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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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面對面抱著,岑晚是真的渾身沒力氣,軟趴趴地靠在錢繆肩膀上舔咬,手指摸他胸前的小紅豆,甚至故意把呻吟聲放得更恣意些,想激他快點結(jié)束。 曠了兩年多,現(xiàn)在上來就做三遍,人都要廢了。 結(jié)果錢繆更起勁兒,捧著她的臀瓣上下顛動,不知疲倦地甚至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隨著兩人的動作,胸乳總是會相互蹭到,是帶著小勾子一般,要把魂兒都要勾走的那種癢。 岑晚腿酸軟得亂晃,xue里被撞得漲麻,仰著頭撒嬌似的哼哼。 “干什么?累了?”錢繆知道她要說話,明知故問 能不累嗎? 岑晚被抵在衣柜門上,十指被緊扣在他的指縫,托舉著頂弄,動作比之前輕緩許多了。 她懶得說話,繼續(xù)哼哼,靠衣柜沒有靠錢繆舒服,岑晚半睜著眼睛,上半身繼續(xù)俯趴過去。 他輕快地笑了一下,親她汗?jié)竦念~頭,“明天要出去?哦,是今天了?!?/br> 岑晚習慣性把第二天出門穿的衣服在前一天晚上準備好,掛在衣櫥的最外面。 現(xiàn)在離他們不遠處的那組衣柜外面,就掛著一條針織長裙和一件黑色小香風外套。 岑晚混混沌沌的,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倏地一僵,她晚上要去和謝逸仁見面,錢繆突然出現(xiàn),顛三倒四地折騰她,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有約會?!彼蝗粵]來由地慌張,掙開錢繆的手,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也勾住他的腰,“你少打聽,快做。” 錢繆又是笑,抱著她的腰,不緊不慢地搗弄,懶懶散散說,“行,不打聽。但是快不了啊,太舒服了停不下來?!?/br> 岑晚想到晚上即將要面對的約會,感覺心里別扭,不上不下的。 “錢繆?!彼兴?,卻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么 “誒?!彼麘暎嗣暮竽X勺,側(cè)頭親了一口,善解人意道,“我知道啦旺旺,舒服是不是?” 岑晚一下子又放了心,肩膀壓下,嘴上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叼住錢繆的肩窩,沒松,像是要咬掉一口rou似的。 錢繆倒抽著氣,捏著她的臀rou讓她松開,說祖宗,我也是人,很疼的。 岑晚牙都酸了,看著他肩頭上的一圈血印,親親又舔舔,手臂勾著錢繆的脖子,隨意說道,“那下面疼不疼???” 下面一直被她咬呢。 錢繆最受不了岑晚一本正經(jīng)地說sao話,可能也不算sao話,反正凡是沾邊兒的都能讓他血脈噴張。 房間瞬時變得更加旖旎火熱,錢繆不知道為什么岑晚要突然撩他,只當是做舒服了更想要了。 他樂在其中,把思念都化作實際行動,那就誰也別睡了吧。 …… …… 岑晚是被錢繆弄醒的,他的手覆在她的臀rou上,捏解壓玩具似的。 她想也沒想,抬腳就踹,剛一動,就忍不住發(fā)出痛苦的呻吟。這渾身酸痛的勁兒,好多年沒體會過了,岑晚氣得想打他。 錢繆正在手機上回消息,被岑晚冷不丁一拍,手機翻下了床。 “醒了?”他也不惱,順勢把手執(zhí)在嘴邊親了一口,“喝不喝水?” 虎口的位置貼上濕濕軟軟的溫熱,岑晚心上被揪了一下,蹙著眉頭把手縮回被子里,咽了咽嗓子,果然干得難受,她點頭。 最后的記憶停在浴室,錢繆給她洗澡,那時候岑晚已經(jīng)睡著了,可等他手指伸進去清理xue道,她還是癢得身子直顫,又給吵醒了。 岑晚脾氣“騰”地上來,揪著他的耳朵扯來扯去,“錢繆你真煩!” “我輕點兒我輕點兒。”他被迫偏過腦袋,勾著她的腿彎,認真地掏弄清洗,“等會兒就好了寶貝兒?!?/br> 饜足的錢繆向來都極好說話,岑晚腦子木木的,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掩蓋似的又揪他耳朵,錢繆疼得直“哎呦”。 “你疼不疼?”他摸著腿心嫣紅的花瓣處 岑晚沒面子地嚶嚀,拽他的手腕,擰著眉頭控訴說疼。錢繆聽完也蹙著眉,蹲下身盯了一陣,沒忍住抱著她的大腿舔了一口。 是有點兒腫,他今天屬于是久旱逢甘露,做得確實過火,不過還好剛剛摸xue道里面沒什么異常。 “錯了乖寶兒。”錢繆嘆了口氣,安撫地親吻岑晚的眼皮,手臂攬過她的后背摸了摸,覺得歉疚,“一會兒給你抹點兒藥。” 岑晚就那么一說,其實沒多疼,頂多就是酸麻。抿了抿嘴沒吱聲,靠在錢繆胸膛上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現(xiàn)在。 …… 她撐著床坐起來,一邊喝錢繆端過來的水,一邊向他飛眼刀。 錢繆伸手揉她的頭發(fā),又被她打,于是改為討好地嘿嘿笑,“睡得好嗎?” 凌晨把她抱上床的時候,岑晚已經(jīng)打起呼嚕了,可愛的要死,錢繆沒見過世面地趴在床邊親了她幾口,然后輕手輕腳給腿心上了藥,揉著她的腰背入睡,一夜好眠。 他起來的時候也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先是檢查了一下岑晚的xue口,看到消腫了安心下來。又出去準備狗飯,大吃大喝早就餓了,在廚房圍著錢繆腳邊兒轉(zhuǎn),吐著舌頭搖著尾巴等。 從冰箱里解凍了四塊牛排,兩塊水煮,切成小塊放進兩只狗碗里。又焯了青菜,餓得錢繆自己先撿了幾筷子吃了,剩下也分進狗碗里,最后又倒了點兒狗糧和凍干。 “爸給你倆吃的好,還是媽給你倆吃的好?” 大吃大喝吃飯吃的歡實,錢繆回到廚房給自己煎牛排,吃完收拾一下又重新回臥室抱著岑晚睡回籠覺。 不禁感嘆這日子可真美,虛度光陰也是一種幸福。 …… 錢繆賤嗖嗖地問好,岑晚沒搭理,只把一飲而盡的空杯子遞給他。 他沒在意,繼續(xù)問,“吃東西不?給你煎個牛排?三點半了,你還出不出去?” 岑晚沒想到睡到這個時間,看了眼手機確認,抬頭又瞪錢繆,“大吃大喝吃飯了嗎?” 她嗓子有點兒啞,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吃了,就差你了?!?/br> 謝逸仁的信息湊巧在這個時候進來,他說六點來接她,讓她發(fā)一下定位。 岑晚心口一凜,錢繆剛才出了臥室現(xiàn)在又返回,站在她跟前,重新遞來一杯水。 岑晚下意識飛快地暗滅手機屏幕,都說做賊心虛,可是她沒做賊,不知道自己在虛什么。 等到錢繆接著空杯子再次出去的時候,她才進入聊天界面回復里面的人說不用來接,她自己過去。 謝逸仁很紳士地同意,發(fā)了餐廳地址沒再多言。 岑晚磨磨唧唧下床洗漱化妝換衣服,肚子開始叫,心里又在罵錢繆了,只不過這次多了幾分煩躁。 到底在煩什么?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問。 也許想到答案了,也許不愿深想。 臨出門時,錢繆成功用牛排堵住了岑晚的嘴,也順了岑晚的氣。 錢繆挑了個八百年沒用過的漂亮盤子,仔仔細細把牛排切好,淋了醬汁,旁邊煎了幾片彩椒和蘆筍做配菜。 香氣誘人,賣相也還可以。 錢繆拉住岑晚,拿叉子叉了一塊rou硬塞進岑晚嘴里,“賞咱個面子,坐下吃唄?!?/br> 這姑娘太會拿喬,但是倒也好哄,每次錢繆笑嘻嘻地給個臺階迎著她,岑晚也就板著臉下來了。 他倆都吃不飽冗長的法餐,在一起度過的第一個情人節(jié),錢繆提前三個月預約了申市的一家頂級法餐,想著到時候正式一把,帶岑晚出去玩,順便過節(jié)過生日。 錢繆在情人節(jié)出生,這個日子大概注定他從生下來就會被愛也會愛人,岑晚嘴硬,打心眼兒里卻愈發(fā)愿意和渴望和錢繆相處。 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結(jié)果剛出門沒一會兒錢繆就忽然轉(zhuǎn)頭問,“你餓嗎?” 兩人同時迸發(fā)出笑聲。 禮服外面裹著棉襖,錢繆找了家評價不錯的街邊小館,重新帶岑晚吃了第二遍晚飯。 …… …… 岑晚剛剛坐在餐桌邊吃牛排,腦子里一直都在想,如果錢繆問起和誰約會,她要怎么說。 說實話嗎?也沒什么不對和不行。他們早就離婚了,那時候岑晚就放話說他們之后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她立馬就去找男人。 但心里就是莫名地不想告訴錢繆。 他倆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那岑晚就更沒必要想他報備行程了吧? 她這樣給自己打氣,可是直到穿鞋出門的時候錢繆也沒有問。 這樣也好。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