,能吃飽飯上戰(zhàn)場足以,于是回到京中,她也拋棄了當(dāng)姑娘時貪嘴的習(xí)慣。逢林知意主仆幾人吃零嘴時,她往往在一旁拘謹(jǐn)?shù)睾戎琛?/br> “向露你愛吃什么,去院子里同婆子們說。”林知意挑著釵環(huán),不甚在意地說道,“個人口味不同,你同我一同住著,吃不慣的食物別勉強自己?!毕蚵峨m然忠心,卻仍帶著一絲謹(jǐn)慎,生怕自己做錯了什么引得林知意不快。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林知意十分寬容,對她是更加寬容,哪怕那次她無力在刺客刺殺中救她,她回來之后也沒有責(zé)罰自己。作為護衛(wèi),她那次的錯誤已經(jīng)稱得上是失職,而林知意并不在意。仿佛生死并不能威脅到她,向露不知道,林知意為何有這么大的勇氣,直面迫害與死亡。 在戰(zhàn)場上,面對無情的刀劍,她也會害怕。 然而比起刀劍的凌厲之光,她更畏懼林知意的不怒自威。 所以林知意給她的一切,她都當(dāng)做是恩賜,于是她應(yīng)道:“好的,姑娘。” ****** “公子,林姑娘到了?!碧粼剖謭?zhí)一盤洗好的桃子,將沉甸甸的盤子放置在桌上。 雖是郊外莊子,樓臺亭閣仍是建得十分雅致,暖廳、花廳、書閣一應(yīng)俱全,又因著莊子臨近湖泊,俞家人便在湖上建了一別致的水榭,分為一二兩層,既可觀景,又可乘涼,俞鶴年題字“皺水榭”,素日聚會時,年輕一輩常在此處相聚。 俞南星站在水榭二層,低頭見風(fēng)吹皺了水面,他眉心一跳,卻狠下心來,讓挑云去請林知意過來,并讓他屏退眾人,不必在此處伺候。若是蕭濯塵來了,挑云一人帶他前來,引泉讓人陪著吃桃子去。 該狠下的心,必須得狠。 “南星哥哥?!钡攘种庖蝗雰?nèi),挑云便把門合上,林知意毫不在意挑云的動作。 “來,知意,吃桃子。”他露出溫柔的笑容,拿起盤中的小刀,刀鋒劃過桃皮,汁水便流了出來,溢出桃子的香氣。 林知意坐于圈椅,見俞南星臉色并不好,問道:“南星哥哥,你的?。俊?/br> “無礙。”桃皮被他削了一長串,桃rou卻也被他削了不少,看得出來,他往日里并不做這些事。 “南星哥哥,你這桃子皮可真厚啊,還是我來吧?!彼滩蛔〈蛉さ?,見俞南星雖然臉色不好,卻精神不錯,便主動請纓,伸手示意他把小刀給自己。 “臟的。”他并不打算把刀遞給她,那么柔嫩的手,是做不得這些事的,他不愿給她。 “削桃子而已,我來就行?!闭f罷,她便去拿那刀子,俞南星被她這動作弄得一閃,不小心,刀鋒劃破了指尖,鮮血當(dāng)即染紅了桃皮,沁入桃rou。 “你受傷了?!绷种獍l(fā)覺自己的動作導(dǎo)致俞南星劃破了手指,立即讓他放下刀和桃,見那創(chuàng)口不大,卻滲出血,當(dāng)下便將他的手指指尖含入口中,舌尖柔軟,舔舐著他的傷口,血的腥味摻著蜜桃的甜味,手指還有蜜桃的汁水,被她一并舔走。 俞南星抿唇,眸色深了幾分,繼而啞聲問道:“你會這樣對濯塵嗎?” 她往后稍仰,將他的手指滑出:“你說什么?” “我問你,你會對蕭濯塵這樣嗎?”他固執(zhí)地重復(fù)那個問題,“你送了他,醉生夢制的香,對不對?”俞家的藥房是他的耳目,他怎會不知道,某一日她步入了醉生夢。 “是。”林知意發(fā)覺俞南星的失態(tài),“南星哥,你是不是不舒服?”當(dāng)?shù)忠艄?jié)掉隊了一個,便是她疏遠旁人的第一步。 “是什么香?”他繼續(xù)問道,“是不是你同我提過的,驅(qū)蚊蟲的香?” “是,你……”她回答,卻未能提出自己的問題。 “是不是你自己選的材料,是不是你想的?”步步逼問,他也一點點靠近她。 “是……”最終的回答,像是那把刀,劃破了自己的理智。 “知意,我病了,我嗓子痛,我不舒服……”他像是失去了頭腦,壓抑地說著話語,“你對我好,行不行?”祈求的問句,只渴望肯定的回答。 然而膽怯上頭,他不敢得到任何回答,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她口腔里還有蜜桃的香味,以及她自己的味道,他沉迷的味道。 俞南星偏執(zhí),卻對她一片赤誠,他們二人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當(dāng)她把自己的全部展現(xiàn)給他時,她便有一句“我永遠不會拋下你”想對他說。 他的吻,不再是克制與謹(jǐn)慎,是夏日的暴雨,雨前的狂風(fēng)。 舌直入她的口腔,肆意地舔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不肯放過每一個位置,“嘖嘖”的響聲,二人都聽得清楚,面紅耳赤。 糾纏的舌頭,一時在林知意口中,一時又被俞南星卷入自己口中,舌根都吻得發(fā)疼,卻不想分開。 “好知意,我想舔你,讓我喝你的水,好不好?”道德與禮儀被拋開時,話語都變得格外放肆,他祈求她,雙眼明亮,不愿放開她,方才自己的手指有幾次流連到她的下體時,他既渴望,又不敢扯開她的衣裙,“給我,好不好?” 林知意不語,卻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 衣裙剝落時,她雙臂支在桌上,俞南星的手掌分開她的雙腿,低著身子,看向她最隱秘的地方,花縫中的甘霖,蜜桃早已有了汁水,甘甜無比。 沒有猶豫與克制,他的舌直直地添了上去,用手指分開兩瓣花瓣,因著他的動作,水又滲透出來不少,他吮吸著每一滴汁液,不時舌頭惡意地頂弄小核,發(fā)覺他每一次頂弄,都會引她喘息,甚至發(fā)出壓抑的聲音,便知道她的敏感之處在此,于是他將整個小核含住,彈動那小小的rou核,或輕或重,最后舌尖快速彈弄時,她忍不住叫道:“慢一點……慢一點……” 愛是洶涌而來的。 他不會慢一點。 當(dāng)他忍不住用牙齒輕輕觸碰那柔軟一處時,她亦達到了頂峰:“嗚嗚……快到了……哥哥我快到了……你放過我……放過我……” 說著是放過她,她卻挺著腰身,甚至用手抓著他的頭發(fā),把自己往他的唇上貼近,再近一點,再近一點,汁水噴出,她顫抖著尖叫喘息。 而他用舌卷著那噴涌的yin液,想要全部吞進肚中。 末了,他的鼻尖一片濕潤,舔弄著那流不完的水,還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我愛你,知意。” 林知意知道外面沒人,所以敢叫得放蕩。 而俞南星知道,偷聽的耳朵在外面,聽完了全部的放蕩與放肆。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