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小祁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和哥哥坐在窗邊吃飯。

    夕陽灑落進來，碗碟反射出金光。

    哥哥炒的飯很香很香，他們倆有說有笑，毛毛就趴在腳邊。

    這時候突然響起敲門聲。

    竇小祁跑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竇正禮。

    散發(fā)著惡臭，在地上留下一灘水漬，看不清面目的水鬼一般的竇正禮。

    竇小祁尖叫著醒來，一旁的竇少欽也被驚醒，本能地一把將她抱住。

    他抱得很緊很緊。

    好一會她才平靜下來。她往哥哥的懷里鉆得更深些，保持著一種完全被他擁抱著的姿勢。

    她跟哥哥有很多個黑夜里的擁抱。緊緊地抱在一起，好像融為一體了一般，以此來抵御那些本無法承受的事情。

    可是，竇小祁有時候仍會覺得再也好不起來了，她的人生或許在一刻不停地向前走，可她卻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那些不堪的場景中。

    所以她選擇忘記自我，將自己完全地交給哥哥。像河流上的一葉小舟，水洶涌她就顛簸，水平靜她就輕緩，由哥哥載著她，無論去往何方。

    可是哥哥又是怎么去抗衡這一切的呢？最初的最初，哥哥也只是一個聰明的小男孩，有mama的庇佑，無憂無慮。他是怎么做到去接受后來發(fā)生的一切的呢？或者說，他做到了嗎？

    “哥哥……”竇小祁輕輕開口。

    “嗯？”

    “你是怎么做到，去接受發(fā)生在我們身上的一切的呢。”

    竇少欽沉默了半晌。

    “小祁，你覺得活著有意義嗎？”

    他不回答meimei的問題，反而發(fā)問。

    “有的吧，”竇小祁抬起頭，思考著回答，“存在是為了感知?；钪囊饬x應(yīng)該是去聽去看去感覺，盡量精彩地去活過，記住那些美好的瞬間。哥哥你覺得呢？”

    “我覺得活著是沒有意義的。”黑夜里竇少欽的聲音顯得很沉靜。

    “對崇高事物的追求不會有盡頭，而快樂都如同幻影轉(zhuǎn)瞬即逝，越抓緊越不可得，余下的只有無盡的虛無與痛苦。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悲觀的態(tài)度吧，我認為活著沒有意義。”

    “但關(guān)鍵是我有你。小祁，你是這樣的好，又是這樣需要我，從小粘在我身邊，你的存在比一切都真實。而我又愛你愛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這讓我不去思考任何事情的意義，我只知道我跟你永遠在一起，這就是意義?！?/br>
    “回到你最初問我的問題……那些事對我來說無所謂接受與否，因為它們都沒有意義?！?/br>
    “所以忘記那一切吧，小祁?！?/br>
    哥哥的話最終還是撫平了她心中那些因為噩夢而泛起的褶皺。

    長夜漫漫，在哥哥懷中她安心睡去。

    不要停留在那些不堪的場景中，要往前走。

    竇小祁通過全心全意地念書來做到這一點。雖然她也不經(jīng)常去學校了。

    升高三的暑假學校要求補課，但哥哥出面跟老師說由他在家輔導(dǎo)就好了，于是一整個夏天她都和哥哥待在家里。

    她把自己的時間表排得很滿，各種科目，各種名目的資料書。一整個夏天很快過去，接踵而至的高三上學期學校還有新內(nèi)容教，寒假來臨時便只剩復(fù)習了，于是竇少欽又向小祁的班主任申請了由他在家輔導(dǎo)。

    竇小祁的成績進步得很快，班主任沒有理由不答應(yīng)。于是竇小祁的高中生活相當于提早結(jié)束了，她只需要在家里日復(fù)一日地學習，等待高考的來臨。

    其實她原本是想要能一直待在學校的。畢竟有那么多人陪著一起努力與整日待在家中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但她可以理解哥哥這么做的原因。  她知道哥哥不想要她離開他的視線。有時候竇小祁出門去買東西，而竇少欽在上課不能陪著一起，之后他會詳盡地詢問竇小祁做了什么，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話。

    “一想到小祁身處我不可控的空間里，在跟別人交談，我就渾身發(fā)毛?！毙置脗z習慣了坦誠相待，竇少欽也毫不掩飾地告訴她他的不安。

    看著哥哥長睫在臉上投下的陰影，竇小祁只能溫順地去拉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他：“我永遠不會離開哥哥的，永遠?！?/br>
    怎么會離開哥哥呢。

    四月，天氣陰沉了一個下午，最終在晚飯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竇小祁關(guān)上窗戶，蓋著羊絨毯子在沙發(fā)上看文綜的教輔資料。

    見竇少欽洗完碗從廚房出來，她向他張開雙手，說：“要哥哥抱抱?！?/br>
    竇少欽彎下腰，把蓋著毯子的meimei一整個抱起來然后坐到沙發(fā)上，親親她的小嘴巴問她：“今天乖乖學習了一整天，累不累？”

    竇小祁把書丟到一旁，摟住哥哥的脖子撒嬌說：“好累呀，要哥哥揉揉?！?/br>
    哥哥溫熱的指腹于是覆上她的眼睛。

    她搖搖頭，扯下哥哥的手，轉(zhuǎn)而放到寬松家居服里那兩團軟軟的胸脯上。

    “要哥哥揉這里。下午哥哥還沒回家的時候，它就好想哥哥哦?！?/br>
    竇少欽一邊揉捏，一邊用食指在meimei已經(jīng)立起的rutou上打轉(zhuǎn)。他開口，低沉的聲音很有磁性：“那小祁有沒有背著哥哥玩它呢？”

    竇小祁乖乖地搖搖頭，說：“沒有哦，小祁都一心一意地等著哥哥回來?！?/br>
    “很乖?！备]少欽滿意地夸獎meimei。他抓起meimei的手放在那個已經(jīng)脹大的地方，隔著褲子緩緩地來回摩挲。

    “下次小祁不要等這么久。哥哥一回到家，小祁就可以跪在地上把它含住，求哥哥給你，知道了嗎？”

    哥哥的話讓竇小祁羞紅了臉，她不知道該作何回應(yīng)，只覺得身下又有熱熱的液體流出，濕潤得一塌糊涂。

    竇少欽欣賞著meimei小臉粉粉的紅紅的模樣，扯下她的衣服，反手抽了meimei白皙飽滿的胸脯一巴掌，“說話。”

    竇小祁被打得一顫，胸部傳來的酥麻的快感讓她立刻就想要哥哥。她分開雙腿坐在哥哥身上，哥哥火熱堅硬的性器就隔著褲子抵著她的xiaoxue。

    “知道了～哥哥?！彼怨缘卣f。

    竇少欽情不自禁去吻meimei，一邊把meimei的小胸脯揉捏成各種形狀，一邊用自己的性器去隔著褲子磨她頂她。

    他能感覺到meimei有多想要。她的小屁股不安分地跟著他的動作扭來扭去，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她有多濕。

    無法忍耐了。竇少欽干凈利落地脫掉他和meimei的褲子，不由分說地掐著meimei的腰將她往下按。

    他最享受進入的這一刻meimei潮紅的臉上的表情變化。

    怎么會放她離開呢。

    就算是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他要她完全屬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