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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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繆這幾天著邊兒就酸溜溜說自己是“見不得光的小情兒”,聽得岑晚心里膈應(yīng)??伤蝗缢苷f會道,況且本來也覺得愧疚,每次嘴張了張又閉上,只能在性事上示好,更縱著他。 一來二去錢繆也有了脾氣,岑晚任他揉圓搓扁,不急不躁的樣子看在眼里,只想把她弄得更狠。 “你這練的是什么修行?嗯?黑不提白不提了?” 他面對面幾乎把她對半彎折,攥著瑩白的小腿肚,持續(xù)不斷得大力頂撞,兇猛地朝著更深處撻伐。 錢繆覺得岑晚真可恨,她真就當(dāng)那天是發(fā)酒瘋了,后面一切照舊,那個折磨人的晚上好像只對他起作用。 他又等了幾天,每次都裝作不經(jīng)意地把話題拋給岑晚,她彎彎繞繞的,也總是不接招。 她不會聽不懂,她只是不想提。 錢繆每次都很無奈,夜深岑晚在他臂彎里熟睡的時候,他勾著她的一縷發(fā)絲卷在手指上甚至能苦笑出來。 怎么他就愛上了這么一個人?太不可思議了。 錢繆要的不是「是非對錯」,他只是想要一個說法,他們現(xiàn)在在一起什么說法都沒有。 和岑晚是什么關(guān)系?要怎么相處?以后會變成什么樣?什么時候結(jié)束?通通沒有定論。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那些攀附高枝的女人,拼了命只想爭得一個名分。 錢繆想,他現(xiàn)在也差不多了,一天又一天,岑晚對這個話題避而不談,他快要瘋魔了。 什么都不說,這算怎么回事兒。 “當(dāng)炮友情人不止得說明白,還得白紙黑紙兒寫明白呢。你懂嗎?” 岑晚被錢繆cao弄得神志不清,雙眼迷離,斷續(xù)嘶啞著哼唧,連討?zhàn)埖穆曧懚及l(fā)不出。 肚子像是個破了的水泡,他每進出一下就噗嘰噗嘰響,黏膩抓耳,水液多到順著股溝落在床單上洇開一片。 錢繆開始研磨她內(nèi)壁上的敏感點位,搗進入時直插到底,把軟rou撞到酥麻,退出來時慢悠悠的,路過那一點,旋著碾開周圍護著的皺褶,用roubang前端戳刺。 沒幾個來回,岑晚高聲叫著,連連拱腰,小腹抽搐著泄出一波。錢繆太了解她的身體,在泄的時候抽了出去,等泄干凈了又冷著臉猛地頂進去。 她受不住這種刺激,當(dāng)即哭了出來,極度的痛苦伴著極度的歡愉,還有強烈的酸澀感,不止xue里,她的心上更甚。 他們之間的性事大多酣暢淋漓,但是錢繆也少有像今天這么狠厲惡劣的時候。 不像是zuoai,更像是發(fā)泄。 岑晚腿心脹麻,高潮來得又快又猛,一浪掀過一浪,要被溺死在這深海里了。她無措地伸手推他,被錢繆直接抓住,把掌心貼在她自己的小腹上。 手底下能觸到他性器進出時的輪廓,錢繆甚至還在壞心眼地使力,按壓她的手,這種近乎極限的酸麻讓岑晚嗚咽著喊。 “……你弄死我算了……” 錢繆急了,roubang驟然從xue里抽出來。 “岑晚,你再給我說句「死」試試?!?/br> 他聲音不大,甚至能算上平靜,可是這比錢繆跟她吵嚷還可怕。 他都開始叫她「岑晚」了。 “……你想讓我說什么?” 岑晚仰面躺著,雙腿大開著,xue口被拍打得艷紅又晶亮,可憐兮兮地還在抖。迷蒙地望著錢繆,眼淚順著臉側(cè)簌簌地流,隱在發(fā)絲里,連一點兒潮氣都不見。 “我哪兒敢跟你說啊……”她抽噎著,“我想說永遠、永遠跟你在一塊兒,你怎么看我呢……” “我結(jié)婚了怎么辦……到時候我拿你當(dāng)什么呢……喵喵,你恨我了是不是……嗚嗚嗚嗚嗚……” 她想借助謝逸仁得到岑家,可是她也想要錢繆。 她做過最不切實際的美夢,就是自己一邊坐擁了整個岑家,另一邊還能和錢繆恩愛打鬧。 岑晚今天沒喝酒,可哭得比那天更加撕心裂肺,看上去還要更加不清醒似的。 “……你恨我怎么辦啊……你怎么想我……嗚嗚嗚嗚嗚是不是不要、不要臉嗚嗚嗚嗚嗚……既要又要還要,我知道啊……我不好,我太次了……” 岑晚的眼淚像是怎么都流不完似的,錢繆看得心里燒的難受,眼睛也跟著脹痛。 她最近眼淚真的很多,在床上總是愛哭,明明他的力度和從前沒什么區(qū)別。到這一刻錢繆才突然想到,大概岑晚只是借由性事肆無忌憚地哭一哭自己,掩蓋心事罷了。 他認(rèn)命地從床頭柜抽了幾張紙巾,傾身給她擦臉。 錢繆淺淺地嘆了一聲,“你這不是說的挺好嗎?!?/br> 他的動作溫柔,聲音也和緩,聽得岑晚哭更兇了,“嗚嗚嗚嗚你不許、不許討厭我!” 就連錢繆自己也分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情緒,盤著腿窩著后背坐她旁邊,眼睛癢癢就撓了撓眼睛,好氣又好笑。 “這么霸道呢。” 岑晚生怕他不答應(yīng),抓著他的手腕按住,淚眼婆娑,“要愛我?!?/br> 錢繆看了她一會兒,把她的手拿下去,重新把岑晚臉上的濕痕擦干。 “看你表現(xiàn)?!?/br> 岑晚委屈,難過地又開始鼻酸,可是自知理虧又反駁不出什么,咬著嘴把臉頰肌rou咬到酸脹,聽見錢繆加了一句—— “到你不需要我的那天吧咱倆?!?/br> 她驀地抬眸看向他,眼里迸發(fā)出幾絲光亮,大力點點頭,張口時卻又開始哽咽,氣聲說“好”。 錢繆覺得自己也挺奇怪的,岑晚低眉順眼、委屈懂事,他都看著不是個滋味兒。就岑晚露出張牙舞爪、盛氣凌人的狗德行,他反而覺得特別帶勁兒。 他扯著她的臉頰rou往外拉,岑晚嬌嬌弱弱地喊疼。 錢繆哼了一聲,傾身壓回去,把腫脹的下身緩慢頂進綿軟濕熱的xue道里,“你還知道疼呢?!?/br> 岑晚哼唧著不說話,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指腹輕輕磨蹭著。 “……還有個事兒,應(yīng)該跟你說,你別生氣行嗎?” 錢繆叼著她一側(cè)的乳rou吃的正香,聞言挑眉,另一手抓揉另一側(cè)的乳rou,岑晚的哼吟從嘴邊溢出來。 “我周五下了班,要去試一下訂婚禮服……” 錢繆一頓,猛地直起身瞪她,”這破事兒還不如不說!” 好像也是……岑晚有點兒懊惱,自己剛才可能哭昏頭了。 “那你當(dāng)我沒說吧?!?/br> 錢繆想罵街了,咬了咬牙半天也憋不出一個整句,“……你行?!?/br> 他跪坐在床上,手攥著岑晚的胳膊給她翻了個身,另一手按住肩膀欺過來,下身分毫不差地嵌了進去,就著床墊回彈的幅度,又深又重地?fù)v動。 岑晚臉陷在枕頭里,發(fā)出斷續(xù)又朦朧“唔唔嗯嗯”的叫聲。 “周五是吧?” 錢繆氣壞了,rou體拍打發(fā)出水淋淋地旖旎聲響,伴著喘息和呻吟。 “行,沒兩天了。” 他的唇舔吻向岑晚后頸的皮rou,她那里最怕癢也最敏感,錢繆一親,她叫得更媚,腿心絞得更緊。 錢繆頭皮發(fā)麻,頂胯的頻率加快,在肩背上吮出一連串地紅印。 “你試裙子給他看?” 那個場面想想就酸,酸得錢繆心尖兒疼。 因為他親歷過那樣的景象,知道岑晚有多漂亮、多驚艷,多讓人心動。 就讓岑晚頂著一身的吻痕去試禮服才好,錢繆第一次升騰出這樣陰暗的想法。 “什么樣兒的?抹胸裙嗎?白色的?” 錢繆覺得自己剛才建立好的堅固心理防線在頃刻間倒塌,連個渣都不剩。 還說什么她結(jié)婚以后,現(xiàn)在只是聽說她準(zhǔn)備去試個訂婚禮服,他就已經(jīng)疼痛得像是活不到第二天了。 錢繆和岑晚婚禮上的主紗就是一件抹胸裙,純凈的白,沒有什么繁復(fù)的裝飾,裙擺也散開得并不夸張,卻襯托得新娘美艷不可方物。 那件婚紗掛在衣架上最不起眼,穿在岑晚身上卻效果最好。一連試了五件,她本就耐性不足,現(xiàn)在這件更是懶得試,還是錢繆用國人勸解的通用語「來都來了」哄著去換的。 他坐在更衣間外沙發(fā)的正中央,每一次拉開簾子時都預(yù)備著用手機錄像,現(xiàn)在也是一樣。 “好了不?來,仙女兒。第六套皮膚啊?!?/br> 錢繆是盯著屏幕的,布簾緩緩打開,猶如電影慢動作,岑晚站在試衣的高臺上。瞬時間,他聽見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都怕能被收錄進手機聽筒里。 “……真好看?!?/br> 他說這話時已經(jīng)不自覺地走過去了,岑晚看他傻愣愣的樣子,煩悶的感覺一下子消散不少。 “那就它吧。不想試了?!彼凰麛堉鼜呐_子上抱下來,側(cè)臉被重重親了一口,便懶洋洋靠他懷里 “誒呦寶兒。忘了拍了。” 錢繆放開岑晚,三步并作兩步回到沙發(fā)上,彎腰把地毯上的手機撿起來。 剛才實在是震撼過大,手機都沒拿穩(wěn)。 “上去上去?!卞X繆揮手 “煩死了……”岑晚任人擺布了一大通,累死了,好不容易以為結(jié)束了結(jié)果還沒有 “快點兒,照了馬上吃飯了?!?/br> 岑晚垮著臉,撩起裙角,赤著腳沒走樓梯,大跨步登上臺子,不情不愿踩上高跟鞋,正對著錢繆的手機攝像頭。 “笑一個。” “快拍?!贬砝涿娲叽?/br> “笑一個我發(fā)我家群里?!?/br> 岑晚一聽,瞬間變了臉,露出甜美可人的笑容,眼睛也彎出弧度。 “哦了?!卞X繆忍不住樂出聲,放過她,“換衣服吧?!?/br> 錢繆他們家里人的群,岑晚也在里面,等到她換好衣服出來時看手機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發(fā)的就不是照片,而是視頻。 視頻里錢繆地溫生好語和岑晚的一臉不耐形成鮮明對比,最后的大變臉更是滑稽。 岑晚燒紅了臉,可偏偏錢繆的家人們一句一句都是夸她可愛漂亮。 ---------- 本來這章想直接寫試禮服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前面應(yīng)該加一點。 然后就,莫名其妙又吃頓rou,害【叔叔阿姨回床上打了。 放一百個心,不會真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