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國/偷歡(偷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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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玉算是知道了,“jiejie”對李顯有種魔力。 他渾身僵硬著,睫毛抖了又抖,一直躲避她的眼神,更不敢去看夜色下的另一種夜色。 “亂鉆什么,不是那兒!” 根子刻意頂了頂后庭,少年哈哈直笑,促狹道:“找jiejie的rou縫呢,昏天暗地,好歹扶我一把。” “小聲些!” “怕什么,這兒只有咱們倆。” 紅衫女子還要說什么,忽的嬌yin。 “這下你可暖和了!” “哈哈,我勤快動動,也叫表姐暖和暖和?!?/br> 靈玉耳聰目明,更何況有細密月光從樹冠間漏下來,清瘦少年抬起表姐的腿,蠻憨猛烈地抽插起來。紅衫女子越叫越媚,少年很快射了出來。 李顯低著頭,僵著。 本以為能喘口氣,誰知道少年就地躺下,前襟大開,雙手枕在腦后,邊哄表姐騎坐他,邊說著:“jiejie何不一起脫了?!?/br> “嗚……這是野地?!?/br> “野地才好,馬兒就得在野地跑,jiejie,六郎這匹馬騎著滋味如何?!?/br> “瞧你涎皮賴臉的賤樣,不怎樣?!?/br> 聽出口是心非,少年輕嘖,突然挺腰猛頂,直把表姐頂?shù)没ㄐ膩y顫,底下噗滋噗滋全是水聲。 “不怎樣?”少年狂浪地反問,“既不怎樣,怎的cao得jiejie嗷嗷直叫?” 被少年橫沖直撞的猛勁頂?shù)桨W處,紅衫女子漸入佳境。 少年又哄她脫衣,這回胸膛挨了一巴掌。 “愈發(fā)……浪蕩了你?!?/br> “表姐快別叫,小心把孤魂野鬼叫來。那些荒墳孤寂多年,乍聽jiejieyin嗔浪叫,從此跟上你,夜里趁著無人將rou根往你水滋滋xue里狠狠插弄,沒輕沒重,再播上一灘精水,懷個鬼胎。嘶,鬼的rou根冷呼呼的,可別凍壞我的好jiejie?!?/br> “小油嘴,敢嚇我?哪來的鬼,只見你這一個色中餓鬼!” 少年笑了兩聲:“六郎的rou根又熱又硬,怎會是鬼。好jiejie,脫了吧,今夜玩?zhèn)€新花樣?!?/br> 紅衫女子果然在少年哄勸下除衣。 這下,李顯把頭壓更低。 他完全不敢看。 五感反而敏銳,身邊靈玉的呼吸均勻綿長,像是聚攏的江流,一點點淌進他的心脈,熱意控制不住前陰聚攏。 “陛下不看?” 她用微弱的氣音在問。 李顯一怔,神色古怪,連連搖頭。 比起浪蕩竊嫂的直學(xué)士孟津,老朽飲乳的中書令何遜,老林月色下一對年輕男女其實悅目許多,偷歡之余,不能說沒有真情實意。 少年又射了一回,抓來汗巾,蒙住表姐雙眼,調(diào)笑一番。 兩人雙雙精赤,女子一條腿高踩樹干,門戶大開,少年面對著她,直挺挺地往還在淌濃精的水xue里插,水聲大到驚人。 陽津的白,女體的白,和月色的白,在夜色里糾纏。 女子高吟,少年更是兩股顫顫,兩只手掌捏著乳珠,火上澆油似的撥弄,撥得又快又急。 “啊……啊……輕些輕些,你這殺胚!” “好jiejie,蒙著眼睛cao弄的滋味如何?” “脹……太脹了?!?/br> 少年笑了,扣住女子的手按在樹干,猛烈頂弄,女子腰肢一弓,陽物突然從中掉出來,少年便把她扶直,又捅了進去,直頂?shù)诫p雙嗓音幾乎破碎。 “jiejie也輕些絞,根子快被你絞斷了?!?/br> “……好六郎,快給我吧。這兒是山道,萬一來人可怎么是好!” “來人才好,最好捅到外祖面前,看你還棄不棄我,嫁不嫁那廢物?!?/br> 少年孟浪的神色里泛起兩分愁緒,不懷好意道,“jiejie怎么就不肯說實話。牝戶咬這么緊,分明貪吃。喔,jiejie看不見,那我說給你聽。” 女xue里水潤溫?zé)?,是足以燒化天下英雄骨一口玉窯。 擊出的白沫,掛在彼此恥毛間,透出最yin靡的交媾氣息。 紫紅rou柱沒進牝戶,不尾不見首,鉆頭覓縫,大片如蝶翼的花瓣吞吐著柱身,紅腫卻殷勤,貪吃不已。 少年娓娓道來,女子心肝直顫,低聲阻止他繼續(xù)往下說。 少年偏說。 他氣喘吁吁,似有哭腔,極力吐字清晰,根子在rouxue里一個勁兒地蜂恣蝶采。沒過多久,女子突然爆發(fā)出一聲長吟,哀求道:“……不成……六郎,快放開我,我要尿了!” “尿吧,只管尿出來,這兒只有你我,怕什么,待你尿盡,我為jiejie一寸寸舔凈就是了?!?/br> …… …… 靈玉眨了眨眼。 八風(fēng)不動的神情在這時才出現(xiàn)一點微瀾,指尖泛起股子奇異的酸澀。 一寸寸舔凈。 是嗎。 “還是臟了jiejie的手,顯為jiejie舔凈?!?/br> “jiejie的手,又軟又甜?!?/br> 兩句話像夢囈。 更像野草。 不需要人為照料,頑強根植在她意識里。 一并長在里面的,還有李顯春意盎然的雙眸,太過耀目,想不記住都難。 猝不及防,寬闊溫?zé)岬男靥刨N上背脊,雙臂交迭在腰間,李顯突然從身后攔腰抱住她,呼吸噴灑在肩窩,潮濕炙熱。 不服般低語。 “我也可以?!?/br> “可以什么?” 靈玉明知故問。 卻被抵在腰眼上的rou物分去注意。 李顯重重吸了口氣,在少年傳來的嘖嘖吮吸聲里,交迭著,遞出自己的心聲:一寸寸舔凈,我也可以做到。 他像摟住一縷風(fēng)似的摟緊她。 執(zhí)拗地重復(fù)。 他也可以做到。 * 268基地。 一個全封閉,全軍事化的小城。 只存在在某些機密文件中,只有數(shù)字代號。 在菩提中心成立,比干系統(tǒng)問世之前,268如同古籍記錄的海市。無法查詢到任何相關(guān)信息,是座名副其實的幽靈小城。 就算身在其中,也覺虛無縹緲。 疫苗接種、睡眠訓(xùn)練、沉寂訓(xùn)練、近身搏斗、馬術(shù)弓箭、推演、方術(shù)…… 身邊一同受訓(xùn)的人會越來越少。 最后留下的,幾乎千萬挑一。 他們接受的是另外一套道德觀的教育,任務(wù)凌駕在一切之上,遵循“溺水者”原則,必須謹慎使用共情,避免自己被“溺水者”吞沒。 在基地的日子,沒有任何娛樂可言。 沉默、孤寂也是穿越者訓(xùn)練里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 沉寂訓(xùn)練室外有個生了銹的鐵秋千。 每次從訓(xùn)練室出來,靈玉都會在秋千上坐一會兒,什么時候起來,全憑那道熟悉的聲音什么時候找來。 秋千算是她成長過程中唯一的玩具。 坐在秋千上,靜靜吹著風(fēng),等那句——“食堂有雞腿,走啊,吃雞腿去”,也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閑散時光。 真正的,松泛的,屬于自己而不是受訓(xùn)者的時光。 從前李顯問起,她提過秋千。 這是唯一貫穿她童年、少年的美好回憶。 風(fēng)吹日曬,鐵環(huán)斑駁的秋千架,坐上去哪怕不動,也會吱呀吱呀輕叫,她甚至不敢坐到實處。絕不是眼下這等布帛軟枕,可以讓人赤身坐倚的精致美物。 秋海棠郁郁蔥蔥,黃蕊粉瓣,擁起一面花墻。 白玉秋千架橫在其間,像是生來就該長在一起的。 李顯在靈玉面前褪去最后一件貼身衣物,散下長發(fā),秀麗逼人,如詩如畫,腿間rou物怒挺著,他靜立不動,其實暗自cao控。 于是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便沖著她一抖,再抖,聳動著,奇異的rou感含混可觀的堅硬。 “我漂亮嗎,jiejie何不摸摸看?” 幾步外,他既純情又yin蕩地發(fā)問。 天清氣朗,陽光明媚,光影忠誠于美人。 靈玉有種錯覺。 仿佛他要委身于她。 兩者關(guān)系里,他才是雌伏的那一個。 她也在這時明白,李顯說的,從此以后,她想到秋千必定想到他,到底會是怎么個想法。 他要和她最快樂的記憶交媾。 還真要的不是皮,而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