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別動h:醫(yī)患play,臟口(就一句)
云三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葉容止的側(cè)身,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的手要從下身抽離開,極快地合攏了腿。 竟然真的將他的手夾在了雙腿間。 她忽然睜大了眼睛,坐正了,握著那手的手腕,將它拿出來了。 她認認真真地將那只濕淋淋的沾滿粘液的手放回了他的書邊,還幫著他翻了一頁。 云三承認自己是輸了,雖敗猶榮。 她做了一個靠下半身思考的女人,但尊重不靠下半身行走的男人。 葉容止看著她,合上了書,放在了桌上。 封底翻它干嘛? 云三稍微舒爽了一會,但是欲望像是被打草驚蛇,后知后覺地在她的身體里涌動了起來。 她幾乎整個人都被葉容止的氣味包裹住了,海水的氣味像變成了冰涼的觸手撫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她全身都發(fā)著癢,從小腹到牙根都酸脹著,從花xue到口腔都在被過渡刺激而析出液體。 葉容止不敢呼吸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雙方在相互刺激。 云三又靠在了他的身上。 再這樣她要被性欲吞沒,當(dāng)場趴到他的身體上,坐在他的jiba。云三想:軟的總比沒有好。 葉容止打開了手機。 他拉起了云三,就壓著她去了外面。云三幾乎軟成了一灘水,全靠他扶著腰,提起來。 她的后腦勺貼著他的胸口,而后腰貼著他的腿根。 我cao,她有些驚訝,他竟然硬了。 到底是什么時候硬的? 她不自覺地扭著腰去摩擦。 但是葉容止掐住了她的腰,手掌冰涼涼的,像是鐵箍似的壓在那處,而他本人垂下了頭,面無表情。他的氣息非常濃郁,壓著云三的整個人都軟了,被挾持著,卻還是飛蛾撲火似的想要往他的jiba上靠。 即便他跟她說:“別動?!?/br> 她好想吃點什么,以抵在腰后的長槍為媒介。 隨著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安全性教育的講解完全被隔離開來,好像是非常久遠的事情,而云三唯一有的只有不斷收縮的xuerou,往外吐露的yin水,還有身后堅硬的yinjing。 但是被葉容止壓著的她就像是個奴役,除了抖著腿往前走就沒有另外的選擇了。 葉容止帶她到了醫(yī)務(wù)室。醫(yī)務(wù)室的老師坐在大門口的桌子后面,而往里還有一個敞開的門,里面放著三張護理床,最里面的床邊桌擺著一個處理日常傷口的藥箱,繃帶和醫(yī)用膠帶就放在小桌上面,大概先前來過受了擦傷的學(xué)生。 打過招呼后,云三被扶著進來,被放在了這張床上。 白天沒有開燈,當(dāng)床周的布簾被拉上了,她就像是被關(guān)在了黑箱子里。 忽然布簾縫里面探進來了一只手,一道光痕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些緊張地盯著它,果然是葉容止的手,而他拉開了簾子,居然披了一件白大褂,真像是一個醫(yī)生似的。 “把上衣卷起來,做檢查。” 云三乖乖地將衣服卷起來了。 葉容止帶了乳白的橡膠手套,指了她的內(nèi)衣。 云三常穿運動內(nèi)衣,并不方便脫下,于是也將它卷起來了,校服上衣卷在了她的胳膊肘間,壓在她的頭頂,而內(nèi)衣則是掛在她的脖頸上,遮著她的下半張臉。 她被這個動作束縛住了,無法動彈。 葉容止把她的眼鏡摘下了,放在桌子上。 他給手指細致地做了消毒,接下來拿起旁邊藥箱里面的方頭鑷子,夾起了一塊吸飽了酒精的海綿。 他的背挺得筆直的,看上去干干凈凈,轉(zhuǎn)過頭,卻是持著鑷子一下子戳上了她的rutou。 云三嗚咽一聲咬住了自己的內(nèi)衣肩帶。 她的皮膚很白,很潤,因為緊張,腰往后拱著,小腹收得緊緊的,rutou小巧,顏色又淡,墜在奶尖上像是開了兩瓣花,顫動著吸引賞花人。 此刻吸飽酒精的海綿抵上它,它被逼著往里陷,但是隨著酒精揮發(fā)溫度不斷降低,它充了血,只能可憐兮兮地越發(fā)脹大,堅硬。 而海綿是知道分寸的,只戳這一下子,然后就松開來了。 它開始小幅度,輕柔地壓磨,而后幅度越來越大,將整個奶子都磨得發(fā)涼,都做了一遍消毒。 葉容止收了手,將鑷子擱在邊上,卻是直接上手捧了一下,輕輕地揉捏了。 “手感嫩滑,”他說,“是一對健康的rufang。” 他取出了圓珠筆,“咯塔”按出了芯,居然直接按著她的奶子,就要在上面寫字。 但是云三的奶子太軟了,筆尖根本沒辦法穩(wěn)住,只是輕輕放下去就陷下去了。 葉容止偏要在上面寫,手掌使著勁按下去,將原先就因為后拱的脊背而變得單薄卻挺翹的奶子壓成了一個圓餅,圓珠筆間抵上那圓心。 表面是在寫字,實際上一直在她的rutou上打轉(zhuǎn)著,堅硬的圓錐形尖頭戳壓盤弄著乳尖,不厭其煩地逗弄著,而葉容止那只手掌一直滑動著,從她的胸口滑到乳側(cè),再落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摸著,像是安慰一只小貓。 云三在這樣柔和的撫摸下逐漸放松下來,終于癱倒在了床上。 筆尖又饒著她的乳暈打了一圈。 他說:“行了?!?/br> 云三真像是一個剛做完檢查的病人似的,立刻就要放下手臂,將衣服套回來。 但是被葉容止制止了。 他壓著她的手臂,一對淺色的眼睛冰冷地看著她,問:“你這樣我怎么寫字?” 葉容止扒下了她的褲子,只留下一條幾乎完全濕透的內(nèi)褲,它又薄又軟,還是白色的,陰戶那塊幾乎完全貼進去了,隱約能看見里面粉嫩的翕動的xiaoxue。 葉容止將筆作了消毒,按著筆尾。 云三咬著內(nèi)衣看著它,溢出的口水將她的下巴洗得發(fā)亮 。 鈍感的筆尖從她的凹陷的肚臍往下,像是用一根隱形的線將她整個人串成一條,真正將她變成了一個打開的病例錄。 葉容止的筆尖最終停留在了她陰蒂上,那已經(jīng)被葉容止玩得水亮,紅腫,而往下是緊緊抿著的xiaoxue,即便先前已經(jīng)被他的手指玩弄過一遭,現(xiàn)下仍然是稚嫩的,懵懂的樣子,面對著他的視線,反倒更加緊張地縮動了一下。 葉容止挑了一下橡膠手套,從旁邊挑出了干凈的棉布。 “你管不住自己身體嗎?”他用手指撥弄了一下,忽地碾進去,“只是做一個檢查,留這么多水?你平日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幾乎半個指節(jié)都被吸進了云三的逼里,他挑著嘴角,露出了一個冰涼的笑容,就用著沾水的筆尖扶了眼鏡,水漬染到了他的側(cè)臉上,昏暗的光線下反著微光。 “不會是給有錢人家當(dāng)情人吧?”他的速度很快,忽然一下將手指整個戳進去,而落下去的右手又持著細長的筆桿,直接搗進了她的xue道里。 云三瞳孔收縮了一下,反射性地往后退。 “婊子?!?/br> 葉容止一只手急速地choucha著,帶動著冰涼的堅硬的筆桿越來越深。 筆尾的按鍵撞上了稍微堅硬的花心,云三仰著頭從唇縫里泄處一聲有些痛苦的呻吟,因為緊接著筆頭凸出來了,直接刺上了她的xue壁。 筆實在太筆直了,而葉容止的手指又夾持著它硬是要在微彎的yindao里打轉(zhuǎn)。 嫩xue敏感地吸吮著他的手指,吸吮著冰冷堅硬的筆桿。 可惜兩者都毫無感覺,都像是冰冷的物件。 —— 一巴掌呼:總感覺寫得不太爽。下章還是葉的rou,之后是金主,再往后就能進主線了。這章可能之后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