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接客與包養(yǎng)
燈紅酒綠的胭脂街巷里,那家叫做會賓樓的青樓,從原本趨之若鶩門庭若市的男娼館,變得仿佛門禁森嚴的監(jiān)獄一般。 門口守著幾個大內高手,讓路過的客人全都望而生畏。 因為被莫名其妙的朝廷征用,讓這個煙花之地中的男娼成了宮里管轄的官妓。 聞說其中頗為出名的當屬那神秘的男子蕭玉郎,他看來并不像是出生寒微的布衣平民,眉宇之間透著高尚尊貴,而且他的身邊總是守著一名貌若天仙的歡場名角花雨樓。而他們兩個只唱歌彈琴,卻并不開房接客。這些傳聞讓那些王孫公子們,個個都覺得好奇,想要進去一探究竟。 會賓樓里,來了幾個自西域經過此地的達官貴人,他們的座位旁還坐著幾個少爺公子。這幾個少爺是翰林院的同學,他們是約好了來此地看熱鬧的。 只見那臺上出現了兩名英俊不凡的瀟灑男子,一位彈琴歌唱,而另一位在表演舞劍。 臺下的觀眾們紛紛拍手稱贊,連聲叫好。那些翰林院的皇孫公子卻個個傻眼,差點沒從凳子上摔下地面。 其中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貴族公子小聲的說道:“趙世兄,你看!這~這不是當今圣上么?” 另一名差不多年紀的貴族少年蹙眉道:“噓!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大家都會沒命?!?/br> 貴族公子回應道:“可是九千歲正在找的人不就在這臺上嗎?你我二人若是將這消息告訴九千歲的話,豈不是立了大功?” “嗯~值得一試,但是由誰負責進宮面見九千歲呢?”那姓趙的少年開始犯難,因為他們只是在翰林院常見到九王爺,對于進宮面見倒是沒那膽量。 那貴族公子提出了建議:“要不這樣,把這臺上的兩個人暫時以包養(yǎng)的名義帶回府中,然后請九王爺來府里吃酒,再談此事?” “駙馬爺的主意實在是妙,趙某甘拜下風了~”姓趙的少年喊那十六七的公子為駙馬。 可那駙馬爺立刻翻臉道:“說什么呢?趙世敬!別喊我駙馬爺,不然我翻臉了!” “陸云海,我就叫你駙馬爺怎么了?有本事咬我??!”兩個人都是十六七歲,年紀尚輕,一旦發(fā)生口角之后就會旁若無人,越吵越起勁。 “今天小爺我要不揍你個稀里嘩啦,我就跟你姓趙!”那“駙馬爺”突然站到了桌子上,把那些水酒瓜果統(tǒng)統(tǒng)踢翻,引起一場不小的sao動。 臺上的兩個人立刻停止了表演,沖下臺來勸架。 那花雨樓說道:“兩位公子因何事爭吵?若是沒有興趣在此消遣,就請打道回府吧!” 那名桌子上的駙馬立刻大喝一聲:“你彈琴的,和那個舞劍的跟我回府,現在就跟我走!” 會賓樓里吵得不可開交,門口的看守聽見了sao動,沖進來一看,發(fā)現桌上站著一個人,紛紛向那人行禮。 “給駙馬爺請安了!駙馬爺萬福!” “好說!我要帶這倆個人回府包養(yǎng)一段時間,沒問題吧?”說罷那駙馬丟下一包銀子,拉起那姓趙的少年就往門外走。 而姓趙的在后面一路喊:“喂!走這么急,他們兩跟不上怎么辦???” “笨蛋!你想被蕭太子知道,我們已經認出他來了么?還不趕緊走啊?”駙馬爺罵完對方之后,立刻揮手向守在會賓樓門口的下人招呼了一聲:“來人!備轎!” 駙馬爺的家奴們立刻迎了上來,家奴將“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四人分別送上了兩頂轎子,抬回了陸王府。 這陸王府里住著的乃是蔣太后的表哥陸振天親王,而那親王的兒子陸云海被稱為駙馬爺,是因為陸云海將來要娶的是那太后的女兒長寧公主。雙方是為了鞏固家族關系,而決定的政治婚姻對象。而那陸云海卻不想娶,那個還在吃奶的不滿二周歲的女娃娃,于是最討厭別人喊他駙馬爺。 這個事情也只有他的同窗好友趙世敬知道,那么這個趙世敬又是誰呢?他就是那個在yin亂早朝中,喋喋不休地念著奏章,新上任的吏部侍郎趙大人的公子。 一個陸云海,一個趙世敬。 一個花雨樓,一個蕭太子。 四個人被送回了陸王府,坐在了陸云海房中的圓桌前,大眼瞪著小眼。 不假思索的陸云海使了眼色,一把將趙世敬拉下了桌子,兩個人跪下磕頭道:“微臣陸云海!”“草民趙世敬!” “叩見!萬…” “呃──雨樓──” 那陸云海和趙世敬正要開口喊萬歲爺的時候,那蕭太子的彼岸花情毒發(fā)作了。他的手拉在花雨樓的肩頭,一下子將對方的臉扯到了眼前,強吻堵上了花雨樓的嘴唇。 “喂~趙世敬~現在這算什么情況?”跪在地上的陸云海小聲地詢問邊上的死黨。 “你問我,我問誰去?”趙世敬冒著冷汗,想了一會兒后又補充回答說:“聽我爹說,這圣上在早朝時也會這樣的,估計是慣例,咱們就繼續(xù)向他稟明事情就行了,無視他的行為吧~”這個趙世敬不愧是他爹的兒子,裝聾子裝瞎子的本事那是一脈相承。 少年們正要說出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向九王爺通風報信,所以才把蕭太子帶回陸王府的。 二人正要開口,卻被眼前這房中,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一幕,驚得面紅耳赤,立刻啞口無言! 只見那蕭太子身上的衣襟被花雨樓扯開,而太子的手拉下對方的腰帶,用那腰帶套在花雨樓的脖子上。 被嚇壞的小朋友們立刻鑽到了桌子底下,在里面瑟瑟發(fā)抖。 “趙~趙~趙~”那陸云海從小到大聰明伶俐,第一次結巴起來。他拉著趙世敬的手問他:“趙~趙世敬,我們現在怎么辦?” 趙世敬雖然吃驚,但是他爹常跟他討論朝中奇聞異事,所以他的承受能力明顯好一些。他譏笑道:“你趙夠了沒?你想姓趙你直說好了,嫁給我你就能姓趙了!” 陸云海的脾氣又上來了,他怒氣沖沖地罵:“趙世敬!你去死!” 他剛想揍趙世敬,卻被桌子外面的yin靡之音打斷。 “啊~~~~~~~~雨樓~~~~~~~~好癢~~~~~不要咬~~~~~~~~~我會~~~~~~~嗯~~~~~~~~~啊~~~~~~~!” 這yin亂的浪叫呻吟,立刻吸引著桌子下的小朋友們,緊張地爬出了桌子。他們偷偷地露出兩雙清澈的大眼睛,觀看著聲音的來源。 花雨樓的嘴巴,已經在蕭太子的男根上留下斑斑吻痕。 蕭太子被對方纏綿悱惻的口技,折磨的顛龍倒鳳,忘乎所以。 年幼的觀眾看得兩眼發(fā)直,兩腿直打哆嗦。那陸云海聲音顫抖的對那身邊的死黨說:“趙~趙世兄,我我~我覺得有點熱~” “呼~~我~~~~~~我也覺得~~~嗯~~~~~”那趙世敬答的聲音很是奇怪,參著一些零碎的雜音。 陸云海看了一眼趙世敬,發(fā)現他居然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襠上了。 “你~~~~你要做什么~?”陸云海吃驚的推拒著趙世敬的sao擾。 可是對方的嘴巴,已經隔著陸云海的褲子貼了上去,一口堵在了布料下的膨脹硬物上。 “啊~~~~~~~~~不要!你這死變態(tài)!趙世敬!放開我!你松口!哎呀~~~~~~別~~~~~~~~呃~~~~~~~~~~嗯~~~~~~”陸云海的罵聲越來越柔和,越來越輕緩,直到他的罵聲全都變成了叫床般的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