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陽臺雨)
這么久沒更其實是養(yǎng)胃了 硬著頭皮寫的 私密馬賽 —————————————— 因果只能一只手拉扯在他后頸上。 毯子從肩膀上滑落,她何其危險地被抵在窗戶檻上,毯子也半卡在檻上。雨打濕了她的胸罩,貼在皮膚上隱見乳粒,外頭的冷凍得她骨瘦的四肢發(fā)顫,關節(jié)各處都紅了,打著石膏的左手垂在下面不得動彈。 她被雨浸濕的視野有些模糊。 他貼上來,意圖讓她看得更為清晰,但他貼上來的同時也將下身頂在了她雙腿之間,因果的目光下意識往下,卻又被他再度吞了唇,嗚咽之中他的下身摩挲在她的白色內褲,隔著一層棉質層蹭開那兩瓣rou。她右手死抓在他的浴袍上扯著,給他扯出臂上的黑蛇紋身來,但他仍然以雨為粘合劑黏在她身上。 嫉妒她以氧氣生存,所以奪走她的氧氣。 yinjing磨在那濕透的內褲上,磨在她那敏感的陰蒂,把內褲也像雨一樣淋濕。連呻吟都不放過地全數吞了,她不敢松手打他或是抬腳踢他,本來就缺了一條胳膊,兩只手都騰空那上半身就沒有支撐點了,下半身完全交在他手里,被他雙手穿過雙腿捏緊了屁股和腰。因果討厭這種自己的身體自己都無法支配的感覺。 她能感覺到他的guitou抵在她的小腹,隨著摩擦而一直打在她的腹上,連著腹部皮膚都磨得燒紅。因果被過長的吻與迅猛的磨合刺激得一抬腰,那奶酪毯子就徹底跌在了地上,她整個赤裸,月亮能看見她瘦弱的背脊像蝎子,數不清的舊疤被雨敲打,她哆嗦一陣。 齒間的顫從吻中傳遞了過來,他吻中睜目,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唇,從舌尖拉開一道蜘蛛線,因果喘著氣幽幽地瞪他,被凍紅的肩膀聳起,就這么靜默地表達不滿。 “反悔了?”忠難被她瞪得又硬得挺立,yinjing抵在她小腹上,仿佛在做著進入的演練。 因果拽著他的浴袍說:“放我下來?!?/br> 他又狡猾,眼成彎月,像他親自食月,“要后入是吧?!?/br> 說著他就把因果放下來,她后腳還沒落下就被翻身摁在了窗戶檻上,涼意垂直滲入皮膚,她抓著檻往后瞪他說“你給我擋著啊!”但他的yinjing還是在這話中間就插進了她的大腿縫,他伏下身來,因果被逼得轉過頭去,怕他又把她親到缺氧。 忠難手錮在她的腰上,指腹能摸到她背上的疤痕,他輕撫,臉蹭著她的濕發(fā),雨水合二為一,被擠在他們之間。他把身子完全地貼合在她蝎子一般的背脊,把也并不溫暖的體溫遞給她。 “想在這兒做不就是想被人看見嗎?”他咬著因果凍紅的耳朵輕笑,“小因應該比我想得還要變態(tài)一點,畢竟是會抱著我的尸體自慰——” “??!”她大叫一聲伸出雙手把雙耳都給捂上了。 但他突然開始抽插下身,陰蒂被猝不及防地摩挲,因果抓上窗戶檻不自覺地低頭望見那guitou從自己的雙腿之間鉆出來,她終于能呻吟出聲,但他仍然把控著她的身體,將喘息聲全蕩在了她的肩頭,而他呼出的白霧也散在她耳廓:“小因、因果啊……能插進去嗎?” 因果突然夾緊了腿,把他正插在她大腿縫正歡的yinjing給一夾即泄出jingye來噴涌在瓷磚上,他快壓得她喘不過來氣了,射出來才略微松了些。他靠在她肩膀上求著她:“你踏進來了……我都跟你說了,是你先違反的?!?/br> 他邊在她耳邊喘著邊捏著她的臀,挑撥著她被粘液和雨水以及他涌出的jingye所沾染的純白內褲,紗布露出的指在她濕軟的xiaoxue里撥弄,卻聽她不似生氣也不似害羞反而異常平靜的語氣說: “我要是懷孕了就會把孩子徒手剖出來吃掉?!?/br> 忠難已經把她的內褲撥在一邊用著yinjing蹭弄她的xiaoxue,聽到此話一出,忽地抬眼,她沒轉過頭來,他目之所及是她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黑發(fā),而后是吞不進食物的細頸,遍布疤痕的背脊。她的腰那么窄,盆骨也很小,根本想象不出來她的zigong會生長在哪里,也許孩子正是寄生蟲,生來是為了撐破她而降世。 她應說是“你用孩子脅迫我也沒用,你奪不走我”。 可下一秒卻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圍,那本蹭弄在她陰部的yinjing就這么突然且不帶任何隔膜地插進了那濕軟的xue口,她薄弱如春卷皮的小腹又映出他yinjing的形狀。她甚至還未叫喊出口,他已經伸手環(huán)上了她的細頸,他只輕輕用力,便把她所有的話都砸進了肚子里。 忠難最擅長將她嵌在他龐然的身體里。 “原來被你生下來能被你這樣愛著……好嫉妒,我也想被你從zigong里剖出來,被你的牙齒咬碎,被你的胃酸溶解,作為你的營養(yǎng)供你生存……” 雨突然又變大了。 原本糖霜一般灑在蛋糕上的雨忽地降下巧克力濃漿,因果往下望是潮濕的泥土地,她被擠入yinjing的身體被他摁在陽臺上搖晃,他掐著她的脖子不讓她生出氣來,邊撞著她潮濕的身體邊伏在她耳邊說著:“喜歡被掐脖子?……喜歡被人看見你被我cao暈的樣子?喜歡被我關起來?……還是只是想看我對你愧疚所以窩囊的樣子?你也不看看你這隨便就能折斷的手,還是說你在刻意逼我把你手腳折斷——我真是要被你逼瘋了,啊我早就瘋了,從你出生的那第一聲哭起我就該瘋了。” 她被撞得又疼又爽,被他滿是紗布的手錮在頸上扼制呼吸更是讓她充斥著苦痛的大腦全然只剩下對呼吸的渴望。這變臉的雨大滴大滴地砸在她赤裸的背脊上,沿著她的脊骨往下滑滑梯,她簡直在沐浴。 但他不能把她掐死,只掐到她把右手直直地伸出去求救這才放開。她伸出的右手一下抓上了自己的脖子干咳,又突然被他用力一頂,她半個身子都被頂出在外面,雨聲都把她的呻吟蓋了去,他撞進她濕軟的xue里涌起的水花也一并混入了雨聲之中。 她的睫毛被雨打上就浸濕了一片視野,但在鋪天蓋地的雨、暈頭轉向的晃動、漆黑一片的周身之中,忽地樓下亮起一抹光,她應激地抓著窗戶檻把伸在窗外的身縮到了里面來,右手摁在瓷磚上,沙啞的聲音說“有人”,但身后的人并沒有任何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抓著她的腰把她撈了上來,把她壓在瓷磚上cao。 因果貼著瓷磚嗚咽,他抽插在她的xue之中輕瞥窗戶之外那莫名亮起的光。 是手機屏幕百分百的光,打在一個人的臉上,由下至上的光源將那人的臉照得十分可怖,有種鬼終于找上門的感覺。 忠難對著那鬼是比鬼更可怖的面容。 “……因果,我好恨你啊?!?/br> 本被冰冷與疼痛刺得一陣麻木的因果卻被這句話活生生地刺死了。 忽然狂風大作,鬼的雨傘——原來鬼也討厭雨,被吹折了。 春雀子也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