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無止境
屠云反客為主,將男人一舉壓倒,坐在他身上,衣衫敞開,酥胸半掩半露,但臉上繃的緊。 李酡顏喉嚨發(fā)澀,揉著她挺翹的奶兒,說:“我當(dāng)你是縣太爺,沒想到心量還不及深閨中的女子寬闊?!?/br> 聽見這話,屠云拍落他的手。 李酡顏勾住她的腰,起身,捧住她的臉,不依不饒地親吻香唇。 屠云被他親的天旋地轉(zhuǎn),唔噥道:“既然嫌我小氣,就別碰我?!?/br> 李酡顏哪里能肯,攏住她胸前兩團(tuán)軟rou,使勁抓弄,“我碰不得,誰碰得?” 他不知哪里來的火氣,一把抓疼了屠云不說,粗魯扯下她褲子,把光溜溜的雙腿固在腰上,直挺挺的玉刃正抵住她陰口。 屠云不愿這樣被他帶著怒意插弄,欲躲,卻又被拽回來,氣洶洶的棍子一下捅入半截。 “啊...”她痛哼一聲,揮手打他肩膀。 李酡顏毫不在意,將她雙腿掰開,緩緩?fù)塘四醺?/br> 她越是扭動(dòng),李酡顏便入得越深,幾番掙扎,便不敢再動(dòng)。因?yàn)橐呀?jīng)夠深了,再捅就疼了。 李酡顏見她老實(shí),自覺不再繼續(xù),吻了吻她乳首,“想到日后你與其他男人這樣,我便妒忌死?!?/br> 屠云才知他的無名火由何而來,軟軟捶他,“那你與我撇清干系?” 他怒怒反問:“我割心挖rou是為了誰?” “別把這帽子扣我頭上,你自己薄情寡義就算了,非得把我也能弄成放蕩風(fēng)流的女人?!?/br> “你要這么想,不如舉刀殺了我,只要你解恨。” “你以為我不敢嗎?”屠云搶白中紅了眼,瞪著他。 李酡顏氣糊涂了,后覺剛才話趕話說的太急,揉揉她的腰,討好道:“別哭,我的錯(cuò)。” 他抬手想擦眼淚,屠云伸手擋開。 李酡顏的心現(xiàn)在比叁月湖面還要紛亂,一片落葉,一陣風(fēng)吹都能讓他潰不成軍。 更何況是屠云的眼淚。 “蟬衣,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彼Σ粡男牡巾旤c(diǎn),“我寧死不能承認(rèn)我們之間是錯(cuò)誤,但我身單力薄,與你確實(shí)差之千里?!?/br> 木已成舟,過往他無法改變,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早放開她。天高任鳥飛,不做那條無形的線繩束縛她。 這些道理屠云當(dāng)然都懂,“我就是氣你,這么早就跟我說分離,凡是總往壞處想?!?/br> 李酡顏悲傷卷土重來,摟著她,默默不言。 他體面的與屠云說了分離,但心里絕不比屠云輕松,放棄她,宛如心口放血,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愈合。 “長痛不如短痛,你總要先適應(yīng)。” “那你現(xiàn)在還來招我,拔出去?!?/br> 此事李酡顏不占理,剛才逆著她的意強(qiáng)行侵入,這會(huì)身體早已舍不得,摟著不撒手。 屠云身子被他弄得敏感,現(xiàn)下已經(jīng)流水,箍他嚴(yán)絲合縫。 李酡顏說:“蟬衣,我想你,看著都想,何況是看不見的時(shí)候。” 他都不敢想,如果屠云走了,他該怎么辦? 但那都是后話,他自己怎么都能熬過去,但屠云再不走,會(huì)不會(huì)有事,才是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 屠云動(dòng)容,親吻他額頭,“我也是。” 李酡顏在他心里住了太久,不管過了長時(shí)間,都不能忘記。 “聽我的,回去吧,都相安無事,興許還能再見?!焙笠痪渌桓艺f,人脆弱起來,連壞念頭都不敢有。 屠云凝視他許久,終于點(diǎn)點(diǎn)頭,抱著李酡顏亂親一通。 他圈住男人的脖子,輕盈的身子被李酡顏頂?shù)钠鹌鸱?/br> 只做了一回,李酡顏就收斂了,反倒是屠云敞著懷,坦胸露乳,一味勾引他。 一對(duì)嬌紅的乳上還有李酡顏掐弄的印記,十分撩火。 李酡顏知道她是故意的,將衣衫一拉,裹個(gè)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馬上殷施瑯就成親了,你圖完熱鬧再走吧。” “嗯”屠云依偎在他懷里,身上情熱未褪,仍是饑渴,手指在他胸前畫圈,暗暗引誘。 李酡顏按住她作祟的小手,“既然要去,到時(shí)瘸瘸拐拐像什么樣子?!?/br> “你非得把我弄成那樣?” “現(xiàn)在還能克制,一會(huì)可未準(zhǔn)?!?/br> “我這一走,人可就在千里之外了?!?/br> 經(jīng)過推心置腹的一番爭吵,李酡顏忽然想通了。既然他都能憧憬一輩子不與屠云成親,彼此相守就好,那又何必非要斷的一干二凈,留個(gè)念想也是給自己留條活路。 要是真斷了,屠云先不知道如何,他就先瘋了。 他湊她耳畔,聲音卑微,小心翼翼地怯問:“到了京城,能寫信嗎?” “能?!蓖涝颇樕细‖F(xiàn)笑意,點(diǎn)住他鼻子,“你等著我的信,到了京我就寫?!?/br> 李酡顏歡喜非常,內(nèi)斂點(diǎn)頭,“嗯,以你那邊為主,反正我不離開北襄,有信來我必能收到?!?/br> 屠云聽后心里郁悶全解了,好歹不跟她說那些喪氣話,“不跟我分開了?” 李酡顏赧然低頭,“你要在京城遇到更好的...” “你就是最好的,除了你,我誰都不要?!?/br> 她說的信誓旦旦,聽得李酡顏心里灌了蜜似的發(fā)甜,心臟興奮的快要負(fù)荷不住。 他捧住屠云的臉,認(rèn)真道:“這話要是騙我,你就騙我一輩子?!?/br> 只要屠云說了,他就信。 屠云一眼望到他眼底深處,不由分說就壓過去一通吻,李酡顏無力招架,微弱地回應(yīng)她。 兩人舌頭又纏在一起,吻到舌根都麻了才松開。 一個(gè)天旋地轉(zhuǎn),李酡顏把小娘子摟起來,叉開腿,坐在懷中。 小娘子下身一絲不掛,他伸手一探,剛承受過疼愛的陰戶還是濕的,滑膩膩的xue正合適插入。 李酡顏用手指先在里頭攪個(gè)天翻地覆,弄得屠云趴在肩頭嚶嚶低語,月色肌膚粉透光潤。 方才兩人囫圇弄過,并未到酣暢淋漓的地步,李酡顏將yin水淋濕的手指拔出,屠云一陣不適應(yīng),難受地直哼哼。 “急什么?”他寵溺地嘲笑,撩開下袍,扶著碩大的陽物頂住她敏感紅xue。 小娘子倏然提了一口氣,將過分粗壯的物什含進(jìn)去,被撐得動(dòng)彈不得。 李酡顏撥弄挺翹的乳兒,大手一握,小包子似的形狀被他揉癟,用虎口擠壓充血的奶尖兒。 屠云舒服地“嗯”出長音,魅惑勾人,粉色秀臉,透出成熟女子的嫵媚。 他把持不住了,圈住她的腰,cao弄起小娘子。 屠云嬌俏地放出令人陶醉的呻吟,仿若被吹散的蒲公英,飛落在李酡顏的心田。 他捅得又快又深,小娘子顛顫劇烈,比騎了一頭瘋馬還要難受,平坦的小腹隆起隱約的形狀。 屠云抓的他滿后背的傷痕,軟軟道:“慢點(diǎn)....要被你頂壞了?!?/br> 聞言,李酡顏撫摸她小腹,修長的細(xì)指搭在陰蒂上,游刃有余地按揉。 這法子紓解了小娘子的痛意,但格外刺激。屠云瑟瑟彎下脊骨,寒濕的紅臉埋在他肩上,“啊啊”抽氣兒。 李酡顏倏忽將整根沖進(jìn)去,小娘子欲要張口喊疼,便被他吻住了嘴唇,嗚嗚起來。 插弄一陣,小娘子高潮癱軟,李酡顏將她往后仰放,跪在腿間持續(xù)抽動(dòng)。 屠云腦袋點(diǎn)床,身子騰空,李酡顏摟住寸腰,親眼目睹自己的巨根是沖入嫩紅的花陰。 “啊啊啊”屠云尖叫不止,這姿勢(shì)太過分了,她身子懸空,xiaoxue被cao得痙攣,yin水順著臀溝往后背流淌。 內(nèi)壁的媚rou在急縮,絞得李酡顏幾度銷魂,狂干了幾十下,射在屠云巢xue中。 屠云虛軟下沉,李酡顏勁臂一收,小娘子又回到懷中,沒安全地?fù)ё∷?,緊緊依偎。 “真可怕。”她感嘆了這樣一句。 李酡顏撫摸她后背,輕輕的吻住她脖子、耳垂,“不舒服?” 屠云搖頭。若論舒服,剛才的感覺無與倫比,李酡顏次次都頂?shù)角氨?,讓她仿佛到了九霄云外,快活的讓人窒息?/br> 所以才可怕。 她紅臉問:“你怎么知道這么多?” 李酡顏含住透明的耳垂,朝她耳蝸里吹拂熱氣,“學(xué)-無-止-境!” “難怪你整日不肯出門,原來在家里凈看混賬書?!彼蛉?,脊骨像是被抽掉似的軟,只想貼著他。 “還不是為了伺候縣太爺?!彼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