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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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被箍在他懷里,手臂曲起在他胸前推拒著向后仰。 他穿了件黑色的連帽衛(wèi)衣,腋下邊緣處已經(jīng)被蹭上了一塊明晃晃的rou色。 “嗯……” 錢繆一手扣著腰,另一手向下,順著臀瓣的弧度摸過去,食指勾著股溝上的細(xì)白的一根帶子向上提。 丁字褲包裹著xue心的那塊布料也少的可憐,被錢繆這么一動,邊緣嵌在綿軟的貝rou里,羽毛似的癢意襲來。 岑晚死死抿著嘴忍住呻吟,腰部擺動著,想要逃離他的手。 錢繆手腕輕易地轉(zhuǎn)動了一下,細(xì)帶在他修長好看的指節(jié)上纏繞一圈,變本加厲的擰動起來。 “唔嗯……錢繆!” 岑晚踩著高跟鞋,腿軟的不聽使喚,踉蹌了一下,被錢繆提膝頂了回去。 “你別……” 她壓低嗓音,止不住顫,這幾天他們本身就做的很放肆,陰蒂和yinchun被蹂躪的有些腫,錢繆還壞心眼地低頭咬她的耳朵。 內(nèi)褲卡在正中的縫隙里,再柔軟的布料磨在嫩rou上也覺得粗糲,力度時輕時重,岑晚夾著腿,卻把卷起布料擠到更深陷。 密密麻麻地快感里揉著無助和羞恥,她能從錢繆的肩膀外面看到對側(cè)的鏡子,通過對側(cè)鏡子的反射,又能窺見另外兩面。 自己眼不聚焦,朦朧只一個輪廓,頭發(fā)攏起用發(fā)簪挽了一個髻,渾身赤裸著被錢繆的身體罩在里面,他手上把玩著的細(xì)帶和岑晚腳上的高跟鞋,在亮堂開闊的空間內(nèi)顯得更加色情。 她不敢叫出聲,使勁咬著嘴,淚花都憋了出來,掐著錢繆的胳膊搖晃著,讓他放開。 “你十年加起來都沒現(xiàn)在這一會兒反抗的厲害?!?/br> 他是這樣意識到,也是這樣脫口而出,話說完才感覺到刺痛和憤怒。不過下一秒又笑了出來,彎腰用鼻尖親昵地劃過岑晚的鼻梁,唇貼著唇,聲帶振動的酥麻,呼吸潮熱。 “我倒挺想讓那薏仁兒回來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弄他未婚妻,多刺激。” 錢繆像是個葷素不忌的變態(tài)二世祖,說完咬她下巴,又兇又狠,岑晚冷不丁叫了一聲,又趕緊閉上嘴,也下了狠手?jǐn)Q他硬邦邦的腰,“你瘋了是不是!” 他還好意思說她反抗,怎么不說他之前也從沒瘋成這樣,公共場合也毫不顧忌。 錢繆習(xí)慣性地親吻岑晚的頸窩,被她用手心捂住嘴推到一邊,“親你一嘴白!” “就親!樂意!” 錢繆正在氣頭上,聽見岑晚一句又一句的拒絕渾身難受,抓著她的手腕拿下來,繼續(xù)低下去。 “嘖——” 岑晚也生氣,覺得他真不聽話,不知怎么就突然有那么大勁兒,掙脫了錢繆,隨即雙手捧住他的耳邊,仰著頭吻了上去。 舌尖探出來,在錢繆的唇周和唇縫里胡亂地過了過,最后咬了一口泄憤,“親哪兒不行?你才是倔驢!” 之前她發(fā)燒的時候,無意中聽見錢繆打電話跟別人這么評價她來著。 他掀著眼皮,不咸不淡地瞧她,岑晚不喜歡他這么冷漠的表情,又在他的唇珠上咬了一口。 “他怎么親你的?”錢繆突然問,“就我看見那回?!?/br> 岑晚很會接吻,和技巧無關(guān),這大概是天生的,他們第一次接吻的時候錢繆就覺得了。 初吻他們都很生澀,可是這不妨礙錢繆覺得岑晚很會。 她會讓他心尖顫動,到現(xiàn)在接吻時也是。岑晚主動吻他,讓錢繆氣消了一半,可是又想到那個討厭的薏仁兒,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樣有心尖顫動的感覺。 “就這樣?!?/br> 他們現(xiàn)在的距離很近,腦門兒頂腦門兒,眼睛望著眼睛,睫毛都有種交迭在一起的錯覺,說話間有時候唇畔會擦過對方。 “比現(xiàn)在遠(yuǎn)點兒,沒親。” 岑晚想給錢繆做示范,脖子稍向后傾,被他用手掌扣住,酸唧唧地冷哼一聲,隨后重新吻了上去,不忘邊親邊評論道—— “那還挺曖昧的?!?/br> “唔……”岑晚被闖入齒關(guān)瘋狂掠奪的舌頭溢出呻吟,過了很久才艱難地得空說,“……你親小點兒聲!” 說是親,實際更像是吃。一下一下地吮咬著唇rou和舌頭,咂著嘴,像是要嘗到每一口的滋味。 這親法岑晚本就受不住,更何況錢繆又在扯她的內(nèi)褲帶了,布料劃過時帶著水淋淋的黏膩聲響,和濕吻相得益彰。 “不是說了嗎?是你小點兒聲?!?/br> 錢繆歪著腦袋,揚著嘴角,說的比剛才懶散閑適多了。 “別……不行,他真要回來了?!贬砦罩氖智?,發(fā)愁得快哭出來 “再說個「不」我就真弄你啊?!?/br> 錢繆有點兒潔癖的少爺病,在外面他手不干凈,剛才也一直沒摸她下身,只是用布料磨她。 他沒洗澡也不愿意入體,總覺得自己臭烘烘的,岑晚多香呢,怪對不起她的。尤其是結(jié)了扎不用戴套之后,聽說不干凈容易讓女方生病。 換衣間有一個沙發(fā),上面不知道多少人坐過,錢繆也不愿意讓她光屁股在上面。 “上邊兒不讓親,下邊兒得讓親吧?” 岑晚驚訝地張著嘴正要反駁,被錢繆拿腔拿調(diào)拖著長音“哦”了一聲。 “說「不」?行?!彼灶欁渣c了點頭,迅速開始解自己的皮帶扣 “誒!”岑晚蹙著眉心,把他褲頭擋住,天人交戰(zhàn)之后,紅著臉妥協(xié),吶吶說,“那你快親吧?!?/br> 錢繆蹲下后她的視野立刻開闊起來,三面鏡子里像是有無數(shù)對他們,爭先恐后做著同樣的親密事。 岑晚混混沌沌地想,這里面的每一對都好像是代表著一段從前,走馬燈似的讓她回望過去這些年間的他們。 “啊嗯……” 錢繆剛含住貝rou順著縫隙舔了一下,她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叫了出來,又連忙咬住下唇,壓抑著呻吟。 “寶貝兒今天特別濕。” 他和剛剛親她上面的嘴是同一個路數(shù),一下一下吮著下面,笑說,不只是故意還是無意,朝著xue口脆弱的軟rou吹著熱氣。 “你也喜歡刺激???” 岑晚嗚咽著東倒西歪,手抓著錢繆衛(wèi)衣上的帽子保持平衡,幾乎戴在了他的頭上。 “那好辦?!卞X繆一手扶住她的大腿后側(cè),另一手捏著另一條小腿拍了拍,示意她抬起來,“訂婚宴叫我,在休息室也這么弄你怎么樣?” 岑晚頭重腳輕,只是非常信賴蹲在自己身前的人,真的抬起腿來,感覺到被錢繆火熱的掌心握住,跨到他肩膀上搭著。 “唔唔……” 她努力消化錢繆的話,覺得他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嚇得拼命搖頭。 岑晚現(xiàn)在跨坐在他一側(cè)肩頭上,腿心敞開,倒是方便了他的舔弄。 錢繆舌尖朝縫隙的伸出頂,縮著腮幫子吸了一大口,咂著嘴品了品,復(fù)而又吸。 岑晚的水液一波一波涌上來,一波一波被吃干凈。xue里酸酸脹脹,泛著麻,有些快意,可更多的是空虛。 她站著的那條腿也打晃,實在受不住地彎下來,膝蓋撐在他的大腿上,這個詭異的姿勢讓xue口完全展現(xiàn)在錢繆臉前。 “真乖?!?/br> 他匪里匪氣,笑得開心極了,兩手抱住岑晚觸手滑膩的臀rou貼近,舌頭在縫隙中輕顫的軟rou上前后舔了幾下,緩緩抵進(jìn)流水的孔洞,用zuoai的慣用頻率抽插。 岑晚還從來沒忍成這樣過,一聲不吭,一聲都不敢吭。 她忍的可憐,眼淚飚了滿臉,能做的只有攥緊錢繆的衣服。 鏡子里岑晚身子顫,乳rou晃,緊攥一身黑衣連頭發(fā)都遮住的男人,就像是她被一個地痞流氓侵犯了,還膽怯到不敢還手一樣。 錢繆的舌頭進(jìn)出速度加快,yin靡的水聲也隨之加重,岑晚挺著腰,快感持續(xù)累積快要超限,她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也不知道她忍的怎么樣,會不會有聲響從嘴邊跑漏出來。 “晚晚,換好了嗎?” 錢繆和岑晚聞聲都是一滯,是謝逸仁。 錢繆莫名地?zé)┰辏膊辉敢庾屚馊寺犚娽磉@么好聽的聲音,骨頭都能酥半邊。 他舌頭被她的xue道絞住,伸出手向上想捂住她的嘴,卻不料岑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握過去直接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錢繆猛地退出來,想跟她說手臟,別進(jìn)嘴,可是岑晚卻吃得起勁,不忘在空隙間揚著聲音說,“都換一遍了?!?/br> 除了有些許鼻音外并無多少異樣,如果不是見到她當(dāng)下是這幅模樣的話。 行。 岑晚越來越壞了,也越來越勾人了。這句話落到錢繆的耳朵里,就像他現(xiàn)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節(jié)上的疼和癢差不多。 反正都想要把她蹂躪得更慘就是了。 “有中意的嗎?需不需要我參謀?” 謝逸仁說話帶著港城口音,聽著蹩腳到錢繆想踹他。 錢繆冷笑,把手指插進(jìn)岑晚的舌根處狠狠勾弄。不嫌棄他手臟,那就多吃一點。 她說不出話,津液順著下巴流到脖子。錢繆挑釁似的仰頭看岑晚,看她雙手攥著他的手腕,似乎是要掙脫開。 “那件紫色的很襯你?!敝x逸仁又說 錢繆又笑了,這回是氣的。他偏頭看了眼掛在衣架上那一排,草草掠過紫旗袍。 這廝懂個屁。 他重新把臉埋進(jìn)岑晚的腿心,她癢得亂動,扭著腰“唔唔”叫,被錢繆抓著屁股按過來,朝陰蒂重重吮了一口。 岑晚從喉嚨里溢出類似窒息的聲響,又趕緊閉上嘴咬緊錢繆的手。 她舍得這么用力,錢繆舍不得,只在下面加快速度舔舐吮吸,上面也同頻地插弄和攪動。 “唔唔……嗯唔……” 岑晚要到了,除了歡愉更是生出恐懼,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哭叫,想要發(fā)狂地和錢繆接吻,可是她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 “——又點了!……乜意思?(又怎么了!什么意思?)”謝逸仁緩了口氣,從港城話切換過來,“抱歉晚晚,我出去一下?!?/br> 外面大門開合的同時,岑晚僵直著脊背,失禁般泄出清亮的水液,盡數(shù)被錢繆吞進(jìn)嘴里。 錢繆咕咚咕咚地喝,最后不忘把她腿心殘留的濕黏舔凈。岑晚抽噎著,小腹止不住地痙攣,頭發(fā)散亂,簪子還在,就是像個小瘋子,臉龐又是汗又是淚,貼著發(fā)絲。 “委屈了?” 岑晚這個小瘋子還是個受氣包。 錢繆捏著自己的袖口,抬手用里側(cè)的面料給她擦眼淚。 “……親我?!贬磉煅收f ---------- 來晚了來晚了!現(xiàn)炒現(xiàn)賣,新鮮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