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彌賽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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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禮拜堂,滲水的破爛墻體以及曲折的鋼筋,這里似乎發(fā)生過火災(zāi),只留下一地廢墟。 “我是來參加葬禮的嗎?” 屠義津被安置在禮拜長椅上,低頭看了看今天的著裝,純黑色的西裝整齊搭在膝蓋上,身上的襯衫也是純黑色,解開了最上面的幾顆扣子。 他身上帶著死亡無窮無盡的氣息,像墳?zāi)股系臑貘f一樣不吉利。 “您千萬不要這么說。”女人故作驚訝:“先生是一位好心人,來這里是為了拯救可憐的孤兒?!?/br> 她笑著嗔道:“誰是那位幸運(yùn)兒呢?” 圣壇上的白蠟燭被點(diǎn)燃,破破爛爛的禮拜堂里回響著詭異的風(fēng)聲,這不像是對上帝的禮拜,反而是撒旦主義形式的黑彌撒。 男人雙手交迭,安靜地審視眼前的人:“這里沒有孩子?!?/br> 她隨手甩滅火柴:“不要心急——我們需要先了解領(lǐng)養(yǎng)人的情況,問您幾個常規(guī)的問題—姓名?” 屠義津清醒地意識到,這個女人的微笑背后隱藏著一個陷阱。 他用尾戒敲擊長椅,發(fā)出冷沉沉的聲響:“屠義津?!?/br> “年齡?” “40?!?/br> 林毓的目光一顫,嘴角勾起笑意。 “工作?” 屠義津沉默了一會,從后牙槽擠出兩個字:“收租?!?/br> “配偶?” “單身?!?/br> 很好。林毓林毓將自己隱藏在耶穌受難像所投下的陰影中,暗暗打量著禮拜長椅上的男人。 他是那種老式槍械,被人細(xì)細(xì)地保養(yǎng),保持著姿容嬌美。 鼓脹飽滿的肌rou仍是年輕的,鬢角只摻著幾點(diǎn)灰,臉部輪廓依然硬挺,眼角有輕微的魚尾紋。衰老在他身上并非一件壞事,反而上了年紀(jì)更優(yōu)雅又經(jīng)典。 ‘這和新鮮的一樣好吃?!?/br> 忍不住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嘴角,聲音帶著微弱的輕喘:“實(shí)際上,您不必大費(fèi)周章地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這里所有人都是您的所屬物?!?/br> 男人是故意解開了扣子嗎?不,他們這些人毫不在意自身荷爾蒙或信息素的誘惑力,而慣于隨心所欲。 而這具身體經(jīng)歷過太多槍林彈雨,所以對一切微不足道的危險、算計和引誘都提不起興趣。 但老房子著火是很可怕的。 呼吸急促起來,卑劣的好奇心如藤蔓爬滿了她腐爛的心臟。她想看到這個男人游刃有余之外的一面。 “您是老街的教父,這里的一切都?xì)w您所有,包括人?!绷重挂徊揭徊阶呦蛩?,“如果我們受了委屈,您就是唯一能拯救羔羊的彌賽亞。” “有人在您的領(lǐng)地使手段,要將這座無辜的孤兒院推倒,我們含冤受屈卻投訴無門,您的孩子們將要流落各地,無家可歸,這可怎么辦呢?” 她嘗試著想要哭出來,但淚腺卻不配合,只勉強(qiáng)讓眼角染上一層濕意。 身體對危機(jī)做出反應(yīng),他難耐地挪動了一下身體,尾戒敲擊的頻率變高。 “既然是我的所有物,我就有隨意處置的權(quán)力。如果你想要為自己贖身,最好有足夠的籌碼?!?/br> 女人慢慢地在男人敞開的雙腿間跪下。瘦削的手指好像白色額高腳蛛,顫顫巍巍地爬向他的膝蓋。 他沒有制止這一放肆的舉動。 “您想繼續(xù)抽煙嗎?孩子們不會到這里來,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手順著結(jié)實(shí)的大腿撫摸打轉(zhuǎn),指節(jié)剮蹭過微漲的襠部,靈巧地鉆進(jìn)西裝褲側(cè)邊的口袋,摸出一盒開過了的俄羅斯香煙。 盒子里只剩下孤零零的最后一支,男人的煙癮似乎很重。 林毓將那只香煙叼住,火苗亮起,映得她面色蒼白、嘴唇鮮紅。 她晃了晃手腕,火焰掠過煙草又離開,微垂著頭,吊著眼睛去看他:“您想要嗎?” 女人正在張設(shè)陷阱,簡單又純粹地施展自己的女性魅力。 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女人的下頷、耳垂,再到后頸——沒有腺體,她是個普普通通的Beta。 比起他見過的女人來說,這張臉沒有出彩的地方,勾引人的手段也很幼稚,僅限于那些沒見過世面、意志不堅定的人,才容易被她打動。 如果他輕易屈服,簡直如同奇恥大辱。 但屠義津不得不承認(rèn)這份邀請讓人很難拒絕:“你成年了嗎?” 下腹莫名涌起的沖動讓他目??诳?,但強(qiáng)大的意志總能像一盆冷水一樣讓他保持清醒的頭腦。 女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嘴里的香煙掉到地上,火柴也燃燒殆盡。 她突然吻住他,燭光落在她的鋪開的黑發(fā)上,鍍上油畫一般的色彩,好似貝羅拓的畫那樣帶有十分純粹的浪漫氣息。 讓人沉溺。 屠義津咬破了她的唇瓣,后者身體如過電似地顫抖,疼得往后推開,血珠仿佛石榴剔透香濃的汁液,蒼白的皮膚是絕好的畫布。 “提個價格。” 他隨手一拉,林毓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情欲沖昏了頭腦。 她又笑起來,曖昧的粉色爬上面龐,隨手抹開唇上的血液,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吮。 含含糊糊地說:“先生,我想要一枝玫瑰?!?/br> 這摻雜少許暴力色彩的情色畫面,帶著血腥的美麗。她如瘋狂的輔祭者偷喝圣器室里的酒漿,但這還稱不上大逆不道…… 林毓的掌心撫在他的心口,感受到沉重有力的心跳。 “您應(yīng)當(dāng)擁有自己的國度,何必屈尊受他人指使?與其做繆氏的白手套,不如獨(dú)吞交易,這也是一個走上明面的好機(jī)會,不是嗎?” “至于那些不得已而為之的骯臟交易,讓我為您解決——這是我的籌碼。” 女人與他平視——淡然的眸子隔著氤氳水霧,顯示出一種獨(dú)特的、絲絨似的質(zhì)地。 他想起《圣經(jīng)》里荒誕的箴言:‘我與眼睛立約,怎能戀戀瞻望處女呢?’ 極少波動的心臟涌起少有的羞恥,屠義津扯下松松垮垮的領(lǐng)帶,覆在那雙眼睛之上。 暴力讓人印象深刻,羞辱讓人刻骨銘心。 脊背彎曲,乳白多汁的身軀在他腿間起伏,吞吐著惡魔丑陋的犄角。 黑領(lǐng)帶把眼睛遮住,玩一個欲拒還迎的捉迷藏游戲。 她聽到男人解開皮帶的聲音,蒸騰的熱氣逼近唇邊,一股濃烈的煙草、伏特加和一絲熟悉的男人體味。 男人的手籠住她的后腦勺:“舔吧?!?/br> 林毓看不到,手指顫巍巍地摸索,觸碰到那根分量不輕的yinjing。屠義津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擼動:“握緊一點(diǎn)?!?/br> 她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連串的誘惑之舉,完全不起作用,男人甚至沒有硬起來。 試探著接近男人胯下,臉貼著火熱暴露的rou柱,感受到粗壯的靜脈。 像小貓似地舔弄,舌面將津液糊上rou柱,口唇將腫脹的guitou完全包住,舌尖在馬眼附近打轉(zhuǎn),賣力地舔舐,刺激出黏膩微涼的液體。 雙手配合著從下往上地?fù)崤?,掌心捧起兩顆囊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像是小孩子玩弄橡皮泥球。 彌賽亞從救世主的高度上俯視她,濃黑的眼珠子里狂火奔騰。 他曾經(jīng)坐在骯臟的酒館里,那里充斥著粗俗與暴力,交配在這里是光明正大的事,他見過男人和女人為彼此koujiao,全身滾得臟兮兮的,除非用強(qiáng)酸洗滌,否則無法為這具軀殼換一個靈魂。 林毓抬眸,眼睛中是男人的倒影。 這個眼神十分干凈,像是柔和的月光透過樹間罅隙灑在矮小的灌木上,令人感到難言的安寧。 這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這個女人分明是不擇手段的毒蛇,歇斯底里到了極致,卻偽裝出一副無害的樣子,欺騙她的獵物。 手掌在她的后頸處游走,薄汗在游走之處升騰。 她出了汗后,身上飄出一陣淡淡的幽香,仿若松林之雨,不似甜膩濃郁而帶著一股清冽怡人。 Beta沒有信息素,他質(zhì)問自己,所以聞到的是什么味道。 有些人說,能從愛人身上聞到別人體察不到的香氣——是因?yàn)檫@個。 男人呼吸火熱,生理興奮讓他微微顫抖,眼底渴望的亮光像是黑彌撒上的燭火,跳躍不停。 林毓在guitou上落下一個濕濕的吻,唇瓣一路滑落到暗紫色的囊袋,輕輕啃食。 roubang被刺激得彈動,馬眼吐出一口濃汁。 “您答應(yīng)做我們的彌賽亞嗎?” 她故意停了下來,任由粗硬發(fā)紅的roubang在面前跳動,離得很近,但就是不去觸碰。 屠義津參透了她的小心思,也故意不說話吊著她。 林毓撇撇嘴,露出一副沮喪的神色。她乖乖地吞下yinjing,用喉嚨的軟rou去擠壓guitou,忍著作嘔的感覺,吞下又吐出。偶爾不輕不重地啃完柱體,在常規(guī)的快感中帶來一些疼痛。 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凝視著她,與青澀的打扮不同,這個女人的koujiao很是嫻熟,仿佛對性事有著長久的經(jīng)驗(yàn)。 腰部肌rou緊繃,他猛地抬腰往里頂。 林毓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在崩潰的邊緣抽氣,卻意外給了那根yinjing別樣的刺激。 男人沉悶地呻吟著,jingye噴涌而出,嗆得林毓一邊咳嗽一邊往后退,濁液從嘴角涌出,又有更多落到臉上,又濃又腥,她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味道。 林毓癱坐在地,機(jī)械地擦去臉上的jingye,手指刮過裂開的嘴角,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過來?!?/br> 男人朝她招招手,后者愣了會神,迷迷糊糊地爬進(jìn)他的懷中。 屠義津安撫性地?fù)崤淖旖?,落下一個吻,聲音低沉又喑啞:“耶和華說:‘這就是我向亞伯拉罕、以撒、雅各起誓應(yīng)許之地,我必將這地賜給你的后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