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mama的過去

    爺爺這就算是加入了圈子，知道了一家子晚上的秘密，不過爺爺?shù)那闆r又很

    特殊，奶奶附身的時候是爺爺跟mama的二人世界，我和爸爸是不能打擾的。

    后來爺爺也慢慢了解到我和mama相處的模式，也沒有特別震驚，也許是已經(jīng)

    cao過mama了，自己看開了吧。

    就像我們常說的，總感覺假期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的沒了，馬上到了開學(xué)的日

    子，也就是到鎮(zhèn)子上中學(xué)的日子。

    新的學(xué)校新的同學(xué)新的地方，好吧也不算新地方，鎮(zhèn)子上我也常來，畢竟我

    外公家在鎮(zhèn)上。

    進(jìn)入新學(xué)校首先cao心的不是自己的學(xué)習(xí)，也不是小學(xué)升初中的課程增加的不

    適應(yīng)，而是校園暴力，各個村的和鎮(zhèn)子上本地的半大孩子亂作一團(tuán)。

    首先就是鎮(zhèn)子上的本地學(xué)生團(tuán)伙瞧不起周邊農(nóng)村的，甚至嚴(yán)重點(diǎn)的會搶劫別

    的同學(xué)的飯錢，因?yàn)榻痤~較少也不會有人報警，再說警察基本也不會管。

    不過現(xiàn)在我們還沒碰到過，畢竟才開學(xué)沒幾天，在忙著交學(xué)費(fèi)、領(lǐng)書、分班、

    分宿舍之類的事，當(dāng)然我是住我外公家的，不用住宿舍。

    宿舍樓我去看過，是個普通四層樓，第一層像是個倉庫，堆放了一些桌椅板

    凳的雜物，第二層好像是個化學(xué)還是物理實(shí)驗(yàn)室，第三層是男生宿舍，第四層是

    女生宿舍，而且第三層和第四層的樓梯間有一道鋼筋焊的大鐵門。

    男生宿舍說是宿舍，其實(shí)就是一個水泥地的普通房間，或者說一個普通教室，

    房間兩邊高出來的水泥講臺都有，學(xué)生帶著自己的涼席被褥，鋪在地上打地鋪。

    女生宿舍怎么樣我也沒進(jìn)去過，但我想跟男生宿舍也差不多。

    條件不怎么樣，夏天很熱，冬天倒也不會特別冷，畢竟一個房間里好幾十號

    人呢，門窗關(guān)好的話也不會很冷。

    我不在這里住，但是光祖和小鐘是需要在這住的，為什么我不再叫粉絲的外

    號，而叫他的大名了呢，因?yàn)樵诩依镒约喝私校驮谕膺叡粍e人叫是兩碼事，畢

    竟也不好聽，直接叫名字省得出什么麻煩。

    其實(shí)讓他倆去我外公家擠擠也沒什么，但是家這個詞現(xiàn)在對我有特殊的含義，

    我不想讓外人住在我家里。

    再說了我吃飯也是在外公家吃的，他們兩個人要不要一塊去吃，一兩次甚至

    十幾次完全是沒問題的，但這卻有可能是一學(xué)期甚至好幾年，那要不要給錢呢，

    外公長時間給三個人做飯會不會很累，總之有多麻煩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早上匆匆的在街上買了包子上學(xué)去了，中午回來發(fā)現(xiàn)，外公包的餃子。

    外公家的房子是煤礦上統(tǒng)一蓋得，整體上是個正方形，坐北朝南，一個客廳

    兩間臥室，一間廚房，廁所在院子角落，一間臥室是外公的，另一間臥室是mama

    曾經(jīng)的房間，也就是現(xiàn)在給我住的房間 .

    不過時間流逝，這個房間已經(jīng)看不出來曾經(jīng)是個女孩的房間，也許mama那個

    年代，女孩房間也沒有特別的女孩特色吧。

    外公：「第一天上課感覺怎么樣啊，外公特意給你包的餃子」

    看到外公靈巧的包餃子手法，我就想到了mama的手法，mama的餃子機(jī)……。

    我：「感覺還行，外公你包餃子比我媽還厲害啊，我?guī)湍?，順便跟著學(xué)學(xué)」

    外公哈哈笑道：「我肯定比你媽厲害啊，你也不想想她包餃子是跟誰學(xué)的，

    來你來干皮兒」

    我想想也是，外婆早就不在了，mama可不就只能跟外公學(xué)了嗎。

    我拿過搟面杖，搟皮新手的主要問題就是，大小厚薄不太均勻。

    外公看到笑笑：「沒事慢慢練，剛開始都這樣，控制不好大小厚薄」

    吃完飯外公有點(diǎn)猶豫的跟我說：「中學(xué)……那里皮孩子多比較亂，你……盡

    量不要跟他們起沖突」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外公是什么意思，外公了解我，他不是怕我被欺

    負(fù)，而是怕我跟那些人起沖突打架。

    我也沒打算去找惹別人，畢竟算是來到了一個新地方，要低調(diào)一點(diǎn)，但沒想

    到還是出事了。

    我跟小鐘、光祖并沒有分到一個班，雖然他倆沒住在我外公家，但是每周三

    中午，我都會帶著他倆去我外公家里改善伙食，省的吃學(xué)校食堂的豬食都吃吐了。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今天小鐘有點(diǎn)不對勁，胡吃海塞的，好像幾輩子沒吃過飯了，我跟

    光祖有點(diǎn)無語，這很不對勁啊。

    外公則笑呵呵的：「能吃好啊，能吃才有好身體，小鐘多吃點(diǎn)」

    回學(xué)校的路上我問了小鐘怎么回事兒，他才支支吾吾的告訴我們。

    他的飯錢被搶了，從周二中午開始一直餓到現(xiàn)在才有一頓飯。

    我有些激動：「誰搶你的怎么不滾我說啊，他媽的搶到我的兄弟頭上了」

    小鐘：「我怕說了你和光祖回去找他打架，然后犯錯誤請家長……」

    光祖：「草——，那你就這樣被人家欺負(fù)啊，也不嫌丟人，說是誰搶的」

    一說到犯錯誤請家長，我也是犯怵的，但心里一想又不想做縮頭烏龜，懲罰

    就懲罰吧。

    從某種程度上說，小鐘看上去就像一個好欺負(fù)的人，我們?nèi)怂钕缺黄圬?fù)

    并不意外。

    首先光祖看上去比較油滑，有時候也比較刺頭，不像容易在他身上占便宜的

    人，而我很長時間也是孩子王，并不怕那些流氓學(xué)生。

    因?yàn)閯傞_學(xué)沒多久，搶劫欺負(fù)人的那些人摸不準(zhǔn)你的底，所以有所收斂，過

    了一段時間誰什么性格，有沒有人罩著就慢慢浮現(xiàn)了，再加上我們不在一個班，

    只有在晚上下課，或者周三一起吃飯?jiān)谝粔K，別人也沒看到會者很少看到我們仨

    一起，再加上小鐘不太喜歡說話內(nèi)向，所以被欺負(fù)也不意外。

    一個漆黑的夜晚，雖然有路燈但是光線并不亮，我們?nèi)齻€人手拿木棍埋伏在

    路邊。

    搶劫小鐘的叫劉勇，上初二是鎮(zhèn)子上的人，因?yàn)榇蚣芟率直容^狠，身邊有很

    多人圍著拍馬屁，但到了見真章的時候能有幾個人，那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們今晚就在這條他回家的必經(jīng)這路截住他，給他個教訓(xùn)。

    突然光祖從前邊跑過來：「小陽，劉勇那小子騎著自行車過來的，怎么辦，

    要不明晚再說」

    我看了看路燈：「路燈不是太亮，他也騎不了多塊的，你們倆等著我的信號」

    小鐘和光祖對視了一眼，好像不明白等什么信號，但是馬上他們就明白了。

    因?yàn)橐呀?jīng)是秋天了，下了晚自習(xí)街上幾乎沒人了，因?yàn)槁窡舻墓饩€太暗，所

    以劉勇沒敢騎得太快。

    我在暗處緊緊的盯著他，終于慢慢的自行車到了我的身邊，我突然從暗處沖

    出來，一腳把劉勇從自行車上踹了下來，劉勇連人帶車倒在了路邊。

    小鐘和光祖頓時明白了，這就是信號。

    然后出來對著劉勇一陣拳打腳踢，直打的他雙手抱頭蜷縮著肢體，其實(shí)我們

    也不會往他頭上臉上打，臉上打的痕跡太明顯，那是自找麻煩。

    劉勇：「兄弟怎么回事兒啊，我沒得罪過你吧」

    我一把拽起他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對著小鐘：「沒得罪，你不會說你不認(rèn)識

    他吧，我這兄弟的吃飯錢都被你拿走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這時候劉勇好像認(rèn)出小鐘了，有些不屑：「原來是你這個軟蛋，又找倆軟蛋

    幫你報仇啊，你竟然敢動老子，看以后不打死你」，說完死死的盯著小鐘。

    因?yàn)閯⒂孪热霝橹鳎X得小鐘很懦弱，小鐘的兩個朋友也好不到那里去，如

    果很厲害小鐘怎么會是個軟蛋。

    這時小鐘有些害怕猶豫，我和光祖沒說什么看著小鐘，剛才大家一塊上還行，

    現(xiàn)在面對著劉勇兇狠的威脅他有些不敢動了。

    但是我們幫不了小鐘，只能他自己來，要不然我們就白給他創(chuàng)造的機(jī)會了，

    這時候劉勇是不敢還手的，他要是不敢動手報仇這算什么啊。

    這時劉勇說道：「軟蛋你敢打我嗎？打一個試試，以后老子肯定好好招呼你，

    其實(shí)咱倆沒什么仇，明天我就把錢還你，主要是他們兩個，只要你以后跟著我沒

    人敢欺負(fù)你，我看得出來你跟他們兩個不是一路人」，其實(shí)是謊話連篇，就是想

    先脫身再說，因?yàn)閯⒂乱部闯鰜砹耍液凸庾娌粫賱邮至?，搞定小鐘問題就不

    大了。

    小鐘：「他們……是我的兄弟」

    劉勇嘲諷道：「是嗎，你兄弟讓你打我報仇，來趕緊動手」

    小鐘很是糾結(jié)，看著我和光祖，知道這次是我們替他出頭，可是又很害怕劉

    勇。

    這時候劉勇說道：「就你這樣還打人啊，回家抱著你娘的奶子喝奶去吧，cao

    ——」，這已經(jīng)是罵人侮辱人的話了，至于平常的cao你媽更像是口頭禪。

    瞬間小鐘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看著劉勇：「其實(shí)我不喜歡打人，不喜歡惹

    麻煩，也不喜歡家長不高興，既然我兄弟說了，你自己也要求了……」

    然后見了一根細(xì)樹枝，照著劉勇身上就猛抽，劉勇被打的哇哇亂叫，至于為

    什么不跑，一個是沒想到小鐘真敢打他，第二個是自行車還在旁邊呢，跑了自行

    車不要了啊。

    我本來想著讓小鐘象征性的打開兩下就算了，就沒想他真打人，沒想到這小

    子居然開竅了，也不知道劉勇怎么刺激到小鐘了。

    我看著劉勇：「行了你回去吧，我們等著你的報復(fù)」，我知道他報復(fù)回來是

    必然的，一次打服氣是不可能的。

    劉勇就推著自行車，腳步有些不自然的慢慢走了。

    光祖笑著說道：「行啊小鐘，不錯就應(yīng)該狠狠地干他，這樣別人才不敢欺負(fù)

    你」

    小鐘又像以前那樣低頭傻笑。

    我有些感慨，小鐘這也算是一種成長吧。

    然后他們倆就回宿舍了，我回外公家。

    接下來幾天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們?nèi)齻€也被截著打了，但是有些事兒吧就

    那樣，你來我往的就看誰先堅(jiān)持不住。

    結(jié)果出了個小意外，mama來鎮(zhèn)子上買東西，中午就在外公家吃飯，順便看看

    我。

    悲催的是，身上的傷痕就被mama發(fā)現(xiàn)了，本來以為又是一場暴風(fēng)雨，結(jié)果媽

    媽也沒說什么。

    mama：「以后注意點(diǎn)安全，保護(hù)好自己，沒事我就先回家去了」

    我目送著mama離開，有些不理解mama為什么沒說我。

    外公在我身后說道：「你別忘了，你媽是鎮(zhèn)子上長大的，也是哪所學(xué)校出來

    的，學(xué)校里是什么風(fēng)氣她會不知道嗎，他不訓(xùn)斥你只是不想讓你受欺負(fù)，不像管

    教得太嚴(yán)，讓你變成一個畏首畏尾的懦弱孩子」

    我感覺好像一直不了解mama，雖然住在一起了很長時間，但是對mama的過去

    了解很少。

    打架這種事有時候就看誰先堅(jiān)持不住，你打我、我打你的兩邊互毆，總有一

    邊先堅(jiān)持不下去，第三次之后劉勇就沒再報復(fù)了，證明我們贏了，有時候不需要

    人多，有幾個鐵哥們就夠了。

    我今晚很高興，這場拉鋸戰(zhàn)終于贏了，雖然劉勇還是嘴上不服輸，但是我知

    道他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這很不劃算。

    回外公家的路上，聽到一陣「咕咕——咕咕喵」的叫聲，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

    這是貓頭鷹的叫聲，難道有不好什么事情發(fā)生了，還是說又有靈異事件了？

    回到外公家，發(fā)現(xiàn)外公的臥室門緊閉，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休息了，透過水泥地和門

    之間的門縫，好像看到里邊燈開著。

    外公經(jīng)常晚上開著燈看書，但是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然后午夜或者后半夜又

    會被燈光刺激眼皮刺激醒，一旦醒了后邊就睡不著了，白天又會很沒精神。

    所以我就敲了敲外公的門，想在他睡之前，或者剛睡沒一會兒，提醒或者幫

    他把燈關(guān)了。

    結(jié)果房間里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好像不止一個人。

    外公慌慌張張的打開一條門縫，我看到外公頭發(fā)凌亂臉色通紅，衣服穿得很

    倉促，褲子上的拉鏈都沒拉上，露著里邊的內(nèi)褲，胯間頂著個帳篷：「狗蛋啊，

    下晚自習(xí)了啊，早點(diǎn)睡吧」

    我：「我就是看您屋子里燈沒關(guān)，來提醒您一下，既然沒事我就回屋了」，

    我這時候我透過外公開的門縫，看到床上有一件外套，好像是mama的，不過很快

    一只手快速的把外套拿到了一個我看不到的角度，這個時候我?guī)缀蹩梢钥隙耍?/br>
    手臂、外套屋子里傳來熟悉的氣味那就是mama。

    當(dāng)我回頭準(zhǔn)備回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個大問題，畢竟上初中以后，每次只

    有周六周日回家都會和mamacao屄，也許什么時候，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爸媽把外

    公拉了進(jìn)來也說不定，所以即使看到mama和外公在臥室，父女之間cao屄我也不是

    太意外。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竟然在慌慌張張的遮掩，要知道真正明白晚上的秘

    密后，是不需要對我遮掩的，他們表現(xiàn)得更像是一對偷情的野鴛鴦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難道……他們就是真實(shí)的父女偷情，不存在什么長得像mama的女人肥田肥屄

    之類的遮掩，還有那晚父母扮演外公和mama的戲，外公和mama也許也不是很干凈。

    這個時候我靈光一閃，這不是個機(jī)會嗎，現(xiàn)在房間里的就是外公的女兒我的

    mama，而不是我家臥室長得像mama的肥屄母狗，在我家晚上的臥室，一旦有不尊

    重mama的話語或者行為，mama就立刻變成sao浪的女人，想找回我心中的mama幾乎

    不可能。

    現(xiàn)在就是個最好的機(jī)會，我家里的狀態(tài)外公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外公也

    不用躲著我，既然外公不知道m(xù)ama也就沒法當(dāng)著外公的面，表演一個只知道cao屄

    的sao浪女人，只能是個女兒、mama，所以對我是個最好的機(jī)會。

    可是開門后我該怎么面對mama，mama怎么面對我，我不知道為什么，想起了

    小鐘拿樹枝猛抽劉勇的畫面，對于小鐘那種性格來說，他當(dāng)時面臨的壓力不會比

    我現(xiàn)在小，我難道還不如小鐘嗎。

    所以趁著外公的門還沒關(guān)嚴(yán)實(shí)，我就一伸手把門推開了，果然mama坐在剛才

    門擋著我看不到的床邊，當(dāng)然是穿著衣服的，有些尷尬的看著別處。

    外公則是更慌亂緊張：「小陽啊，你媽只是來看看我，……在客廳聊天我們

    怕影響你睡覺，所以在臥室聊了會兒……，對了我也該睡了」，說完拿著被子和

    枕頭，向客廳沙發(fā)走過去，一走一回頭有些害怕的偷瞄著我。

    mama看著外公的樣子有些心疼又有點(diǎn)想笑：「爸別躲了，我們跟狗蛋好好談

    談」

    然后我和外公就坐在mama旁邊，外公低著頭不敢看我和mama，像個犯了錯誤

    的小學(xué)生。

    mama輕輕地握著外公滿是皺紋的干枯手掌：「爸您不必在這小子面前抬不起

    頭，其實(shí)……其實(shí)我和狗蛋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還不止一次」，說完有點(diǎn)臉有點(diǎn)

    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卻感覺很嫵媚誘人，這才是mama。

    外公則是張大了嘴巴：「你們……你們母子，作孽啊，思娃知道了可怎么辦

    啊……」，但隨后想到自己跟女兒好像也不干凈。

    而mama卻說出了讓爺爺更震驚的話：「孩她爸知道，甚至教過狗蛋怎么…

    …怎么……伺候自己的mama」

    外公：「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們一家……」

    mama則是整理了一下外公凌亂的衣服：「你還記得幾個月前狗蛋生病嗎，敬

    老院的醫(yī)生開的藥方是什么您還記得嗎」

    當(dāng)然記得，跟mama多接觸，不要相信什么封建迷信，但是狗蛋現(xiàn)在在場啊，

    這能說嗎。

    mama：「您不用擔(dān)心狗蛋聽到，他早就知道了，當(dāng)時在診室就知道了」

    外公有些驚訝：「狗蛋早就知道了，那他的病……，你們母子……」

    mama黯然道：「當(dāng)初靈異事件，后邊發(fā)生的事情您不知道，我和思娃在…

    …行房事，被孩子看到了，可能是對狗蛋沖擊太大，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

    外公：「不至于吧，小孩子無意間看到到自己的父母行房事，也不算特別

    ……」

    mama有些不好意思：「不光是這個，我和思娃晚上有時候會……會胡說八道，

    小孩子聽了……不好」

    外公好像有些明白了，可能就是夫妻倆為了助興，可能會說一些臟話，或者

    更刺激動作之類的，但對于孩子可是個極大的刺激。

    mama：「然后狗蛋開始茶不思飯不想，就想看我和他爸……那什么，我和他

    爸就商量，看就看吧反正還是兩口子，慢慢孩子長大mama會老去，總會過去的」

    我抓著mama的手：「mama您不會老，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都是年輕漂亮」

    外公這次沒問為什么，也是春宮表演跟母子luanlun相比，也不算什么。

    mama的手幾次想從我的手掌你抽出來都沒成功，漸漸地放棄了：「誰知道狗

    蛋的不舒服，不僅僅是我和思娃夫妻的影響，而是那次靈異事件，后來尋醫(yī)的事

    您也知道」

    外公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我記得當(dāng)時聲音不大，離門口有一段距離，你怎

    么聽到的」

    我有些尷尬，畢竟我是罪魁禍?zhǔn)祝骸妇褪恰褪悄莻€排煙管」

    mama：「因?yàn)楣返耙呀?jīng)知道了，僅僅是睡幾天病是好不了的，所以……所以

    母子要有更親密的接觸，孩子他爸也同意了，本質(zhì)上算是一種摟摟抱抱，沒想到

    ……沒想到狗蛋真的把自己的下面……，他真的睡了自己的mama」

    這時候回想起來，自己當(dāng)時確實(shí)挺禽獸，挺畜生的，但反過來想現(xiàn)在就不畜

    生了？

    mama：「思娃當(dāng)時氣壞了，雖然平時晚上玩玩鬧鬧是一回事，但跟兒子真實(shí)

    發(fā)生又是另外一回事，但他最后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我也是，但是內(nèi)心又不愿意面對，

    所以每到晚上，我就不去想白天的事，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寂寞的女人而已」

    我：「mama我……」

    mama笑了一下：「傻孩子mama沒怪你，但是人受環(huán)境影響，是會慢慢變得，

    所以你慢慢的開始不受管教了，我和你爸就想了方法讓你難受一下，但是不光你

    會變，我和你爸也會變，隨口說的你爺爺、外公好像在你爸爸眼里不算是個事兒

    了，還有你也是，你不就是怕我和你爸強(qiáng)硬的把你踢出去，趕緊先找個有分量的

    盟友嗎」

    我有些心虛：「mama我……這你都知道」

    mama歪著頭有些俏皮：「你說呢，其實(shí)你爺爺那晚我心里是拒絕的，但想到

    你和你爸都不反對，反正一家人都這樣了，爺爺也確實(shí)挺可憐的……」

    爺爺突然出聲：「什么老石也……，平時看著挺道貌岸然的也是個披著羊皮

    的……」，后面聲音越來越小，那是想到了自己也睡了自己的女兒，有些心虛。

    這時候我想起當(dāng)晚，發(fā)現(xiàn)爺爺?shù)臅r候，mama的第一反應(yīng)是遮蓋自己的身體，

    而父親在自己老婆身體暴露的時候并沒有第一時間遮掩，這本身就能說明問題。

    這時候mama看著外公：「這時候我心里是有些不服氣不平衡的，你外公可不

    是沒錢沒條件，當(dāng)初好幾個媒人給他介紹對象都推掉了，就是怕有個后媽我受委

    屈，憑什么他們都行，我爸爸就不行呢，再加上……再加上我和你外公的……」

    我有些好奇：「什么啊，mama你說清楚啊」

    mama有些嬌羞瞪了我一眼：「問你外公去」

    我看向外公，外公面色古怪：「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你媽青春期的時候，發(fā)

    生的一些尷尬事情，比如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不會用衛(wèi)生紙（對衛(wèi)生紙），直

    接……直接就光著下面跑出來問我，還有次我午睡下面有點(diǎn)反應(yīng)頂開短褲漏了出

    來，你媽好奇就用手摸了上去，我直接醒怕嚇著她，所以假裝咳嗽幾聲把她嚇跑

    了，還有胸部發(fā)育里邊該穿什么衣服之類的，還有就是你媽故意撞見我……，總

    之一系列的事讓我們父女的邊界變得很模糊，因?yàn)槟阃馄湃ナ赖脑?，這種事我也

    不能去問別人」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爸媽晚上扮演的父女是怎么來的，應(yīng)該就是mama青春期

    的經(jīng)歷再加上想象和放大。

    mama：「所以這次算是我勾引你外公……，不怪你外公」

    外公：「娟娟別這樣，是我不好，我們這樣本來就不對，再說我這么大年紀(jì)

    了有沒有女人都一樣，我早就不想了……」

    這時候mama從床底下拿出一本雜志：「您不想了嗎，那這是什么」

    怎么說呢，mama手上拿的說是黃色雜志也算不上，雜志上很多穿著性感內(nèi)衣

    泳裝的女郎，做著挑逗性的動作，但是對于外公這個年紀(jì)的人來說這就是黃色刊

    物了。

    今晚的對話，幾乎徹底推翻了mama在我心中的形象，甚至比偷看爸媽cao屄那

    一晚更來的激烈，但是又很真實(shí)。

    看到雜志爺爺有些無話可說。

    mama看著我說道：「你睡去吧，我和你外公……再聊一會兒」

    mama和外公是真的，沒什么遮掩，父親和女兒……，算了和我無關(guān)。

    我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的時候外公叫住了我：「狗蛋別走，你跟你媽不是已經(jīng)那什

    么了嗎，要不你留下來……，反正這床夠大……」，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

    我明白外公這是在害怕，獨(dú)自面對mama害怕，因?yàn)楹ε滤砸覀€伴，這次

    是mama強(qiáng)勢外公弱勢的情況，那我該不該留下來呢。

    mama則是揶揄我：「行了你小子別裝了，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看你那個糾

    結(jié)的樣子，虛偽」

    我順理成章的厚著臉皮就留下來了，但是我知道今晚和我無關(guān)，是屬于mama

    和外公的新婚之夜。

    外公也是緊張的像個年輕小伙，不敢看mama。

    mama則是主動挽著外公的手臂，胸前的柔軟隔著衣服蹭著外公：「爸你還記

    得嗎，以前我也是這樣，我一拉你的胳膊，你就全身緊張僵硬的不敢動」

    外公則是看看mama看看我，一頭的汗沒敢說話。

    mama看我一眼道：「狗蛋把衣服脫了，穿那么整齊裝什么領(lǐng)導(dǎo)人呢」，我知

    道我的穿著太正常，反而會讓外公不好意思，只能脫掉衣服，脫了之后大家都一

    樣，誰也別笑話誰。

    mama：「其實(shí)您偷偷手yin，我也看過，還發(fā)現(xiàn)您叫我的名字」

    外公：「啊~ 我沒有，我那是……，我就是腦子里想了一下」

    mama在外公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那現(xiàn)在夢想成真，難道不好嗎」

    外公還是低著頭兩只手交叉著紅著臉不說話。

    mama有些生氣：「爸，難道真的要我變成不知羞恥的蕩婦勾引您才行嗎，如

    果是為了我的親生父親，我愿意」

    外公有些慌亂害怕：「不……我沒有，我不想讓娟娟變……學(xué)壞，那你說怎

    么做我聽你的」

    mama隨手把上衣衣服扣子解開兩個，兩團(tuán)雪白露出了一半，看樣子因?yàn)閯偛?/br>
    的慌張，mama應(yīng)該沒穿胸罩，說不定內(nèi)褲也沒來得及穿。

    然后抓起外公的手腕，把外公滿是皺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白兔上：「爸~ ，

    我的……軟嗎，摸上去舒服嗎」

    外公在mama奶子上的手有些僵硬：「呃……，軟……很軟很舒服」

    mama的臉上有些失落：「您就是在敷衍我，您都不敢看我，手在我的胸上也

    沒動，我看您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看不起我了」

    外公連忙看向mama：「我沒有，除了你mama，娟娟永遠(yuǎn)是最好的女人」

    手指輕輕地向中間集中，一種柔軟光滑的觸感從手里出傳來，雙眼不自覺的

    看向女兒胸口，兩團(tuán)白皙肥碩的巨乳，其中一團(tuán)雪白還被自己的手抓著。

    mama把外公另一只手也放在胸脯上：「您還記得嗎，當(dāng)年我胸部發(fā)育，我不

    太懂，是您發(fā)現(xiàn)后給我買的內(nèi)衣，防止不穿內(nèi)衣有突點(diǎn)尷尬，而我又不會穿，只

    能把您拉進(jìn)屋子里，您嚇得不敢正眼看我，就像現(xiàn)在一樣，是我當(dāng)年的胸大還是

    現(xiàn)在大」

    外公手指輕動條件反射的說：「現(xiàn)在更大一些」

    mama狡黠的看著外公：「也就是說您當(dāng)年看到了女兒的胸部是嗎，rutou顏色

    好看嗎」

    外公：「我……，你……奶頭粉嫩嫩的……很漂亮」

    mama把上衣剩下的幾個扣子也解開然后脫掉，整個上身就變得一絲不掛：

    「那您在仔細(xì)看看，現(xiàn)在娟娟是不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外公雙手離開mama的白嫩，兩團(tuán)雪白渾圓，比曾經(jīng)的小乳鴿大多了，中間不

    再是粉嫩的櫻桃，而是一顆鮮紅的大棗，就像過年蒸的棗花饃饃上面的棗，讓人

    想一口咬上去。

    mama知道外公不好意思，輕輕地攬著外公的頭，把他送到自己的胸口，像奶

    孩子一樣。

    外公也想個孩子吃奶一樣，使勁的嘬使勁的吸。

    搞得mama一聲輕呼：「爸~ 你輕點(diǎn)」

    這時候外公好像犯了什么錯誤一樣，有紅著臉愣在那里不動了。

    但mama看到外公胯間頂起的帳篷，微笑道：「這是我第一個見過的男人…

    …」，說著要幫外公脫褲子。

    外公趕緊下意識伸手去阻止，結(jié)果mama把自己的白嫩胸部湊上去：「怎么爸

    爸還沒摸夠嗎，你想的話就繼續(xù)摸」

    然后外公的手就縮回來了，mama就順利的把外公褲子內(nèi)褲脫下，順便把外公

    上衣也脫了。

    外公看上去和爺爺完全不同，整體上瘦瘦高高的沒什么體毛，皮膚也不黝黑

    只是有些皺紋，相同的是胯間的白色陰毛。

    中間那根勃起的roubang并不算很長，至少沒有爸爸的長，但是卻很粗，粗的讓

    人害怕。

    mama輕輕撫摸著外公的roubang：「其實(shí)那天中午，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很害怕，

    小男孩的小雞雞長大后竟然會這樣的可怕，也不知道怎么跟女的生小孩的，我曾

    經(jīng)問您，您說是坑里挖出來的，我很失望，因?yàn)槲蚁胫赖氖牵摹?。大雞

    雞是什么生的我」

    外公：「當(dāng)時我其實(shí)……」

    mama：「我明白，您當(dāng)時真的什么都說了，可能我們父女就……」

    然后松開外公的roubang，慢慢脫下自己的休閑褲，因?yàn)槠ü商螅澴咏忾_束

    縛那一刻，白嫩的屁股就像彈出來一樣，外公的眼睛也隨著屁股的rou波浪在晃。

    發(fā)現(xiàn)女兒真看著自己，趕緊看向別處，卻發(fā)現(xiàn)女兒前邊毛發(fā)旺盛。

    mama微笑著：「是不是感覺很意外，毛怎么這么多」

    外公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得那次你洗澡，我無意間看到，那時候你下面……也沒

    這樣啊」

    mama有些黯然道：「那不是你無意間，是我故意的，當(dāng)時確實(shí)毛發(fā)不多，但

    是我當(dāng)時想，我下面沒毛的時候，爸爸還是跟我很親近，發(fā)現(xiàn)我下面長毛之后，

    爸爸就疏遠(yuǎn)我了，所以我就用您的老式刮胡刀，把下面的毛給刮了，以為這樣可

    以回到以前的父女親密無間，誰知道是我想多了，刮過一次后下面的毛就這樣了」

    我才煥然大悟，原來mama茂盛的屄毛不是天生的，而是自己刮過一次后，才

    長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外公嘆了口氣：「那根本不是什么……有沒有毛的問題，那是意味著你長大

    了，女孩子長大了就不再適合和爸爸走太近了」

    mama：「所以我今天想再刮一次毛，回到和爸爸親密無間的時候行嗎，去拿

    您的刮胡刀吧」

    說完躺在床上，大腿盡力分開，充滿屄毛的饅頭肥屄對著我和外公。

    這是像是一個儀式，刮完毛之后，象征著父女重新回到mama胯間沒長毛的，

    父女之間無隔閡的親密狀態(tài)。

    外公則有些愣神，當(dāng)年粉嫩無毛的小嫩逼，已經(jīng)成熟了長大了，高高鼓起的

    屄rou，火紅的顏色，厚實(shí)的yinchun，然后看了看旁邊的我，也是畢竟已經(jīng)生了一個

    兒子了。

    mama看到外公在愣神：「爸別看了，想看的話，把毛刮了之后看的更清楚」

    然后外公就從抽屜里拿出刮胡刀，那種老式的，頂?shù)镀哪欠N。

    突然感覺我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媽~ 能不能讓我刮一半的毛啊」

    mama和外公都望向我，外公說道：「狗蛋想刮的話，那就給你」，說著要把

    刮胡刀遞給我。

    mama道：「爸別給他，我可是知道這小子想要干什么，狗蛋你……，你跟你

    外公一人一半吧」，本來好像要說什么?？吹酵夤笥盅柿讼氯ジ目诹恕?/br>
    mama同意了我很高興，因?yàn)檫@是mama，不是什么肥田肥屄像mama的女人，然

    后拿著刮胡刀往mama的胯間湊。

    沒想到被外公拉著胳膊拽了起來：「狗蛋你干嘛呢」

    我有些奇怪：「給mama刮毛啊」

    外公有些哭笑不得：「有你這樣干刮的嗎，你mama的……那里皮rou嬌嫩還不

    疼死啊，剃須膏又不知道對……哪里有沒有害處，所以還是用熱毛巾敷一下的好，

    讓毛發(fā)軟化刮起來不疼」

    沒想到刮個毛還有這么多事兒，以前去理發(fā)店，確實(shí)看到有些老頭刮胡子，

    事先用熱毛巾敷一敷，但是我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原來是這樣啊。

    然后外公倒了熱水找來毛巾，一遍一遍的試水溫，敷在mama的肥屄上面，問

    mama溫度怎么樣啊燙不燙。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場面看得我很想笑，外公拿著好幾條毛巾，在mama的肥屄

    上忙活來忙活去的。

    mama看到我后：「你個兔崽子笑什么笑啊，刮個毛都不會，你還會干什么」，

    得我還是閉嘴吧

    過了一會兒外公看敷的可以了，就拿著刮胡刀讓我在旁邊看著。

    小腹上的毛最簡單三下五除二就被外公搞定，下邊有點(diǎn)難度：「小肚子上的

    毛容易刮，而你媽屄梆子太鼓太軟，輕了刮不干凈，重了會傷到你媽，另一只手

    要壓著中間的兩片rou，別讓刮胡刀碰到，慢慢來」

    外公的手發(fā)很熟練，很快mama的肥屄一半就變得光溜溜的。

    然后我接過刮胡刀，還沒幾下就聽到mama的罵聲：「兔崽子你要?dú)⒘四阌H媽

    啊，那么用力干嘛啊輕點(diǎn)」

    我只能盡量控制一點(diǎn)力度，畢竟我還沒刮過胡子，但即使這樣mama鼓起的陰

    戶上還是有一道紅印子，好在沒出血，我沖著mama的肥屄吹氣：「媽我沒經(jīng)驗(yàn)，

    您疼不疼啊」

    我一吹氣mama好像抖了一下：「行了行了，別吹了，給你外公讓位置」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外公胯下粗壯的roubang青筋暴起，雙眼通紅的盯著mama胯間的

    方寸之地，呼吸粗重。

    刮完毛發(fā)的肥屄確實(shí)很漂亮，一大片雪白里邊有一片火紅，一朵火紅嬌艷的

    花朵。

    外公緊接著把自己的roubang頂在mama的門口，準(zhǔn)備進(jìn)入。

    結(jié)果mama疾呼：「爸爸先別……，我要看著爸爸進(jìn)來」，然后掙扎著抬起身

    子來，看著自己胯間，外公猙獰的roubang緊貼著自己的肥屄。

    外公寵溺看著mama：「行小娟娟看清楚了」，碩大的guitou慢慢陷入屄rou里面，

    mama厚實(shí)的yinchun居然被撐得只有薄薄一層，緊緊地箍的外公的粗roubang。

    mama則是有些忍不?。骸赴职帧么蟀　p一點(diǎn)……娟娟要被撐壞了」

    外公則是笑著說道：「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你現(xiàn)在都嫌爸爸的太粗太大，當(dāng)年

    沒長毛的時候，那還不……」

    說著用干瘦的屁股撞擊著豐滿的mama，緩緩抽動。

    mama面色酡紅的說道：「當(dāng)年你說我以后要嫁人生子的，現(xiàn)在我嫁人了，也

    生子了，是時候孝順您了」

    外公這時候停下動作：「哎——，可是我總感覺對不起思娃」

    mama說道：「我了解思娃，他不會怪你的，這算是當(dāng)初我沒拒絕爺爺?shù)难a(bǔ)償，

    不過爺爺要的是假奶奶，你要的是真女兒，您不吃虧」

    說到爸爸不怪外公和真女兒的時候，mama明顯感覺到自己蜜xue內(nèi)的roubang更加

    的膨脹了。

    mama就繼續(xù)刺激：「他們都是假的，就我和爸爸是真的，爸爸……愛我」

    聽到愛我兩個字后，外公就快速動作起來，可能是外公roubang太粗，有時候在

    mama肥屄快速進(jìn)出的時候，有時候會發(fā)出一些像放屁的聲音很奇怪。

    外公趴在mama身上，胸膛感受著女兒胸前的兩團(tuán)軟rou，下身快速抽動，雙方

    看著彼此的眼睛。

    mama：「爸爸」

    外公：「嗯~ ，小娟娟」

    mama：「誒~ ，爸爸」

    外公：「嗯~ 小娟娟」

    mama：「誒~ 爸爸」……

    沒有什么胡亂的臟話，也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動靜，只有一聲聲爸爸和女兒

    之間的稱呼，就像小時候的稱呼，但是慢慢的mama就不行了，一旦動情胡說八道

    的勁兒就上來了。

    mama雙腿緊緊地纏著外公的腰：「爸爸快……，使勁cao我，小娟娟不怕小嫩

    屄被cao壞」

    外公則是輕輕拍了一下mama屁股：「說什么胡話呢，狗蛋還在呢」

    mama則是更瘋狂了：「他在怎么了，又不是沒見過，爸爸使勁cao，給狗蛋添

    一個弟弟meimei，添一個舅舅小姨，cao死我這個大肥屄」

    外公則不太了解mama這個狀態(tài)：「小娟娟不知羞，哪有怎么說自己兒子的」

    mama嬌喘著：「他們都想讓我叫爸爸，但只有您是我親爸爸，是我真正的爸

    爸，爸爸好好愛我，用您的大roubang愛我」

    外公就不再說什么，雙手扶著mama的奶子，快速挺動著胯下roubang。

    mama上氣不接下氣：「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快狗蛋，快求求你外公別把你

    mamacao死了，mama被cao死了你就沒mama了，啊——」

    mama：「爸爸小娟娟錯了，你再cao小娟娟就要尿床了嗯——啊——」

    一聲誘人凄厲的叫聲，外公趴在mama身上，蛋蛋一跳一跳的在抽搐，mama的

    肥屄則是分出大量的yin水，量也太多了，嗯？也許不是yin水而是……。

    外公趴在mama身上很舒服，舒服的就想這樣睡過去，但看到旁邊的我就有有

    點(diǎn)害羞，趕緊起來倒水來洗。

    mama則像沒事人一樣瞪著我：「你小子看過癮了吧，看完回去睡吧」

    我就拿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mama的逼毛，準(zhǔn)備走人。

    mama看到我拿走了她的屄毛，有些意外：「你個臭小子變態(tài)啊，拿那個干什

    么」

    我回答：「不知道m(xù)ama還記不記得，醫(yī)生說過我需要一個護(hù)身符」

    這時候mama才想起來，當(dāng)年醫(yī)生吩咐，兒子長時間離開自己需要護(hù)身符，但

    這個長時間有多長，自己并不知道，雖然病已經(jīng)好了，但做個護(hù)身符以防萬一也

    不是壞事。

    mama說著拿過了自己的照片項(xiàng)鏈：「行了我給你弄，剪碎了里面塞一點(diǎn)點(diǎn)就

    夠了，你真弄個紙的護(hù)身符，或者布的香囊之類的也是很不方便的」

    弄完后把那個項(xiàng)墜戴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我就回房間了。

    沒想到mama跟外公曾經(jīng)居然是這樣，好像聽外公說過mama跟她的第一任，就

    有點(diǎn)跟外公賭氣的意思，結(jié)果看錯了人。

    今晚外公和mama竟然沒人和遮掩，真就是父女luanlun，不知道爸爸知不知道，

    也許爸爸即知道又不知道，可能知道m(xù)ama和外公會發(fā)生什么，但又不知道父女以

    前的怪異關(guān)系，所以應(yīng)該知道的不多。

    所以家里現(xiàn)在更像是兩個重疊的圈子，一個外公家的真實(shí)，一個是我家的虛

    假。

    我看著護(hù)身符項(xiàng)鏈，這可能是唯一的機(jī)會，雖然在外公家晚上都是真的，但

    那是mama和外公，不是我，到了我家晚上我一點(diǎn)有什么不尊重mama的話，mama就

    會變回那個肥屄母狗，我的mama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