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與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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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上洛珩的乳峰,無師自通地揉捻著挺立的乳珠,牙齒來回輕咬著她脖頸。 昏暗曖昧的環(huán)境下,一切都有可能失控。 洛珩悄悄將受傷的手伸出沙發(fā)外,唐言章的身體很暖,此刻正壓在她身上傳遞著體溫。 與年長女人相反,她的體溫偏低。唐言章一直覺得她像一塊冰雕,不僅在性格上淡到沒有缺口,就連體溫都比尋常人低那么些。 “怎么那么冷……” 唐言章埋在她脖頸處,聲音沉沉傳入她耳中。 洛珩左手搭在她肩上,身子往她掌心處拱了拱,難耐地哼哼兩聲。 “天生的。” 唐言章摸上她的后背,一寸寸撫過她的脊柱,從肩胛骨緩慢延伸到腰窩,繼而又滑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洛珩的腳背勾了勾她的小腿,不安分地來回掃過,酥麻的癢意竄上脊背,唐言章的動作停了一瞬,支起身,在黑暗里尋找著洛珩的眼眸。 “洛珩……” “怎么了,唐……唔……” 唐言章堵住了她尚未說出口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行為讓她有些呼吸不暢,只想傾身吻住身下人。她的吻與洛珩有些不同,克制卻帶了些不容反抗的意味,她將女人圈在沙發(fā)一隅,舌尖輕而易舉被放了進去,互相汲取著津液與氧氣。 洛珩主動地與她唇舌交纏,右手握住唐言章探進自己毛衣中的手,示意她繼續(xù)。 唐言章喉頭滾動,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自下而上浮起。 在很多年前的某個夜晚,唐言章曾做過類似的夢。夢里的她就像現(xiàn)在一樣,抱著女孩一遍遍地撫摸,接吻,聽她輕微的叮嚀與喘息,情動時顫抖的睫毛與充滿霧氣的雙眸。 時間過去太久,久到她認為自己似乎已經淡忘了這個夢。 她罕見地停了動作,直到被洛珩勾回脖頸,才堪堪回神。她聽見洛珩裝出來的委屈聲調,因不滿而發(fā)出的悶哼,以及感受到自己小臂纏上的掌心和腰間攀上的雙腿。 唐言章呼吸愈發(fā)加重,將她的胸衣往上撥了些,低頭隔著毛衣輕輕叼住她挺立的乳尖。 洛珩渾身一震,眼底的笑細碎浮上,她輕哼一聲,嗓音繾綣。 “唐老師……” 和夢里的聲音也很像。 唐言章指骨分明的手探到她腰間,似乎停在褲腰處有些躊躇。下一秒,洛珩自己解開束縛,握著年長女人的手往下帶。 唐言章順著她的力,將她的長褲脫下一截,溫熱的掌心貼上恥骨。洛珩拱了拱腰肢,將褲子徹底褪去,修長勻稱的雙腿一邊掛在沙發(fā)沿下,一邊勾著唐言章的腰身,只剩一條內褲,被凍地縮了縮身子。 “冷嗎?” “還好,唐老師摸摸就不冷了。” 洛珩眼壓笑意,感受著年長女人一寸寸緩慢而克制的撫摸,從恥骨到大腿,像虔誠的旅人在朝拜。 她真的在摸過洛珩身體各處。 雖然洛珩喜歡漫長的前戲,但并不意味著起了生理反應后還要忍受若有似無的點火。早在唐言章咬住自己脖頸時,她便流了很多水,黏膩而不適。 她總想看唐言章更多的一面,于是處心積慮設了各種巧合,被雨淋濕的傍晚會藏起傘博她憐惜,重逢的酒局會扔下自己的車為了與她一同回家,京城的深夜會故意露出柔軟的一面向她討吻。 唐老師。 像她前半生的一個結。 而撒嬌對她來說不過信手拈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裝得很像,但鼓噪的心跳宣告著心緒的劇烈起伏,無論哪一回的情緒波動,都與唐言章有關。 洛珩高估了自己,她裝不出來,所有的動作和話語都是自然而然的發(fā)生。因為她想讓唐言章?lián)碇约海胱屘蒲哉虑殡y自禁地被吸引。 唐言章的手始終避開了最危險的地方,只兜著女孩來回撫摸和親吻。 洛珩被她碰得渾身燥熱。 “我好熱。” 她揪住唐言章的衣角,斂去散漫笑意。 “唐老師…我好熱…” 白松木的冷冽香氣將她包裹,抽絲剝繭般鉆進她大腦中,一月底的南方有著厚重的濕冷感,雖然過了冬至卻依舊晝短夜長,晚霞后是夜幕昏沉,稀薄的月光淺淺透過窗簾從底部溜進來。 沙發(fā)是真皮質感,柔軟而穩(wěn)重地承托著兩副身軀的交纏。肌膚與皮革之間的摩擦總是有特別的聲響,細微而尖銳,像是某種訊號,從暗處騰升。 洛珩也確實沒騙她,不僅是小腹起了如火的燥熱,她的胸口自內而外蔓出暖意。 “唐老師……” 她音調繾綣。 年長女人從她身上抬起頭,纖長五指陷入她大腿內側的軟rou中,烏黑的眸子掩在眼皮下看不清情緒,她低下頭再度輕輕啃咬著洛珩搏動的頸側,尖細的犬齒淺淺刮蹭。 好像個吸血鬼。洛珩想。 她左手勾著唐言章后頸,右手輕飄飄地捉住大腿內側的手,下一秒,她的手腕迅速被一股勁反握,速度太快,嚇得洛珩一個激靈,牽動了手肘內側的傷口,她疼得下意識吸了口氣。 cao,完了。 唐言章迅速從她身上起身,涼風灌進二人之間,將方才曖膩的氛圍沖淡。她低頭握住女孩的手,眼神來回掃在繃帶上。 “弄疼了?” 洛珩確實疼,但某種程度上說她的牙關更疼。她沒有回答唐言章,只復爾勾住她的手臂內側哀求:“唐老師,快過來。” 唐言章平日無甚笑意的唇緊緊抿起,她的額上滲了些汗,因為瘦,所以喉結明顯,此刻正上下起伏,洛珩怎么都看不透。 一邊是yuhuo炙烤,一邊是天人交戰(zhàn)。 “……讓我看看傷口有沒有裂開…” 唐言章啞著嗓子,一句話帶上了好幾個氣音,她呼吸劇烈起伏,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么。 “裂了就再換,不要緊的?!?/br> 她又去捉唐言章的掌心,熾熱而濕潤。 “唐老師,你知道我要什么……”洛珩牽著她的手,緩緩往自己身下探去,觸及布料邊緣時,唐言章渾身一僵,耳廓泛起了紅。 “這里,你還沒有摸…” 洛珩微微張著嘴喘息,她確信唐言章已經觸碰到自己泥濘不堪的欲望,結局無論是唐老師順從她的引誘還是嚇到離開留她一人狼狽,都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唐言章纖細有力的手指停在她身下,沒有進一步動作,似乎與她的猜想全然不同。 她驀然有些期待,期待唐言章的反應。 “你一直都是喜歡女人嗎。” 唐言章冷不丁開口。 洛珩的腦袋被情欲折磨得有些不清晰,她勾起唇角,下意識堆起細碎的笑意。 “是啊,一直都是?!?/br> 唐言章眉心一跳,臉頰的臊色褪了些,下一秒,常年握筆的食指順著她濡濕的縫隙滑了一下。 洛珩嗚咽一聲,腳背曲起,搭在她的腰身上。 “……我沒有做過,可能會疼。” “沒關系。”洛珩的手臂像水蛇一樣攀上她的肩膀,她從未想過矜貴而克制的唐老師會真的失控到如此地步。 她語氣嬌媚而輕軟。 “唐老師一碰我,我可能就高潮了?!?/br> “是嗎?!?/br> 唐言章俯下身,憑借著本能撫慰著洛珩,她低頭去咬她耳垂,指尖隔著薄薄一層內褲按壓在那條縫隙上,甚至能感受到熱意。 她撥開內褲邊緣,指尖懸停半晌,啞著聲音問:“指套?” 情潮劈頭蓋臉砸在洛珩身上,她哪還管那么多有的沒的,只拱起身子,用早已濕透的陰戶去蹭她的手。 “…不需要?!?/br> 唐言章的指甲雖然有修剪習慣,卻還是偏尖,插進去的時候疼得洛珩倒吸幾口冷氣,又怕唐言章停下動作,生生卡在喉嚨里不敢出聲。 “唐……唐老師,沒碰過女人吧……嘶……” “……你被女人碰過?” 洛珩偏過頭,喘息代替了回答,她柔軟的腰肢陷進真皮沙發(fā)中,腿心流出曖昧的透明液體,泅濕了一塊地方。 唐言章的動作生疏而艱澀,纖細的手指在她體內毫無章法地頂弄,頭發(fā)散亂在臉側遮去了大部分的光。洛珩看不清她的表情,卻憑借對她的了解,捕捉到了年長女人細微的不悅。 洛珩疼得臉有些泛白,卻彎起眼眸湊上去親了親唐言章的側臉。 唐言章最不喜歡看見她這種笑容,從來進不了眼底,空泛又毫無意義,與以前一點都不像。 于是她低頭叼住她乳尖,手指依舊絞在她xuerou內戳刺旋轉。 唐老師在性事上怎么一點都不溫柔。 洛珩的笑再難維持,她疼得直抽氣,喉間的嗚咽碎成好幾段,下身被女人毫無技巧地填滿又抽離,斷續(xù)的頂弄和撕裂的疼痛中她竟感受到一絲快感。 “嘶……唐老師……等等……不要轉…對……” 唐言章發(fā)覺自己竟很喜歡聽洛珩發(fā)出小動物般的叫床聲,夾雜些難耐的痛意,真實了許多。 “慢點……嗯……對,嘶……” “對不起?!?/br> 唐言章聲音忽而有些放遠,手上的動作變得輕緩,洛珩的臉恢復了些血色,仰長的脖頸后知后覺起了些細小的雞皮疙瘩,被唐言章細密啃過的地方剩了些紅印。 為什么要道歉? 洛珩睜開雙眸,下身忽然被唐言章頂?shù)矫舾刑?,她弓起身,發(fā)出了一聲饜足又婉轉的呻吟。 “哈…唐老師……對……就這樣……”洛珩的掌心貼上年長女人的側臉,“比剛才……” 破碎的話語說到一半哽在喉間,洛珩忽然明白了唐言章那句沒頭沒尾的道歉緣由,一時間,她被自己的笑嗆住,眼角滲了些淚。 “原來老師是故意的……” 唐言章輕輕悶哼一聲,像是無意識發(fā)出的嘆息,又像不可置否的答復。唐言章一直是個學習能力很強的人,無論是念書還是實cao,她總是聰明過人,同為女性,雖然她往前幾十年人生里極少探索過性事,但如何讓同性在性中獲得歡愉,她還是有些方向的。 她終于明白以往洛珩為什么那么熱衷于與她發(fā)生關系,因為此刻看著身下人沉溺在情欲中,露出與往常都不一樣的表情時,唐言章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那是一種很陌生的強烈情緒,將她一向古井無波的空泛的心填得滿滿當當。 她手上的力重了些,指尖勾起,在女孩的甬道內摸索攪弄。 洛珩的腿交纏到她腰身上,眼角依然掛著生理淚水。她掐住唐言章的手,昂起頭,高高將屁股撅起,嘴上的話語也發(fā)了葷。 “就要疼……嗯……唐老師……再用點力……馬上就到了……” 她意亂情迷地喘息,左手循著記憶抵上唐言章的胸口,又探到她腰間撩起黑色的羊絨內衫,灼燙的掌心貼上年長女人同樣guntang的身軀。 唐言章此刻騰不出手去制止身下人的挑逗動作,只能俯下身貼她耳畔,聲音晦澀難明。 “…別動,洛珩,聽話?!?/br> 她的xiaoxue因為這句話又濡濕幾分。 “老師……怎么還這么……哈……還這樣喊我……” 唐言章的動作雖然青澀生疏,但意外有力,誤打誤撞頂弄到許多敏感處,混著赤裸原始的痛意,竟讓洛珩有些難以自控地嗚咽。 “嘶……” 傷口似乎有些裂開,洛珩疼得飄忽,圈她腰身的腿將唐言章夾得更緊了些,像一頭小獸在痛感中求歡。 唐言章放輕了動作,冷冽的白松香氣散了許多,房間被微醺的酒味和情欲的氣息填滿。 光是意識到“唐老師在干她”這件事,洛珩就已經存了莫大的快感,無論是沉溺在愛欲里情動綻放的唐言章,還是被勾引后情難自禁做出出格行為的唐言章,于她而言都是從他人從未見過的一面。 唐言章的指腹再度頂?shù)杰況ou深處。 “……cao?!?/br> “不許說臟話?!?/br> “……這時候犯職業(yè)病。” 唐言章堵住她的唇,憑借優(yōu)秀的記憶力,摸清洛珩大部分時候喘息發(fā)生的地方,她的右手因為常年板書和寫字,力氣比洛珩大好幾分,頂弄得身下人嗚咽聲支離破碎。 她圈緊唐言章的腰,周身起了汗,黏糊糊地膩在身上。她想說些葷話將主導權奪回,奈何唇齒被女人堵住,接了一個漫長的吻。 唐言章情動,用力戳進她xuerou當中,輾轉碾過,一股股熱流順著她手腕低落,匯聚成一小塊透明液體。洛珩不斷拔高的吟哦送進她耳畔,唐言章有些頭暈目眩,離開了她的唇,難辨的愛欲纏繞在她周身。 那個糾纏了她許久的夢,終于在今天此刻化為現(xiàn)實。早已背德到無邊地獄的二人相擁交纏,墮入性欲織成的大網中,無人談情,無人說愛,卻做著最為親密的事,將對方納入自己的身體當中。 是地獄也無所謂,不被許可也無所謂,人生無邊的困境中總要沉淪服從于一些禁忌。 在排山倒海的痛意和快感當中,洛珩勾過唐言章的臉,噙著散漫而痛苦的笑要她直視自己。下一刻,洛珩攀頂,高亢的叫床聲久久回蕩,綻放著獨屬于她們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