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
書迷正在閱讀:霸道竹馬 (高H 1v1 先婚后愛 )、然后,一個擁抱、流星糖、我的流浪,背對海洋、雪地里的櫻花、日記、安撫玩具(ABO)、飛雪一日間、光陰的故事、圈養(yǎng)愛意(年齡差師生純百)
錢繆從小接受的教育和熏陶都根深蒂固地讓他覺得「風sao」和「浪蕩」是特別特別不好的詞,尤其不能形容女人。 開啟他和岑晚第一夜的那身比基尼戰(zhàn)袍,給當時在場的一眾19歲少男留下了異常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后來他們出去玩兒,有穿泳衣的場合,都有人會提起當年岑晚泡溫泉的打扮。 那天岑晚來的時候直接晃瞎錢繆的眼,幾乎是當時就硬了,又氣又煩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幸虧自己下半身在水里,不至于被人發(fā)現(xiàn)。 錢繆沒盯著岑晚看,有的是人盯著,他也沒有立場說這些色狼,只能一口一口嚼著小零食磨牙。 “真sao?!迸赃吥歉鐐儍翰弊佣纪崃耍屏税胩?,轉(zhuǎn)過頭來情不自禁地小聲感嘆 錢繆也緩緩扭過臉來看他,心上閃過異樣的情緒,明知道他沒有惡意,甚至是夸贊,可是錢繆就是不舒服,什么話都沒說。 “是不是,誒,何見林真享福了?!?/br> 錢繆漫不經(jīng)心掃過去一眼,那個姓何的正把岑晚虛摟在懷里擋潑過來的水,上演老掉牙的英雄救美。 他哼了一聲不再看,“沒覺得?!?/br> 哥們兒只當錢繆和岑晚有過節(jié),不喜歡這個人,所以「沒覺得他享?!?。殊不知,其實錢繆的意思是「沒覺得他會享福」。 享福的人是錢繆,他可太有福氣了。 …… …… 岑晚穿了一身白色蕾絲內(nèi)衣,罩杯是緞面,閃著柔光,堪堪包裹著一半飽滿白皙的乳rou,上半部分冒出來,被罩杯邊緣的一圈蕾絲聊勝于無地守護。 塑型的魚骨把她的纖腰掐得更細,圓圓的肚臍露在外面,內(nèi)褲是同款,下面還連了吊襪的帶子,在大腿上飄散著。 岑晚不愛穿襪子,估摸她現(xiàn)在暈乎乎的自己也穿不上。 只是一身內(nèi)衣就算了,她還帶了項鏈,細細的金色,繞過脖子,繞過前胸,中間還有一根豎著的隱匿在雙乳的溝壑里消失不見。 怎么這么多道……眼都花了。 是挺sao的,不得不說。岑晚一側(cè)膝蓋跪在錢繆的大腿上,手臂勾過他的后頸,綿軟地靠坐過來的時候,他突然想。 不過絕非貶義,他快喜歡死了。 這個字眼在錢繆的舌尖上快速繞了幾圈也沒說出口,用不自然的喉結(jié)滾動代替。 “這是什么?” 岑晚貼著他坐到腿上,錢繆再自然不過地抬起胳膊攬住她的腰,腰上竟然也有。 盯著那幾根細鏈根本挪不開,嗓音變得暗啞晦澀。 “胸鏈啊。”岑晚沒聽到回答不太滿意,朝他挺了挺,讓他仔細看,倔強又問一遍,“好看嗎喵喵?” “能不好看嗎。” 她要是沒醉肯定問不出這種傻話。 錢繆后幾個字已經(jīng)是埋進岑晚胸口里說的,深深吸了一口氣,真夠香的,是他剛才親手洗出來的。 他也用了一樣的沐浴露,怎么他就出不了這味兒? 岑晚咯咯笑,抱著他的腦袋說癢。錢繆洗了頭沒吹干,現(xiàn)在一縷一縷的潮濕,插進她的指縫里,帶著卷曲的弧度。 和那些她喜歡的卷毛玩具熊差不多,和大吃大喝的卷毛也差不多,只不過錢繆頭發(fā)黑亮,顏色有區(qū)別。 “你就是喜歡白色的?!贬硗嬷念^發(fā),得意地說 錢繆忙里偷閑瞥她一眼,裸露出來的胸口處已經(jīng)被他吮出了幾處淺淺的紅痕,覆著亮晶晶的水光,配上眉目含春的岑晚,誘惑力翻倍。 他當年也是沉迷美色,哥們兒一個個的都告誡錢繆,她沒什么好的,他還是專往這坑里跳。 十年過去了,錢繆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色令智昏,岑晚的皮囊和這幅勾人的勁兒比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他知道自己著魔的遠不止這些。 “呵?!?/br> 錢繆用鼻尖頂弄開罩杯的邊緣,順勢用下巴抵住,舌頭伸出一截,把露出的rutou卷進嘴里含咬。 岑晚咿呀著媚叫,聽得他頭皮和下面都發(fā)緊。 “我喜歡紅的?!卞X繆又吸又吮,接她剛才的話 用岑晚的腰后分出一只手,扒開另一側(cè)完好的罩杯,用指尖撫弄櫻紅的嫩尖,沒一會兒就變得硬挺,或輕或重地捻著把玩。 只弄一邊她該不高興了,只弄上邊她也會不滿意。 岑晚坐在錢繆的一條腿上,他用另一膝蓋碰了碰她,岑晚嬌嬌軟軟地哼聲不停,卻抱著他的脖子,分開腿換了個姿勢,面對面跨坐過來。 錢繆吃著乳笑了出聲,沒用的默契又增加了。 岑晚的腰被他鎖緊,下身和roubang的根部相貼,自己有一下沒一下的磨,顫著腰腹,兩腿垂在外面。 可是光這樣磨哪兒夠呢?她抱著錢繆的后背哼唧,撓后背催他。指甲刮下去,看著背肌突出來一片好看的形狀,岑晚覺得神奇,換了個地方又刮一道,肌rou線條又明顯起來。 她上上下下刮了個遍,最后手指順在側(cè)腰上,被錢繆忍無可忍地抓住,急躁又挫敗,“你這衣服我脫不下來?!?/br> 他正跟側(cè)邊的拉鏈較勁呢,不然哪兒容得了岑晚這樣不知死活地在自己身上作亂。 “先做嘛?!?/br> 岑晚手握住勃發(fā)的性器往過拉,把頂頭圓孔析出的液體抹下去,自己往前湊,討好說,“它都流水啦?!?/br> 錢繆想罵街,這人怎么還處處勾引呢!下面脹得疼,直接塞進去她又得哭。 “慢死了!真煩!我找別的——” “你找什么?”錢繆氣壞了,耳邊嗡嗡響,像是電子產(chǎn)品出現(xiàn)故障的長鳴聲 岑晚作勢要起身,被他狠狠攥住腰重新落回腿上。 “岑旺旺,你找什么?再給我說一遍?!?/br> 不知道是29歲這個年齡讓她猖狂,還是喝醉酒了所以猖狂,再然后就是有了未婚夫才敢猖狂的? 剛剛錢繆看她胸側(cè)的位置被衣服里面的邊角磨紅了,這種內(nèi)衣看著漂亮,但也就是樣子貨,做工不講究,岑晚細皮嫩rou的,穿著肯定不舒服。 他想給她脫了,拉鏈卻卡著動不了。明明是為她著想,她非但不領(lǐng)情,還嫌他慢。那就穿著,誰難受誰知道。 “嗯嗯……啊……喵喵輕點兒……” 錢繆把岑晚內(nèi)褲腿心濡濕的布料拽偏,露出xue口水亮的貝rou,他用roubang前端蹭了兩下,就不由分說抵進去。 只一個頭部進去,就被xue道內(nèi)壁猛地絞住,一咬一咬地往里縮,邀請他進到深處去。 一如既往地柔軟濕滑,滋味兒太好,錢繆忍不住撈著她的腰又探了探,岑晚哼哼唧唧地動,又疼又舒服,不自覺地弓著背并腿,被他按著腿根的軟rou固定住。 “唔啊……慢點兒啊……” 她盛他盛得費力,腿心又麻又癢,只推了一下錢繆的肩膀,又把他推生氣了,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單手掌著臀rou,齊根撞過去。 岑晚“啊啊啊”地尖叫,眼前一黑,差點沒背過氣,淚花飚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喘息。還沒平復好,錢繆就已經(jīng)抽出去,留一個圓頭在xue里,又頂進來,直接到了底。 岑晚又是一聲呻吟,身子直接癱軟下來,意識渙散,嘴動了動,“好舒服啊……” 錢繆本是想懲罰她,沒想到倒成了獎勵,可是自己也停不下來,更生氣了,捏著她的臉頰rou正過來,身下拔出再進,插得更狠,聽著她一聲高過一聲地叫。 “找什么別的?嗯?給我也看看啊?!?/br> 他真的很少生氣,活這么大了,可數(shù)的幾次都因為面前這個。 也是,除了前兩年不提,其他時候遇見的所有任何事都能順錢繆的意,唯一例外就是岑晚。 “唔嗯……喵喵……嗯啊……” 按摩棒有什么可看的,岑晚被搗得頭暈眼花,不明白錢繆突然抽什么風。 有他還要按摩棒干什么?哦,按摩棒自己還能控制,錢繆控制不了,他比按摩棒狠多了,也爽多了。 “唔唔不用了……”岑晚殘存的理智以及過往的經(jīng)驗告訴她,這種時候得說軟話哄著,“嗯嗯嗯嗯嗯……喵喵……嗯啊……你最好了……“ 沒想到這句一點沒起效,錢繆不屑地哼了一聲,站起來抱著她抵在浴室墻面上,有了著力點弄她更方便了,roubang直挺挺地楔進去。 岑晚的哼吟聲有點兒慘烈,她手腳發(fā)軟,錢繆撞抽出去時貼著墻面下落,等到他再釘進來時就更深了幾分。 來來回回沒幾下,岑晚就驚慌地抱住他,嗚咽哭求輕點兒慢點兒,小肚子真的像是要被他戳破了似的,痙攣不停,地面上淅淅瀝瀝落下了水。 聽見錢繆閑閑的語氣,理了也沒完全理—— “「最」怎么了?我說你最厲害,你不還跟我急了嗎?” 岑晚昏昏沉沉地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剛回京市那晚,他和自己說的話,情景和動作都和現(xiàn)在差不多。 她囁嚅著聽不清,抱著錢繆的脖子獻吻,被他偏過臉,唇擦過他的下顎,被他掐著側(cè)腰死死往下坐,“還咬我?人嘴,知道疼?!?/br> “唔……我摸摸?!贬淼闹父勾猎谒彳浀拇桨晟?,還沒觸到結(jié)痂的傷口,他身下動,岑晚抖得一偏,兩指落到他的嘴里 牙尖的刺和舌尖的熱依次體驗,她下意識抽出來,卻停下,照貓畫虎學錢繆以前對自己用過的動作,兩指夾著他的舌頭,屈起關(guān)節(jié)挑弄。 錢繆看著她,眼中蓄起狂潮,岑晚也在和他對視,視線有些縹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對不起?!?/br> 岑晚說得真誠又悲傷,落在錢繆心上化成小刺,扎的他細細密密地疼,他不想分析她說的是什么事,都不重要了,他也永遠不需要岑晚道歉。 錢繆把她的手拿出來,舔吮干凈上面的液體,捏她后頸上的皮rou,嘆了一聲,低下頭,“岑旺旺,過來親我,不許咬了!” ---------- 完了,純愛搞久了,我都不會寫rou了。。。 對不起各位,湊活看吧 *初夜比基尼的事在“認真”那章寫過回憶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