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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悲傷瑞士卷在線閱讀 - 61-65

61-65

    六十一

    那是一把用來切檸檬片的水果刀。

    鋒利的刀刃在前段時間割破岑溪的手指,而此刻,岑川用這把刀,在手臂上劃出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鮮紅的液體不斷涌出,順著手腕蜿蜒而下,咄咄逼人的孟女士嚇軟了腿,滿臉是淚,尖叫一聲倒進(jìn)椅子。

    岑川扔下手里的刀,眼里一片猩紅,媽,這樣夠嗎?

    小川,小川......

    岑溪腳步踉蹌,撲過去用手按住傷口,刀傷太長,她一只手不能完全壓住,指縫里源源不斷地有鮮血溢出來。

    救護(hù)車,快叫救護(hù)車!岑溪雙手都是抖的,她很怕,想哭,想喊,嗓子卻像被掐住,發(fā)出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手指...手指還能不能動,小川,不要嚇我......

    情況太混亂,所有人都亂了陣腳。陳澤瑞第一時間撥打急救電話,地址說了兩遍。

    他踢開地上的水果刀,快速在cao作臺里翻找能止血的東西。

    陳澤瑞把干毛巾用力地壓在傷口上,岑溪,你快松手。

    救救他,救救他......

    岑溪哆嗦著叫岑川的名字。

    從始至終,岑川沒有喊過一聲痛,可情況rou眼可見的越來越糟。

    再這樣下去,他極有可能在救護(hù)車到達(dá)前,就因失血過多而休克。

    為什么還在流血?岑溪瀕臨崩潰,狠狠咬住手臂讓自己保持清醒,鼻腔里盡是鮮血的味道。

    我會的,我保證,我一定不讓小川出事。溪溪,冷靜!

    陳澤瑞知道她害怕,眼前情況危機(jī),他不敢分神,只能用這種方式喊回她的理智。

    岑溪一直撐到救護(hù)車來,親眼看見醫(yī)護(hù)人員采取急救措施,才徹底陷入昏迷。

    再醒過來,一切好像夢一樣。

    岑溪兩手伸到眼前,血漬已經(jīng)清洗干凈。

    岑川!記憶在腦中炸開,她情緒激動,起身后猛地跪倒在床邊。

    有人接住她癱軟的身體,岑溪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病房內(nèi)還有別人。

    她抓住喻瑯的衣服,哭腔濃重,喻瑯,小川呢?他好不好,我要見他......

    岑川流了很多血,被抬上擔(dān)架前,叫jiejie的聲音那么虛弱。

    只要想起來那個畫面,岑溪的胸口便是鉆心一般痛,像是生生鑿出一個淌血的窟窿。

    沒事,岑川沒事了,醫(yī)生已經(jīng)縫好針,他現(xiàn)在就在隔壁病房觀察,你很快就能見他。

    喻瑯不敢耽擱,用力地把岑溪抱在懷里,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他的擁抱很有力量,可岑溪感覺不到安全,仍舊心跳急促,渾身發(fā)冷。

    陳澤瑞呢?岑溪問道,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懵懂,杏眼圓睜,眼淚像水一樣往外流出,他去哪了?

    她真的,好想見陳澤瑞。

    身體開始發(fā)抖,岑溪的額頭不停冒冷汗。

    她又咬住自己的手臂。只有真切感受到皮rou被撕扯的痛,才能稍微冷靜一些。

    醫(yī)生剛剛把他叫走了。你別怕,他很快就會回來。喻瑯又急又慌,不要咬自己,我把他叫回來好不好?

    陳澤瑞擔(dān)心她醒了會害怕,讓喻瑯陪在病房里,自己出去和醫(yī)生溝通。

    聽喻瑯說了她醒來后的情況,陳澤瑞心頭一緊,立即沖回病房。

    他怕驚擾了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岑溪,小心翼翼地靠近,輕輕撫摸她弓起的后背,柔聲安撫,乖,不要咬。

    松開牙齒,沒事的。陳澤瑞要痛死了。

    岑溪聽見他的聲音,松開緊咬的牙齒,最深的齒痕下陷處,隱隱可見冒出血珠。

    小川怎么樣了,我什么時候可以見他。

    陳澤瑞把她抱進(jìn)懷里,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去見他。不要擔(dān)心,他沒事,醫(yī)生說他的傷不會影響到手的靈活性。

    岑溪從擁抱中掙開,擦干凈眼淚。她跟在陳澤瑞身后走進(jìn)病房,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

    她以為自己能控制住,可一見到半躺在病床上的岑川,還是忍不住無聲地流眼淚。

    姐,你別哭啊,我就是嚇唬媽的,怎么把你也嚇到了。岑川還很虛弱,強(qiáng)打著笑,我真的沒有想死。

    岑溪沒對他說一句話,也不再繼續(xù)哭。

    她不吃不喝坐在病床前一整天,無論岑川怎么道歉,她都不肯開口說話。

    沉默得讓人心驚。

    再這樣下去,岑溪的精神和身體都會垮掉。陳澤瑞不忍心,半是哄半是強(qiáng)迫地把人帶回家,想讓她休息。

    岑溪很乖,安安靜靜地坐在浴缸里讓陳澤瑞幫她洗澡、上藥,又很配合地喝下半碗湯。

    陳澤瑞掩好被子,躺在她旁邊,睡覺,明天我再帶你去醫(yī)院看他。

    躺在熟悉的環(huán)境里,岑溪將身體縮成一團(tuán),毫無征兆地失聲痛哭。

    哭出來就好了,溪溪......

    陳澤瑞的心被她捏在手里,恨不得替她承受這一切痛苦。

    過了很久,臥室內(nèi)哭聲漸低,岑溪哽咽著,陳澤瑞,我好想死啊。

    不許,不許有這種想法。

    他抱得很緊,低頭一次次啄吻岑溪的眼淚,直到她在自己懷里睡著。

    六十二

    心里壓著事,岑溪睡得不好,腦子里繃直的那根神經(jīng)撕扯著,總也放松不下。

    陳澤瑞醒來的時候,懷里的人不知道已經(jīng)像這樣呆呆望著天花板多久。

    他收緊墊在岑溪腦后的手臂,攬住她的肩膀,側(cè)身靠近自己,低聲問:“醒了怎么不叫我?”

    岑溪的狀態(tài)看起來比之前好了一些。

    眼尾淺淺的染了紅,明顯有哭過的痕跡,但她的精神已然平和,逐漸從驚恐的情緒中緩過來。

    岑溪沒有力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搖了搖頭,嘴角輕輕地扯出笑。

    沒有緣由的疲憊。

    陳澤瑞知道岑溪還在擔(dān)心醫(yī)院里的人,用手指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確認(rèn)沒有發(fā)燒,才說岑川的情況。

    “你不要擔(dān)心,醫(yī)院里有人陪著。小川年輕,身體素質(zhì)不錯,醫(yī)生說他恢復(fù)得要比一般人快,再多觀察兩天就能出院?!?/br>
    陳澤瑞停下來,手指慢慢地揉她的耳垂,低沉的聲音不疾不徐,無形中有讓人安心的力量。

    “阿姨那邊,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訂了酒店,她下午已經(jīng)住進(jìn)去了?!?/br>
    “謝謝你?!痹谒罾仟N、最無助的時候,穩(wěn)穩(wěn)托住她。

    陳澤瑞不喜歡岑溪對自己這么客氣。

    “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北蛔酉拢悵扇鹞兆∷氖?,放在唇邊親吻,“再多吃一點(diǎn)東西好不好?”

    在她拒絕前,陳澤瑞先坐起來,衣服的袖口被壓得微微發(fā)皺,穿在身上看起來卻更柔軟。

    他俯身替岑溪掖好被子,做了決定,“必須吃。在床上等我?!?/br>
    岑溪伸手捏住他的衣角。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她整個人爬起來,自后向前環(huán)住陳澤瑞精壯的腰,胸前兩團(tuán)綿軟貼在后背,別走。

    當(dāng)初搬走的時候,岑溪半件衣服也沒留下,她洗完澡只好穿陳澤瑞的衣服。

    寬寬大大的短袖穿在身上,原本能遮到大腿中央,不過岑溪起來的動作急,又是坐姿,衣服都堆在小腹下,露出腿間旖旎風(fēng)光。

    衣服里,自然是什么也沒有,領(lǐng)口傾斜,胸前渾圓的邊界線看得不甚清晰。

    被她這樣依賴著,陳澤瑞的心不自覺軟得一塌糊涂,回頭抱住岑溪,含著笑蹭她的耳朵,“怎么了?我很快就回來?!?/br>
    “我們zuoai?!贬粗难劬Γ袂閲?yán)肅,說得很認(rèn)真。

    見陳澤瑞愣住,她的語氣比上一次更堅定,目光灼灼,“我們zuoai,我想和你做?!?/br>
    岑溪需要做一些能夠轉(zhuǎn)移注意力的事。

    “弄的時候兇一點(diǎn),好不好?”她又問。

    陳澤瑞立刻就硬了,岑溪能感覺到他抱自己的力氣變得很重。

    “先吃飯?!彼皖^,用被子蓋住岑溪赤裸的下半身,靠在她身上,“吃飽再做。”

    被拒絕,岑溪直接伸手扯下陳澤瑞的褲子,裹在內(nèi)褲中的性器彈出來,硬邦邦地戳在腹部。

    “抱我好不好?”

    陳澤瑞攬住她的背,無奈地嘆氣,不吃飯你哪有力氣?

    岑溪起身跨坐在他的腰腹間,伸手往下握住灼熱的柱身,我不餓,想要你。

    聽見陳澤瑞難抑的悶哼,她反而受到鼓舞,大著膽子敞開xue,頂端對準(zhǔn)xue口,慢慢往下坐。

    岑溪還沒濕,交合處艱澀難行,含入三分之一便痛得背部繃緊,低低地喘氣。

    粗壯的柱身撐開xue口,毫無空隙,她咬住唇,想忍痛繼續(xù)吞下也做不到。

    “唔好痛......幫幫我?!鄙硐碌娜艘粍硬粍樱治蛛y過,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蹙眉抱怨道,“進(jìn)不去......”

    她都做到這地步,陳澤瑞怎么可能還忍得住,手握住她的臀rou用力揉。

    “......溪溪,忍著點(diǎn)?!?/br>
    陳澤瑞含住她的肩挺胯擺動,性器盡根插入,廝磨內(nèi)里的小口再抽離,次次深入。

    好滿,撐......太刺激了,岑溪嗚咽著哀哀喘息,痛,但還想要更多,你進(jìn)得好深,肚子都要破掉了......

    陳澤瑞聽不了這種話,破壞欲空前旺盛。他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繼續(xù)送入的沖動,抽出自己,讓岑溪躺在床上,快速從床頭柜翻出避孕套。

    岑溪的甬道受到刺激正往外吐水,xue口濕淋淋的,這次推入的阻礙小了很多,深深抵住最里面時,兩人舒服得同時顫抖。

    他的抽送看似溫柔,實則xue內(nèi)惡意循著岑溪的敏感點(diǎn)重重地碾壓。里面越來越滑,液體被拍打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岑溪主動迎合他的cao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來,她很快便到了今天第一回,交合處濕紅潤澤,水液飛濺,好重,你弄得我好舒服啊......

    溪溪......溪溪......岑溪嬌氣低吟,聽在陳澤瑞耳中是最猛烈的催情劑。他低聲回應(yīng),身下cao得很兇,親吻舔弄的動作卻一直很溫柔。

    陳澤瑞含住岑溪手臂內(nèi)側(cè)的牙印,一路舔吻至胸前紅蕊,含弄一陣,又流連于起了淤青的齒痕,舌尖輕舔出濕潤的水痕。

    她用傷害自己rou體的方式,尋求安全。

    岑溪崩潰的模樣深種心底,陳澤瑞很怕她會想不開。

    溪溪,我在你身邊。我愛你,現(xiàn)在、以后,我都會陪著你。

    如果真有這么一天,他能不能用愛留下她。

    因為恐懼,陳澤瑞越做越兇,她舒服得腳趾蜷縮。

    岑溪雙眸濕潤,聽了他的話,仰起頭,臉上帶著高潮后的潮紅,呼出陣陣的熱氣噴灑在兩人中間。

    她抿著唇?jīng)]回話,在瀕死的快感中恢復(fù)理智,慢慢地收回了手,身下卻纏得更緊。

    不要說這些,再cao深一點(diǎn)......

    要快感,要rou體上的疼痛。

    就是不要愛。

    六十三

    陳澤瑞沒有注意到她回避的動作。

    他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岑溪表現(xiàn)出的,對自己絕對狂熱的依賴中。

    滿心歡喜。

    他記不清有多久不曾見過這樣的岑溪。

    沒有推開他情動時緊到窒息的擁抱,會主動仰著頭向他索吻,深吻中舌尖纏著追逐探入,口中津液交換,曖昧yin靡的聲響久久不停。

    哪一下該輕,哪一下要重,稍有一點(diǎn)不合心意,岑溪就要皺著鼻子抽泣,刻意想法子去使壞,吊得他不上不下。

    大床凌亂不堪,岑溪的臀部懸空高于肩膀,rou莖插一下,她的小腹便不可控地收縮,凸起的痕跡格外明顯,鼓鼓脹脹一根,時隱時現(xiàn)。

    陳澤瑞渾身舒爽,動作逐漸失控,挺入時充分撐開媚rou的褶皺,撫平、碾壓,隔著肚皮感受自己的存在。

    由淺至深地蹭過岑溪身體里所有的敏感點(diǎn),察覺到她的顫抖,再盯著一處猛鑿,數(shù)次后交合處的液體如失控一般泄出。

    cao出的粘滑液體包裹住脹紅的莖身,隨著劇烈的抽送緩緩淌成絲狀,搖搖晃晃地墜在半空,液體多到無法負(fù)荷再無聲地滴落到兩人身下皺巴巴的床單表層。

    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深色痕跡連接成一大片,徹底浸透單薄的布料。

    溪溪......我好愛你,別再離開我。

    陳澤瑞按住岑溪的肩膀,力道兇狠,碰出她的尖叫和眼淚,唔......不行......

    他沒聽清,下意識反問,什么不行?

    腦袋眩暈空白片刻,岑溪回過神,抽抽噎噎地瞪他。

    她的手伸到交合處,摸到黏糊糊的汁液,趁莖身退出半截,用力往上推開他結(jié)實的小腹,而后毫不猶豫地捂住自己的xue,阻止他再次進(jìn)入。

    我不要這么重!

    話題就這么被岔開,陳澤瑞頭皮發(fā)麻,險些精關(guān)失守,差點(diǎn)就要在她面前丟人現(xiàn)眼。

    一次未做完,他已經(jīng)摸清岑溪今天每一回發(fā)脾氣的原因——

    上一次是揉胸的力氣太重,上上次是guitou磨陰蒂的力氣太輕不舒服,這次是入得太重......

    痛?那我輕輕的......他圈住莖身,啞著聲音開口,說要輕,可脹大的性器蠢蠢欲動,隨時準(zhǔn)備攻略城池,兇狠掠奪。

    岑溪不肯退讓,他低聲誘哄著,乖,先讓我進(jìn)去。

    燈光柔和,空氣燥熱粘膩,岑溪的衣服還穿在身上沒脫,但也早不成什么齊整模樣。

    寬大的短袖從下擺處卷起,露出光潔緊致的腰腹,大片白皙細(xì)膩的肌膚泛出一層沾染情欲的淡紅。

    這次要輕。涌起的快感發(fā)泄不出來,岑溪也忍得難受,她分開腿,腰肢無意識地小幅度擺動,額角幾縷發(fā)絲散亂,媚態(tài)天成,無比勾人。

    陳澤瑞壓下粗重的喘氣聲,性器重新破開xue道后沒急著動,先伸手撩開遮掩岑溪胸前風(fēng)光的布料。

    兩邊躍動的rufang嫩生生地映入眼簾,頃刻間挺起的乳尖便被他含入口中,如品味佳肴,淺嘗輒止,他轉(zhuǎn)而又吻回紅唇,嚴(yán)嚴(yán)實實堵住岑溪急促的呻吟。

    ......胸好癢。岑溪的身體不滿地扭動,下身用力絞緊,享受性愛快感的同時,xue口賣力地去吸他深埋體內(nèi)的性器。

    陳澤瑞一刻不停地吻她,身下也沒閑著,擺動胯部密集抽送。

    她的身體被撞得前前后后顛簸,幾個字吐得十分艱難,聲音也是含糊不清,你再......多親親我的胸嘛。

    岑溪的rufang極度敏感,輕易碰不得,乳尖被噙住時,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的雙手掙扎得厲害。

    可濕熱的舌頭離開,她又不滿足于僅有的幾下吮吸,自己主動捧著胸遞到他嘴邊,力氣一下子沒控制好,指腹在乳暈邊緣按壓出紅色的印子。

    陳澤瑞快被她逼瘋。

    可他也頗為享受岑溪性格里從未有過的,蠻橫且不講理的一面。

    吃著乳射出,陳澤瑞想抽出自己換一個新的避孕套,岑溪立即用腿纏住他的腰,眼淚汪汪地抱住他,不讓他離開,我還想你陪著我,不許出去。

    套破了怎么辦?先松開,我換一個新的就進(jìn)來。

    全然的依賴,偶爾出現(xiàn)的脆弱。

    這些微小的細(xì)節(jié),甚至讓陳澤瑞覺得自己終于重新?lián)碛兴?/br>
    六十四

    岑溪癟癟嘴,她認(rèn)為陳澤瑞有裝模作樣的嫌疑,可心里卻暗暗認(rèn)同他的話,連忙松開交迭在他后腰的腿。

    避孕套破了怎么辦?

    她不想吃避孕藥,更不愿意承擔(dān)懷孕的風(fēng)險。這么想來,是得謹(jǐn)慎一點(diǎn)。

    岑溪已經(jīng)被弄得很舒服了,接二連三的高潮卸去她的力氣,暢快酸麻的感覺蔓延至指尖。

    射出jingye后,半硬的yinjing插在甬道深處,此刻正緩慢抽離。

    rou壁和莖身摩擦的這個過程,對岑溪仍處在敏感狀態(tài)的身體來說,無疑帶有一種要命的刺激。

    陳澤瑞又開始在她身上制造新一輪的快感。

    可偏偏他自己不知道,見岑溪皺著眉倒抽氣,不敢再動。

    我是不是又弄疼你了?陳澤瑞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用指腹輕輕地?fù)崦拇健?/br>
    親得太過,岑溪的嘴唇透出輕微的紅腫,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陳澤瑞輕吻她顫動的眼睫,低聲說:我慢一點(diǎn)。

    他低頭看向二人身體相連的地方。

    硬挺的yinjing半插入,露在甬道外的莖身濕淋淋染著水光,表面纏繞的猙獰脈絡(luò)與軟滑的外陰對比強(qiáng)烈。

    明明岑溪每次都吞得很好,在他盡根沒入時能緊緊含住yinjing,不留一點(diǎn)空隙,可這樣看著,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陳澤瑞用手指將xue口的嫩rou撥開一些,好讓自己出來得更順利。

    怎么會有這么多水。他的第一個指節(jié)才伸到交合處,表面就完全被流出來的透明液體淋濕。

    岑溪一直在抖,待yinjing完全抽離,陳澤瑞按住她的大腿根,往吐水的甬道內(nèi)探入一根手指。

    好濕,是哪里這么會流水。

    柔軟、滑膩的xuerou頃刻間纏上來,他順著內(nèi)壁的褶皺撫摸,挖出藏在深處的液體,一根根往里添加手指。

    別這樣......

    雙腿無法動彈,xue道前端被他用手指溫柔細(xì)致的摳挖,身體各處有說不出的感覺。

    不難受,可又讓人忍不住想逃脫。

    岑溪渾身燥熱,垂眸難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要用手指,換你進(jìn)來。她聲音低低的,幾乎是哭吟著求他,別這樣弄我了,快一點(diǎn)......

    需要擁抱,需要愛撫。

    所以很想他留在身體里,填滿自己空缺的部分。

    岑溪閉上眼睛,不去看陳澤瑞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手上都是你的水。

    手指抽離,陳澤瑞分開她的腿,將指尖的液體抹在岑溪大腿內(nèi)側(cè),他低下頭細(xì)心地檢查過量摩擦的私處。

    紅了,但沒有破皮。激烈抽插后,xuerou外翻,甬道顫巍巍地吐出液體,一時半刻還不能復(fù)原。

    岑溪的陰蒂也被刺激得充血腫脹,看起來脆弱又惹人憐惜,他捏住小圓球,在指縫間揉搓。

    陰蒂高潮來得要更容易一些,這么弄了一會兒,岑溪很快在他手里顫抖地嗚咽出聲。

    情欲得到充分調(diào)動,岑溪以為接下來該是狂風(fēng)驟雨,可陳澤瑞在她泄出來后,很快收回手,跨下床給自己穿好褲子。

    她睜開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結(jié)束了?

    不是說換一個避孕套就再來,他怎么一次就不行了......

    你還沒吃東西。陳澤瑞的呼吸還沒平復(fù),褲子前面撐出高高的帳篷,他也忍得很難受。

    先填飽肚子,之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后半夜的瘋狂都因這一句話。

    岑溪甚至不滿足于單一的zuoai地點(diǎn),纏著要邊cao邊走,在他懷里顛簸起伏,屋子各個角落都留下yin靡的痕跡。

    最后一次尤其瘋狂,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陳澤瑞壓在她身前cao弄,她的腿無助地繃直又垂下。

    回來好不好?陳澤瑞一直在問,他急切地想從岑溪口中得到答案,說你愛我,溪溪,告訴我,你愛我......

    rou體結(jié)合的拍打聲放大,碩大的頂端次次深入地碾壓宮口。

    岑溪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好重......要被cao死了......

    陳澤瑞想要改變。

    最混亂的時刻岑溪依舊保持清醒。

    對她來說,維持現(xiàn)狀才最安全。

    陳澤瑞抵在深處射出,抱著她坐到地毯上,兩人下體相連,擁抱著靜坐許久。

    岑溪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每次快要睡過去,埋在身體里的yinjing就會突然動一下。

    她很困,用手指扣他的腰,我困了。

    陳澤瑞回以更緊的擁抱,強(qiáng)有力的心跳和低啞的聲音一起,傳入她的耳朵。

    還是不行嗎?

    六十五

    陳澤瑞說:想一直在一起。

    夜已深,室內(nèi)的冷氣帶走皮膚上粘膩的汗液,情欲褪去,人被吹得陣陣發(fā)冷。

    你先出來。一個姿勢保持太久,岑溪大腿根發(fā)麻,不太舒服。

    耳邊心跳鼓動,她撐起身體,想要分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部位。

    陳澤瑞沒阻止,他松開手臂,手指從緊密貼合的腹部探入,輕輕揉著岑溪的陰蒂,緩解抽離時她私處可能會出現(xiàn)的脹痛。

    清晰的水聲讓岑溪有點(diǎn)不好意思,她咬著唇在陳澤瑞旁邊坐下。

    陳澤瑞那里還高高翹著,岑溪伸手替他摘掉裹住yinjing的避孕套,紙巾離得不遠(yuǎn),她抽出幾張擦干凈兩人身上黏黏糊糊的液體。

    身下的地毯凌亂不堪,空氣中有曖昧的氣味浮動。

    周遭安靜下來,他們都沒說話,岑溪的肩膀靠在他身上,過了一會兒,陳澤瑞的手自發(fā)環(huán)上來,將她圈進(jìn)懷里。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洗澡的時候岑溪就發(fā)現(xiàn)了,陳澤瑞用的洗發(fā)水還是以前她選的那個牌子。

    岑溪懶懶地倚著,抓起一縷頭發(fā),手指慢慢滑動,捏住發(fā)梢一下一下地蹭過他赤裸的胸膛。她也在自己身上聞到和他相同的氣味。

    一直在一起?

    岑溪故意曲解他話里的意思,一直在一起可能有點(diǎn)難。你以后要是準(zhǔn)備結(jié)婚了,我們這種關(guān)系肯定得斷。

    今晚岑溪沒有克制過自己的呻吟,因此現(xiàn)在嗓子發(fā)出的聲音還是沙啞的,我們都是單身的情況下,才可以暫時的......各取所需?

    岑溪試著說服陳澤瑞,她把自己能想到的好處都告訴他。

    疏解正常的生理欲望,不需要承諾,也不用去計較有無回報,隨時可以中斷。

    沒有什么比這更好了。

    我不覺得這樣好。越聽,陳澤瑞的臉越黑。

    各取所需?

    他要的是岑溪的愛,可在她的計劃中,他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這是哪門子的各取所需。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你還想我怎么做。岑溪看著他,突然笑了笑,只是隨便說說,我不會和你當(dāng)炮友的。

    岑溪不是不懂陳澤瑞的意思,只是未來難以預(yù)測,風(fēng)險太大,她不想賭。

    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才出現(xiàn)一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變,陳澤瑞怕真的惹急了她,不敢步步緊逼,沒再繼續(xù)說什么。

    他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把岑溪抱進(jìn)浴室匆匆洗了一個澡。

    因為剛剛那些話,岑溪又不允許自己親她了。陳澤瑞心里懊惱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硬湊在她身邊,想讓她躺在自己懷里睡。

    拉拉扯扯幾個來回,岑溪一聲不吭地抱起枕頭往客房走。

    人果然都是慣出來的。從前的陳澤瑞毛病最多,睡覺不給人碰,被子不能蓋同一張,總之就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現(xiàn)在看來,極有可能都是裝的。

    我不跟你搶,你自己在這睡,天亮我就走。她撂下話,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

    睡前確實是一人一間房,但岑溪不知道為什么,醒來的時候自己會躺在主臥的床上。

    身后的陳澤瑞貼得很近,手臂從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姿勢極霸道地搭在她身上。

    岑溪費(fèi)勁地挪開腰間的手,原本不想吵醒他,打算自己悄悄離開,可剛掀開被子,陳澤瑞便醒過來,遲一點(diǎn)再走,我叫了早餐。

    餐桌上,岑溪問陳澤瑞要了孟女士入住酒店的門牌號,并婉拒他同行的提議。

    她和母親的矛盾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

    一直以來,岑溪總是指責(zé)孟女士不停地自我折磨,可經(jīng)過昨天,她終于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明知道孟女士不會變,還要一遍又一遍,固執(zhí)地問她:你為什么不肯放過你自己。

    岑川極端的做法一下敲醒了她,這么多年,她又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逃離的念頭早就存在,昨天的變故只是讓這個想法更堅定。

    岑溪決定放過自己,自在地活著。

    出門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陳澤瑞,不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