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一個個都要瘋了(微h)
梅鳶喜歡花。各種花。招搖的玫瑰,清純的百合,易碎的蒲公英,暗香浮動的臘梅……都在她的喜好范圍內(nèi)。所以梅家專有一間花廳,里面擺滿了四季盛放的鮮花,專供梅鳶學(xué)習(xí)、玩樂、休憩。但在梅家父母車禍身亡后,這座花廳就荒廢了。直到阮季霆拍下被變賣的梅宅,花廳才又重新熱鬧起來。 甄九福和阮季霆進(jìn)來的時候,梅鳶正站在一叢七色菊前,附身去欣賞彩色的菊花花瓣。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修身睡裙,絲綢的布料包裹住圓潤的翹臀,深u形的領(lǐng)口隨著她的動作垂落,露出大片帶著吻痕的rufang。意識到她沒穿內(nèi)衣,阮季霆的呼吸立刻變得急促,怕自己克制不住露出丑態(tài),他連忙移開視線,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甄九福倒是毫不掩飾地盯著那一片搖晃的圓團(tuán)看,只是眸色暗沉,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見他倆進(jìn)來,梅鳶也直起了身。她走到阮季霆面前坐下,抬抬手招呼甄九福:“坐啊?!?/br> 甄九福一聲不吭地在阮季霆身邊坐下來,眼睛也移開了,但話還是不說一句。 見他倆都沒有開口的意思,梅鳶也不急著開口了。她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一個臉頰通紅,右腿翹起放在左膝蓋上,像是在掩飾著什么;另一個神色冷淡,看不出喜怒,但了解他的人都清楚,他不發(fā)脾氣的時候,才是最難哄的時候。 有些話不得不說了。 梅鳶心想。 一開始,她是什么都不想告訴他們的。那些記憶對她來說太過痛苦,她不想多一個人來承受這份折磨。而且,他們畢竟是造成那段黑暗記憶的罪魁禍?zhǔn)?,她之所以能心平氣和地面對他們,是因為現(xiàn)在在她面前的他們還沒犯過錯,他們是無辜的。 可她想錯了。這份感情太過復(fù)雜,復(fù)雜到她根本沒辦法心平氣和地面對他們。那份復(fù)仇的火焰從來沒有熄滅過,否則她不會那樣折磨邱丘,不會在他們面前肆無忌憚地和梅霖zuoai。她想要看的,就是他們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她嘗過的那些屈辱,總要讓他們一一經(jīng)歷過。 “我恨你們?!?/br> 阮季霆的手一抖。他不敢相信地看向梅鳶,又在中途慌張地收回視線。他不敢看,他害怕極了,可他心里又清楚,這是應(yīng)該的。 甄九福不屑地扯了扯唇角,嗤笑一聲。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反應(yīng)。 “一開始我覺得,把對他們的恨轉(zhuǎn)移到你們身上,是遷怒,是不公平。可我沒辦法說服自己,因為那些事的的確確就是你們做出來的,那就是你們的本性,而且如果重來一次,如果我不改變些什么,你們還是會做出那種事,我還是會遭受那種痛苦。你說得對,富貴,我不該瞞著你,因為只要看著你的眼睛,我就會想起那些痛苦的記憶。所以憑什么要我一個人承受?明明那是你們帶來的!可瞧瞧我在做什么,為了讓傷害我的人過上安寧的日子,我竟然在幫他們隱瞞那些他們做過的事!” 阮季霆困惑地抬起頭。 他們?你們? 甄九福也移回了目光。梅鳶要說的和他想聽到的,似乎并不是同一件事。但這件事對梅鳶來說很重要,所以他把呼呼大睡的理智又拽了出來。 一股腦地把積壓在心里的話說出來,梅鳶忽然覺得暢快了許多。原來她并不是不在意啊,她在意極了,只是在他們一個個都死后,她的恨,她的愛,全都沒了去處。所以她只能將它們壓在心里,還誤以為自己并不在意。 “我不想管了。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說出來。不論有多痛苦你們都必須承受,那是你們活該的?!?/br> 梅鳶的神色看起來不大正常,她白皙的雙頰染上大片的薄紅,眼里燃燒著瘋狂的熱意,像是連體溫都升高了。 “要從哪里說起……嗯……果然還是那天吧?” 她將拇指塞進(jìn)口中,輕輕咬著指甲蓋,笑容是怪異的扭曲,看得阮季霆脊背發(fā)涼,連甄九福的眼中也露出絲絲迷惑。 “被你們輪jian的那天……呼……啊,真的好疼……好疼呢……” 阮季霆的身子僵住了。 ……輪……jian? 他一寸寸地將脖子扭過去,活像一個銹掉了的機(jī)器在努力轉(zhuǎn)動齒輪。接受到他的目光,甄九福與他對視了一眼,然后迷茫地?fù)u了搖頭。 “太痛了……我的上面……”梅鳶一點點地將含在口中的拇指抽出來,指腹擦過她紅艷艷的唇,勾住兩個男人的目光,“還有下面……”她另一只手在小腹處按了按,然后慢慢滑落,“還有屁股……全都被你們插進(jìn)去……抽出來……插進(jìn)去……哈……”她忽然笑起來,那笑容陰森森的,再沒有之前的開朗天真,“可真是差點被你們干死了……肚子里面全是你們射進(jìn)去的臟東西,按一下就往外冒。我那逼腫得都不能走路……”她突然站起身,撲到甄九福面前,在他反應(yīng)過來前死死揪緊了他的短發(fā),將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他的大腿上,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恨意:“你知道你說了什么嗎?你對我說啊,要么你抱著我尿,要么你就尿在我逼里……” 她至今仍記得那鋪天蓋地的羞恥感。因為不肯低頭,她被迫將三個男人的尿液含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她哭著含住他們晨勃的yinjing,吞下所謂的“早飯”,他們才肯放她去衛(wèi)生間。 甄九福怔怔地看著她,似是被嚇傻了,半點回應(yīng)也無。 “哈……真是沒有你想不出來的,啊?”梅鳶揪他頭發(fā)的手指越來越緊,她眼里帶著笑意,笑里帶著恨,“你們不是奇怪,我怎么會luanlun嗎?因為你啊,甄九福,我哥帶我跑沒跑掉的那次,是你把我摁在他面前cao啊!” 甄九福瞳孔猛地一縮。她這句話,竟是比頭皮被拉拽的疼痛更令他震驚。 “呲!” 梅鳶猛地拔出手。橘粉色的頭發(fā)隨著她的動作被拔出,飄飛在空氣中。她是真下了狠手,這一看至少有幾十根。 甄九福的神色猛地扭曲了。但他咬住了牙,硬生生壓下了那聲慘叫。 “然后……嗯……我和我哥做了……哈哈哈哈……誰叫你們老拿他威脅我,嘻……背著你們跟他做的感覺可太爽了,他都不敢動,生怕我疼,每次都是我騎在他腿上,哦,太爽了,那感覺,都不像是他cao我,是我在cao他!”梅鳶扭了幾下屁股,磨蹭著甄九福的小腹,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胸前兩團(tuán)rou也隨之起伏,看得甄九福眼暈。他握緊了拳,正要說話,卻被梅鳶按著肩推進(jìn)了沙發(fā)里:“真沒用啊富貴!不過是蹭了幾下,竟然就發(fā)情了!” 她的眼里灼灼都是火光,激起了甄九福血液里的野性。他深吸一口氣,忽然按住梅鳶的肩將她推倒在沙發(fā):“沒錯!我就是發(fā)情了,誰叫你來勾引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扯下運動褲,抓出自己精神抖擻的rou莖。阮季霆眼尖,看見了他藍(lán)色運動褲上那一大團(tuán)水漬,心里邪火燒起來,目光移過去,卻見甄九福正抓著梅鳶一條腿的腿根往上舉,他自己的胯部與梅鳶的緊緊貼在一起,腰身不停地往里聳動,整根rou莖幾乎全塞了進(jìn)去,很快就搗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富貴!”他有些心疼,“你動作輕些,別傷到她!” 甄九福沒吭聲,只死死地盯著梅鳶,腰身的動作一下比一下重,他必須切實地感受到梅鳶的體溫,才能勉強(qiáng)安撫住內(nèi)心的恐懼。梅鳶剛才看他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那樣凜冽的仇恨,他過去十八年從不曾見過,只燒得他心慌,心碎,又心疼。 他的力氣太重,梅鳶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感,但她仍吃吃地笑著,扯著甄九福的頭發(fā):“shuangma?富貴?就為了這一點rou欲,你們寧愿舍棄和我的感情,叫我怎么能不恨你們?” “爽!又熱又潤,緊緊地把我命根子咬著,像個rou套子一樣地裹在我的jiba上,能不shuangma?”甄九福咬著牙,將深深插入的roubang拔到xue口,再猛地塞回去,yin水隨著他的動作飛濺到沙發(fā)、地板,甜香yin靡的味道飄逸著,填滿了整個房間。 “哈!狗男人!”梅鳶冷笑著,忽然一耳光扇了過去:“我就知道你滿腦子只想著上我!難怪你命短成那樣,連死都死不到我面前!” 甄九福的臉被她的耳光扇到一邊,很快他又把頭扭過來,眼睛死死地瞪著梅鳶。阮季霆有些畏懼地看著他們,可褲襠里那根東西不合時宜的更硬了。 小鳥的……啊,小鳥的手真好看啊…… 為什么只扇富貴呢?她不是說那些罪行是他們一同犯下的嗎?為什么她不懲罰他呢?難道……難道她不再在乎他了嗎? 甄九福余光瞥見他的模樣,抿抿嘴,不懷好意地嗤笑出聲。 “喲,阿季,看看你的臉,是不是也想插進(jìn)來?。俊?/br> 阮季霆身子猛地一抖,條件反射似的立刻就去看梅鳶的臉色,還語氣蒼白地解釋著:“我沒……我,我不敢,我只是害怕你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