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才生效那今天不算好了(H捆綁play)
李安雅擦了擦胸口的淚水,想翻身下床找件衣服當(dāng)睡衣。 “現(xiàn)在才四點,你要走嗎?很晚了,不安全?!睖貙幠獜暮竺姹ё∷?/br> “我找睡衣穿,胳膊有點冷。”李安雅突然僵住,不知道是否要回應(yīng)她的擁抱。 “我去拿,你等一下?!睖貙幠硐麓玻ヒ鹿窭锬贸鲆惶酌蘼椴馁|(zhì)的睡袍,像以前一樣,想幫她穿上。 “我自己來,不用了?!?/br> “做完了就不認(rèn)了嗎?jiejie好無情啊!”溫寧莫死死攥住睡袍,不給她一點機會。 “那你來?!崩畎惭艅偛沤?jīng)歷了突然失業(yè)和自己平白無故要和前任一起同居的雙重沖擊,現(xiàn)在只覺得好累,想繼續(xù)睡一覺,也許明天醒來會發(fā)現(xiàn)這都是一場夢,又或者明天自己也不會醒來了。 她認(rèn)命一般地閉上了眼,像之前無數(shù)次和她纏綿過后一樣,伸開雙臂,讓她幫自己穿衣服。自己以前很喜歡撒嬌,每次事后要溫寧莫幫她沖洗,幫她穿衣服。溫寧莫比自己小兩歲,明明是更需要被照顧的那個,但是也樂于慣著自己。 “寶寶,我剛才有點害怕,我以為你要趁我不注意悄悄離開了?!睖貙幠獛退咨纤郏瑩е匦绿上?。 “我還欠你錢,不敢走?!崩畎惭虐阉鄣南祹Юo一些,平躺著不看她,臉上沒什么表情。 “不要走?!睖貙幠駛€八爪魚一樣纏了過來,不斷吻著她的耳垂。 “我總是會走的,沒有人會一直停留在原地的?!崩畎惭耪f完,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不再理會她。 李安雅的話像申城十月的雨一樣冰冷,把她的心澆了個透心涼,她以前從不會這樣講話,她即使說過最傷人的話也只是——溫寧莫,你根本從來沒喜歡過我。她不舍得說很過分的話去刺痛人,但現(xiàn)在,她變了,因為自己把她變成了對自己如此刻薄的人,罪有應(yīng)得。 溫寧莫的吻沒有繼續(xù)落下,她往下挪了挪位置,把人箍得更緊一些,窩在李安雅的頸窩處,感受她的呼吸。多少次午夜夢回,枕邊空空的,她都怨恨自己,怎么還不去把人追回來,她好想她??梢幌氲阶约含F(xiàn)在這個隨時會失控的樣子,她又退縮了,這樣的自己,真的能讓她幸福嗎?直到她真的確信自己不會失控了,才敢出現(xiàn),只可惜,還是讓她等太久了。 “你干什么,溫寧莫?”李安雅才剛有了一點睡意,結(jié)果脖子突然熱熱的,把她嚇醒。 可她一轉(zhuǎn)頭,對上了哭紅雙眼的那個小可憐,像個兔子一樣,她突然又不舍得繼續(xù)責(zé)備她。 “我真的很怕你有一天會趁我不注意悄悄跑掉,從前我做的特別不好,給我個機會補償你,無論是以什么身份都好,可以嗎?”溫寧莫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直到最后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李安雅看著曾經(jīng)桀驁不馴,無憂無慮的少女,變得像曾經(jīng)的自己一樣,膽怯又卑微,她突然覺得好諷刺,“這不是你曾經(jīng)對我做過的事情嗎?現(xiàn)在輪到我做,你不習(xí)慣嗎?”李安雅也哭了,她低下頭試圖不讓她看見自己。 “哪怕晚一點離開,好嗎?”溫寧莫幫她擦去眼淚,把她重新?lián)Щ刈约簯牙铮沂衷谒蟊巢粩鄵崦?,是安撫,也是道歉?/br>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從明天開始,我們就真的只是室友了,我沒有辦法給你什么承諾。” “那今天還不算室友?!睖貙幠蝗挥行┰?,她氣的不是李安雅這一系列直擊人心的刺痛,她氣自己,為什么會生病,為什么非要在那個時候生病,現(xiàn)在一切能不能挽回都是個未知數(shù),她想不出什么解決辦法。既然李安雅的心不知道跑了多遠,至少人還摸得到,多做做拉進物理距離試試看。 “我們昨天下午四點開始做,九點就睡下了,你今天四點醒的,也睡夠了?!睖貙幠阉^去,讓她趴在床中間。 李安雅還沒反應(yīng)過來,突然腰間一絲清涼——她的睡袍帶子被溫寧莫扯了出來,兩只手被反綁,動彈不得。 “你瘋了,溫寧莫!” “我是瘋了,你不是知道嗎?我從來就沒有正常過?!?/br> 溫寧莫從抽屜里拿出指套,用嘴咬開之后熟練地戴上,她不急著從后面進入花xue,而是先舔舐李安雅的耳垂,順著耳廓一直打圈。 李安雅咬著嘴唇,眼淚全滴在床單上。溫寧莫不再去看她的臉,她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張開腿。 李安雅不愿意,沒有理她,可是腿間的黏膩越來越多,身體給出了信號。 溫寧莫沒有強求,慢慢把手指順著那條小溪滑進去,這個位置她太熟悉了,即使她不愿意開路,自己也能摸黑進去了。xue口全是水漬,險些無法更進一步。還好她的手指夠長夠靈活,不斷探索。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指間溫度,李安雅有些恍惚,仿佛自己和溫寧莫從未分開,回到了從前。她像汪洋大海里的一條小魚,被海浪沖到很遠的地方,她現(xiàn)在暈頭轉(zhuǎn)向。 溫寧莫手上動作沒停,沒過多久,身下的人更深處的花蕊噴出更多汁水。 知道愛人已經(jīng)登上快感的最高峰,溫寧莫沒有繼續(xù)動作,趕緊松開本就沒系緊的睡袍帶子,把人抱起來,給她按摩手臂,面對著自己。 李安雅眼睛又紅又腫,加上剛才的情潮未過,眼角還有一絲勾人的媚態(tài),惹人心中作亂。 “我抱你去洗澡。”溫寧莫心虛地不敢抬頭。 “我自己去,你不要過來,我希望你至少尊重我一次?!崩畎惭耪Z氣里帶著怒意。 “好?!?/br> 浴室的水聲響起,浴室玻璃逐漸起了水霧,溫寧莫眼前也水霧蒙蒙。 申城入秋了,外面下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