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只小狗
“是管家,對吧。他在車子上做了手腳,謀殺了我的父母?!?/br> 梅鳶說。 “我沒打算放過他。他的命,我會收下的?!?/br> 她晃著手里的飛刀,看著阮申驄震驚的神色,忽然撲哧一聲樂了。 “我也知道是誰給他付了錢,買我爸媽的命。阮先生,我很清楚的,你不用說這些話來騙我,我也不想聽這些。但是——嗯,以你的性格,大概不會說出我想聽的話,就算說了,也不是真心?!?/br> 她搖了搖頭,拿起阮申驄的西服,擦干凈刀上的血。 “還是算了。反正我來這里,也不是為了聽你懺悔。我是為了殺你才來的??茨阕呦蛭覟槟惆才诺哪┞罚呀?jīng)足夠我解恨了?!?/br> 她站起身,一顆顆解開大衣的紐扣。不著寸縷的身體逐漸裸露在外,因?yàn)樗幬锏年P(guān)系,她雙頰粉紅,雙腿間也閃爍著誘人的水光。 “小鳥!” 甄九福慌張地接住她掉落的外套,胡亂地往她身上裹。 “快穿上!你這像什么!” 尤其是當(dāng)他看見阮申驄直勾勾的眼神,心里更生氣了。他一邊拿身體擋住梅鳶,一邊抬腳就往他翹起的褲襠踩。 “老公狗!看什么呢!” 深陷危機(jī),阮申驄知道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shí)候,但看著少女美好的身體,他還是可恥的硬了。 直到那尖銳的痛苦傳來,他才慘叫一聲,蜷縮起身體。 阮季霆遠(yuǎn)遠(yuǎn)看著,心里一片悲涼。 完了。都完了。小鳥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他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她永遠(yuǎn)不會再接受他了。 “阿季怎么會有你這樣的父親呢?真是太讓人悲哀了。還好,他繼承的是阿姨的基因,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女孩脆生生的聲音挽救了他。他茫然地看過去,一片死寂的眼睛里終于亮起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光。 她……不怪他嗎? “都說了把衣服穿好……你身體怎么這么燙?” 甄九福踹了人就不管了,扭頭絮絮叨叨地念著,但當(dāng)他觸摸到梅鳶guntang的身體,卻皺緊了眉,拿出手機(jī)就想打急救電話。 “不用找醫(yī)生。做一次就好了?!泵辐S聳聳肩,“雖然我不知道產(chǎn)品名稱,但看這反應(yīng),是性藥沒跑了?!?/br> 甄九福震驚地看著她,給她扣扣子的手都停住了。 他咽了口唾沫,不敢置信地問: “……我?” 梅鳶哼笑了聲,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衣服到底是從她的身體上滑落,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無心去關(guān)心掉落在地的外套了。 少女的身體香香軟軟,比他夢境里的幻想還要誘人。甄九福的呼吸越發(fā)的急促了,他只覺得一切都像夢中那般不真實(shí),明明幾天前他們還在吵架,幾天后梅鳶就赤身裸體的撲進(jìn)了他懷里。 他不敢亂動,生怕驚擾了女孩,僵硬著身體,任由她的手肆無忌憚的到處撩撥。 但他很快就忍不住了,三兩下脫干凈了衣服,把梅鳶抱起來放到桌子上,分開她的腿就想往里進(jìn)。 身體正空虛,梅鳶也不在意他的急色。她抬起雙腿環(huán)住甄九福的腰,眼睛卻越過他的肩膀,看向了阮季霆。 guntang的性器侵入了她的身體,她快樂地瞇起了眼睛,叫聲愉悅又色情。 “啊啊~shuangsi了~富貴你好大……嗯……” “不大怎么滿足你?” 甄九福握著她的腰,感受著她體內(nèi)的濕熱。他不敢動,這刺激遠(yuǎn)超他的想象,他爽得頭皮發(fā)麻,又怕射得太早,給梅鳶留了壞印象。 他低頭去咬那一對兒尖尖的乳,腰跟著小幅度的擺動起來。梅鳶隨著他的動作哼哼唧唧的叫,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看著阮季霆。 她張開嘴,吐出一點(diǎn)舌尖,曖昧地舔著自己的手指,身體還隨著甄九福的動作,一下下地輕顫。 “你快點(diǎn)……啊……逼好癢……沒吃飯嗎力氣這么小……再不用力我就換人了……” 阮季霆從沒見過她這副模樣,勾人得就像以精氣為食的女妖精。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腦子里嗡嗡作響,除了干死她,沒有其它的想法。 甄九??床坏胶竺?,但梅鳶的話足以讓他生氣了。他按著梅鳶的肩,把她整個(gè)人都推倒在桌面,然后傾身壓上來,抓著她的大腿,一下下撞得是又快又狠。 “不是想要快的嗎?這夠不夠快?嗯?” “哼恩~~嗯~~~”梅鳶摟住他的肩,抬起自己的腰和他貼合得更緊密,“爽……啊啊~全都插進(jìn)來了~~~哦,太快了,富貴好棒,嗯~~~” 她雙目迷離,俏臉上滿是情欲的緋色,看得甄九福挪不開眼。他低頭去蹭她的臉,橘粉色的發(fā)和她的黑發(fā)纏繞在一起,令他無比癡迷。 梅鳶咯咯笑起來,摸著他的短發(fā),將他的頭發(fā)纏繞在指尖。 “富貴好像一只黏人的小狗狗……哈哈。” “你會讓狗這樣cao你嗎?”甄九福狠狠地往里撞了一下,“會把狗rou放到你的逼里嗎?嗯?會脫掉衣服向狗求歡嗎?” 梅鳶翻了個(gè)白眼,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怎么不會?你不就是條狗嗎?富貴富貴富貴……一聽就是小公狗的名字,你就是我養(yǎng)的小公狗,嗯~~~” 甄九福想堵上她的嘴,讓她再不能氣他,可是后半句又讓他歡喜,她養(yǎng)的不就是她家的嗎?梅鳶把他劃進(jìn)自己的勢力范圍,這說明什么?這說明她是喜歡他的,他們比其它人都更親近! 他心里正高興,嘴上卻不饒人,想著以往看過的片子,開始換著角度往里撞。 “那還不是你起的!不信你看看,除了你哪個(gè)敢這樣叫我?還敢說我是狗,你怎么不說自己是狗呢?和公狗搞在一起的,不是母狗是什么?” 不知道是哪個(gè)動作撞到了敏感點(diǎn),梅鳶忽然短促地叫了一聲。 “就是那!快點(diǎn)!快cao我,啊!” 等甄九福找到了地方,對著那一塊軟rou惡狠狠的撞,她一邊抓著甄九福的后頸rou,氣喘吁吁地高聲叫著,一邊嘴上不饒人地嘲諷回來: “我是人,狗只有你!狗rou真長,啊~~~太會cao了,不愧是狗,第一次就這么強(qiáng)……嗯……” 她不說還好,一說起這事,甄九福心里就委屈。明明他一直都為她守身如玉,她憑什么把身體給了別人?一副游刃有余的放浪模樣,太叫他不爽了! “誰跟你說我是第一次?” 他賭氣似的,發(fā)狠又撞了幾下。 梅鳶的理智卻沒有隨欲望而逸散。她瞇起眼睛,盯著甄九福的臉,不錯過他任何的表情。 “不是第一次?那你滾,換阿季來?!?/br> “憑什么?我就不!”甄九福都快委屈死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憑什么要求我?” “我就要求了,怎么了?不服你滾啊?”梅鳶冷下臉,拿腳去踹他,“走開!阮季霆!” “是第一次!行了吧!除了你沒有別人!”甄九福心煩意亂的去堵她的嘴,“我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我愛你這么多年,初戀是你,夢中情人是你,白月光朱砂痣都是你……最愛你,只愛你,我的小鳥只有你……” 他委屈巴巴地念著,抓著梅鳶的胳膊不肯放開。梅鳶知道他所言非虛,她也沒真的生氣,只是想嚇嚇?biāo)此€敢不敢亂說話。 她抓著甄九福的頭發(fā),越看越覺得他像狗??墒遣荒茉僬f了,再說甄九??隙ㄒ鷼猓鷼獾男」泛茈y哄,她可不想遭那個(gè)罪。 “知道了知道了,你起來,別抱我抱那么緊?!彼檬秩ネ普缇鸥?,“阿季還在旁邊等著呢,你怎么還沒做完???不是說第一次嗎,哪個(gè)第一次像你這么持久?” “你都沒高潮呢,我射什么?。课也灰孀拥膯??”甄九福都要被她氣死了,“怎么著,持久點(diǎn)還不好了唄?我越持久你不是越shuangma?”他把她從桌上抱起來,換了個(gè)角度,自己坐到桌子上,讓梅鳶背朝著阮季霆,“阿季,你來,看看她后邊兒用沒用過,沒用過就擴(kuò)張一下。” 這個(gè)姿勢入得深,一下子整根全插進(jìn)去,她平坦的小腹都冒出一個(gè)突起的小包。梅鳶受不住,倒吸口涼氣,堆迭的快感瞬間沖破了防線,她蜷起了身,咬著甄九福的肩膀,xuerou跟著劇烈收縮,豐沛的潮水傾瀉而出,將甄九福的roubang狠狠箍緊。 這一下讓甄九福從尾椎麻到頸椎,他大腦霎時(shí)一片空白,漸漸恢復(fù)神智后,才看清自己的處境。 梅鳶已經(jīng)到了阮季霆的懷里,剛高潮過的xiaoxue里塞著另一個(gè)男人的roubang,阮季霆抱著她一下下地戳弄,把她體內(nèi)的濁液一點(diǎn)點(diǎn)打出來。 他自己雙腿大開地坐在桌子上,兩只手向后撐著桌面,嘴巴張著,一副尚未從射精的快感中緩過來的yin態(tài)。雙腿之間是半軟的性器,和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糜爛得難以描述。 甄九福吐出一口濁氣,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這屋里亂得很。赤裸著身體的人就有三個(gè),旁邊還有個(gè)被綁著的男人。 他回頭看了阮申驄一眼。血已經(jīng)止住了,人正不錯眼地看著阮季霆和梅鳶的交歡現(xiàn)場,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根本不像剛瞎眼的傷患。 他也懶得管了,反正看梅鳶的意思,倒像是要給他看的。大概是為了氣阮申驄,才當(dāng)著他的面和他兒子搞在一起。 再說了,阮申驄算什么東西?現(xiàn)在第一的要緊事,是解決他的生理需求。他可是才開葷,做一次怎么可能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