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伊甸園東(2)
被鴿子糊了一臉的西撒忍了又忍,畢竟有一位女士在面前呢。不過很快,他們決定用賭術(shù)一決高下,來決定誰更強、更配獲得你的心。 結(jié)果喬瑟夫拙劣的騙術(shù)遭到西撒的識破,兩人終于大打出手。 就這樣一路吵吵鬧鬧,互相看不順眼的兩人還未分出勝負(fù),這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古老的種族——柱之男,被意外釋放了出來。 那天你本跟其他人一起躲得遠遠的,卻清楚地感受到了某種強大的力量降世了,你嚇得動彈不得。 這是印刻在骨血里的恐懼,是古老存在對下位生物的血脈壓制,你甚至沒看到蘇醒的生物的模樣,就已經(jīng)知道內(nèi)心的恐懼從何而來。 百萬年前,這個種族曾以絕對的力量奴役了與你無比接近的種族…… 源自大腦和心臟的陣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你,自己這幅柔軟的身軀是多么弱小的存在。如果你親自見到他,恐怕會控制不住地將自己撕碎作為獻給祂的養(yǎng)分。 喬瑟夫和西撒找到你時,你正在陰暗的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死亡慘重,西撒的朋友甚至因此喪命,目睹了一切的他們面色凝重。喬瑟夫皺著眉頭將你摟在懷里,無聲地安撫著你的背。 此時,你還不知道他們?yōu)榇松踔量梢云瓷闲悦绻闾崆爸懒?,一定會不顧一切地阻止?/br> 接下來,你們和西撒的老師會合了。 他的師父是個氣質(zhì)優(yōu)雅的女人,她有個奇怪的名字,叫做麗薩麗薩。她除了擁有高強的波紋氣功(據(jù)說是對付那些存在的,但你覺得都是徒勞),還是個擁有一座豪宅的有錢人。 喬瑟夫和西撒訓(xùn)練的期間,你們就住在里面。 你無事可干,不想學(xué)習(xí)這個所謂的“氣功”,也不愿意苦等著,于是時不時幫大家干點輕松的活兒。 類似一起上街采購食物和日用品、幫回來累癱了的兩個小伙子準(zhǔn)備換洗的衣物、把衣服從洗衣機里取出再晾出來,有時候也幫忙洗洗碗什么的。有一個同行的年輕姑娘說,這樣真好,有“大家庭”的感覺。 大家庭……聽起來有些陌生的詞,但你并不排斥。有時候跟著他們一起看電視,你會聽到這個詞?!按蠹彝ァ笨偸怯须u皮蒜毛的矛盾,卻又在面對大事時齊心面對。 可是如果“大家庭”代表只能維持現(xiàn)狀,你又覺得無法滿足。 你時不時回憶起那日幾乎要把人壓垮的恐懼,你很擔(dān)心喬瑟夫和西撒是否能直面那個存在。 雖然聽他們說,被釋放出來的東西有可能會毀滅人類,不解決掉是不行的,但是……你不禁想,為什么要去管人類怎么樣呢,只要自己和身邊的人——“大家庭”還在不就好了? 你始終搞不懂他們說的“責(zé)任”,也不懂想要挑戰(zhàn)一個不可能戰(zhàn)勝的生物的熱血從何而來。 你只知道,每日十多個小時的分別有多難習(xí)慣,迎接前的時間有多令人激動,餐桌前叁分鐘的禱告是多么的寧靜。你從來不閉上眼睛跟著他們祈禱,而是想多看看他們的臉。 喬瑟夫經(jīng)常大叫著“我不想努力了!”,卻每次都拼盡全力訓(xùn)練,帶著滿身的傷痕回來,有時候手腳都疲勞得沒法移動了。 他趴在床上接受肌rou放松的按摩的時候,你眼巴巴地在旁邊看著。 等按摩師走了,你急忙跑到他身邊,手心緩緩?fù)七^他的肌rou,撫過他身上結(jié)痂的疤痕。 “小擦傷而已,沒什么?!彼σ饕鞯卣f。 “不要,”你搖搖頭,“我不想要你每天都離開那么久,還總是受傷?!?/br> “是覺得寂寞了?我就知道,”喬瑟夫故作輕松地說,“你也太離不開我了吧……哈哈哈哈哈!” 說話時他拿一邊眼睛偷偷瞟你,你分明感覺他有事沒說。 喬瑟夫大笑了幾聲,你仍然咬著下唇。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可是在變強啊,”喬瑟夫努力將眼神遞到你眼里,低聲道,“變強了就可以保護你了?!?/br> 你想說你不需要弱小的喬喬的保護,心中卻因他的話感到一絲溫暖。你感到有些矛盾,最終,你還是允許了他因為你而受這些傷。 又是分別的時間,他們總是天蒙蒙亮的凌晨就出門了。 你意外起了個早床,恰好為喬瑟夫和西撒送行。 太陽沒出來,空氣還是涼的。他們像是根本不怕冷,穿著干練的訓(xùn)練衣,還露著半截袖子。 第一次送行,喬瑟夫頗為開心地提議道:“奈克婭,來個道別吻吧。” 他彎下腰,你輕輕觸碰了一下他的唇。 “不錯!”喬瑟夫揚起嘴角,擼起袖子朝你秀了秀肌rou,“今天一天都有干勁了!” 見西撒孤零零地站在一旁,你正要也給他一個,西撒湊了上來,卻被喬瑟夫阻止。 “這可是我和她兌換的約定之吻,你不要來湊熱鬧!” 西撒根本不理睬他,主動吻在你的臉頰。 “晚上見,奈姬?!彼銚]了揮手道別。 你小幅度地?fù)]手作為回應(yīng),隨著他們遠去,你靠在欄桿上盯著他們的背影看了很久。 喬瑟夫和西撒在路上小跑著,環(huán)島大約跑個十公里再到訓(xùn)練場地,這些算是熱身。 西撒今天反常地在喬瑟夫后面跟著,跑了不到一半,他突然問:“喬喬,你看到奈姬最后的表情了嗎?” 喬瑟夫摸不著頭腦,他反問:“奈克婭怎么了?” 西撒簡直不知道這家伙的腦子怎么可以這么遲鈍的,他絕對有一個過于幸福的童年,所以才這么不會看人臉色。 “好吧,我知道你沒注意了,”西撒又說,“昨天你和她獨處,她看著不太開心,你安慰她了嗎?” 喬瑟夫腳下不停,望著天思考了一會,說:“我說我會變強,讓她別擔(dān)心我,這算不算安慰?” 隨后又反應(yīng)過來,扭過頭說:“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不會是在偷窺吧,就知道你還在打她的主意——” “誰偷窺了,別拿你的心思猜我,”西撒頗為無奈,“我只是恰好看到了而已。也別用那種正牌男友的口吻說我……” 喬瑟夫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嘴里嚷嚷道:“我先來的,你不能搶?!?/br> “搶?她是人,又不是一個物件,”西撒坦然道,“我喜歡她,她對我有好感,我當(dāng)然也可以爭取了?!?/br> “不管怎樣你都沒戲的,她絕對更喜歡我。” 西撒嘆了口氣。 臨走前失落的眼神和寂寞的臉龐,像是快哭出來一樣……他既想敲醒喬瑟夫遲鈍的腦子,又羨慕他沒見到你那副傷心的表情,讓心里多了個放不下的存在。 “雖然現(xiàn)在說這些不太合適,但是,你要認(rèn)真對待她。”西撒說。 “我怎么不認(rèn)真了?” 喬瑟夫停了下來,他皺著眉擦了擦汗,覺得西撒說的話簡直莫名其妙。 “如果真要以男友自居,你得承認(rèn)自己做得不夠好?!?/br> 西撒也停了下來。他停頓了一秒,認(rèn)真地看向喬瑟夫。 “至少,我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流淚?!?/br> ————— 二部的主線內(nèi)容記不太清了,容我編一編。。本來按伏筆這里應(yīng)該跟二喬玩女仆play的,但我懶得寫了(喂 柱之男一族應(yīng)該最多屬于“獨立種族”的級別吧,這里是夸大了卡茲的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