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廚房蛇內(nèi)射)
因果松開手,尖叫聲從齒間一下就涌了出來,忠難拿著那垂直向下的刀還沒準備往下剁,那放在砧板上的手就迅疾地捂上了她又發(fā)著刺耳叫聲的嘴,嘖聲一響,刀被平放在旁邊,他皺著眉伸手去把面前的窗戶給“砰”地一聲拉上了,俯身盯著她瞪大了眼睛的側(cè)臉看。 “別叫了,你真想把警察引來?” 因果唔唔地搖頭,他這才松了點力氣,手往下滑過細頸按在她毛衣裹著的肩胛上,因果有些怕癢地聳起了肩,他整一個身體把她圈在這狹小的空間,快把她的胯骨壓出一條痕。他下面凸起的硬物隔著褲子頂在她被珍珠勒著的一條線上,珍珠摩挲著她的xue口裹著不斷流出的粘稠液體,她不經(jīng)意地摩擦雙腿,粘液順著腿縫往下一直流。 她的雙手撐在砧板上,腦袋微微低垂,目光總是瞟向那把鋒利的刀,腦海中無數(shù)次憶起用它砍下忠難的手臂時那種涌上心頭的滿足感——這只手完完全全地屬于我,無論我胖與瘦,美與丑,我是否是我,都無關(guān)緊要,奪不走我,你奪不走我,我再也不會痛苦了。 因果悄悄地伸出手,只是有一個伸過去的趨勢就被忠難寬大的手掌死死摁在了砧板上,他另一手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與他對視,她的臉被擠成個糯米糕,還出神著。 “糟糕透了,因果,你現(xiàn)在腦子徹底不正常了,”他俯下身來,把她嬌小的身子也一并壓了下去,他把臉埋在她的肩與頸之間,靠近她耳邊說,“我們繼續(xù)剛才的事吧,感覺你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進去,教了也是百搭?!?/br> 因果恍恍惚惚地說不出話來,可能是叫啞了,或許是精神頹靡,總歸是沒有力氣說話。他親著她的細頸,按在她手背上的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滑,摸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他摸到了她從xue里流出的粘液,于是沾著粘液鉆進了腿縫之間,忽然一股滑涼的觸感令他不由得往下望去。 “你怎么跑出來的?”忠難無奈地看著那條通體黑色的蛇從因果的小腿開始往上纏,深黑的小豆眼睛望著他。 因果感覺忠難的身子突然不那么用力地壓著她,恍惚之間又一股不可名狀的嫉恨涌上心頭,但下一秒又被他揉上臀部掰開珍珠蕾絲內(nèi)褲的手嚇一哆嗦,他又貼上了她瘦弱的背脊,突然兩根冰涼的手指就滑進了她濕軟的xiaoxue,因果還是沒忍住地捂上了嘴,但嗚咽聲還是提前就xiele出來。 “算了,小西,可別咬我...我在和你主人交配?!?/br> 小西聽不懂,但是震顫傳來,它就纏著因果的腿往上爬,因果趴在砧板上把臉埋進雙臂里,下身被他的手指搗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她的腿站不穩(wěn)發(fā)軟,被他一只手攬著腰強行拖起來,滑涼的蛇鱗攀過因果的胯部,遂纏繞在忠難的手臂上,只當(dāng)一個墊腳石般的往因果乳白色的毛衣里鉆。 他忽地皺緊了眉,伸手一把拽住了它的小蛇尾巴,“你別得寸進尺。” 那細小的蛇尾巴就在那兒撲騰撲騰亂動,小西的腦袋已經(jīng)從因果的毛衣領(lǐng)子里鉆了出來,蛇身攀在她柔軟的乳上,她感覺胸前一片涼意,費勁地支起上身來,瞥見小西的眼睛快要和它的身體融為一體,她只是蹭著它的腦袋說“別鬧了”,被他聽了去,倒是一份寵愛至極的語句。 因果剛想握上小西的蛇身把它從毛衣里面拉出來,下身那狹窄的xue忽地就被擠入了巨物,她疼得支不起身來抓著砧板喊疼,他妒心大起,掐著她的窄腰撞上她的臀,連著一起撞上廚房柜子的邊沿。小西纏著她的脖子感受她身子顫動與搖晃的頻率,又緩緩鉆回毛衣里攀上她不斷試圖去抓著什么的手臂。 他壓下身來喘著熱氣,掐在她腰上的一只手從她脊骨上滑過,猛地掐上她的細頸,她被cao弄出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原本那幾句疼也被他掐上脖子掐沒了,他仿佛就是為了不想聽到她的回答,但偏要質(zhì)問她:“為什么跑?你要跑去哪兒?你覺得我太可怕了嗎?把一個人的尸體拖行幾公里,覺得我太殘忍了?不是你逼我的嗎?你說我下手太輕了,難道這還不夠嗎?你到底還要我怎么做?連條蛇都能妨礙我們zuoai,我們之間不能只有我們嗎?難道說——” 她用力地雙手拍打砧板以求救,他怒火攻心差點就把她直接掐死了,一松手因果就捂著脖子咳嗽大喘氣,yinjing還深深地插在她的yindao里,它的主人把腦袋垂在她的肩上從后抱著她,語氣又軟下來說:“你別回答我...我不想聽你說話?!?/br> 可她沙啞的生意還是流了出來,他沒聽清,抬眸盯著她的側(cè)臉,她的嘴唇動了動,他說什么,她用盡可能最大的聲音說:“...為什么不在?” 他的弦直接斷了七八根。 “你在埋怨我嗎?”他的眸亮了起來。 因果不說話了,又趴在砧板上把臉埋進去,但他窮追不舍,俯下身來追問著她:“你沒看到我所以難過了嗎?你在那人潮之中只想著見我嗎?你心里只裝著我了嗎?你愛上我了嗎?你只恨我一人了嗎?因果、因果——” 情緒不斷循序漸進地高漲,下身也隨著這情緒起伏而越發(fā)抽插快速,小西纏著她的手腕開始與她另一只手腕對接,細長的蛇身像扭成一個無限符號,把她的雙手如同繩索一般捆在了一起。他用力地往xue里沖撞了兩下,頂?shù)盟p腿一陣痙攣,jingye毫無保留地從狹窄的zigong口射了進去。 因果想掙扎,但雙手被小西的蛇身捆縛,根本掙扎不開。她被剛剛內(nèi)射在她體內(nèi)的忠難翻過了身來,把她抱上砧板,猶如一只等待被剝皮去骨的羊。 她還在試圖用話語讓小西松開,忠難就毫無間斷地壓了上來,抱起她細長的雙腿,因果無意識地瞥了一眼,在看到那即將又要插進她xue口的yinjing什么都沒有覆蓋地暴露在空氣中的剎那,雙腳猛地踢上他的肩膀,沙啞的聲音嘶喊著“你瘋了??!你要我懷孕?。 ?/br> 但他紋絲不動,她的抵抗就像笑話,他有權(quán)利接受抵抗,更有權(quán)利拒絕抵抗。 忠難抓著她的雙腿,指陷進那好不容易長出來的rou里,將她的掙扎全捏爛在手心里,他看向纏在她雙手上的黑蛇,它吐著蛇信子,于是他也吐出那打著舌釘?shù)纳囝^,他壓下身來猶如用著尖牙一口咬上她裸露的肩頭。 “就一次...我們交配...我想讓你身體里填滿我的jingye,然后吃掉我、生出我?!?/br> 他再度貫穿她的xue道,以一種近乎要搗爛她zigong的架勢。 因果的尖叫聲都啞得可悲,她被當(dāng)做是砧板上的一塊rou一樣用搟面杖敲打,被他按在砧板上內(nèi)射了兩次后終于掙脫開忠難的束縛要逃走,但那只是他刻意的放手。因果被小西纏著雙手腕,腿間的粘液和jingye混在一起往下流,她腿軟著只是跑出幾步就摔倒在地,想爬起來卻已經(jīng)被他錮上了腰,只聽他又咬著她的耳廓笑著說:“小因,你來做我的母親吧,你把我吃下去,然后讓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吃下去,我就成為你孩子的一部分,我能叫你mama,然后我來愛你,你也要愛我——” 他將那駭人聽聞的想法全付諸那布滿血筋的yinjing,灌注了他全身心的愛與不可名狀的愛,深深地插進了她無法承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