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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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的內(nèi)容變了。 晏筱和周過這一對狗男女勾搭在了一起。 她不在意,他不否認。 因為她需要一個隨時隨地能招過來上床,幫助解決生理和心理雙重問題的固炮。 這樣少了很多麻煩,還能節(jié)省不少時間。 晏筱視野左下方推過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小字‘去外面,我想和你聊聊’,黑筆在上面著重地畫了圈,力透紙背,憤怒地戳著本子提示。 他們分別找了借口,在距離自習(xí)課下課十分鐘的時候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烈日當(dāng)頭,周過站在一處背光的墻角下,陰影中,那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現(xiàn)在可以做嗎?” 因為她那欲求不滿的病,他們在交往時,他幾乎沒有提出要求的機會。 她伸進左手袖口里面撫摸,沉默了一會,便點了頭同意。 少年拉過少女的胳膊,沒有前戲的推拉纏綿,徑直把人拽進了男廁所的隔間。 他請的是病假,下午半天不會來上課,理所應(yīng)當(dāng)把書包也帶了出來。 高三的資料都不少,那隨便塞的幾本裝模作樣的課本和習(xí)冊也撐起了書包的厚度。 書包被人甩到地上,讓別人做了墊腳石,填平兩人的身高差,又擋住門下的縫隙,避開外面不友好的窺視欲。 晏筱的手指撐在搖搖欲墜的門板上,感受著從交往以來第一次心跳加速的體驗。 褲子在側(cè)邊的掛鉤上,陰蒂和yinchun都被人含在嘴里——用比她xiaoxue還燙的舌親吻著流淌蜜液的xue口。 她不受控地抖了腿心,稀稀拉拉的液體滴在書包上,灑在地上,也流進周過的喉嚨里。 “你的閾值為什么這么低?”他舔盡唇邊的水珠,面無波瀾地站起來,說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明明睡過那么多男人,卻總是這么敏感?!?/br> “周過......有話...說話?!?/br> “你剛高潮完,休息一會才能做。這段時間還不如聊天打發(fā)了?!彼氈碌卣{(diào)整著陽具上的保護傘,冷靜得不像個人。 晏筱實在討厭他玩欲擒故縱這一招——把她敞開的升溫的陰戶晾在那里,找一堆有的沒的破借口。 “周過!你不做我就——唔!” 她擰著眉頭正要轉(zhuǎn)身發(fā)脾氣,他快一步捂住她的嘴,摸索到入口搗了進去。 “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喜歡我,還是我的胯下的.......”周過話沒說完,自己先嘆了口氣,“我自討沒趣?!?/br> 他向前送胯頂了兩下,手掌下傳來水波似的嚶嚀,連帶整個人差點搖晃著磕到門上去。 “以后可不可以稍微理解一下我?”周過說著,又開始搖頭晃腦發(fā)出一連串無奈的嘆息。 原先扶在腰上的手,攔在胸前做防護。離開了口唇的手,扣在了肩膀上。 “昨天晚上給你發(fā)信息一條都沒回,就算是和別人在床上,起碼也向正牌男朋友報個平安吧?”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過于天真了。 如何讓一個沒有心的人主動把自己的心奉獻出來? 首先,要教她長出一顆心。 “昨天上床的那個,做保護措施了嗎?”一下插入到底,借著縮短的距離,在她旁邊耳語道。 “嗯......”指甲在門板上劃出一道彩虹似的弧線,溢出嗓子的聲音拖著黏膩的尾音,答案和喘息聲含混在一起,難分彼此。 周過已經(jīng)被這件事折磨了整晚沒睡,眼睛滿是酸澀的紅血絲。他不愿去再想,低頭閉上眼,下頜在那人鎖骨上蹭了蹭,小聲呢喃道:“那就好?!?/br> 課間鈴驚醒了兩人,像一陣爆發(fā)的疾風(fēng),鈴聲在校園里長嘯,停下的瞬間,密集嘈雜的說話聲從各個地方鉆出來,小小的廁所也很快被交談聲淹沒。 一面脆弱的門板之后,結(jié)合在一起的兩個小情侶不約而同地閉上嘴。 不用周過幫她,晏筱自己交迭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把一絲聲音泄露到外面。 他反倒心情更好了,偶爾會在噪音過剩的時候,偷偷地動上幾下。但也僅限于此,這樣做很快會被某人眼刀警告。 “怎么出去呢?”周過故意咬著她耳朵說道。 她剛想罵周過和他不靠譜的‘好地方’,面前的門板不知被哪位耗盡耐心的男高生,沒好氣地踹了一腳。 “里面是誰??!這么久還不出來!” 晏筱慌亂地看向周過,動了胯部,堵在里面的yinjing和黏液一起滑了出來。 他以玩味的目光回應(yīng)她,反手隔著衣服在胸前搓揉,搖了搖頭,似乎在說大難臨頭,自己也沒有辦法。 她恨得張嘴咬住那人整根拇指,用牙齒在肥厚的位置上切磨。 喉結(jié)滾動,咽下本能呼痛的聲音。 “我,周過。” 外面那人似乎和他認識,暴躁地情緒降了不少,“你掉里面了?上個廁所這么慢!” “真掉里面也不用你救,沒事去換一個。” 不安分的手指在口腔里攪動,一會又是撫摸舌苔,一會又是磨動牙齒。 門板外的人聲漸漸稀疏,他揉著她的臀,將她上身壓低,分開了臀瓣,壓著陽具在股溝間摩擦。 洗手池的水管沖出激烈地流水,有人在旁邊沖洗手掌,滔滔不絕的水聲提醒著他們,這里暫時還并非是兩人獨占的空間。 “周過。”那人在外面甩了甩手,突然向里面喊道。 “干嘛?你連屁都放不干凈?!彼碱^擰成一團,差點壓不住火。 門外的年輕人咕咚咽下慌張心跳,躊躇再三,小心翼翼地問。 “你.......這次的女朋友是認真談的嗎?” 晏筱心底一驚,便和他視線相撞。 “你口味挺重啊,非要在廁所聊這種話。想知道?”他瞟一眼晏筱,又向前方筆直透視過去,回道:“關(guān)你屁事?!?/br> 殘留在手上的水還未干透,沿著指縫,凝聚在指甲尖。 滴答。 “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蹦侨怂坪蹩毂锍鰞?nèi)傷,“但是,你要是還和以前一樣玩弄別人的感情,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滴答。 “答應(yīng)我,要照顧好她?!?/br> 脆弱的復(fù)合木板隔間內(nèi),晏筱已經(jīng)被他審視的目光壓得抬不起頭。 以她和別人上床的頻率,怎么可能還記得那些男性都長什么樣子。 她在腦子里搜索了一番,確定自己沒有和這個音色的主人睡過,才有了直起脖子的底氣。 一顆梳著低馬尾的腦袋面對著周過左右晃了晃。 熬夜后的臉本就難看,更別提自己正在談的女朋友被人明目張膽的覬覦。 他的表情有多可怕,她一輩子都不想知道。 “她就算以后不跟我在一起,也不可能會答應(yīng)你。”周過咬緊牙關(guān),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滴答。 比之前都要微弱的水珠擲地碎裂聲。 “我......我...知道?!?/br> “你知道還犯病喜歡她,找虐嗎?” “這件事又不需要她知道?!?/br> “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再不滾蛋我就去告訴她本人?!?/br> 這句威脅效果顯著,對面不知名的男同學(xué)心有戚戚,沒有多余的廢話便離開了。 腳步聲遠去,嚴絲合縫的水管再聽不見漏水聲,男廁所里少見得安靜下來。 周過扯掉性器上干涸的避孕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新的,平靜地撕開包裝,重新給自己戴好。 當(dāng)晏筱以為這件事已經(jīng)和昨天的事件一樣,一起翻了篇的時候。 他寬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她的兩只手釘在面前的白色復(fù)合門板上,像是粗暴的鉚釘將人掛在上面,讓她動彈不得。翹首的陽具沒有惋惜,也沒有以往的流連,不打招呼就從后徑直插入。 廁所里猛然間爆發(fā)鐵片吱呀的慘叫,和門板受擊的痛呼。另外,抽打皮rou的響亮拍擊聲,尖細的哼嚀和粗重的喘息,在不足三平米的地方昭告,這場隱秘的yin亂。 “好什么好!好什么好!” 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只是剛進入就抽動那么快,沒給人適應(yīng)緩沖的時間。 “你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他的!他有什么資格多管閑事!” 晏筱和隔間材料都一樣可憐,似欲海飄搖中沒人關(guān)心的孤舟?!爸苓^......周過...慢...慢一點......” “我說錯了嗎!”他扳過她的臉,用鼻梁抵著那人的鼻梁骨,滿目的血絲更加盛放,用憤怒地語氣問:“你是誰的女朋友?” 她閉上眼錯開他的鋒芒,不敢去看,想要糊弄著回避過去。 可某人是真的生了氣,而且又在氣頭上,斯文面孔罕見地鬧到?jīng)]有形象的臉紅脖子粗。 他掐著下巴尖把她晃醒,又問了一遍。 “你是誰的女朋友?” “......周過” 晏筱聲若蚊吟,算是勉強交上一份答案。 “說!完整的說!你是誰的女朋友?” “......周過的女朋友?!?/br> “大聲點說!我要聽完整的!” 她有些厭倦了這段對話,悄悄抬眼看他。只一眼,撞上那一對兇神惡煞般的眼睛,又把頭縮了回去。 “你說‘我是周過的女朋友’,你說這句。” “我是周過的女朋友。” 她低落著脖子說完,他眉頭的褶子便舒展開,rou眼可見的有了開心的跡象。 “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別人的。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可以碰你,你也可以碰我。但是其他人不行,任何一點癡心妄想的可能都不行。” 周過放開鉗制下頜的手,撕咬垂墜的耳尖,嚴肅道。 “聽清楚了沒有?” 她不答,他揚手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嗯——!”晏筱趕忙接道:“聽見了。” 周過總算放過她,揉動臀部上的掌印推動性器,低聲說幾句動人的情話,又摸索到小腹下面去了。 氣氛稍有緩和,抽插的過程也溫柔了許多。催人發(fā)情的激素看不下去,在兩人身體里搗亂,如螞蟻般微小的神經(jīng)舒展,從頭到腳都是新發(fā)的敏感點。 他向她耳道內(nèi)吹入氣流,淡定地語氣里難掩頑劣的意圖,“還有五分鐘上課。再不射出來,你就趕不上下一節(jié)上課了吧?” “你......認真點...我們...早就......” 話沒說完,晏筱被人從后面撞了,一波接一波,頭磕在手背上,再也沒抬起來。 那是周過故意逗弄她。他上身壓得越來越低,手臂在腰上環(huán)得越來越緊。 急速且激烈的抽插了一分鐘,兩人交媾的部位便泄出清亮的液體,在書包上留下深淺不一的黑色斑紋。 他替她撩開衣服,讓身上積累的汗水和稽留的溫度盡快散去。大塊細膩的后背皮膚裸露,香汗津津,釋放出蜜桃成熟的信息。 周過情不自禁吻上去,手指在腹部圈畫,邊吻邊說:“這里,紋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大腿根無力,早已支撐不住。乏力沒入骨頭,她像一灘泥一樣向下滑去,膝蓋還沒著地,已經(jīng)被有眼力的人撈起來抱到自己身上坐在馬桶上。 “剛才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口說無憑,所以我想和你一起紋身把這件事記錄下來。” 他望向那人眼眸深處,誠心誠意地補充道。 “讓他們都知道你是誰的女朋友?!?/br> ...... 晏筱摟住他的脖子,難抑的嬌喘從喉嚨深處跑出來。 她體力不支,腰酸腿軟,一頭栽倒在周過身上,把腦袋擱在他肩頭。 兩人都被汗水浸透,像是剛打撈上岸的溺水者,頭發(fā)絲被泡濕成一縷一縷的樣子。 她扒開右耳,指尖撫摸著耳后的小片皮膚,神情落寞喃喃自語道。 “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