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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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上前看看情況,忽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快速飛過,直直沖著吳翼奔去。 黎朔珉拽著吳翼的衣領,把他拉到門外,他咬著牙,強迫自己忽視景澈跪在吳慬跟前給她上藥,一遍又一遍叫著她名字。嫉妒獨自在心里猛烈地灼燒。揚起拳頭在他臉上砸了幾拳,二十六年來他還從未如此憤怒過。景澈聽到外面的動靜,房間里的人都出去了。他嘆了口氣,脫下外套蓋住她的腦袋,把人抱起快步離開。黎朔珉沒有想到吳慬這次回家會變成這樣,整個人就像失了魂一樣縮在角落,手上全是血。他記得她在他懷里哭著說自己怕疼,可是現(xiàn)在,怕疼的人只是坐在地上呆滯地出神,毫無反應。 “你這種人也配組建家庭?”黎朔珉用力往吳翼臉上砸了兩拳。 吳翼反應過來自己被揍的時候黎朔珉已經(jīng)離開了。 其他人去忙著應對陌生男人的突然闖入,沒有意識到吳慬被景澈帶走了。 景澈把她抱到車上,拿開蓋住她的外套,給她系好安全帶。原本想帶吳慬去醫(yī)院,但她現(xiàn)在神志不清,也不確定她愿不愿意去,帶她回了小區(qū)。 “吳慬,吳慬?!彼:密?,傾過身去捧住她的臉,輕輕拍了拍。吳慬看見一個男人,幾乎和景澈一模一樣,正焦急地看著她。渙散的意識開始聚集,感受到手心里火辣辣刺骨的疼痛,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她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和景澈在一塊。 “還好么?”他抬手給她拭凈。 她搖了搖頭,眼淚浸濕了他的手指。細細的嗚咽聲流動在靜謐的空氣里。 “別忍著。”他的手按在她后腦,把她帶向自己。眼淚奪眶而出,淚水繼續(xù)泛濫,好似融雪從山上疾瀉而下,橋梁常被沖翻卷遠,而八月的草地不再是一片焦枯。 景澈的手撫摸著吳慬的背,清冽的氣息稍稍撫平了她的悲傷。他望望車外,又望望她,眼皮眨了一眨,仿佛車內殘留的亮光迷糊了他的眼睛。他像是在受苦。她不知道如何消磨橫在她與黑夜之間的這個漫長的白天。 她多么愿意睡著,隔很長時間,在離此很遠的地方醒來。 在她逃離出來的世界里,她等于零。她多余。她好孤寂。 他不知道靈魂肯不肯再為他擲一次?正是通過那樣一種骰子游戲確實幾百已經(jīng)輸?shù)簟珨?shù)十卻贏來了一切—留在他身邊。要肯定,她肯定知道,如果她肯直言相告—現(xiàn)在他會好好消受,好過止痛膏有點失效的時候,在他的這塊疼痛上又扎了一針。他伸出食指,抵住她下頜,勾著往上抬,露出她濕漉漉的臉龐。布滿水霧的雙眼,通紅的鼻尖,溫熱的呼吸拂在他指背。 如果你能仔細地去觀察一個人,那么你會比他本人還要了解他。 景澈很確定現(xiàn)在的吳慬不會拒絕他,他忽然不想和她玩你追我趕的游戲了。 “離開他?!比f一他真的輸了,至少,知道最壞的,也算甜美。失敗的意味僅僅是失敗,臨頭的不會更加糟糕。 她睜開有些疲憊的眼皮,撞進他深色的眸子里。原來這雙眼,仿若開滿桃花,艷麗而多情。不是那雙清冷無欲的眼。 她沒有給他答復。 “靠近我一些?!眳菓[自己當時并沒有意識自己的動作,他眼里噙笑著,松散的音節(jié),溫溫吞吞。 “做得好,再近些。”他沙啞的聲線就像那薰衣草色的薄霧,漸漸彌漫在她耳邊。同時,他的意愿也在推動,幫了她一把。游伴,擁抱,酒精—幻想有大有小。直到兩人的距離只剩下半指的距離,他才意識到,他的愿望只實現(xiàn)了一半——他發(fā)現(xiàn),他想要的遠不止于此?!爱斒澜缟献钭匀坏氖虑榘l(fā)生時,我們不必刻意閉上眼睛,假裝視而不見?!彼┥碓谒呎f,手臂擦過她腰間,咔噠一聲,她身上的安全帶被他拉開。纖長白皙的指節(jié)順著腰線漫游而下,挑起衣擺,掌心慢慢抵住腰側,指心摩挲著腰間細膩入微的肌膚。 “吻我?!?/br> 吳慬再次浸泡在他獨有的氣味里,他不久前的觸感仍舊縈繞在她心頭。情緒透支早已讓她身體疲憊不堪,只想回到那個令人安心的懷抱。 吳慬伸出手攬住景澈的腰,唇意外地蹭過他的白嫩的鎖骨窩。 他從來沒有體驗過性,就像古老冷漠的山,平常是如此安靜。而他對上吳慬才知道,心里蘊藏著駭人的火,情與欲,還有占有欲??释卦谀X海之外,非智力所能及。他不再忍耐,抽出腰間的手,勾住她的下巴,貼上她的雙唇。 到底是放緩了攻勢,只是克制地吮吸,技法算不上好,有些笨拙。他兩指掐住她下頜,另一只手肘撐在她頭頂,扣住她后腦,不讓她撞向車窗。被圈在懷里的人想方設法躲避,總是枉費心機,絞盡腦汁都無濟于事。 只得仰頭悶哼承受。 景澈的日子都是精打細算的,不應該虛度一分鐘,而現(xiàn)在他只想困在這封閉的小空間里,抱著吳慬,肌膚相親,消磨時光——流逝得那么快的時光。 大概是作亂者也覺得自己的吻技過于青澀,又嘗試著吻了幾次,問她喜不喜歡。 吳慬被景澈親的渾身發(fā)熱,臉頰快熟透了他也不放過她。 ———— 修羅場終于要上路 真是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