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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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繆小時候收養(yǎng)過一只流浪狗,純白色的,是泰迪和雪納瑞的串串,這只狗一直陪伴他到他初中畢業(yè)。 大吃大喝剛進家門不久,有一次逛街岑晚買了兩個狗碗,繆茵驚訝極了,“你倆養(yǎng)狗了?” 岑晚從手機相冊里翻出幾段視頻給她看,說是錢繆從朋友狗舍那邊弄來的,特別可愛,很乖還不掉毛。 錢繆和小動物都很親近,岑晚在錢家看相冊,里面不少照片都是和以前那只白色小狗一起拍的。 錢繆在部隊大院長大,和他同齡的孩子不多,他就只能跟著那幾個小哥哥身后跑,而不知道從第幾天開始,錢繆也有了個跟屁蟲,是一只灰撲撲的小臟狗。 小臟狗愛跟著錢繆,可是等到錢繆回頭的時候它又“嗖”地跑遠,鉆進樹叢里。他回家拿了飯盒出來,盛滿了水,又用零花錢買了最貴的香腸,拆了包裝放在盒蓋上,蹲在花壇邊上等。 “小狗?!?/br> 沒狗理他。 “不吃飯嗎?餓不餓?” 還是沒狗理他。 錢繆托著腮幫子等了一會兒,狗不吃飯,他想吃飯了。 “那我回家啦,明天再來?!?/br> 之后的兩周,錢繆變著花樣地喂不同的吃食,但是都見不到狗,他回自己的家的時候還會囑咐爺爺?shù)木l(wèi)員,一定要把狗糧在固定時間固定地點擺放好。 等到回來的時候,那只小狗突然沖出來叼著錢繆的褲腿。 “你要跟我回家嗎?能不能松開?你咬到我rou啦?!?/br> 結局顯而易見,錢繆被爺爺?shù)木l(wèi)員接走,送去軍區(qū)醫(yī)院,打了狂犬疫苗。錢繆抱著的小狗也被做了全面檢查、打了疫苗洗了澡,跟著回到了錢家。 小狗叫CiCi,因為它總是想吃錢繆的果凍,可是聽說狗不能吃這種東西,錢繆只能用別的食物安撫它。 狗小脾氣大,說的就是CiCi。可是它卻很愛錢繆,真誠炙熱,錢繆走到哪兒它就跟到哪兒。 相聚總有別離。CiCi在錢家幸福生活了十年,年齡上來,病痛讓狗變得苦不堪言,錢知洲和繆茵看著也心疼,和錢繆商量送去做安樂死。 那還是他長大之后,兩口子第一次見到兒子哭成那樣。錢繆聽完,眼淚“唰”地落下來,泣不成聲,最后緩了緩氣說等周末一起去,是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他想陪到最后。 錢知洲和繆茵再也沒在錢繆面前提過寵物的事,知道他絕不會再養(yǎng)了。十年,感情太深,時間太短,錢繆受不了。 “沒事兒,媽?!贬硪詾榭娨鹗且驗樗麄z工作都忙,狗在家里過得不好,于是解釋道,“我倆有時間就盡量自己帶,找的寵物托管也挺專業(yè)的?!?/br> 繆茵看著她,片刻后意味深長地笑笑,調皮夸張說,“你老公真不錯啊,有我老公的風范了?!?/br> “嗯?!贬砜粗謾C視頻里坐在地上逗狗的錢繆,毫不謙虛,“是挺不錯的?!?/br> …… …… “來,讓咱瞧瞧,狗媽生氣啦?” 錢繆大搖大擺推開浴室的門,一邊進來一邊脫衣服,說話懶洋洋的帶著磁,裝模做樣地咋舌。 岑晚已經(jīng)全裸站在花灑下面,在玻璃門里面死死按住,兩人一里一外,對著門把手你拉我扯地較勁。 “一會兒碎了啊,崩你一身玻璃渣子?!?/br> 錢繆一威脅一個準兒,岑晚畢竟是個愛美的姑娘,對自己這身皮囊還是很在意的。他剛回國的時候就說了句岑晚胸小了,她都能記倆禮拜。 “吃你閨女醋呢?我這當?shù)荒芴蔽皇遣???/br> “貼金?!?/br> 錢繆輕車熟路在浴球上擠了沐浴露擦岑晚,又弄了點兒,仔細自己搓自己的下身。 “貼你?!?/br> 他在這種時候脾氣最好,嬉皮笑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錢繆把岑晚的腰撈過來,上面還沾著泡沫,滑不留手,忍不住多揉了幾把,身體力行地靠近。 錢繆的roubang已經(jīng)腫脹硬挺,此時虛虛貼在她的腿心,都能感覺得到灼熱。 他只用柱身前后稍微頂蹭了幾下,岑晚就已經(jīng)從嘴邊溢出了呻吟,滑膩的濡濕在花灑的水聲中微不可聞。 “嗯唔……” 錢繆探了一根手指進去,xue道猛地縮緊,岑晚叫出來,話音未落就被他吻住,下身又加了一根手指,慢慢推進去,雙指屈起,轉著圈地攪動。 岑晚腿根酸軟得站不住,膝蓋打彎,還好腰被他托住,不然就要撞在瓷磚墻上了。 “放松?!?/br> 錢繆順著她的嘴邊逐漸向下,舔吻下顎和頸側,聲音暗啞好聽,惹得岑晚頭皮發(fā)麻。 “跟我說說,怎么想我的?” 白皙的皮膚被熱氣熏蒸出淺淺的粉,岑晚身上甜軟,錢繆頭埋在她胸前又聞又舔,吮一口便開出一朵艷色的花。 指尖慢條斯理在內壁的褶皺上剮蹭,岑晚越是媚叫他就越起勁兒地搓弄,拇指指腹按壓在陰蒂外延的軟rou上,由輕及重地研磨。 “嗯啊……喵喵……” 岑晚哼唧著喚他,哆哆嗦嗦抬起手摸他的腰腹。 這已經(jīng)是她撒嬌和低頭了。 “進來……” 岑晚的眼眸含水,半瞇著,沿著腹肌的輪過胡亂摩挲過去,又勾弄回來,難耐地扭著腰湊近他的手指,甚至適應他動作的規(guī)律擺動,嘴上再發(fā)出些得了趣兒的哼聲。 錢繆被她著一番舉動撩撥得亂了節(jié)奏,胸膛起起伏伏。 不過就反復這幾招,他是真的這么多年都吃不膩,還次次著了她的道兒。 “不是在里面?” 錢繆口干舌燥,喉頭滾動,把她壓在淋浴間的玻璃上,手指變著花樣插弄,胸前的嬌艷欲滴的莓果隨著岑晚的抖動輕顫著,誘人極了。 他剛低下頭,就被她制住肩膀,倔強地盯著,擺出一副「誰也別想快活」的架勢。 “不讓親是不是?” 錢繆覺得好笑,兩指在xue道里用了巧勁兒,碾轉在敏感點上,聽著岑晚難耐地高亢長吟。 “你快進來啊……” 別再折磨她了。就這點兒甜頭怎么夠呢? “想要什么啊乖寶兒?” 嘴親不到乳rou,那就用手代替好了。錢繆另一手輕輕撥弄早就硬挺的乳尖,用指節(jié)頂住把玩。 他額頭抵向她,親昵地調笑。 岑晚向來不會求錢繆,他也不需要她求。很多時候只是逗一逗,錢繆自己都不愛說太葷的話,更不會逼岑晚說。 只要她軟著嗓子,黏黏糊糊地多哼唧哼唧,叫他幾句「喵喵」或者「老公」,那錢繆的目的也就算達到了。畢竟在展開一場性事方面,晚一秒鐘,被折磨更多的是他。 “喵喵……要你的——” 岑晚沒骨頭似的抱住錢繆的腰,往他身上貼,頭仰著,和他對視。 紅腫的唇瓣一張一翕,口型規(guī)范,字正腔圓,聲音輕到聽不清,卻又震耳欲聾砸在錢繆的心上,嗡嗡作響。 岑晚說,“jiba?!?/br> 錢繆瞪大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始作俑者卻像是個惡童妖女,干凈地展顏一笑,仿若什么都不曾發(fā)生。 “??!” 錢繆一個巴掌拍在岑晚的屁股上,也就用了叁分力,可剎那還是傳來疼痛,挺翹圓潤的臀瓣晃了晃,隨后浮出淡紅的指印。 “你打我?!”這下岑晚紅了臉,被她摟在懷里,不太高興地扭動,被他提起一條腿,挺腰沖到了底,“——嗯啊……” 以前錢繆也會開玩笑拍她屁股,但都是很輕很輕,這次絕對算打了。 “再敢說還打你?!卞X繆發(fā)了狠,次次抽插到恥骨相撞,把岑晚的吟叫就撞碎頂破,“瘋了心了?!?/br> “啊啊啊慢點兒……喵喵……” “老實了?接著勾我啊,來。” “嗯嗯嗯嗯嗯嗯……” 岑晚頭暈腦脹,眼冒金星,手臂攀不住錢繆的肩膀,從兩側滑下來,抓著他的手臂,說不了話,一張嘴就是隨著身下相同頻率的連串哼聲。 “呃啊……要……要到了……” 岑晚擰動著腰,用乳尖蹭他的乳尖,左搖右晃下,還真有幾次成功了。 錢繆腰眼發(fā)酸,攥著她的腿根硬生生忍住,咬著牙定了定神,又狠狠搗進去,再慢慢抽出來,帶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還來?下不了床信不信?” 也不知道今天岑晚吃錯了什么藥,非要這么死命地勾引他。他是需要勾引的人嗎? 錢繆憋著氣,重重抽插了一陣,岑晚嗯嗯啊啊地哭叫,腰背脖頸向后拱成一道漂亮的弧,小腹止不住地痙攣。 他把她另一條腿也提了上來,重新用面對面的姿勢跨抱著。 “喵喵……”岑晚抽噎著叫他 錢繆手在她背后順氣,聞言一頓,分開些距離,挑著眉毛看她。 平常這種時候她都是沒力氣張嘴的,也不知道現(xiàn)在想要說什么重要的話,總不能她還沒緩過來就又開始撩他了吧? “我盡量不結婚……好不好?” 晚上在錢家,岑晚沒有回答錢繆的問題,是她沒有信心,怕答應了他之后自己又做不到,他會對她失望。 雖然現(xiàn)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她還是想要告訴錢繆。 “……我不喜歡別人……我只想嫁給你?!?/br> ---------- 不出意外會再do一章(推眼鏡) 前文不止一次說錢繆覺得岑晚像張牙舞爪的小狗哈哈哈哈現(xiàn)在明白了吧 【我謹代表我本人和錢繆先生鄭重聲明(求生欲滿分),絕無任何貶義和物化女性的意思。旺旺就是真真實實可愛到爆炸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