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
天空不知何時下起雨來,密集的雨點噼里啪啦砸在窗戶上,完美覆蓋病房內曖昧起伏的喘息聲。 蔣逸風虛靠著床頭,病號服被人解開幾顆衣扣,肌膚雪白,脖子處有她咬出的紅痕,病嬌且yin蕩。 他沉沉喘息,抬頭盯著跨坐在身上的女人。 安嵐全身被扒得僅剩一條吊帶和小內褲,低頭看著他紅光乍現的深眸,手指沿著他的鎖骨一路滑到小腹,隔著厚厚紗布鎖定傷口的位置。 “這里,疼嗎?” “疼?!彼硪羲毫?,有氣無力地說葷話,“只有你能止疼?!?/br> 她柔柔地瞪他一眼,壞心思地用手指按壓傷口,他疼得悶喘出聲。 唇瓣微張的瞬間,有人捧起他的臉,俯身吻了上來,探進軟滑小舌狂熱吮吸,絞得他頭皮一陣發(fā)麻。 久違的一個濕吻,宛如點燃油田的丁點火星,燎原的火勢同時灼燒兩個人。 他一手掐住她的后頸,另一手yin靡地揉弄后腰,指尖順著內褲邊緣摸進股溝,蹭過小小的菊瓣,她渾身一抖,那處用力緊縮。 “這么敏感?” 蔣逸風吻她唇角,輕笑,“下次試試?” 她雙頰爆紅,羞惱地哼,“你做夢!” 他不計較她的嘴硬,反倒笑得如沐春風,兩指輕輕分開蜜液浸透的貝rou,細長的中指猛地插進xue里,她軟聲“嗚咽”,埋在他肩頭大口喘息。 “好深...嗚...” “里面好熱,夾得我拔不出來?!?/br> 深入的手指不斷加速,暴戾抽插的水聲分外撩人,他舔著她的耳垂,啞音撩人,“綿綿濕透了...想我了嗎?” “不...唔...!” 突然加入的兩根手指頂得她往前一簇,久旱的xiaoxue汁水充裕,三根手指暴戾抽插,xue內又脹又麻。 她腦子一片空白,說不出話,只會“嚶嚶”呻吟。 體內源源不斷涌出花汁,晶亮的熱液流了一手,順著手指抽離的動作噴濺在床單上,很快濕了一小片。 他胸前劇烈浮動,話音也啞,裹滿情欲的味道。 “小綿綿好乖,一直咬著叔叔不放?!?/br> “你不要...唔嗯...那么快...” 她還是羞的,湊到他耳邊細聲說,“我吃不下?!?/br> “三根手指就不行了?”他一本正經地皺眉,“之前吃我的不是吃得挺歡快?” 她微怔,稍稍腦補他過于夸張的尺寸,每次幫他口時都會瑟瑟發(fā)抖,要很勉強才能夠吃進全部。 “蔣叔叔...” 安嵐軟了嗓,嬌滴滴的,“你不要折磨綿綿了,求求你...” 她遭不住手指太過強勁的攻勢,幾乎發(fā)了狂的猛烈抽插,被cao干的濕xue酸麻難耐,仿佛成堆的小蟲子爬進血液里,癢得人受不了。 “好?!?/br> 男人應得爽快,“叔叔不折磨綿綿,只滿足綿綿?!?/br> 話音落地,埋進深處的三根手指猛地抽離,撥開可有可無的內褲,怒紅硬燙的性器整根插入,xiaoxue前一秒空虛地發(fā)癢,下一秒便被rou身嚴絲合縫地填滿,干得又快又狠。 “啊啊——唔——” 安嵐被人狠狠插了上百下,全身不自覺地戰(zhàn)栗起來。 彌散至血rou的酥意瞬間凝聚一團,如煙花般炸裂在胸腔內,眼前閃過一片耀眼白光。 多汁緊致的甬道死命絞纏壯碩的rou身,越吸越緊,一寸寸咬死不放。 他被夾得舒服極了,擰著眉粗喘幾聲,耐心等到她恢復平靜后,兩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伴著一陣清晰悅耳的水聲,失禁的下體似噴泉般傾瀉,尿濕他的大腿和床單。 兩人同時愣了下。 男人低頭看著被熱汁澆濕的褲子,還有一片狼藉的床,看她的眼神有些耐人尋味,“還想繼續(xù)么?” 安嵐腦子暈乎乎的,咬了咬唇,冷靜地勸道:“要不算了吧,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做劇烈運動,萬一傷口惡化就麻煩了?!?/br> 話說著,她作勢要從他腿上下來,身子微動,被他死死按住腰,冷哼一聲,“所以,你吃好了,就不管我了?” 安嵐聞言看了眼高高聳立的某物,赤紅且猙獰,青筋盤旋跳動,每一次近看都會覺得害怕。 她想著剛被它弄時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心頭癢癢的,垂眼看向別處,臉紅到耳根。 “我管?!?/br> 蔣逸風莞爾一笑,松手放開她。 其實今晚他本就沒想真的做到底,身體原因是一部分,更多的他希望自己給她的性愛體驗永遠都是完美的。 要怪就怪她在耳邊叫得實在太sao,他一個沒忍住還是破了戒。 現在看來,傷口裂開是遲早的事。 不過也無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小內褲上全是水,她穿著難受,索性脫了,跪在他兩腿間,細致地用濕紙巾擦拭汁水淋淋的性器。 蔣逸風低聲調侃,“你自己的還嫌棄?” “誰說我嫌棄自己?!?/br> 她郁悶地瞪他,“我是嫌棄你。” 他笑而不語,稍有興致地盯著她酡紅的小臉,翹起光溜溜的小屁股低頭埋下去,單手握住粗壯rou身上下擼動,軟糯的小紅舌細細舔過頭部,緊密地繞著海綿體打圈,唇瓣微張,倏地含進整個前端。 “呃呼...” 男人舒服地長喘,光看著這一幕都覺得熱血沸騰,只想摁住她的頭狠狠往上頂,插進緊致濕熱的喉腔,干得她眼淚汪汪地流口水。 她之前口過幾次,知道他的敏感點在哪,頭部下面的溝壑有條細細的筋脈,她含住用舌頭狂舔那里。 “嘶啊——” 男人果然受不住,仰著頭隱忍地喘,喉間不斷吸氣。 安嵐?jié)M意他的反應,手上動作持續(xù)加快,配合靈活的舌尖瘋狂舔舐,反復吸吐,動作越來越流暢,直到他出手按住她的頭。 她愣住,投出疑惑的小眼神。 蔣逸風重喘兩聲,幽暗的眸底燃起紅潮,“上來,我?guī)湍闾??!?/br> 她不太懂他的意思,可見他眼神堅定,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索性不和病人計較,依著他要求的姿勢反身坐在他頭上,俯身輕壓下去,潮濕柔軟的xiaoxue緊貼著他的嘴唇,伸出的舌頭剛好舔到膨脹幾圈的rou器。 這個姿勢莫名其妙地契合,又yin亂得讓人不忍直視。 看不見他的臉反而不知羞,她大大方方吞進整根,手指沿著根部摸到下端的軟球,試探著撫摸幾下。 “唔...嗯嗯....” 嘴里的rou物不知受什么刺激,倏爾壯大一圈,她拼命張大嘴,眼角溢出眼淚,真要吃不下了。 正當她郁悶之際,后方有人抓住兩片臀瓣用力掰開,艷紅水潤的媚rou近距離暴露在眼前。 他心癢地舔了舔唇角,舌頭尋著硬凸的小rou核舔上去。 舌尖時而高頻彈跳,賣力撩撥浸泡在花汁里的蜜豆,時而用雙唇包住流水的花瓣,細密舔舐緊閉的那條縫隙。 兩人沉浸其中,變著法子地取悅對方。 沒過多久,坐在他頭上的安嵐雙腿微微顫抖,肩頭一抽一抽地晃動。 蔣逸風邊舔邊用指腹撫摸小巧可愛的菊瓣,她含著性器說不了話,壓抑的哭腔很清晰。 他清楚她身體的敏感度,太過刺激的環(huán)境和姿勢,她根本撐不住太久。 “綿綿,噴出來,噴到我臉上?!?/br> “嗚嗯...” 堵住水閘的關卡突然放行,滅頂歡愉一秒沖到頂點,在體內橫沖直撞。 她如愿xiele他一臉,水量比剛才還要大。 極致的高潮令人失魂,喉頭倏地一松,插進嘴里的海綿體順勢頂進咽喉。 男人后背發(fā)麻,挺腰狠撞了十幾下,嘶吼著射進窄小濕熱的喉腔。 她喉頭一滾,全吞進去。 * 二十分鐘后,護士jiejie再次進來換藥。 她望著床前正襟危坐的兩人,想問什么又不敢問,低頭默默干活。 阿雷一臉嚴肅地站在床邊,瞥了眼面無表情的蔣老大,再看向床邊小沙發(fā)上玩手機的安嵐,搖頭嘆息,敢怒不敢言。 護士走后,安嵐放下手機抬起頭,恰好撞上阿雷略帶埋怨地注視,她氣不打一處來,“你看著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錯,罪魁禍首就躺在床上,你有本事去找他的麻煩,別總是逮著軟柿子捏。” 阿雷雖然心生不爽,但介于風哥對安嵐無底線的寵溺,哪敢當著他的面兇他的寶貝。 “風哥...” “你沒什么事就出去吧?!?/br> 蔣逸風閉著眼睛,一句多話都不想聽。 阿雷知道自家老大戀愛腦,勸了也是白勸,聽話地離開房間。 *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砸得窗戶震天響。 安嵐起身走到床邊,見他嘴角處亮晶晶的,好奇地伸手去摸,指間濕濕黏黏的觸感,大概或許是某些汁水沒擦干凈的遺留物。 她抿嘴笑了笑,調侃道:“蔣叔叔舍不得擦嘴,是打算留到明天吃嗎?” 蔣逸風抓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淡聲道:“如果我想吃,每天都有新鮮的。” “不給你吃。” 她裝模作樣地掙脫,“你是壞人。” “今晚留下來?!彼佳壅慈拘σ?,溫柔地哄著。 “我不?!?/br> 她無情拒絕,說完又覺得語氣太過強硬,再開口軟了些,“我明天下午還有課呢?!?/br> “明天讓他們送你?!?/br> 他扯過她的手腕一把拽進懷里,垂眼看她,不容拒絕的口吻,“我想抱著你睡,不是在夢里,也不是在屏幕里。” 她愣住,一下沒聽懂,“你...” “磨牙的老毛病,你是改不掉了?!?/br> 蔣逸風低頭吻住她,沒忍住親了好幾口,唇角浮起邪惡的笑,“沒關系,今晚叔叔幫你治。” ———— 這邊解釋一下,喵不是不給叔叔全rou吃,是怕這個狀態(tài)吃太多,叔叔流血過多嘎了,完結之前一定吃一頓扎扎實實香噴噴的rourou。 but...明天可能寫不了,后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