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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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屋外雪勢漸小。 潔白無瑕的雪粒紛紛落下,宛若一只只耀眼的螢火蟲,街燈下翩翩起舞。 蔣逸風(fēng)牽著安嵐走出會所大門,蘇欽洛緊隨其后,眉飛色舞地同安嵐聊著什么。 男人大衣口袋里的手機不斷振動,他沒搭理,靜靜地聽著兩人聊八卦,直到走至街邊,話題自然而然中斷。 蔣逸風(fēng)讓安嵐先上車,轉(zhuǎn)頭瞥了眼蘇欽洛的機車,低聲提議,“我安排人送你回去?!?/br> “不用麻煩了?!?/br> 她三兩下戴好頭盔,瀟灑地跨坐上去,拍了拍機車頭,“我這輛小野馬,比你那車可快多了?!?/br> “那行?!?/br> 別人委婉拒絕,他也不強求,只說:“天黑路滑,注意安全?!?/br> 外人面對蔣逸風(fēng)時,或多或少會些有壓迫感,但不知是這些年聽安嵐說過太多有關(guān)他的事,蘇欽洛并不害怕眼前這個男人。 即使她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不如他外表那般矜貴優(yōu)雅。 蘇欽洛摘下手套,友好伸手,“蔣先生,很高興認識您。” 蔣逸風(fēng)揚唇一笑,配合相握,“彼此彼此。” 她思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多嘴說一句,“綿綿是小孩子脾氣,嘴硬心軟,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惹您不開心了,您多包涵?!?/br> 他瞧了眼車后座貓頭貓腦的安嵐,半開玩笑地說:“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 想我已經(jīng)免疫了。” 蘇欽洛聞言笑了。 她揮手告別,騎著機車揚長而去。 * 很快,七八輛黑車陸續(xù)駛離。 直到最后那輛車的車尾燈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遠處的街邊,藏匿于黑夜的超跑默默亮起車燈。 江潮無力地癱坐在駕駛位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 “滋滋?!?/br> 握在手心的手機炸出響鈴。 電話接通,那頭的江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給他報平安,有種劫后余生的不真實感。 江潮內(nèi)心毫無波瀾,這個結(jié)果在他意料之中。 兩個小時前,他接到蘇欽洛的電話,說蔣逸風(fēng)今晚邀請他們一起吃飯。 面臨現(xiàn)實版的修羅場,江潮絲毫不畏懼,來的路上滿腦子都是那些威脅人的狠話,他并不當回事,反而激起幾分勝負欲,非要當面惡心他一番才肯作罷。 可沒想到他前腳剛到會所樓下,后腳便接到了江父秘書的電話。 就在剛剛,江父在回公司的路上被人攔車劫走,沒過多久,劫匪發(fā)來一張照片。 照片里是被人五花大綁的江父,以及站在他身后一臉肅冷的黑衣人們。 江潮恍然醒悟,這是蔣逸風(fēng)送給他的開胃小菜。 至于正餐是美味或是苦澀,取決于他此時此刻的選擇。 江父和安嵐,他只能選擇一個。 * 蔣逸風(fēng)在用自己的方式警告江潮。 不要異想天開與之爭搶。 他根本毫無勝算。 * 雪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雪花湊成雪團,自天空簌簌飄落下來。 車子路過一間甜品店,安嵐忽然喊了停車。 不給蔣逸風(fēng)詢問的機會,她迅速開門下車,一溜煙跑進小店,打包兩份暖呼呼的紅豆芋頭湯。 等她一手擰著一個打包盒回到車前,探頭一看,蔣逸風(fēng)沒在車里,目光巡視一圈,他正站在路燈下接電話。 安嵐悄無聲息地走近,自認為隱藏得很好,沒想到映射在雪地上的人影深深出賣了她。 蔣逸風(fēng)言簡意賅地交代幾句,趕在她靠近之前掛斷電話。 然后,他轉(zhuǎn)過身,若無其事地走向她。 “買了什么?” “紅豆湯?!彼崧曆a充,“知道你不愛吃甜,我特意要了半糖的?!?/br> 男人心頭乍暖,伸手捏她的臉,“這么貼心?” “你才知道。” 她嬌嗔地哼,順手扯開他的大衣,整個人縮進去,取暖似的在他懷里蹭。 蔣逸風(fēng)抿嘴笑了。 他喜歡這種小親密,也喜歡她直白的依賴。 “你要是有公事要忙直說就好,不用非得遷就我看完明天的比賽?!?/br> “不礙事?!?/br> 他難得有心情打趣,“晚個一兩天,不至于世界毀滅?!?/br> “沒想到蔣叔叔還會開玩笑?!卑矋剐Φ脻M面春風(fēng)。 蔣逸風(fēng)輕輕皺眉,“我在你心里都成什么人了?” “你確定你想知道?” 他用半威脅的口吻道:“說不出我愛聽的話,那就學(xué)習(xí)怎么當啞巴?!?/br> “嘖嘖嘖...” 她不遺余力地調(diào)侃,“果真是霸道專橫的黑道老頭子,所謂忠言逆耳啊...” 安嵐越說越興奮,偏要說點葷話勾他,“以后我會在床上學(xué)習(xí)當小啞巴,某些人有本事別求我叫給他聽?!?/br> 蔣逸風(fēng)冷哼,“來勁了是吧?” 她見他面露不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狂揉他的臉,打得他一個猝不及防,回過神后抓住她的手,好笑又無語。 “干什么?” “定個規(guī)矩,不許你動不動就黑臉警告?!彼倘灰恍Γ崆樗扑?,“我比較喜歡溫柔的蔣叔叔?!?/br> 他的心被狠狠撩了一下,面上裝嚴肅,“不準撒嬌?!?/br> “我偏要?!?/br> 安嵐越來越懂拿捏他的命門,踮著腳狂親他的脖子。 他沒躲,任她密密麻麻親了個遍,最后深埋進敞開的衣領(lǐng),在鎖骨處吸出一個米粒大小的吻痕,心滿意足地欣賞自己的杰作,“有來有往,這下扯平了?!?/br> “滿意了?” 她剛要點頭,話到嘴邊收了回去,擺出一臉壞笑。 “不夠?!?/br> “哪里不夠?” 安嵐神秘地勾勾手指,他來了幾分好奇,偏頭湊近。 她用手擋住風(fēng),溫溫?zé)釤岬暮粑溥^耳朵,撩起一片酥麻。 “其實...我好想在你屁股上印滿紅彤彤的巴掌印,畫面應(yīng)該很美妙?!?/br> “...” 蔣逸風(fēng)陰冷的笑,“那你想過這么做的后果嗎?” 她直勾勾地盯著他,“只要叔叔舍得,綿綿非常樂意被你弄死。” “cao?!?/br> 他眸光一沉,伸手狂揉她的后腰。 要不是身處這冰天雪地的無人街道,真想撕爛她的衣服,再用什么堵住那張勾人魂魄的小嘴。 安嵐見他臉色不對,認慫比誰都快。 “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蔣逸風(fēng)頭疼得厲害,著實鬧不過她,自行平靜片刻,牽著作惡后神采奕奕的人兒往車的方向走。 兩人手牽著手在雪地里行走,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明天的比賽,你朋友勝算大嗎?” “蘇蘇說參賽的選手里只有一個人能對她產(chǎn)生威脅,其他不用放在眼里。” “誰?” “DC社團,林光耀?!彼鋈幌肫鹨恍┌素裕樋诙?,“那家伙私生活一片混亂,愛慕他的女粉們排著隊想上他的床,他來者不拒,玩得可花了。” “最氣人的事,他之前到處放話說這次比賽一定會騎在蘇蘇頭上,讓她輸?shù)眯姆诜?。?/br> 提起此人,安嵐怒氣難平,“人品有問題,車技再好也是垃圾?!?/br> 男人沒吱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車前,凍僵的安嵐先行上車,蔣逸風(fēng)伸手按住車門,彎腰探向車內(nèi)。 “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br> “你還有事?” “嗯。” 他語氣平靜地說:“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晚必須解決。” __ 今天有點短小,明天爭取粗長。 明天見,啾咪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