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封緘 ō18в#120111;.#269;ōm
她輕柔捋開了她的五指,將掌心納入。 唐言章閉上眼,心往上浮了浮。洛珩與她獨(dú)處時似乎總是不太安分,但她并不排斥,相反,每次被擁住時她都感到很放松。 “唐老師……”洛珩輕喚,“一會兒課上完了,去我家那邊喝點(diǎn)酒嗎?” 心思一目了然。 “我不擅長喝酒?!碧蒲哉侣曇粲行﹩?。 “沒關(guān)系,明天還是周末。”洛珩走到她跟前,蹲下身,仰頭對上視線,“我想你了?!北轿膶⒃??18?k.???獨(dú)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唐言章喉嚨一緊,整個人軟了半截。她確實(shí)受不了洛珩撒嬌,無論是十年前還是現(xiàn)在,她都對她有些束手無策。 吃準(zhǔn)了她的心軟,吃準(zhǔn)了她的偏愛。 唐言章一直沒有回應(yīng),洛珩聲音輕了幾分。 “那陪我晚上說會兒話好嗎?” “……好?!?/br> 洛珩得到答復(fù),溫順低下頭,牽起她放在身側(cè)的手用臉頰蹭了蹭。時間差不多了,她起身,掏出手機(jī)點(diǎn)了幾下又隨手放在一旁。 “唐老師,我點(diǎn)了些酒,晚點(diǎn)送過來。我去幫唐賢上課了?!?/br> “好,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說就好?!?/br> 她看了眼洛珩的手機(jī),簡潔樸素,沒有過多裝飾。倒是蠻符合她的性子。 唐賢做試卷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去瞄兩眼冷著臉的洛珩,后者對視線敏感,看著書的時候便常常抓住唐賢偷瞄的眼神。 洛珩覺著有些好笑:“看我干什么?” “啊……沒有,我就是覺得……洛珩姐……”唐賢臉一紅,支吾了半天沒個下文。 “專心做題?!彼昧饲米烂妫瀑t立馬閉嘴。 莫約半小時后,唐賢將試卷遞給洛珩,兩人開始講題。唐言章這邊也聽見了敲門聲,取過洛珩買來的酒,放客廳茶幾上便回了臥室準(zhǔn)備洗澡。 洛珩講起題語速比較快,聲調(diào)起伏也不太多,唐賢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聽講。高強(qiáng)度補(bǔ)課的后果便是下課的一瞬間,唐賢整個人恨不得馬上上床睡覺。 九點(diǎn)半。 不算晚。 洛珩出門,客廳里空蕩蕩的,只剩幾瓶酒放在桌子上。唐賢一頭扎進(jìn)浴室,唐言章的臥室里透著些許暖黃色的光,洛珩看著這一幕,忽然有些陌生的情緒滋長。后來她才明白,這種感覺大概叫做羨慕。 唐言章披了件衣服走出門,第一眼便看見隱在夜色里的洛珩,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曾經(jīng)的女孩也是這樣孑然一身地站在頒獎臺上,身邊人都有父母陪伴,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承受著四面八方探究的目光默不作聲。 那是年級第一,第一名卻沒有家屬來,好可憐哦。那些不懷好意的低語和目光像一根根刺,見縫插針地朝女孩飛來。 那會兒唐言章與她隔了很遠(yuǎn),女孩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她的心卻倏忽一軟。她想,如果自己能再近些,再近一點(diǎn),就上去站在女孩身側(cè),為她擋去一些目光。 “小珩?!碧蒲哉螺p輕喚她。 洛珩慢慢轉(zhuǎn)過頭,女人已經(jīng)換上睡衣,海藻般柔順的黑色長發(fā)在肩膀處鋪開,臉上的表情依然冷肅,但眉目間卻含了些別的情緒,她分辨不出。 “小珩?!碧蒲哉聰n了攏衣服,眼眸溫和,“外頭冷,有什么想說的可以進(jìn)來說?!?/br> “謝謝老師?!?/br> 她將酒放在書桌上,取出兩個玻璃杯各倒小半。唐言章坐在床側(cè)。與她距離不遠(yuǎn)不近,靜靜地看著她。 “唐賢他表現(xiàn)乖嗎?”唐言章率先打破沉默。 洛珩仰頭飲盡,酒的度數(shù)不高,于她而言更像飲料:“還可以,滿聽話的,就是經(jīng)??次摇!?/br> “那就是走神了,一般來說,盯著人走神大概兩種可能,我估計他是怕你?!碧蒲哉陆虝嗄?,經(jīng)驗(yàn)豐富,想到些以前的事,唐言章嘴角勾了些淡淡笑意,“你以前也總是走神?!?/br> “嗯,因?yàn)榭粗憔蜁恢挥X想很多事情?!?/br> 唐言章睫毛顫了一下。 洛珩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另外半杯酒卻一直沒動過。唐言章掐了下自己的掌心,圓潤的指甲嵌近皮膚里有些火辣辣的疼。 “你這段時間去處理的事,復(fù)雜嗎,有沒有受傷?” “還好,我沒有太大的感覺,所以也算不上復(fù)雜?!甭彗袂鹗种鈸巫∧X袋,眼眸從一開始的清明慢慢染上霧氣。 唐言章大概知道洛珩去做了什么,時間長,且眼前人給的關(guān)鍵詞是“感覺”。唐言章猜想她應(yīng)該去處理了些跟自身相關(guān)的東西,如果有什么能讓洛珩忙叁個多月,那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家庭。 “會難過嗎?” “唐老師。”洛珩對上她的視線,語氣曖昧不詳,“我只在你身上,曾經(jīng)感受過這種情緒。” 下一秒,洛珩站起身,曲膝頂在床沿上,左手扣住唐言章的肩膀,俯身與她額對額。 一時間,呼吸交織,她們距離極近。 敲門聲響起,唐賢在外頭喊了幾句話,隔著門有些不太清晰。唐言章剛想應(yīng)一聲,下巴卻忽然被扣住,酒的香氣渡了進(jìn)來,唇被封緘,未說出口的話語全部淹沒在洛珩的吻里。 她的吻急切而偏執(zhí),燒得唐言章有些窒息。 敲門聲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