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當大魔王遇上孩子王在線閱讀 - 20

20

    第二十章

    舞蹈大樓舞蹈教室。

    你怎么沒戴戒子的?你不是已經(jīng)向那個美術系的求婚嗎?

    她當時想刺問的其實是這個……

    可她壓根兒沒想到自己的問話會導致他逃得遠遠的……

    他已向那個美術系的求婚,會拒絕她的碰觸、會有這樣的舉措亦情有可原的……

    她是這樣想的,但內(nèi)心深處仍是會因為他宛若不小心碰到致命病毒似的反應給傷到,仍是會止不住在反問自己是不是如此惹他討厭……

    思緒剛鑽入死胡同,一把雀躍女嗓破空而至,把她飄遠的神智給扯回來。

    「佩佩、佩佩,好消息、好消息,我打聽到大好消息呀——」

    打擾她的不是教室里的人,而是連門都不叩一下就直接闖入的友人甲。

    「什么大好消息?」丁佩佩順著問,一臉的興致缺缺,她反應冷淡,但未能澆熄對方的熱情:「我從天地線口中得知王子跟那個美術系的分了手——」

    不過她臉上的不在意馬上被震驚的情緒所取代。

    「分……了手?」怎可能?高人不久前不是才跟那個美術系的求婚嗎?怎么會分了手的?「怎可能?」她強逼自己鎮(zhèn)定面對,奈何嗓音偏生帶抖,這么不爭氣也罷,最要命的是還要蘊含著一絲連她本人都看不起自己的喜悅。

    為此,她感到有點自厭,不過注意力很快便被馬拉松式對話給吸引過去。

    「這件事是千真萬確的——」舞蹈生丙言之鑿鑿地道。

    「那是誰提出分手的?」舞蹈生丁好奇問道。

    「我敢用項上的人頭擔保,任你想破頭顱都想不到是誰提出分手的——」

    「你這樣子賣瓜子……提出分手的人豈不是那個美術系的?!」

    ?!?!

    「賓果!確實如此!」

    「哇,那個美術系的算是哪根蔥?憑什么提出分手?」

    憑什么……

    她都想問憑什么?高人條件這么優(yōu)厚,那個美術系的憑什么拋棄高人?

    她很想問,但倔強的嘴巴卻拒絕讓問話成音,故她僅能繼續(xù)呆在原處,聆聽兩個三八透露更多她想要知道的資訊。

    「實情會不會是『王子』有意分手,但礙于紳士風度才讓那個美術系的主動提出分手,省得女方傷得太重?。俊?/br>
    「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都認為有這個可能……據(jù)可靠消息透露,那個美術系的貌似還跟別的男生有一腿呢——」

    ?!?!

    那個美術系的竟然背著高人……和別的男生搞在一起?!

    為什么她會輸給這樣的女人?為什么?

    「哇哇?有沒有搞錯?她腦袋秀逗嗎?有王子做她男朋友還搞劈腿?」

    「擺明秀逗——據(jù)聞那個美術系的還為了見小三申請?zhí)嵩绠厴I(yè)呢——」

    ????!?!

    「用不用做到這個地步呀?」

    「天曉得了,據(jù)說那個小三去了美國——」

    「還搞到越洋過海這么夸張?一定有一腿——」

    「話說回來,佩佩,你打算何時出擊?」舞蹈生丙忽問,促使眾人將焦點投放在一直沒加入討論的丁佩佩身上。

    不曾料想過會突然被點名,丁佩佩慢了三、四拍才順著問:「出擊?出什么擊?」

    「出什么擊?乘人之危呀!趁王子剛剛失戀,安慰他那顆受創(chuàng)的心——」

    ?!

    沒由來的,心扉猛烈震顫了一下。

    不曉得是因為心事被道破抑或是驚訝所致,她唯一清楚知道的就只有——

    自己的嘴早在大腦給予指令之前發(fā)出防衛(wèi)性的聲音。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

    「不會做這種事?佩佩不是跟王子有一腿的嗎?」

    ?!

    丁佩佩聞言一頓,方察知內(nèi)心閃過一絲慌亂,趕忙斬釘截鐵地道,和令她受傷的種種給劃清界線:「才沒有這樣的事!」

    「沒有這樣的事?你之前明明——」

    「之前是之前的事,一切都成了過去了,我現(xiàn)下對他沒感了——」

    「下?這么快就成了『過去』?不是才數(shù)個月前發(fā)生的事嗎?」

    縱使芳心有動搖,丁佩佩還是要擺出不在乎的嘴臉,嘴硬道:「總之,他的事一概與我無關——」

    「下?我反而覺得無論過去不過去,王子都是一等一好貨呢,像王子這種好貨,實在不容錯過呀,若然錯過,實在罪過——」舞蹈生丙一臉婉惜地道。

    丁佩佩聽罷身心又不住一震,可強大的自尊心還是促使她逞強回上一句:「還是與我無關——」

    當舞蹈生丙想要再說些什么慫恿丁佩佩出擊的時候,一直待在一旁、沒加入討論的舞蹈生甲走上前,拍了拍舞蹈生丙的一膊,示意對方將發(fā)言權交給他,而對方亦識趣的閉嘴,拉舞蹈生丁到一旁看戲去。

    「與你無關?佩佩,你心里真是這樣想?」

    「對!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偏不信我丁佩佩找不到另一棵青青河邊草——」丁佩佩憤慨地道,她握拳送上充滿暴力的一拳,在無辜的墻上留下憤怒的痕跡。

    「佩佩,契哥不是要打擊你的自信,還是小瞧你找不著另一個『王子軒』,而是想讓你明白到能夠找到一個真正了解自己,又欣賞自己所驕傲的,甚至包容自己缺點的人,很難,這個世界上再大,恐怕就只有幾個,你這次為了面子而放手,之后就不知道要花上多少時間才能遇上下一個心靈契合的人?!?/br>
    丁佩佩惱在心頭,忠言什么一律當作耳邊風,態(tài)度強硬地道:「只要相信,就會做到——我會找到一個比他好上一百倍的人!」

    「的確,只要肯花時間就會找到另一個跟他一樣好,或是比他還要好上一百倍的人,但有必要為了面子而放手嗎?」舞蹈生甲循循善誘,引導她反思。

    「好馬不吃回頭草——」

    在情在理,都該放手放開所有——

    「什么好馬不吃回頭草?英雄莫問出處,真正的好馬就只會在意那棵草是不是一棵好草,而不是追究那棵草是不是回頭草——老實說,人生苦短,真正適合自己脾胃的好草沒多少棵,能夠遇上一棵好草,真是很講緣份,遇到時就要珍惜,既然他現(xiàn)在回復自由身,你就別再去計較過去那些有的、沒有——」

    舞蹈生甲苦口婆心的一番話聽得丁佩佩心里有些少動搖,但她還是很嘴硬,偏要唱反調(diào):「就算他之前是一棵好草,亦不代表他現(xiàn)在還是一棵好草!」

    「真是這樣嗎?」舞蹈生甲一面質(zhì)疑,點出她言行上的矛盾?!敢悄阏J定他現(xiàn)在不是一棵好草,那你為什么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丁佩佩直覺否認,可那張稚氣小臉看起來卻臭得很?!肝抑徊贿^是湊巧姨媽快來探親,心情有點煩躁而已——」

    「別連姨媽都給拖下水——」舞蹈生甲輕責,然則像個兄長般教訓道,點出她心里的突兀?!改愀揪褪且驗橹滥强貌菔且豢煤貌莶旁谏鷼?,生自己的氣,氣自己錯過了一棵好草,一棵到現(xiàn)在都是棵好草的好草——」

    「我才不會生自己的氣!」她才不會做這種傻事——

    「既然不是,你就不該為了他是不是回頭草而糾結,而是糾結該不該拉下面子把那根草追回來——」

    這回,丁佩佩徹底無語了,皆因這正正就是她的心聲,所以她無從反駁。

    靜心想想,她確實如契哥說的那樣,由始至終都在糾結面子的問題。

    無關他有沒有女朋友,只要是她喜歡的,就算成了別人的東西,她都會照樣搶回來,導致糾結的是她先前把話說得太絕,她不知道要怎樣補救。

    「如果那根草還對我有意思就會自己來找我——」

    「說明是草就只能待在原地等馬來,怎可能有腳會跑?更別說去找馬?!?/br>
    「……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他會行會走,就算我不去找他,他想來找我的話就會來找我——」可他自她line說永別那天起就不曾來找她。

    「這不僅僅是個比方,也反映你們內(nèi)心的寫照?!?/br>
    「即是什么意思?」

    「他是個怎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他不是你也不像你,他被動、不將情緒放到臉上去,也從不交代內(nèi)心的想法,就像根草一樣不會動之馀,你也沒法從它的外表得悉它心里的想法,但事實上,他一直都待在原處等你回頭?!?/br>
    丁佩佩聞言一凜,費勁消化對方的話后才再度開腔:「因為他像根草一樣,就算再想來找我都只會待在原處等我嗎?」不會吧?那她該喜還是該悲?

    「正是這樣?!?/br>
    丁佩佩聽罷不住抱頭挫敗低叫。「怎會這樣?男生不是會做主動嗎?」

    「女生不是該做被動嗎?麻煩你反問一下自己何曾發(fā)自內(nèi)心的被動過……」

    丁佩佩用力翻找一下記憶,結果驚訝的發(fā)現(xiàn)——

    「貌似沒被動過……」

    她向來討厭等待,多數(shù)沒待上幾分鐘就衝出去……但這個跟那個有什么關係?

    仿若得悉她的想法般,舞蹈生甲下一瞬就解答她的疑難。

    「有人說『異性相吸』,但所指的并不是生理上的異性,而是指心理上的。換言之,像女生的女生自然會吸引像男生的男生,而像男生的女生則會吸引像女生的男生……」

    「……你想說我就是那些像男生的女生哦?」丁佩佩瞇眼半威脅地反問,拳頭格格作響。

    「就算扁我,我都是這樣說——你就只會吸引像女生的男生?!?/br>
    一輪反思過后,丁佩佩有感而發(fā):「難怪我老是覺得他很不像男人——」

    「麻煩你在嫌棄別人的言行不像男人時,也反省一下自己像不像女人——」

    「……好似不像?!?/br>
    「不是好似,是超級不像?!刮璧干讻]好氣地道。

    「……」她真是有這么不濟不像女生嗎?但他從沒說過他不像女生……

    「你明明就是個行動派,等待什么根本不適合你,你只會越等越躁狂,與其為了面子呆在原地做憤怒鳥拿其他人做出氣包,倒不如把人給搶回來——」

    「但要是那棵草已經(jīng)沒再等我呢?那我現(xiàn)在去搶不就搶得太遲嗎?」

    「哪會搶得太遲?他又不像你變心像轉風車一樣快,更何況,被動派的男生哪會這么容易就變心?你何時變得這么懦弱的?我認識的丁佩佩可不是這樣子的——」

    「我也不知道——」

    「你當初不是明知皇上不喜歡你,都要千方百計要令皇上看上你嗎?也不是為了得到那根草,明知對方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還是千方百計把人搶過來嗎?怎么來到現(xiàn)在就沒勁兒?」

    「但……我已經(jīng)把話說絕了,還能怎樣做?」

    眼見丁佩佩終于肯面對自己,舞蹈生甲松了口氣,一面孺子可教也的模樣,并且像個經(jīng)驗豐富的過來人般授予她處理的方法。

    「現(xiàn)在就去找他施展復合必勝三式,就無往而不利,首先什么都不用說,就直接強抱他說你還很喜歡他,他要是有猶豫的話,就直接強吻,還有猶豫的話,就直接硬騎上去,抓住他的命根子,男人在這個時間比較好說話——」

    取得攻略,丁佩佩還是有點遲疑猶豫,雙腳糾結在原地。

    「但是……」

    「還但是什么?如果我跟你說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話,你會不會比較——」

    「有干勁」三字還沒有機會出口,丁佩佩便像支箭似的衝出舞蹈教室——

    丁佩佩離開后不夠半分鐘,舞蹈生乙便邊鼓掌邊走進教室,一副被徹底打敗的嘴臉。

    「人家的契哥,我真是佩服個五體投地,這是什么爛招數(shù)?還叫『復合必勝三式』——我剛剛忍笑忍到險些內(nèi)傷,又強抱又強吻又硬騎抓命根子,什么叫『男人在這個時間比較好說話』?虧你說得出口,命根子被別人抓住,姦yin擄掠、殺人放火什么都要做啦——這明擺著是惡霸才會做的行為——」

    舞蹈生甲聳聳肩、攤攤手,一面無辜地道:「就算我沒說,她都會這樣做,她的個性就是這樣,愛霸王硬上弓——」

    對于「霸王硬上弓」這一點,舞蹈生乙非常認同,不過最讓他感興趣的是——

    「但你為什么要將佩佩推給王子?你不是喜歡佩佩嗎?這樣都沒所謂?」

    舞蹈生甲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感慨萬分地道出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

    「像她這種野孩子,不是平常男生能夠應付得到,既然她的剋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我當然希望她能夠得到幸?!也皇亲寪?,而是我覺得自己跟她交往會抓狂,所以做兄妹就好了,作為契哥,我希望契妹能找到真命天『女』——」

    ※※※

    王宅。

    夸張地深吸了口大氣后,猶豫了半秒的纖指才毅然撳下門鈴,她緊張兮兮的等著對方應門的一刻。

    不消一會,門開了。

    可前來應門的卻是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婦人。

    是王子軒的mama吧?

    想罷,丁佩佩便禮貌地說明來意:「伯母你好,我是來找王子軒的。」

    她拚命累積勇氣,可等到的卻是讓人無力的回覆。

    「子軒……但他不在家。」

    不在家……

    「那我晚些再來——」還是先回家做點心理準備了——

    奈何對方?jīng)]讓她的如意算盤打響。

    「既然你有事找子軒,那不如你先進來好了?!?/br>
    這樣會不會是不太好?

    不過還沒來得及多想,便驚感藕臂一緊,整個人被拉進門,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她有點反應不及,唯有禮貌地附上一句:「那……打擾了?!?/br>
    心情還沒來得及調(diào)整過來,大量資訊又傳入大腦,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打會兒有搬運公司會搬新柜子到大廳來,搬出搬入會弄得沙塵滾滾的,而且我也要擦一擦地,你先到子軒的臥室里避一避難,他的臥室就在頂樓,如果你想要去洗手間的話,二樓都有洗手間,總之,免得了都別到一樓來——」

    「是……」

    結果,她在半推半就的情況底下被送進頂樓的臥室里去——

    「……」

    初到貴境,她應該要安份一點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等臥室的主人回來……

    理應如此,但向來孩子氣的她就是抗拒不了好奇心的驅(qū)使,在人家的臥室里開始了非一般的探索旅程。

    她在偌大的空間里踱來踱去,滿心期盼自己會找到男生房間必備的電子游戲機什么。

    幾經(jīng)辛苦,她終于在一柜子心理書、音樂書附近找到ps3,一發(fā)現(xiàn)家用游戲機就懶理自己只是客人而已,便開始在附近翻找游戲藍光碟,可找來找去都是她最怕的解迷游戲……

    不是沉默之丘系列,就是古墓奇兵系列,再來是間諜游戲……

    里頭一隻熱血格斗游戲都沒有,連亂槍掃射的槍擊游戲都沒有,全部不是要用腦的游戲,就是主角得左閃右避、不能衝出去扁人的游戲,不乾脆得很,未玩先郁悶。

    這批游戲碟里頭有一兩片,她曾玩過,但因為被游戲在的謎題搞到爆頭,所以沒繼續(xù)玩下去,把游戲碟塞進書柜里,來個永不見天日——

    除了一堆很不乾脆的游戲光碟外,還有一堆很不乾脆的……少女漫。

    天呀……她家里一本少女漫都沒有,但他卻收藏了這么多少女漫……他究竟是不是男人來的?

    不過她也沒資格說人家不像男人……不然藏了一堆少年漫的她又算是什么?男人?欸……怎么她會有種男孩子不小心跑進女孩子房間的鬱悶感覺?

    難道她果然像契哥說的那樣……她里面是個男的?

    正要慨嘆自己是罐載著咖啡的汽水瓶之際,剛巧往后退的腳裸一個不小心就撞上硬物,痛得丁佩佩撫著腳裸直咬牙,唸唸有詞問候硬物的mama——

    丁佩佩兩眼含怨望向后方,結果只發(fā)現(xiàn)垂到地面去的被邊,被子怎可能是硬的?還是被子下藏了機關什么來著?

    想到這,她掀高被子,經(jīng)她這么一掀,一個存放在床下底的紙皮箱展現(xiàn)在眼前——咦?

    骨溜溜的眼兒好奇一瞇——好端端一個紙皮箱怎么會收在床下底?

    丁佩佩立馬當起臨時間諜來著,趴伏在地,檢視床下底究竟是怎樣的境況——結果,她微訝的發(fā)現(xiàn)床下底只有這個紙皮箱而已……實在有夠詭異……

    她有幾個兄弟的床下底都放了不少紙皮箱,里頭放的不是av碟,就是av寫真……

    他也是嗎?應該是吧?每個男生都會看這些,是多與少的差別——

    而且他對那門子的事這么有研究,一定看得比她那幫兄弟還要多吧?

    忽然間,她很好奇他看的是哪一類——

    她經(jīng)常在男人堆打滾,所以她不會像一般女生一樣對那方面一無所知,都會幾個比較有名氣的av女優(yōu)……

    真是很好奇、很好奇,反正箱子早已開封,她偷瞄一下里頭放了什么也不會有太大關係吧?偷看后再把紙皮箱放回原處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

    正因為不知道是打從哪里來的自信,丁佩佩下一刻便將個人道德拋到九霄云外,果斷地把紙皮箱推出來,打開——

    結果,她看不見預期的av碟,也看不見av寫真,放在里頭的就只有一個看起來有點殘舊的橘色籃球——

    籃球不是重點,重點是表面上有點褪色的涂鴉……

    「這個……」

    這個籃球,不就是——

    原來那個不是用來載av的普通紙皮箱,而是不能打開的潘朵拉盒子——

    ※※※

    基于發(fā)現(xiàn)了充滿罪惡的盒子,丁佩佩幾乎是用滾的下樓梯,要不是怕嚇壞伯母的話,她會想用成龍大哥在電影里下樓梯的方法滑下樓梯的——

    「伯母、伯母!」丁佩佩邊喊邊下樓,人未到聲先到,嚇得正拿著地拖擦地的王mama馬上自大廳走到樓梯口來。

    「這里沙塵滾滾——你下來干么?」

    丁佩佩沒理會沙塵不沙塵,抱著籃球朗聲宣告:「伯母,大事不好了!」

    王mama聞言神色一凜,緊張追問原委:「什么大事不好?樓上起火嗎?」

    怎會想到哪里去?丁佩佩慌忙兩臂交叉說不:「不是啦,沒起火啦——」

    王mama聽罷表情放松,繼續(xù)擦地?!概叮蔷筒凰闶鞘裁创笫吕病?/br>
    看得丁佩佩身一側,險些倒地。

    把地擦了擦,王mama憶起了什么似的,問:「對了,你剛剛想說什么?」

    「伯母,我想問王子——」丁佩佩心直口快,可一開口就突然覺得在別人mama面前連名帶姓的叫不太妥當,連忙改口:「阿子軒是不是有兄弟的?」

    沒想過大事是這個的王mama一愕,答:「子軒有一個攣生哥哥叫子駿?!?/br>
    攣、攣生……還叫……

    「叫子駿?是馬字部的『駿』嗎?」丁佩佩驚問,一雙大眼瞠得極圓。

    「沒錯——該不會是這就是大事?」王mama一面狐疑地問,目光古怪。

    「不是啦——」得知王子駿是真實存在的人物,丁佩佩也不怕自己是誤會唐突什么,直接開門見山,正義感十足的揭發(fā)一宗世紀大罪案:「伯母,那件大事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剛剛在王子軒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贓物!」

    王mama聞言花容失色,像是發(fā)現(xiàn)整天閉在房里的隱青也能犯盜竊案的模樣?!甘裁矗口E物?!錢?黃金?鑽石?珠寶手飾?還是衣柜偷藏了男人?」

    汗!為什么最后一項是男人?丁佩佩無力地道:「都不是啦!」

    王mama松了口氣,繼續(xù)拖地:「那就沒關係啦,沒偷藏男人就沒關係?!?/br>
    丁佩佩聽罷又側向一邊,險些倒地?!傅踝榆幫盗送踝域E的籃球——」

    「什么?!子軒偷子駿的籃球做什么?他都不會打籃球——」王mama激動反問,一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說漏嘴,就馬上掩耳盜鈴?!府斘沂裁炊紱]說過?!?/br>
    「王子軒不會打籃球?怎可能?他明明有打校際籃球賽——」

    有一年冠軍賽后被他的前女友當眾強吻……可伯母現(xiàn)在卻說他不會打籃球,難不成……

    「打籃球的是王子駿,而不是王子軒,是不是?」丁佩佩一針見血的問,鮮少表現(xiàn)出智慧的一面,但追問的口吻里夾有一絲連她都感到為之錯愕的期待。

    如果打籃球的不是他,那個皮皮挫的女人就未必是他的前女友,那……

    有感「紙包不住火」,王mama決定將錯就錯,懶替二人保守秘密:「我可以跟你說,但你要保守秘密,不可以跟其他人說——不然會有命案發(fā)生?!?/br>
    「我可以用人頭擔保,絕對不會跟其他人說!」丁佩佩不假思索就答應。

    王mama沉吟了下,才將鮮為人知的真相和盤托出?!缸榆幉粫蚧@球的,所以每逢有什么籃球活動之類的,子駿都會代子軒上場應付——」

    「即是說他們會在打籃球賽的日子里同時出現(xiàn)在學校里?」丁佩佩滿懷希望問道,要是這樣的話,那個前女友就會是王子駿的,而不是王子軒的——

    可王mama卻在下一瞬一盤冷水照頭淋。「不會同時出現(xiàn),有籃球活動的日子,子駿會代子軒上學,其他日子里,子軒會正常上學,不然會容易穿幫?!?/br>
    換言之,即使冠軍賽那天不是子軒,其他日子都是子軒,他還是有跟那個皮皮挫前女友有親密行為——這項認知,令她向來樂觀的心不禁沉了一沉。

    敏銳的察知對方神色有異,王mama不禁擔憂地問:「你怎么突然很悲傷的樣子?該不會是他們兩兄弟又做了什么事吧?」

    「他們沒做什么……」丁佩佩沮喪應話,朝氣勃勃的嗓音少了點生氣。

    留意到丁佩佩表情落寞,王mama沒追問下去,立馬將嚴重脫軌的話題導回正軌:「那就好了,你剛剛說子軒偷了子駿的籃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我在王子軒的房間里找到這個——」丁佩佩把籃球遞給王mama。

    王mama一面疑惑的放下地拖,接過籃球,結果發(fā)現(xiàn)籃球上除了國小生涂鴉外,還寫有『王子駿』三隻歪歪斜斜的大字。

    「咦?上頭的確是有寫上子駿的名字……你在哪里找到這個?」

    「我在王子軒床底找到一個開了的紙皮箱,紙皮箱里頭放了這個籃球。」

    「紙皮箱……」王mama思考一陣,才問:「是不是側邊寫了『弟』字?」

    「是??!」她拿走籃球前有瞄見紙箱其中一邊寫了一隻大大的『弟』字。

    「那么那個紙皮箱的確是子軒的沒錯啊——」王mama篤定地道。

    「但籃球很明顯是王子駿的吧?」丁佩佩很肯定地道,直接將臆測當真相?!甘峭踝榆幫盗送踝域E的籃球后找不到地方放賊贓,才放進紙皮箱吧?」

    「不可能吧?我從沒聽過子駿說過不見了籃球什么——且慢!我記起了,我記得十四年前,子軒曾偷偷摸摸的捧著一個籃球回來……之后我替他打掃房間時,沒發(fā)現(xiàn)半個籃球什么,只發(fā)現(xiàn)衣柜里頭多了一個密封了的紙皮箱——」

    聽得丁佩佩不由得咋舌。

    「伯母……怎么這么久遠的事,你還記得???」

    「很難不記得……那天子軒本身要到琴行上課的,可他的人明明出了門,琴行老師卻打電話給我說子軒沒到琴行上課,全家連同子駿在內(nèi)都不知道子軒跑到哪里去——當時子軒身上又沒手機那些,我們險些要打一一九報警——」

    「下……」

    「子軒直到黃昏才回家,回來時抱著一個籃球,我問他怎么沒到琴行上課,又有問子軒沒上課跑到哪里去——可子軒半聲不吭就抱著籃球跑回房間去,還碰一聲鎖上門——我之后幾天都有問他,但都是問不出個所以來,就連他最愛黏的子駿都問不到原因,嚇得我以為子軒提早反叛,擔心了整整幾晚——」

    ?!

    是王子軒抱著籃球回來……她小時候認識的該不會是……王子軒吧?

    隱約察覺到不對勁之處,丁佩佩哪管問及別人家事唐突不唐突,直截了當?shù)刈穯査胍赖模骸高@……伯母,王子駿有沒有到琴行學拉小提琴的?」

    可她卻得到一個讓她繼續(xù)陷入一片迷霧的答案。

    「本身只有子軒學拉小提琴,可我近來才知道子駿有偷偷到琴行學琴?!?/br>
    那……要怎樣分辨她小時候認識的人究竟是誰?丁佩佩想不通,唯有用問的:「伯母,既然王子軒跟王子駿是攣生的,你平時是怎樣分別誰是誰?」

    而王mama亦很樂于分享自己認人的心得。

    「不是要他們扛米,就是要他們在我面前齊齊跑三個大圈?!?/br>
    咦?

    「為什么?」丁佩佩立即追問,表情著緊。

    王mama沒藏秘技的意思,直接道出發(fā)現(xiàn)到的不同之處?!敢驗樽榆幾孕◇w能不佳,是少爺命,拿不起重東西,跑步會很快氣喘,一喘就像哮喘似的。」

    ?!

    換言之……

    小時候教她拉小提琴的、陪她扭蛋的,還有來送機的是——王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