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地勃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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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找個理由啊。 陸今朝不敢去看容遇,轉(zhuǎn)身面對著墻,手上搗鼓著不聽話的手機(jī),發(fā)絲上的水全滑落進(jìn)胸口,將白t浸濕,薄薄地貼緊在身上,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身。 “最近這些詐騙網(wǎng)站很多啊。不注意就點到了?!?/br> 陸今朝裝作鎮(zhèn)定自若地啟唇,握著手機(jī)的指尖發(fā)白微顫。 她等待著,然而容遇沒回話。身前籠罩上來一個高大的影子。影子展開手,用干燥的毛巾裹住她柔順濕潤的發(fā)絲,輕柔地擦拭著。 “小心感冒。小朋友” 他自然而然地掠過了那個話題,成熟,恰然,不甚在意。唯有掌心的溫度真實。傳遞著溫?zé)岬捏w溫。 陸今朝垂眸。 他并不在意。 是不是就算她在他面前脫光,他也還是這幅模樣。清冷,自持。推拒。 “手怎么了?” 陸今朝偏過頭,視線觸到容遇的手指,上面有一道深的掐印。像是新的。 “沒事。小貓抓的” 的確是小貓,始作俑者就在他面前。 她拉住容遇的手,將那道掐痕貼近自己,有一點破皮,沒有滲血。容遇手腕上掛的青玉隨之晃動,是塊不大的水滴狀玉石,晶瑩剔透,澄澈光亮,泛著瑩綠。她記得上學(xué)時,他還沒有戴玉的習(xí)慣。 因離得很近,男人身上的味道裹挾著她,混著清冽的皂莢味,近乎強勢地攻陷略地。陸今朝抿了抿唇,感到唇瓣沒來由地燥熱,連同指尖也亂了方向,他的皮膚是暖的,指骨線條分明。她微微傾身,想看得更清。 “誒” 陸今朝突然腳下一滑,她經(jīng)過的地板光滑異常,水漬未干,她控制不住地往前倒,一瞬間念頭空白。 陸今朝手上胡亂地抓住容遇,才不至于整個人摔下去。下一秒,他的手已經(jīng)準(zhǔn)確地攬住了她的腰,將她護(hù)住,源源不斷的熱源從身后傳來。 “朝朝,手先松開。” 男人的聲音比剛才啞,帶著些無奈。 “???” 陸今朝這才回過神,低下頭,她以為自己握著的是容遇的腿,然而,她的手正放在他腿間的位置,小手包裹住那挺起的…要不是容遇及時拉住她,她大概會用力過猛傷到他的子子孫孫。 宕機(jī)了幾秒,陸今朝潮紅著臉?biāo)砷_手,手上那物的觸感卻越發(fā)清晰。很粗,很大。 一只手幾乎握不住。硬挺堅實地像棍子。又熱又燙,炙熱得扎手。她只在黃文里見過的東西在這一瞬有了實體。 而容遇的褲子很好地掩蓋了它的形狀,黑色的布料下看不出它的輪廓。如果不是親手觸碰到,她不會知道他淡然的外表下,那根性器已經(jīng)興奮地勃起。在她手心里戳來戳去。 可是為什么?是因為她碰到了它嗎? “呃,容…容老師…” 陸今朝僵著手,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知道怎么動作。 落在容遇眼里,女孩慌亂地不敢看他,懵懂的一雙杏眼,眼尾紅得像要涌出淚來。看起來明顯是被嚇到。 身下從見到她便開始的脹痛依然刺激著神經(jīng),柔軟的手的觸碰讓它更為嚴(yán)重地翹起,更何況他純白無瑕的朝朝,還乖巧地站在他面前,不設(shè)防地望著他。 他極力壓制著那些邪惡又難耐的欲求,指尖撫摸著手腕上純色的青玉,使了些力道將它壓進(jìn)指骨中。 容遇抬起手,終是抑制不住,在她發(fā)渦上揉了揉,帶著安撫的意味,柔聲道“太晚了,你先回去吹頭發(fā)” “抱抱寶寶”蔣月把陸今朝攬在懷里,拍拍她的背。今天估計是受了什么委屈,一下課便找她出來喝酒。 要知道這姑娘可是平日不沾酒的性子。這幾天,硬是喝了從前的幾倍的量。蔣月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也心疼得很。 陸今朝喝了幾杯酒,已經(jīng)有些醉了,雙眼迷離地看著五光徘徊,十色陸離的燈光,暈暈乎乎地趴在她懷里?!霸趺戳耍愀嬖V我,我?guī)湍愠鰵??!笔Y月摸了摸陸今朝的發(fā)絲,替她倒了一杯溫水。 “我從小就不討人喜歡,”陸今朝又倒了一杯酒,這雞尾酒很酸甜,也不膩,入口很舒服,喉嚨里的燒灼感反而讓心里的煩悶稀釋了些。“不會說漂亮話,不愛笑。周青余說對我第一印象,以為我是個冷冰冰的人?!?/br> “怎么沒人喜歡你,我就喜歡你啊?!?/br> “沒關(guān)系,無所謂?!标懡癯瘟嘶坞u尾酒,將頭埋進(jìn)酒杯里,去看玻璃杯底浮動的光影,口齒不清地嘟囔著。 “那些我不爭取就會義無反顧離開我的東西,或許本來就不屬于我。就算我花幾倍的努力去爭取,大概早晚也會跑掉?!?/br> 陸今朝的是非觀很簡單,是她的,就是她的。 “那你喜歡的那個人呢?你也是這么想的嗎” 蔣月趁著陸今朝失神的瞬間,拿走了她還沒喝完的半杯雞尾酒,換成了溫水。 “他…” 陸今朝心里亂亂的,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 她喜歡容遇,容遇對她也很好,但她并沒有一次從容遇身上得到過男人對女人的回應(yīng)。 縱使陸今朝戀愛經(jīng)驗不多,她也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大概容遇對她是沒有什么男女之情的。 只是…她好像還不太想放棄。 陸今朝摸著喝得有些撐的小腹,她們座前的一對男女相擁著激吻,絲毫未在意周圍人的目光。舞臺燈光還在閃晃著,不斷有人涌進(jìn)舞池,一個中年男人甩掉了假發(fā),還在和舞池里的金發(fā)女郎貼身熱舞著,手搭在女郎臀上,整個人紅到了脖子根。他的褲子上隆起一個大鼓包,男人又穿著皮褲,那個鼓包異常明顯。 她忽地便想起了容遇那天的生理反應(yīng)。 至少,她能讓他有反應(yīng)。 “蔣月,我想睡他??赡芩淮危揖蜁怂??!?/br> 蔣月還在吃著炸雞,陸今朝突然轉(zhuǎn)過來,漂亮的杏眼微眨,認(rèn)真地看著她,眼里閃著希冀的亮光,唇上還掛著未干的水滴,她沒等她回答,便頂著一頭亂發(fā)沖出了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