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h)
司機把車開到一間酒店,簡約而設計感十足的招牌隱沒在夜色里,這家雖然比起一線城市和知名度假地的遜色不少,配置定位在遙城已經(jīng)算是頂級。 路起棋在頂樓套房見到廖希。 進門能聞到明顯區(qū)別于大堂,更幽淡恬靜的香氣,燈只開了幾盞,柔和鋪散在地毯和墻壁。 他是洗過澡了,穿著深色浴袍,未干透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長一些,眼睛沒完全睜開,微翹的眼尾處投下小片陰影,此時盤腿坐在床上,一下下cao作著手柄。 與生俱來的懶散勁兒倒是與奢靡的氛圍融合得很好。 其實一周對他們來說也不太短,路起棋想。 電視屏幕顯示是一款fps,瞄準完射擊,子彈自左方飛向人物的胯下,貫穿時給了爆炸的生殖器一個x射線慢鏡頭特寫,顯得逼真血腥。 這種畫面,一直是這款游戲的一大賣點。 之前有所耳聞,做好了心理準備就不會被嚇到,但路起棋也不愛看,扭過頭和他對上視線。 廖希扔開手柄,從床上站起來,走過來先幫她卸了書包。 路起棋身子一輕,兩腿分開便被托著屁股抱起來,她摟著身前人的脖子,感受到唇瓣鼻尖曖昧地抵在側臉,稍稍偏仰起頭,自頸下拉出細長脆弱的線條陰影。 隱約聞到他身上的柑橘茶香,清涼微苦,大約是酒店提供的沐浴露,怪好聞的。 他跟過來,含住下巴親,有一點rou感,來回的舔舐讓皮膚覆上一層水光。 抱著她坐到單人沙發(fā), “寶寶想不想我?” 路起棋說嗯。 廖希歪頭盯著她,墊在臀下的手滑到身前,耐心地一顆顆解開衫的紐扣,像拆一件心愛的禮物, “半夜想你弄了好幾次,還不敢打電話?!?/br> 開衫褪到肩膀以下,里面的內(nèi)搭不透,他睨著領口處露著一半的鎖骨,問她穿沒穿。 路起棋搖頭。 連帶著胸前的布料被咬住,唾液浸蝕棉布,濡濕乳rou。 乳尖又被咬了,隔了一段日子沒被玩,又變回小小的一粒,小得可憐,隔著一層存在感就更少。 廖希吃不夠,讓路起棋拉起衣角,兩手并用拉到鎖骨,把奶子全部露出來給他看。 “上次打完飛機,睡覺做夢就是這個場景,夢到棋棋說想被哥哥吃,被吃了還要裝可憐,sao死了?!?/br> 明明是因為他自己腦子里太多黃料才會夢到,怎么說出來仿佛變成她的責任。 路起棋睫毛微顫,杏眼圓睜,微光下玻璃珠一樣剔透,挺著嫩生生的胸脯問, “那到底要不要吃嘛?” 然后她低頭看著他把奶吃進去,看得很清楚,乳暈和rutou本來是很淺的粉色,比他的唇色要淡,被他用舌尖戳頂,又拿牙磨咬,連舔帶吸水聲嘖嘖,喉結一下下滾咽。 本來就不會吸出什么東西,但他欲求不滿的樣子,仿佛真要把那點可憐的乳rou往喉間送。 吐出來的時候,就變成比他的嘴唇更艷的水紅色,也腫了好多。 廖希好像才滿意了一點,捏著另一只沒被吃過的,把乳尖掐得脫出粉暈,說是不是睡覺也含著才行。 他說話也是挨著那里說,唇弓被腫脹的乳尖頂?shù)孟葸M一個小窩,剮蹭著,圓珠被擠得東倒西歪,是和在濕熱的口腔里不一樣的觸感刺激。 “不可以。” 擔心他真的要實踐,不敢想象事后得有多疼,路起棋放下衣服。 兩人下半身貼得很近,她跪坐著,被他勃起的jiba隔著幾層布硌了好久,不太舒服。 她說:“我想去洗澡?!?/br> 下沉式浴缸像個室內(nèi)小泳池那么大,路起棋坐在邊上,全身只剩下一件蔽體的上衣,看水面漸漸升上來。 “好深哦,” 她伸腿探了探,打起退堂鼓, “我去那邊沖一下算了。” “我還能讓你淹死?。俊?/br> 廖希揚眉,隨意地解開腰間的系帶,浴袍掉到地上。 路起棋聽到落地聲,往上瞟一眼,毫無廉恥心的,果然沒穿內(nèi)褲——肌rou線條好像明顯了點。 然后看他進到水里,然后抬手將她抱下去。 廖希說:“手?!?/br> 她配合著舉起雙臂讓他脫下濕透的衣服。 水面泛起動蕩的漣漪,只見交纏的軀體,卻看不清具體的肢體細節(jié)。 坐他腿上了,臀縫塞著炙熱的性器,粗長的一根,自后從光潔的陰阜露出充血的頂端,原本閉合的細縫吞進去一個指節(jié)。 路起棋偎在他懷里,弓下身子吐氣,咕嚕嚕冒出一串泡泡。 從后頸到背,沾上水,暴露在浴室照明下,透白得像一體的脂玉,在他眼皮子底下,等人去染指玷污。 廖希瞇起眼,思考要在哪一處留下印跡。 指尖很難再往里去,緊成這樣,他稍稍掰開路起棋的大腿,讓她放松些。 “平時這個時候水流得一只手都接不下,沒興致還是我不夠努力?!?/br> 嘴唇抵在她耳根低喘,語氣揶揄地揣度,yinchun更朝外被撥開,讓他摸到藏于內(nèi)芯脆弱的rou核,粗糙的指腹摁上去,捏扁捻挑,只有綠豆大小的,兩下就被玩透。 這個體位,路起棋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修長靈活的手指,在泥濘嫩紅的逼口上很過分地作亂。 輕易引出顫栗泣吟,下腹酸軟,黏膩的蜜液從逐漸翕張的xue口外滲,她猛地收起腿, “嗚…不要弄那里了…” 每次都要聽她求饒,倒不如直接cao進來好了,折磨人的前戲,廖希還總在這時候惡趣味的話多,做觀察筆記呢。 “哪里?” 懶懶的,帶著笑意的氣聲吹在皮膚上。 路起棋咬住下唇,一手探到腿間,握住那根猙獰到有點兒駭人丑陋的玩意兒,虎口卡在滑滑的冠頭,指尖擦過馬眼。 “嘶—” 廖希咬在她的沁血似的耳垂,呼吸急促,手指稍顯粗暴地破開rou壁,聲音低啞, “寶寶厲害死了?!?/br> 當然,這太容易了。路起棋不動聲色地驕傲,垂下眼,細白手指此時搭在僨脹著青筋的莖身,視覺對比強烈,她稍稍用力抓住。 嘩—— 水聲激蕩,廖希變換了坐姿,依托著浮力輕松將她抱起,路起棋下意識松開手,一不留神xue口已經(jīng)被抵上流著前列腺液的rou冠,下半身又沉下去。 “呃啊…” 脹得驚人,逼口被撐到極限,一圈粉白的薄rou還要被止不住地磨,她不適難耐地喂嘆,灼人的rou刃往里捅,沒有盡頭似地行兇。 他閑閑散散靠在浴缸,看女孩哭唧唧地,肩膀縮成一團,底下xiaoxue卻很熱情,媚rou緊緊咬住性器不放。 在水里做有些事更容易,他把人往自己這邊摟了摟,一手繞到身前摸到圓鼓的奶尖,夾在指間,一手掐住她的腰向上帶。 隨著泛濫的水波,xiaoxue一上一下開始被動taonong,jiba稍稍抽離,又盡根沒入。 她沒骨頭似的,在水里醺醺然被擺弄得失重,喉間的呻吟碎裂不成形。 下身被cao進少量的水,隨著yinjing撞擊沖到深處,東一下西一下滑過rou壁,小腹脹墜得很微妙,伴著快意抽搐,下身麻酥酥。 路起棋伸手壓在胸前,覆在抓著整團左乳的大手上,送上去迎合, “嗯…嗯啊慢一點呀。”聲音甜膩,很刻意地賣乖。 “行啊?!?/br> 廖希低笑一聲,隔著皮rou,俯下頭叼住后頸凸起的那塊珠圓玉潤的骨頭,腰間的手徑直往下滑,在花唇中間尋到rou粒,毫不憐惜地擰住,下身還一下下往上頂。 他言行不一,碾著rou壁生生往里鑿。 刺激得太過,路起棋劇烈掙扎起來,xuerou收縮絞著jiba,甬道里倏地瀉出熱流,又多又黏,從深處的guitou澆到擠在體外的yinnang。 哭腔明顯的曖昧控訴從亮堂空曠的浴室飄到臥室,摻雜旖旎的水聲,本就暖氣充沛的房間仿佛又升溫一些。 一場澡洗了很久,浴缸里的水從清澈可鑒變得糟粕一團,路起棋被撈起來,用浴巾裹成條的時候,xiaoxue還隱約抽抽。 外面濺了很多水,廖希讓她坐著等,別光腳踩來踩去。 他去拿拖鞋,走了沒兩步又回來,彎腰把人抱起來,說信不過你。 手臂托著腿彎和背,路起棋仰頭看到他的側臉,矚目的長睫毛和高鼻梁,看得人心情愉悅。 公主抱,好浮夸,一般他倆不這么抱。 她蹬兩下腿,說:“情感大師教我們說失去信任的感情沒有挽回的必要。” 廖希腳步頓住,手掌在大腿上收緊,止住她的動作,原本是朝著床走,這下?lián)Q了個方向,不咸不淡地說, “有多余的力氣還是留著zuoai好了?!?/br> 隨著他走近,路起棋才注意到床另一邊是一面大落地窗,掀開一角簾幕,玻璃面被擦得纖毫不染,黑暗中也熠熠生輝。 結合廖希的話和之前的性愛經(jīng)歷,她才思敏捷地想象到一類十八禁場景。 身上只有一條隨便系上的浴巾,隨時隨地要走光,路起棋往上摟緊他的脖子, “我知道這個是單向玻璃,才不會被嚇到?!?/br> “是嗎?” 廖希把她放下,溫熱的手掌壓住脖子后方,人被按在窗前。 路起棋就下意識看了一眼。 要死了,是從三十五層往下看,望不到頭,人車化為測試視力的小圓點,只一眼就造成了極強的暈眩感。 “我錯了,” 腦子里在罵人,并不妨礙路起棋投降得果斷,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廖希讓她胳膊撐在玻璃,扶住胯把人往后抱了抱,大腿處的浴巾也往上撩,真被路起棋激得靈感萌發(fā)的樣子。 下一秒,她直接撐著胳膊毫無求生欲地往下滑,癱倒在地, “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做不到?!?/br> 她朝廖希伸出胳膊,說腿軟。 被他很惡意地放聲嘲笑,隔了三分鐘才蹲下來,彎著的桃花眼都波光瀲滟, “誒,路棋棋,怎么這么好玩兒。” 最終還是躺回床上了。 她上了床就很安靜,仰躺著,輪流注視過天花板,吊燈,和墻上掛著的一幅水墨畫。 “想什么?” 廖希百無聊賴地玩她的頭發(fā),一縷縷繞在指間。 “想好久沒見你換床單了?!?/br> 以前路起棋不愿意睡沾著亂七八糟體液的床,廖希就清理完她再清理床,經(jīng)常做到三更半夜還要進行善后工作。 以后應該也挺難見到了。 這一晚上也沒少見伺候她,廖希聞言拍拍她的臉蛋, “以前做過地主嗎,這么愛看人勞動?!?/br> 路起棋目不斜視地亂摸,找到他的手臂,若有所思道, “你好像是變壯了,做體力活會更好看吧。” 倒沒有很多,是那種圍度上沒什么變化,rou眼不易察覺的肌rou,切身體會才能確認是變結實了。 “說到這個,這段時間沒好好吃飯吧,我抱著輕了不少?!?/br> “可能是太用功了?!甭菲鹌逑肓藗€原因。 難養(yǎng)得棘手了。 廖希嘆了口氣,帶過她的腰身,埋在頸下嗅聞,過了一會兒忽然說, “要不明天我讓人把小薯送回來?!?/br> “沒關系?!?/br> 她想到一點,其實送回來平時屋里也不見得總是有人,不如專人托管帶得好。 應該是挺晚了,手機在床頭,但她懶得拿,陷在過于柔軟蓬松的床墊和枕頭間,路起棋感覺到一陣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