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鳥(高H)
外面的雨幕終于有了停歇的趨勢。 洛珩伸手去摸她發(fā)梢,原本還有些潮氣的尾端已經(jīng)根根分明。 唐言章點在她胸口第一顆衫紐上,女人便端著輕軟的笑意,雙腿跪伏在她身上顆顆解開。 洛珩又一次湊過去,試圖親吻年長女人,腰身卻被禁錮,按在了原地。 該說不說,唐老師學(xué)起她來還挺快。洛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珠,血的腥潮氣味絲縷彌漫。 “要關(guān)燈嗎?”洛珩單手撐在她肩頭,“老師?!?/br> 洛珩放在床頭的鉛筆此時正被唐言章握著,洛珩捉住她的手,將尖銳的頂端抵在了她起伏的氣管,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開她白皙如瓷般的皮膚。 唐言章嘴唇一抿,赤裸著的脖頸還殘留著洛珩方才啃咬留下的殷紅吻痕。 “不用?!彼龁÷?,移開了逼在她頸側(cè)的筆尖。修長的雙指一轉(zhuǎn),粗糲的橡皮尾端抵上了她挺翹而柔軟的rutou。 “嗯…”洛珩輕哼。 唐言章施力,在她微微顫抖著的乳尖上勾挑刮蹭,她甚至還能聞到橡皮那股劣質(zhì)的香精味,將原本小巧的尖端磨礪到漲紅。 “…唐老師。” 她悶悶哼出一聲婉轉(zhuǎn)的央求,身子前挺,似乎在邀請年長女人的觸碰。 她好像忘了是自己在囚禁她。只順從了下意識的反應(yīng),一次又一次試圖勾引,將衣衫半掛在身上,露出一副將脫未脫的模樣。 只是年長女人連一個觸碰都不愿施舍,那雙冷淡的眼眸中除了無差別的抗拒與怒火,還含了些別的她看不清的情緒。 “…她怎么上的你?”年長女人的尾音含了些細(xì)微嘲謔,“洛珩?” 唐言章挑開她的衣服,露出被逗弄通紅的乳尖。她抬眸,左手勾起洛珩的內(nèi)褲邊緣,膝蓋往上一頂,狠狠碾過她敏感的下身。 洛珩登時軟了大半,脖頸揚起,沁出密密的汗珠。 堅硬細(xì)長的鉛筆順著飽滿的rou縫滑動,唐言章盯著尾端沾上的透明粘液,腦內(nèi)持續(xù)不斷的嗡鳴帶著她一幕又一幕重映。 她只是提了分手。 過往所有溫情而契合的日子,一旦在前面落了個“替代”的前提,就變得可怖作嘔。 真是沒有心啊。 少年人的愛許諾得是那么輕易,甸在心上的分量或許還不如性來得直接。 “……還真是沒出息?!?/br> 連日來所有的擔(dān)驚受怕與嫉妒委屈,連帶對自己愛人偏激的悵惘失望,終于徹底把唐言章的理智修養(yǎng)壓得分毫不剩。 她戲謔:“這樣也能有反應(yīng)?” 粗糙的鉛筆尾端將洛珩濡濕的內(nèi)褲挑開,淺色的筆身順迅速被yin濕的愛液浸潤,從而變深。唐言章眼眸晦澀,平仄得當(dāng),吐露分明的字詞就那樣毫無阻隔地從殷紅的唇瓣飄出。 “在她床上是怎么叫的?給老師聽聽?” 洛珩驟然抬眼。 她忽然捏住了唐言章的雙頰,迫她張口,平薄的唇瓣抵在她嘴角一張一合。 “我怎么叫的?!甭彗癫活櫮觊L女人的抵抗,卷住了她的舌腹,因用力而再度迸裂的血口蹭出點點紅痕,“老師,你摸摸我不就知道了嗎?” 她抬起唐言章的臉,眼眸彎出一個脆弱的弧度。 “怎么,唐老師,為什么不碰我?”她死死握住唐言章拿筆的手,跪在她身上調(diào)整角度,“嫌我臟嗎?” 唐言章原本通紅的唇失了半刻血色。 “……是啊?!彼崎_洛珩湊上來的肩,五指因用力而陷進她的皮膚中。 等等。 她在說什么。她被氣昏了嗎。 她怎么可以應(yīng)了這句話。 “是嗎?” 她看見洛珩一瞬黯淡,宛若死魚般寂靜灰白的雙眸簌簌落下眼淚。 唐言章心驀然一提:“不是……我沒想過……” 洛珩往后退半截,右手直直插進了她微微分開的腿心間,中指往里戳入又抽出。 唐言章猝不及防,她低頭,迫出一聲短促喘息。 “那唐老師,被這么臟的人cao是什么感覺?”她半支眼瞼,當(dāng)著年長女人的面分開雙指,粘連的透明黏液明晃晃地,隨著她的話語而顫動,“我看老師也挺開心的啊,現(xiàn)在還濕著呢……” ——! 唐言章驟然掐住了洛珩張揚修長的脖頸,五指用力,平白的肌膚上登時變紅,凹出弧度小坑。 她望見女人因瞬間的輕微窒息而往上掀的眼皮,雙唇微張,視線渙散,彎如月牙的眼尾像極了死神那柄長長鐮刀。 失神的片刻間,仿佛要帶走她的生命。 分明沒有用力,唐言章卻覺得自己在親手扼殺她。她垂下眼睛,似乎被灼燙,她極快收回了手。 洛珩輕笑,按住她還抵在自己身下的另一只手,一寸寸將堅硬細(xì)長的筆往自己xue里塞。 “老師不是想聽我怎么叫的嗎……” 頂端的粗糲橡膠稍稍沒入了她的xue口中。女人輕軟的笑意明晰,淚水卻止不住往下掉,偏生成一副凄愴的反差。 “別……”唐言章啞聲。 洛珩攀上她的脖頸,腰身下塌,尖銳的物體自下往上淺淺戳進她的軟rou當(dāng)中,一寸一點,一刺一擠。 她的呻吟當(dāng)即被排山倒海的疼痛逼成瀕死的悲鳴。 唐言章渾身顫抖,左手撫上女孩的腰將她往后推,右手試圖將那根鉛筆從她xue內(nèi)抽出。 “…你干什么?”唐言章雙唇翕動,溫?zé)岬恼菩呐噬纤娜榉?,將那根沾滿的女人體液的鉛筆扔在一旁,在滾動的距離間給床單染上痕跡。 “老師不肯碰我……那我怎么叫給老師聽呢?只能這樣了?!?/br> 洛珩抬起屁股,身軀半挺,將自己的乳rou緊緊與年長女人貼合。又去捉她的手往自己的下體去碰。 一副破碎而惡俗的求歡模樣。 窗外的雨悶沉去了大半聲響,冬季的夜晚,多數(shù)只有風(fēng)經(jīng)過狹窄街道時的呼嘯。 她將自己的雙指塞入女人狼狽潮濕的xue里,甫一攪弄,后者便提著高高的吟哦饜足地磕在她的瘦削肩骨處。 她在洛珩持續(xù)的動作間嗅到一絲難以捕捉的突兀。 被憤怒與哀傷沖昏的頭腦稍稍尋回一絲冷靜。唐言章喘著氣,手指在xue內(nèi)抽送頂弄,尖銳而毫無技巧的zuoai,與她本人一樣冷肅沒有溫度的交合,將洛珩逼得連連尖叫。 是什么。 為什么她那么難過。 她直覺自己錯過了某些東西。 那種長久的鈍痛逐漸攀上唐言章的四肢百骸。深埋于記憶里的細(xì)節(jié)模糊而遙遠(yuǎn),她被洛珩拔高的呻吟叫得暈眩,卻始終沒有摸清自己突然不適的緣由。 洛珩勾過年長女人的脖子,死死禁錮住她的視線。 “老師跟我做,還在想……想別的東西嗎?” “學(xué)你的。”唐言章扶著她的腰身,右手一下往上頂,厚重粗糙的大魚際直直撞上她潮熱腫脹的陰蒂。 “在想什么,唐老師,嗯……在想什么?” 洛珩親她的眼角,像小貓一樣舔吻著年長女人蜿蜒出來的細(xì)細(xì)紋路,晶瑩的唾液勾連纏綿,意亂情迷地?fù)崦眢w各處。 “別動?!碧蒲哉碌吐暎奥彗?。” 冷靜下來的思緒回籠,唐言章漸漸發(fā)現(xiàn)一些方才沒有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 比如她聞到了女人吻她時輕微的酒氣。 “你喝酒了?” 唐言章將右手從她xue口抽出,濕淋淋的液體往她腰上一抹,調(diào)整了角度再度撞進去。 洛珩甩著頭悶哼:“沒有?!?/br> “你現(xiàn)在一句真話都沒有了是嗎?”唐言章冷言。 “嗯…哈……所以……我叫得好聽嗎……?” 洛珩在她持續(xù)的cao弄中雙眸失焦,只虛虛蹭在她的額角邊,半死不活地喘著氣。 唐言章痛苦地閉了閉眼。 只要一想到她這幅模樣也曾被誰看過。 她就渾身灼燒到難以思考。 “好聽?!碧蒲哉卤犻_眼,眸色晦暗,“但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不想聽了?!?/br> 她偏頭躲開洛珩的呼吸,將方才滾落一旁的,沾滿了女人體液的鉛筆塞到她嘴里,雙指還特地頂了頂她的敏感點。 年長女人眼瞼半抬:“咬住,洛珩。掉了我就抽出去。” 咸腥的味覺一波波刺激著洛珩。 她在唐言章持續(xù)且長久的cao弄中顫抖痙攣數(shù)次。病懨懨地,到最后只能發(fā)出一些單音節(jié)的悶哼。 唾液從嘴角一路垂涎,混著之前落下的淚,大大小小的水痕遍布身軀。 她覺得自己有點可憐,也有點狼狽。 后續(xù)唐言章說的所有話她都聽不太進去了。瀕臨崩潰,或許說已經(jīng)崩潰的神智只能支撐她還喘氣。 她的腦海中,有且僅有唐言章罵她的話。 一遍遍,一次次地重復(fù)。 嗡鳴到她耳膜陣痛。 她垂眸,叼住的鉛筆墜落在床上,因喘息而干燥的唇瓣皸裂,雙眼失神,灰白的眼珠干澀。 像只折了翅膀的驚鳥,站在了樓頂上。 隨時準(zhǔn)備經(jīng)歷一場名為墜落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