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第四校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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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鈺反復嘗試催動綁在又噥身上的追索線,卻都失敗了。 心中暗自思忖:要么是被人發(fā)現,用了什么辦法毀掉了,要么就是那個地方會讓追索線失靈。 那名身型瘦高的玩家將祁鈺帶到一面全是鐵墻的地方,玩家在二十米高的灰黑色鐵墻前來回踱步打轉,一邊用手撓著頭,嘴里說道:“奇怪,我明明看見那東西往這邊來的?!?/br> 祁鈺撇了一眼在那自言自語的玩家,也凝眉上下打量著這面奇怪的墻體。 墻體很高,人站在下面,猶如渺小的螻蟻,看不見對面的天空與景象。 按照他們之前走過來的路線,這是通往學校后山園林的地方,這一片都種植著茂密的觀賞性樹木,曲徑通幽,只是白天盛放著的燦爛桃花,現在全都變成了光禿禿的枝椏。 唯獨缺少了恐怖片里經常出現的“嘎嘎”亂叫的烏鴉。 仔細回想了下,好像之前這里是一片荊棘鐵網,只有一個成年人的高度,如今卻是結結實實、密不透風的矗立著銅墻鐵壁,倒像是在阻隔著什么,避免窺探。 祁鈺從地上拾起了幾顆小石子,邊在手里玩耍似的上下拋動,邊狀似不經意地說道:“如果騙我的話,我可以先送你下地獄?!?/br> “下場嘛,比那些人還痛苦。” 然后轉頭斜睨著身旁的男人,眼神幽芒,接住了向下回落的小石子,牢牢攥在手里。 男人急了,精明的眼睛里閃爍著慌張,他現在可真的是與虎謀皮,但是他現在沒有其他選擇,只得牢牢抱住面前的這條大腿,清俊帥氣的側臉只讓他感覺到從心底爬出的恐懼。 年歲不大,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清楚的知道祁鈺口中的“他們”是誰。 “我怎么敢騙你啊,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親眼看見他們往這邊走的,那團黑色的東西卷起人就跑。” 真他媽邪了門了,難道是打地洞跑的?可是這附近也沒有坑、地道什么的裝置?。?/br> 猛然屈起四根手指對天發(fā)誓,像是又想到什么,忙不迭地趕緊說道:“看著像……是在宿舍樓里出現的觸手?!?/br> “對,沒錯,就是他們?!?/br> 祁鈺聽著那陡然拔高的聲音,也不去追究他口中默認的、對于他們兩都明白的宿舍觸手的事情。 不重要。 地上仔細觀察的話確實有一些蜿蜒地、拖動的痕跡,所以這個人說的應該沒錯。 祁鈺揮手朝那面看似牢不可破的墻壁丟過去一顆石子。 石子一接觸到那面墻,就像強力磁鐵吸入一樣嵌了進去,以石子為中心蕩漾起一圈一圈的水波紋。 原來如此。 祁鈺眼底浮現出了然的神色,看著這個場景,印證了之前的猜想。 有些急切地提腿就沖著墻走,以前他可不會這么不謹慎,也不管旁邊那個愣住的男人。 男人臉上錯愕的看著這一奇怪的現象,怪不得看見那玩意而往這個方向來,卻又憑空消失了,余光瞟見祁鈺也不在乎墻的那頭有沒有危險就往里面走。 “不管了,誒,你等等我?!?/br> 最后的那點顧慮也從見不到祁鈺的身影時徹底消散了,忙穿過那面墻跟上他。 果凍似的,一陣晃蕩,沒過幾秒就又恢復了平靜,外觀看來又是一堵銅墻鐵壁。 …… 黑色觸手將又噥卷回他的巢xue,一般怪物的老窩都是山洞或者陰暗潮濕的地方。 因為呼嘯而過不斷變化的場景,又噥只能瞇著眼睛瞧著身處的古色古香的宅邸,耳邊是觸手快速前進的獵獵風聲,七拐八繞地穿過走廊,照明的用具用的還是蠟燭燈盞。 很明顯這個怪物不住在那種地方。 明明之前還是在現代建筑的教學樓,現在有點像上一個副本的年代風格,就……感覺很不真實,像是在做夢,恍惚間以為自己還是在之前的那個副本。 身上包裹窒息的觸感卻又是真實存在的,前不久才接觸過,又噥沒想到這么快就又被觸手給抓住。 不知道進了哪間屋,觸手一進房門就直沖著屋里唯一的床奔去,像彈射的水母觸須似的,張開纏繞著的觸手將又噥扔到木質雕花床榻上。 鎏金蓮花燭臺上點燃的蠟燭被帶到屋里的冷風吹得不住搖曳,房梁墻壁上映射的多條影子畸形放縱的舞動,像是在興奮地虐殺眼前的獵物。 又噥腦子都被搞懵了,抖著手按在柔軟的床鋪,撐起身體就要爬起來,真的是無緣無故就被它擄到床上,還老喜歡將冰冷滑膩的觸手伸到衣服里面,肆意攪動。 跪坐起身,背靠在床柱上,紅著臉按住已經滑進脆弱小腹的一條觸手,再往下就真的是很隱私的地方了,羞惱地帶著哭腔:“你、你干嘛呀。” 又噥真的被觸手搞的又氣又怕,垂著濕潤的眼睫:“不要弄我了,我不舒服?!?/br> 又噥也緩過來了一點勁,很奇怪觸手的這一番行徑,大費周章的把人拐到床上,也不像是要動手殺她的樣子。 一小截觸手打著圈輕撫白皙突出的腳踝,兩條腳腕上都纏繞的有,像是要把人綁在床上,害怕人逃跑。 觸手似乎也感受到了又噥波動的情緒,又或者是聽明白了又噥剛才說的話,小腹前端的黝黑觸手停住了往下繼續(xù)探索的動作,隔著一層制服,就著被柔軟的手指捏住轉而緩慢摩擦著腰腹。 很像是又噥在用手給它擼動蓬勃的欲望。 掀開翻卷的衣擺,就要往上攀爬觸碰白軟的乳rou,又噥被凍的渾身顫抖,羞憤到妍麗艷紅的臉蛋也被冷氣浸的蒼白透明。 張開嘴巴就吐出一片在低溫狀態(tài)下才能出現的霧氣:“好冷……” 又噥現在明白了,原來它是想凍死自己,用這么殘忍又折磨的方式,委屈地不住哽咽,表情難過又認真地問觸手:“你是想……凍死我嗎,那你直接、殺掉我好了?!?/br> “不必用這么麻煩?!?/br> 視線也被眼眶的水汽弄的迷茫茫的,帶著點賭氣的味道,不受控制地說出了口:“反正你都是要我死的。” 所有觸手都停住了近乎狎昵地動作,張牙舞爪興奮地互相廝磨的黏膩聲音也都像按住了停止鍵,霎時一片安靜。 順著尖尖下巴滴落在觸肢身上的淚珠就像guntang的巖漿,只從床幃深處時不時傳出撩人又可憐的吸氣聲和任性似的氣話。 對觸手來說這娓娓道來的聲音卻比大吵大鬧還要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