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
書迷正在閱讀:夏日阿修羅(兄妹)、分手之后(nph)、爽文合集H(女主控,處男控)、卿與傾禾(古言 女扮男裝 宅斗 1v1 HE 雙潔 破案)、退潮【1v1骨科h】、穿成炮灰渣A后…誒 ABO、鄰居的夏日午后、穿越後的性福生活(全章一次性放出)、悲傷天使、不能跟竹馬當炮友嗎?(1v1 H)
車才停穩(wěn),岑溪便慌忙打開門跑出去,顧不得擦掉裙擺邊緣狼狽的痕跡,一味地悶頭往家的方向去。 她步履匆匆,好像后面有豺狼虎豹追趕,跑慢一點就會被吃掉。 按理說,這個時間不會碰見其他住戶,但岑溪還是很小心地壓住裙擺。 裙子下未著寸縷,內(nèi)褲在車上就被脫下來,陳澤瑞當著她的面塞進自己的口袋里。 又變態(tài)又神經(jīng)。 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她自己流出來的水,有的液體被他磨成泡沫粘膩地覆在腿心,更深處的在奔跑時濕答答地往下墜。 她很怕漏出來會在地上留下痕跡,腿心發(fā)顫,收縮xue道企圖留住那些液體,但腿間依舊不停的有yin水流出來,沾滿整個陰阜。 陳澤瑞瘋起來比她更恐怖,想到他在車上說的話,岑溪按電梯的手都在顫抖。 身上膩得難受,她迫切地需要洗澡,想要好好按一按自己的腰。 今晚完全超出她的預想。 不后悔是假的,她的xue現(xiàn)在還痛,但她很快找到借口安慰自己,瘋就瘋吧,他們還能這樣瘋幾次? 她不時回頭看,好在一直到電梯門關上,四周都很安靜,沒有人追過來。 岑溪松了一口氣。她下定決心要在今夜扔掉體貼未婚妻的包袱,把陳澤瑞鎖在臥室外,看他還能威脅誰。 高興不過片刻,下一秒,電梯門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跨進電梯。 “跑什么?”陳澤瑞放下手里裝有避孕套的袋子,步步緊逼,向她靠近。 電梯內(nèi)的空間頓時變得狹小。岑溪一直往后退,他沒有讓步,直將她逼到角落里無路可退,手順勢撐在她的后腰。 他們離得太近,空間逼仄,兩人交纏的呼吸聲無限放大。 “電梯……有攝像頭。”她偏過頭,聲音小小的,腿軟得快站不住。 陳澤瑞笑了,扶穩(wěn)她快倒下的身子,“你也知道有攝像頭,現(xiàn)在怕了,剛才瘋什么?” 他想到被岑溪躲開的那個吻,心里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他又試探著靠近,鼻尖相觸。 “親我?!彼f。 岑溪不知道他為什么又提起這茬,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脖子。 陳澤瑞要吻回去,她捂住嘴巴,搖頭,“你還沒好?!?/br> 兩人的位置調(diào)轉(zhuǎn),岑溪站在前面,雙手交迭放在胸前,脊背微微弓起,像噴泉下墜的水流。身體貼在一起,連他胸腔的起伏岑溪都能清楚感知到。 他撥開岑溪的頭發(fā),舔吻昨晚留在脖子上的傷口。 被舌頭含住的那塊皮膚又濕又癢,在吮吸聲中,她無助地閉上眼睛,聽覺變得格外敏銳。 拉鏈滑動的聲音落在耳朵里,比他的威脅更讓人恐懼,岑溪的身體不自覺顫抖。 “濕成這樣?岑溪,別抖,讓我找找……” 身下混亂完全被裙擺擋住,他肆意橫行,一下下戳在xue口周圍。 高潮過后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岑溪頻頻搖頭,險些哭出聲,指甲毫不留情的在他手背抓撓。 男人不為所動,順著粘膩液體滑動,刻意放緩抽送的動作,緩慢撐開甬道。 xue內(nèi)緊致溫熱,刺進一半便動彈不得,卡在xue口,他只好艱難地抽出,換一個能夠深入的角度。 噗呲—— “唔不……不要?!?/br> 抵達二人居住公寓所在的樓層,門打開前的一瞬間,陳澤瑞擺胯完整地送進去。 “啊……”岑溪難受得曲起腰,不受控地要往前倒在地上,“瘋子……陳澤瑞,你這個瘋子!” 身體前傾,本意是躲開,卻不慎讓臀部靠得離他更近,看起來反倒像是迎合。 “別這樣……回去,回去再做……” 十二 岑溪被他抱起來,腳尖著地,一條腿往上抬,懸在空中,陳澤瑞幾乎是提著她走出電梯。 臨走還不忘把地上的避孕套撿起來,拿在手中。 rou莖牢牢占領甬道,隨著走路的動作,頂端撐開深處的xue道,一下下往里刺戳。 失重感太強,岑溪捂住嘴,眼淚大滴大滴滾落,呻吟連續(xù)不斷從指縫飄出。 “好脹……嗚嗚放開我,太滿了……” 她仰頭大口喘息,陳澤瑞推著她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帶給她爽得頭皮發(fā)麻的強烈刺激。 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她的哭聲逐漸放大,比羞惱更多的是隱秘的快感。 岑溪掐住攔在自己胸前堅實有力的手臂,用盡力氣抓出痕跡,淚眼婆娑地哀求道:“我痛……” “快到了,噓……”陳澤瑞也不好受,rou莖被夾得生疼,渾身的肌rou繃緊,汗水從暴起的筋脈滴下。 電梯到玄關,短短幾步路,她承受得尤為艱難。 腳踩到地面,他抽出自己,岑溪的身體頓時失去支撐的力量,渾身癱軟,直接跪倒在地面。 磕痛膝蓋,她嗚咽出聲,難免惱怒,陳澤瑞想去扶她起來,被一掌拍開。 他也不惱,只是沒再管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期間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岑溪。 陳澤瑞脫光自己,又伸手剝?nèi)ニ娜棺?,她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計,很快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裹不住胸前綿軟的淺色內(nèi)衣。 “跪好?!?/br> 聽見他命令式的語言,岑溪被呵住,意識到他連臥室都不打算回,想直接在這里做,抽泣著往前爬。 “我不要在這里,不要做……??!” 陳澤瑞抓住她的腳踝拽回來,分開她的腿,以跪姿釘在原地,揮手拍上她的屁股。 “現(xiàn)在說不要遲了,還爬,要我把手綁起來嗎?” 岑溪嗚嗚地搖頭,下半身動彈不得,就這么跪著,肩膀下沉,碰到大理石地面。 被壓在玄關處挨cao的滋味不好受,他從身后頂入,岑溪覺得肚子抽痛一下,隨后快感來勢洶洶,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沙發(fā),浴室,飄窗,這晚陳澤瑞抓著她在好幾個地方瘋狂糾纏。 中場休息時,他們甚至點了外賣。吃完宵夜,他又精力充沛地撲上來。 一整晚,他們用空一盒避孕套,后半夜岑溪看見他伸手就哆嗦。 “沒用,才幾次就哭成這樣?!?/br> 陳澤瑞去客房抱來兩床新被子,他們原先蓋的那兩張墊在飄窗上,被她失禁噴出的尿液浸濕,已經(jīng)不能再要。 岑溪沒力氣和他說話,隨便扯過來一張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縮到床沿。 見她迷迷糊糊的,陳澤瑞忍不住問:“還記得剛才在床上那次,我跟你說了什么嗎?” 另一側(cè)的岑溪睜開眼睛,驀然清醒。 她沒有回話,陳澤瑞以為她睡了,就沒有繼續(xù)問,過了一會兒也睡著。 聽見他規(guī)律的呼吸聲,岑溪轉(zhuǎn)過身,黑暗中,隱約能看見他五官的輪廓。 她記得。 今晚陳澤瑞一反常態(tài),把以往不肯嘗試的姿勢、地點都試一遍。岑溪被眼淚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除了呻吟就是哭求。 他射了也一直埋在里面,沒有抽出去,在岑溪大腿根抽搐時小幅度進出,慢慢廝磨來延長她的快感。 高潮的余韻纏繞著,酸澀飽脹,她沒有力氣,躲不開他湊上來的親吻。 他今天好像尤其喜歡親她,她的舌頭被含在嘴里攪動,嘖嘖水聲曖昧回旋。結(jié)束的時候,岑溪臉頰都酸了。 最后一次,他們回到主臥中央的床。 陳澤瑞沒有帶套,深cao到宮頸,用力抽動后腰,在她胸口上留下很多痕跡,有牙齒咬的,也有手指掐的。 胯部不停沖刺,猛烈抽插幾百次有余。 意識模糊中,岑溪察覺到他想做什么,嘴里哭喊著不要,滿臉淚水,使出渾身力氣伸手推他的腰。 “不可以……不要…出去……” 射出前,陳澤瑞強硬掰過岑溪的下巴纏吻十幾分鐘,堵住她所有的抗拒。 他破開宮口將jingye射進去,強制內(nèi)射。 大股大股的jingye強勁灼熱,她被射得發(fā)顫,眼前白光炸裂,高潮持續(xù)好幾分鐘,尖叫著,深吻中用牙齒磕破陳澤瑞嘴唇上結(jié)痂的傷口。 rou莖死死占據(jù)宮頸口,她動彈不得,手從他的腰滑落,什么也沒能阻止。 陳澤瑞高潮后的聲音低啞性感。 “岑溪,我們要個孩子?!鄙眢w已調(diào)理半年,他們都在等待這一天,“下周媽過完生日,我們就去領證?!?/br> 岑溪瞪大了眼睛,才平緩下來的心臟狂跳不止。 只覺得恐怖。 十三 周六,陳澤瑞會自己先起床,讓她多睡兩個小時。 岑溪早早醒來,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昨晚他射在體內(nèi),又語出驚人,說要生孩子,又擅自提前領證的時間,她嚇得一晚上沒睡著,差點連夜跑出去買藥。 身體疲憊卻無法進入深度睡眠,一晚上反反復復醒來,這種感覺很折磨人。 任何微小的動靜都能影響到她。 她知道身邊的人起床,打開柜門,找出外用消炎藥,朝她走過來。 藥物被細致地涂在腿心,岑溪小心遮掩自己醒來的事實,卻在他用指腹將藥膏推入yindao時,被涼得哼了一聲。 抹藥的動作停了,她以為自己的拙劣演技被識破,可他只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胸口,“睡吧?!?/br> 早晨思維遲鈍,岑溪正緩慢思考著,突然浴室門輕聲關上的“啪嗒”聲,叩響她腦子里的警報。 她扶腰從床上下來,忍著酸痛套上長裙,快速離開臥室。 陳姐正將男主人的早餐端去飯廳,看見岑溪一臉憔悴地走出來,嘴里“哎喲”了一聲,吃驚道:“溪溪起來了。” 岑溪一般會在假期多睡一會兒,早餐放久太久口感、味道都會變差,因此陳姐通常是先準備一份給陳澤瑞,然后收拾干凈衛(wèi)生,才開始做她的。 “餓不餓?要不先吃陳先生這份,我現(xiàn)在給他重新弄一個?!闭f完,陳姐才注意到她身上穿著外出的衣服,“溪溪,你是要出去嗎?” 岑溪點點頭,“嗯,不用做了,我出去一趟。您忙完了就早點回家休息?!?/br> 出門前,她又叮囑陳姐把藥箱里的葉酸和鈣片拿去丟掉。 “過期了嗎?” 她走到玄關處換鞋子。彎下腰時,腦海里莫名閃過昨晚的畫面,短暫臉熱,不過很快就恢復鎮(zhèn)定。 “沒有過期,只是以后不用吃了,扔掉吧。” 最近的一間藥店還沒營業(yè),岑溪從網(wǎng)上下訂單買藥,直接送去程敏敏的咖啡館。 外送的緊急避孕藥比她先到,程敏敏看見訂單上的電話號碼,打電話問她怎么回事。 “陳澤瑞瘋了,說要讓我給他生孩子?!?/br> 她還在出租車上,司機聽見她的話,以為不小心知道客人的什么大八卦,偷偷豎起耳朵,從后視鏡看她。 探究的眼神讓人不舒服,她不想再說,掛斷電話。 這時候另一個電話正好打進來,來電顯示是陳澤瑞,本來沒打算理會,但想了想,還是接了。 “你去哪了?” 陳澤瑞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的人已經(jīng)不在。以為她肚子餓,先出去吃早餐,于是穿好衣服去客廳找她。 誰知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是從陳姐口中才知道岑溪十分鐘前出門的消息。 沒說去哪,甚至沒和他說一聲。 岑溪回他,“去找敏敏?!?/br> “下次,要說一聲。” 他的聲音里有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委屈,岑溪聽出來了,卻只覺得是自己想象力太豐富的緣故。 “你在浴室,不想打擾你?!?/br> 陳澤瑞啞然,隔了一會兒才說:“聲音怎么了,是不是很累,身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br> “困?!?/br> “早餐呢?” “和敏敏一起吃?!?/br> “早點回來。” “……我掛了?!?/br> 一段再平常不過的對話,陳澤瑞卻是后來才明白,她沒什么波瀾起伏的語氣不是因為困倦,而是一種失去溝通欲望的冷淡。 她到咖啡館的時候是早高峰,店里忙得熱火朝天。 程敏敏先看見她,指了指后面,示意她進去等。小鄭不在,早班堂飲的拉花只有她自己會,脫不開身。 岑溪掀開簾子走進去,cao作臺后面是倉庫。和倉庫隔開的一小塊地方擺著桌椅,員工平時就是在這吃飯。 店里有簡易的洗漱池和一次性牙刷,岑溪刷完牙,在員工放置私人物品的儲物柜上,看見自己買的藥和一份給她買的粥。 她喝完粥,草草掃一眼說明書,就著溫水吞下藥片。 十四 店里很忙,岑溪自己呆在倉庫里,用手機看租房信息。 兩個小時后,程敏敏終于能停一停,累得腰都直不起來,趴在桌上。 岑溪和中介約好看房時間,記在備忘錄里。 “小鄭怎么不在?”她來得勤,店里的員工都認得,尤其小鄭,是從開業(yè)就一直工作到現(xiàn)在的老員工。 “辭職了。別提她,說了我就來氣?!?/br> 辭職?岑溪收起手機,捏捏她的手,給她放松肌rou,小鄭昨晚不是還和你一起打烊嗎? 誰說不是!程敏敏的手握成拳頭,越想越氣,將靠背軟枕捶出一個坑。 昨晚還在,結(jié)果今天凌晨給我發(fā)消息說想結(jié)工資,要辭職回老家。我以為她家里出事了,二話沒說就同意她離職,知道她家離得遠,還特意多發(fā)了一千塊錢給她當回家的路費。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我早上來店里才知道,她把小李兩兄妹也帶走了! 岑溪不解,但看她急得面紅耳赤的樣子,知道事情肯定不一般,你別急,慢慢說。 她挖我墻角。根本就不是要回老家,她是準備自己開咖啡館。要不是小李過意不去,發(fā)信息告訴我,我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哪有這樣的人啊,偏偏在我盯分店裝修的時候做這種事。 她停下來順了順氣,生無可戀道:城北那邊一天也離不開人。這邊又一下走了三個,我簡直分身乏術,今天只能讓裝修隊先停工,明天還不知道怎么辦。 其實培訓新員工也不難,店里的設備上手很快,只是……分店開業(yè)以后需要一個信任得過的人,我本來是打算讓小鄭到城北分店當?shù)觊L的,現(xiàn)在……唉。 那……我可以嗎?岑溪猶豫著開口,從投資人變成合伙人,怎么樣?不過我得等一個月才能參加程老板的培訓,擅自離職,賠償金很貴的。 她原本就有辭職的打算,和陳澤瑞分開,她更不可能留在這個公司。 小鄭他們走了以后,咖啡館只剩下程敏敏和另外三名員工,沒人交接班,大家都累了一天,第二天還得早起,咖啡館只好提前打烊。 招到新員工前,大概都只能提前結(jié)束營業(yè)。岑溪擔心她情緒差,沒回家,自告奮勇留下來陪她。 晚飯由她負責做,程敏敏外出采購。 等她風塵仆仆從便利店扛了一箱啤酒回來,岑溪才想起,應該知會陳澤瑞一聲。于是她放下手里的碗筷,走到外面打電話。 澤瑞,今晚結(jié)束的可能會有點晚,我留下來和敏敏一起住。 ……你出去了一整天。他的聲音聽起來并不高興,晚一點也沒關系,回家。 為正式步入婚姻生活做準備,半年前,他們開始同居生活。 這半年,除去極少數(shù)的、難以預料的意外事件,讓他們不得已分隔兩地,其余時間,他們幾乎沒有分開過一整天。 發(fā)生了一點事,敏敏需要人陪。大概會玩到很晚,我不想回家吵醒你,你好好睡。 我晚一點去接你,或者等你回來再睡。陳澤瑞想到今晚也許要一個人睡的這種可能性,覺得胸悶。他坐不住,走到陽臺,在哪?給我地址。 不好。岑溪無奈地揉揉太陽xue,語氣和緩地拒絕他。 應付陳澤瑞讓她覺得有點累。 澤瑞……阿姨周日早上會過來,我回家太晚,鬧得你睡不好,明天阿姨看見你的黑眼圈會不高興的。 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 可我沒有信心不會。阿姨好不容易才接受我一點,我不想讓她對我印象不好。明天我盡量早點回去,好不好? 通話以陳澤瑞丟下一句隨便你結(jié)束。 他這樣,岑溪反而覺得輕松,不用再糾結(jié)到底是自己想象力過于豐富,還是他演技精湛。 這晚程敏敏和她聊了很多,從她開店,到岑溪搬出去,再到眼前的事。 真的想好了么? 嗯?岑溪疑惑,以為她說的是辭職的事,你忘啦,辭職報告已經(jīng)在包里了。 我問的是分手,真的沒可能了? 嗯。 會不會有誤會。 岑溪搖頭,不愿意再多說。 沒有誤會。她很清楚,她只是不想成為誰的最佳選項。 凌晨三點,睡意遲遲不來。 程敏敏翻了個身,沒完全清醒,嘴里咕噥,睡不著呀…我好困,你也早點…… 嗯。岑溪挪過去,將自己縮成小小一團,靠在她的腰上,閉著眼睛呢喃,會習慣的,總會習慣的。 十五 商人之間大多有些錯綜復雜的聯(lián)系??此瓢烁妥哟虿恢娜?,不是沾親帶故,就是有過生意往來。 岑溪是戀愛后才知道,自己頂頭上司的父親和男朋友的爺爺是一起扛過槍的戰(zhàn)友。 如果她和陳澤瑞結(jié)婚,上司就成為她逢年過節(jié)都要見面的長輩,這對岑溪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說是壞事。 壞處在于,她的心理素質(zhì)不夠強悍,明明是經(jīng)過層層選拔,通過正規(guī)流程得到這個崗位,可因為多了這一層關系,她總擔心會被扣上關系戶的帽子。 沒有享受過這個便利,若要白白受這個委屈,豈不是太冤了。 有意無意的關照也讓她很煩惱,此刻,上司手中的黃色信封里,裝有她連夜趕出來的辭職報告。 這么突然,是工作遇到什么問題?怪大伯疏忽了,你先拿回去,我給阿澤打個電話。 岑溪僵在原地,寒毛豎起,又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 幸好她最近撒謊的功力頗有進益,臉不紅心不跳都是基本的,一句我懷孕了,想給澤瑞一個驚喜,麻煩您幫我瞞下來驚險搪塞過去。 順利遞交辭職報告,像是達成某種目標,岑溪的心情變得很好,回家看到擺臭臉的陳澤瑞也覺得順眼不少。 她從程敏敏家回來后,他就很怪。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在外面有很多收不回來的欠款。 衛(wèi)生間門口,他們一個要進去,一個要出來,默契在這種沒必要有的時刻,出現(xiàn)的次數(shù)最多,兩人讓了好幾次都差點撞上。 岑溪是那個要進去的,還有點急。 你停一停,不要動,我從左邊進去。 伸手比劃時,睡裙的肩帶不慎垂落,一側(cè)rufang半露未露,邊緣飽滿圓潤,她一走動,便輕晃搖擺,粉色乳暈躲躲藏藏,看不清全貌。 岑溪面不改色,提起滑落的肩帶,繞過他站的位置,徑直走進衛(wèi)生間。 * 洗漱完,岑溪躺在床上快要睡著,他忽然出聲,今天是周一。 她半夢半醒,恍然聽見有人說話,嚇了一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好敷衍著,我知道今天是周一,明天周二,得上班。 岑溪! 他的聲音陡然增大,這回是真的把她的瞌睡蟲嚇走,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別這么大聲,你嚇到我了……想說什么你直接告訴我好了……別喊,好困。 岑溪把被子拉高了一點,遮住耳朵,蹭了蹭軟乎乎的枕頭,夏日陽光炙熱,被褥曬得舒舒展展。 臥室冷氣充足,唯獨蓋在身上的被子熱烘烘的。 腦袋縮在被子里,呼吸時鼻端充滿陽光曬過的味道,好像沉入云端,被柔軟地包裹起來。 她的嗅覺得到極大的滿足,舒服得瞇起眼睛,你說,我在聽。 岑溪愛扯被子,陳澤瑞睡眠又淺,稍微有人碰一碰就要醒。 同居以來,他們一直是分兩床被子睡,不管睡前如何赤裸糾纏,最后都是各回各窩。 所以她現(xiàn)在輕輕松松就能縮到床沿,和他扯開一大段距離。 陳澤瑞確實有很多話想說,可看見她這個態(tài)度,一句完整的話也搜羅不出。 他轉(zhuǎn)過身去,沉默許久,久到岑溪又要睡著,他才冒出一句,你最近對我很冷淡。 要怎樣才是不冷淡? 聞言,岑溪沒了困意,起身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掀開被子,胯坐在他大腿上。 涼涼滑滑的手從衣擺探進去,順著肌rou線條往上摸。 陳澤瑞瞬間繃住,身體的溫度逐步攀升,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急促,你做什么? 岑溪甩開他的手,有些散漫,這樣才是不冷淡么? 她穿著內(nèi)褲,在他身上自慰,用腹肌慢慢地蹭,一開始不得其法,嘗試換了幾個角度,才嘗到妙處。 啊……好硬…受不了了… 陳澤瑞咬牙,身體繃緊,腹部的肌rou線條更加明顯,下去。 真的生氣呀……岑溪這才分出注意力給他,咯咯地笑,用手指描摹他嘴唇的形狀,昨天阿姨有沒有問,你嘴上的傷口是怎么來的。 第二次撫到下唇結(jié)痂的傷口,她的指節(jié)被陳澤瑞含入口中,嘖嘖吮吸,咬合加重,指紋處刻下他牙齒的形狀。 啊……咬痛我了。皺皺鼻子,故意將手指上的牙印給他看,你不許再動。 手臂微微顫抖,撐在他的肩胛處,岑溪咬著嘴唇,小幅度前后摩擦,刺激著敏感的陰蒂。 好舒服……唔…要酸死了…… 小腹酸得受不了,情動的液體從腿心流出來浸濕內(nèi)褲,岑溪仰頭低喘,居然就這么哼哼唧唧地蹭到高潮。 聽她嬌喘,陳澤瑞下腹脹痛,而罪魁禍首自己蹭舒服就開始犯困,正打算從他身上下來。 他眸色加深,透出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