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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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的父,我追尋著光輝,卻一直一直往下墜?!?/br> 西元二千年 三月,這是個奇怪的春天,自從令人可笑的『世界末日』走了,我又更無聊了。 我真的是個奇怪的人,我并不會過目不忘,我也無法理解數(shù)學公式的運作,我甚至沒辦法完整默寫元素表,但我考試永遠都是滿分,不然就是九十分以上。 我的朋友取給我1個外號: 天才 不!其實他們不是我的朋友,充其量應該把他們叫作同學。 其實我根本不是所謂的天才,我只是理解如何從問題中找答案,百分之九十的考題答案就在其中,只要上課有稍微聽,書有稍微看,正確的選項便會發(fā)亮。 并沒有甚么困難的。 正如同上文所述,我只有同學,并沒有朋友。 但我毫不孤單,因為自傲是最了解我的朋友。 西元兩千對我而言有個特殊的涵意,并不指我從考上大學第一志愿,也并不是說我對我的第三任女朋友說分手,當然,更不可能是鳳凰花開的季節(jié),我與我的『偽』死黨分道揚鑣,并帶著他們滿滿的祝福。 而是我找到教練了。 我小時候一直崇尚著武術,你知道的,就是那種小小武俠片帶來的小小衝擊,我一直嘗試著尋找教練,但每個都不稱我意,不是太過軟弱就是太過古板,要不然就是打出來的拳軟趴趴,害我搞不懂到底所謂的現(xiàn)代武術是武術還是用來擣麻糬的招數(shù)? 而我現(xiàn)在遇到的教練非???,與其說他是酷,倒不如說他是有個性。 有個性到現(xiàn)在已經大略學會武術的我,看到他都想豎起大拇指說聲好。 還記得三個月前,下著雨,非比尋常的傾盆大雨,我撐著傘悠間的走在回家的路線上,我出乎意想之外的想走在小弄巷中,即使這樣會讓我的行程更慢,但我不介意,我不介意繼續(xù)享受大雨。 嘩啦、嘩啦,雨讓小巷中的桶子裝滿水,雨繼續(xù)下,直到木桶里的水溢出來然后往外流出,滿地都是水,還有血。 雨中迷濛,有一名年約四十幾歲的人拿著雙刀,雙刀上頭仍滴著血,在我的前面有四個人躺在地上,從他們支離破碎的尸體來看,應該都是死人。 中年人看著我,我看著他,我雙腳顫抖的完全不能移動,他提起單刀緩緩走過來。「小兄弟,只能說你運氣不好?!?/br> 殺氣好似劈開大雨,讓我能直接看到他的瞳孔所倒映出來的自己。 「請你教我武功!」 中年人停了,他停在張翔的正前方。 張翔雙膝一軟,跪在地上:「請你教我武功!」 被血潤濕的雙刀散發(fā)出氤氳熱氣,中年人愣了一下。 「我怎么可能教你?你還是乖乖去死吧!」 「你要錢要命要什么我都可以,但請麻煩你收我為徒吧!」 中年人哈哈大笑:「你要我收你為徒,可以!」 他伸出雙手將我的左腕握住,猛一用力,只聽得卡一聲,難以忍受的疼痛從大腦深處傳出,左手已然脫臼。 「跟我來!」 大叔領著張翔往前走,也不顧那四具尸體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就直接往前走,離開小巷,他將鴛鴦雙刀收進刀鞘藏入兩袖中,他不急不徐的往前走,路上有很多路人以及車輛行駛而過,大叔神色態(tài)若自然,絲毫不在意我逃跑或是有大聲呼救的舉動。 「你叫甚么名子?」我問 「老頭」 「老頭?」 「對,你以后就這樣叫我?!?/br> 我們越走越快,最后幾近奔馳,人煙也越來越稀少,后來我們來到鐵工廠的內部,正確的來說,應該是廢棄的鐵工廠,機具和模具散亂的擺在一旁,而由鐵皮做成的屋頂亦在滲水,撲鼻而來的霉味和鐵銹味。 「小屁孩,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學武術?!?/br> 「呵?!估项^笑了一聲。 「我以前一直在學習武術,可是我現(xiàn)在所遇到的教練,每個都爛的不可救藥,還自以為很強,但教出來的東西,都令我噁心?!?/br> 「呵?!估项^又笑了一聲。 「好,那你打我吧!」老頭將我的左手接上,然后比出上身挺直,看起來正如同立正姿勢。 「啥?」 「快打我!快!」 當時我心中并無任何雜念,只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的揍他。 我遞出左勾拳,結果老頭雙手疾如閃電,我的左手再度脫臼,我甚至連看到他出手的畫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