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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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的好像不是一種餓吧? 岑晚被撩撥地腦子里都是漿糊,剛睡醒又懵懵的,手腕被捏住,肩胛抵著床面挺胸,本意是躲,現(xiàn)在卻像是直接把飯喂進錢繆嘴里。 她從上身癢到下身,入睡時除了t恤就剩一條內褲,現(xiàn)在絲毫不剩,兩腳交迭著用力擰在一起,腿縫還未并攏,就夾住了他的手。 “這聲兒,真好聽。” 錢繆愉悅地笑了起來,嘴唇貼向岑晚的耳邊故意吹氣,在泛紅的耳廓上用牙尖硌了硌。 他四指并攏,從柔熱的陰阜前端緩慢滑動至股溝,黏膩得打滑,隱秘又yin靡。手指再迂回到前端,用掌根抵住包裹陰蒂的軟rou按下,只一個來回岑晚已經哼哼唧唧叫個不停,可愛極了。 “寶貝兒真厲害,水都流出來了?!?/br> 錢繆揉搓了幾次,曖昧的濕黏聲凸顯出來,閉合的花瓣縫隙偶爾會把指節(jié)邊緣含住,再滑出來,發(fā)出輕輕“?!钡囊宦暋?/br> 岑晚腰上擰著麻花,身下的碾出皺褶的深灰色床單落下一塊水痕,展示她足夠的熱情,而他從始至終都還沒有探進xue里。 “你也很想是不?” 錢繆手指擠在rou粉的孔洞,一點一點地吞進吞出,俯下身舔那顆圓潤顫動的肚臍,舌尖沿著向下,吻住薄壁內側藏著的陰蒂。 岑晚弓著腰發(fā)出一聲驚呼,手指摸不到他,只能在空氣中可憐兮兮地抓著,周身生出細汗,嗚咽斷斷續(xù)續(xù)從嘴邊溢出來。 “喵喵……啊嗯……喵喵……” 她的腿根發(fā)著抖,酸軟地下墜,像是不屬于自己的身體一般,腦海中炸開煙花,被極度歡愉拋到半空,再被不可填補的空虛按住,變成起伏不定的抓狂。 “你過來唔……” 他們總喜歡抱在一起,現(xiàn)在看不見甚至都摸不到,岑晚不喜歡這種感覺。 “來了?!?/br> 錢繆心口塌陷下去,暗嘆這種時刻的岑晚真的能要他的命,她一顰一笑都像是撒嬌,無意地勾引。 錢繆籠罩下來的同時與她接吻,吻法兇悍凌厲,舌頭不由分說地卷到口腔深處攪動,力道重到呼吸不暢,把岑晚嚇得一個激靈。 不是極度生氣,就是極度高興。錢繆的情感在性事上表達得最為直觀,而作為唯一的對手伙伴,每當這種時刻岑晚都會很吃力就對了。 “松……松開……” 她含混著叫他,晃著胳膊,終于被解了桎梏,兩只手攀住錢繆的后頸,給予對方熱切的相擁長吻。 錢繆的頭發(fā)半干,水汽蒸發(fā)出潮熱,又從發(fā)梢處凝結后落下來,寬闊的背肌上也滑溜溜的,說不好是水漬和汗?jié)n哪個占多數。 岑晚用手指逆向撫上去,在接吻的間隙偏過頭,一邊平復喘息,一邊笑,“虛啊?你怎么出這么多汗?!?/br> 比她還濕的厲害,這還沒開始做呢。 錢繆不怎么在意「外強中干」的岑晚此時「強顏歡笑」地嘲諷,她扭過臉,他便就勢順著頸側向下吮,一下結實一下輕巧,變著花樣地來,有時開出一朵艷紅的花,有時留下一點亮閃的水光,再有的是一圈牙印…… “這個把月了,咱養(yǎng)生養(yǎng)的都快遁入空門了?!?/br> 他從岑晚的脖子親到肩頭,再從胸口親到乳rou,不緊不慢地逗弄,抽空說道。 “虛不虛的,您多擔待啊?!卞X繆假模假式語氣誠懇 岑晚軟的一塌糊涂,瞇著眼睛咯咯笑,腿根無意識地顫抖,偶爾咬住唇,哼出忍無可忍的嬌吟。 錢繆洗完澡又是白花花赤條條出來的,此時伏在她身上,guntang的roubang極有耐心地貼在她腿心蹭動。不插進去,半包在濕潤的嫩rou里,上下帶動時擦過陰蒂,就能惹得岑晚意識模糊。 她喜歡這樣,但是時間長了又開始不滿足,挺著胯自己蹭,想要高潮,卻被他固定住偏不讓。 岑晚茫然地挑起眼皮,用水泠泠的眸子嗔他,聽見得便宜賣乖的人懶洋洋打著商量,“我躺著,你來行不?” 倒還真坐實了「虛」。 “你要點兒臉!” 岑晚瞪大眼睛,反抗不成一言不合就已經天旋地轉調換了位置,整個人趴在了錢繆的身上。 “沒有。”他一手撐在腦后,大言不慚,“衣服都沒穿要什么臉?!?/br> 錢繆一邊說,一邊攬住岑晚的后腰扶著往下坐。 “??!不行慢慢慢……” 她最頭疼騎乘,剛在一起的時候年輕氣盛不懂事兒,天天被壓著就想翻身做主人,那陣技術也不嫻熟,美其名曰是自己cao錢繆,結果反而比平時更累,嗷嗷叫得快死過去了。 過了幾年岑晚還是不信邪,又主動申請要試,錢繆四仰八叉大爺似的躺的舒服,把她累半死,最后還是他像抱個考拉似的貼著身子動完了全程。 考拉抱也是岑晚的噩夢,每次他都要惡趣味地在xue道里攪動,說寫了字讓她猜,岑晚頭暈腦脹都要被折騰散架了,哪兒還有心思? 錢繆guntang硬挺的一整根,在岑晚意想不到的時刻,在岑晚的身體里做著各式各樣的勾弄戳刺。她抽噎著往上逃竄,被他牢牢掐住腰固定,一邊笑一邊壞心眼地咬著耳朵問她寫的是什么字。 岑晚哆哆嗦嗦拍錢繆的肩膀罵他神經病,口不擇言求饒說自己是文盲,不識字。 錢繆告訴她是biangbiang面的「biang」,岑晚差點沒翻白眼暈過去,荒唐又好笑,關鍵是一時間昏了頭竟然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寫這個字。笑著笑著,又借酸麻和舒爽哭出來,生氣又傷心。 “你不會想把我玩兒死再換一個吧嗚嗚嗚嗚……” 都是些爛梗,他們兩個都是幼稚鬼,這種游戲總是能當成保留節(jié)目,常玩常新。 以往的橋段歷歷在目,岑晚在坐到底的時候掐著錢繆的手臂著急地叫喊出來,“誒誒誒我不猜字!” “慫勁兒的?!?/br> 錢繆發(fā)出一聲爆笑,托著她的臀助力,分開一截再猛地頂胯,岑晚嘴張著,聲音都發(fā)不出,腰背繃直,隨后淅瀝瀝泄出一波水液,再沒骨頭似的趴到他胸膛上。 “真厲害。” 他一手伸到下面,沾了滿手的黏膩,順著交合處繞著圈。 也不知道是夸岑晚還是夸他自己。 “還沒全吃進去呢?!?/br> 錢繆說著,向后推岑晚的腰,自己往前提,讓恥骨間不留縫隙地并攏。她側著臉,咬著手指哼哼唧唧地叫,剛高潮過,現(xiàn)在一切都隨他去了,乖得只想讓人可勁兒欺負。 岑晚以半個女主人的身份出席錢老爺子的葬禮,實在讓謝家顏面盡失,半個月后她接到了鄭曉黎的電話,讓岑晚回家一趟,處理退婚的事。 要不是謝逸仁從中周旋,估計這婚早在葬禮的第二天就該退了。 岑仲睿很平靜,詢問岑晚的打算。 “商業(yè)合作照常。但也僅限這一期?!贬聿槐安豢?,不掩飾野心和私心,“小謝總在謝氏的處境想必您已經了解了,不用我說。而在這場合作中,我們和謝氏,到底誰才是獲利最多的那方,也不用我說。您從小就教過我,不要為他人做嫁衣?!?/br> 岑仲睿看了她一會兒,點點頭,淡聲說,“謝氏項目達到了約定目標后,把總公司股份給你提到7%,別和老大鬧的太難看了。” 岑昭是公司的副總,股權有7%,剩下五個孩子每人都是4%,現(xiàn)在鐵公雞岑仲睿主動提出增長,已經是巨大讓步了。 岑晚冷笑,抄起手臂,決絕道,“我要10%?!?/br> “你別過分。”岑仲睿一瞬間眼底劃過厲色 “過分?”岑晚和他對視,泛著寒光,指著自己已經痊愈的脖頸,“您覺得我沒有證據是嗎?如果我想鬧大呢?股價又能跌多少?不管您承不承認,岑昭都不是我的對手?!?/br> 岑仲睿眉頭皺起,剛要張嘴說些什么,被岑晚抬起手打斷,朝他走近。 “不管我們父女關系如何,您都應該明白,在職場上我是敬佩您的。至于其他人……”岑晚笑了一下,低聲說,“您百年之后看到我們爭到頭破血流,多有意思啊?!?/br> “百年?” “百年?!?/br> 岑仲睿定睛看著她,過了一會兒說,“等后面的項目——” “后面有后面的條件,這是現(xiàn)在的條件。”岑晚直起腰,“我團隊、以及我個人的自主管理控制權,10%的股份。今后除了股東大會之外我不會在總公司出現(xiàn),以前的事一筆勾銷。” 沉默許久,他嘆了一聲,說了“好吧”。 岑晚舉了舉手機,“我錄音了,律師明天帶著合同上門。” 這回岑仲睿哈哈大笑起來,無奈又釋懷,“老大但凡有你一半——” “有我一半?”這個家配不上岑晚絲毫溫情,“那股份應該是14%了?!?/br> “你啊?!?/br> 岑仲睿的鬢邊已經是怎么染也蓋不住的銀白,他這一輩子不懂怎么當父親,而她也不會當女兒。 當然,岑晚后來覺得其實當女兒、當孫女都挺容易的,和家人其樂融融地相處也很簡單,這些都是錢繆讓她學到的。 …… …… 岑晚趴在錢繆身上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汗津津地被他顛來倒去,失去意識嘴里只會“嗯嗯啊啊”地亂叫,還有斷續(xù)間呢喃這個男人的名字。 和謝氏的合作正在收尾,她想要等到塵埃落定再告訴他。 腿心被錢繆撞地泛麻,腿蜷縮在兩側不住地發(fā)顫,他搗到最里,guitou貼著宮口的軟rou來回輾轉。 岑晚高亢又可憐地哭叫出來,摸著他的耳垂求饒說不要了。 錢繆生龍活虎,一點都沒有射的跡象,游刃有余捏著她的臀rou,“笨死了,每次都寫一樣的?!?/br> 岑晚大驚,突然手撐住他胳膊掙蹦起身,“真是biang???!” “biang你大爺。” 錢繆照著挺翹渾圓拍了一下,笑罵。 “傻寶兒?!笎邸?,我愛你。” ---------- biang輸入法能打,發(fā)出來被屏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