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葷哪有正事?都是做做做
小機靈鬼葉白有了新計劃,她想先跟隔壁班的同學(xué)混成朋友,然后讓賽罕偽裝一下后搭著他家的運輸車隊離開。 “你混進他們的車隊里,就算王上到時候設(shè)了關(guān)卡排查,肯定重點也是查那些獨自一個人的,不會注意到你的?!比~白臉上已經(jīng)寫好了“你可以開始膜拜我了”,她湊著臉要討一個香吻作為獎勵,被賽罕兩手掐住臉頰。 “哎喲,你可真是個大聰明,”賽罕見她臉被掐的有些紅了,趕緊松手揉了揉,“如果父王設(shè)了關(guān)卡,車隊的人稍微轉(zhuǎn)轉(zhuǎn)腦子就知道我很可疑了,到時候他們會不會出賣我呢?” 葉白漏了氣,隨便自己的臉蛋在賽罕手中變形,“小葉子,造物主是公平的?!辟惡毙Σ[瞇地說道。 葉白有些哀怨地看她一眼,“什么意思?”,當(dāng)初想到這個計劃的時候她可興奮了,就等著周末給賽罕一個驚喜呢。 賽罕捧著她的臉,仔細看看然后沖著她的嘴巴嘬了一大口,“老天給了你外表還給你一身好武藝,所以順手拿走你的腦子了?!?/br> 葉白聽了張牙舞爪撲倒她,雙手在她腰間撓癢癢,“誰沒腦子?嗯?” 賽罕倒在床上左右搖擺,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葉白!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哈?!比~白見她眼淚都笑出來了,便停下手,還沒等賽罕調(diào)整好呼吸又壓了上去,深深吻住派出舌頭邀請對方共舞。 賽罕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才被放開,她看著那雙亮晶晶的狐貍眼戳了一下葉白的肩膀,“就會欺負(fù)我?!?/br> 葉白躺下來讓她枕著自己的肩膀,賽罕邊把玩她的手指邊說:“葉子,我知道你一直在想辦法,可是我更了解父王,這些計劃就讓我來想好嗎?” 葉白皺了皺眉,剛想說什么就被賽罕捂住嘴,她翻身趴在葉白胸口,“有什么事我都會和你商量的,何況我從小在宮里長大,沒你想象的那么弱的,你要相信我?!?/br> 葉白沒話說了,只能點頭同意?!罢婀?,我的笨蛋美人?!辟惡蹦罅四笏谋亲樱瑢χ窍聛?。發(fā)絲掃在葉白的臉上癢癢的,她伸手勾著賽罕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另一只手輕車熟路地伸進她的上衣。 葉白的手指給賽罕帶來一陣陣的顫栗,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死死壓在葉白身上。葉白握住思念已久的rufang,拇指壓著rutou轉(zhuǎn)動,抑制不住的呻吟從賽罕嘴里冒出。 賽罕撐起身子跨跪在葉白腰間,兩手一翻將上衣直接脫掉。葉白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無處不散發(fā)著“快來吃掉我”的信號。賽罕抓著她的衣服,將她拉起來,“你就只會看著嗎?”雙臂環(huán)抱著葉白的頭與她舌吻。 葉白按著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上壓,賽罕配合地坐下來,腿心前后磨蹭著她的大腿。賽罕松開被自己咬腫的紅唇,挺著胸就要往葉白嘴里塞。葉白自然是來者不拒,嘴里吃著rutou含糊不清說道:“不僅會看還會吃。” 賽罕捏了捏她的后頸,“嗯...嗯...怎么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彼龘Ьo葉白的頭,想用自己的胸部悶死這個混蛋,全然不顧這樣子讓下面越來越濕了。 葉白在乳山中如魚得水,即便此刻就這樣讓她死去她也心甘情愿,同時她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靈巧的手鉆進褲子里覆在賽罕的臀瓣上,輕揉慢捻,掌心打著圈摩挲著。 “嗯...”賽罕卸了力,只好放開對葉白的禁錮,她咬住葉白的耳垂,舌尖撥弄著那塊軟rou,聽到對方愈發(fā)粗重的喘息才心滿意足。 葉白變得急切起來,不再滿足于只能揉搓賽罕的嬌臀,她轉(zhuǎn)移陣地到前面的xiaoxue,這里像發(fā)了大水一樣處處都是洪澇?!叭滩蛔×藛??”她三根手指放在陰蒂上按壓打圈。 賽罕的手指已經(jīng)插進葉白的頭發(fā)中,“嗯啊...啊...知道嗯啊~還不快進來,啊啊,進來嗯啊...”她急迫地尋葉白的唇,滑嫩的小舌邀請她進來做客,同樣好客的還有下面的xiaoxue,不斷往葉白手上湊,偶爾指尖路過xue口便會被緊緊絞住,如同妖精的盤絲洞。 葉白在這雙重邀請下再也忍不住了,手指長驅(qū)直入直達花心,“唔...慢點...嗯啊” “是你讓我快進來的?!比~白無辜地說道,她沒給賽罕再說話的機會,手指狂風(fēng)暴雨般抽插。 “啊...啊啊啊啊,嗯啊,慢啊啊啊啊,”賽罕的話被呻吟撞得支離破碎,她還跨跪在葉白大腿上,只是此時再也沒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全靠葉白一手?jǐn)堉谋巢拍懿惶傻埂?/br> 那熟悉的壓迫感又來了,葉白知道對方要到了,隨即用柔軟的指腹找到那塊突起的地方,手臂發(fā)力開始急速按壓。 賽罕的叫聲變得更高亢,“啊啊啊,要來了啊啊,抱我啊啊啊啊?!比~白緊緊抱住她,那只耕耘的手毫不松懈,甚至速度更快了。 賽罕抓著她的后背,指甲陷進她的皮rou中,但這依然緩解不了什么,當(dāng)快感即將沖破她的身體時,她一口咬上葉白的肩膀,“唔——呃......”靈魂好像回到她的體內(nèi),又好像飄向空中。葉白沒著急拔出手指,配合著不動,靜靜享受她高潮余波的緊致。 等到賽罕緩過來后,葉白湊上去想要再來一次,卻被一腳踢開。賽罕深知這人一旦沾上了便沒完沒了,非要折騰死自己,“你陪我說會兒話嘛,還是說你整天就想做這事?!辟惡逼仓煳桶驼f,濕漉漉的眼睛似乎都在醞釀淚水了,她知道對方最吃這一套了。 果然葉白趕緊攬住她,“不做了,你想說什么?”賽罕躺回到葉白懷里,手指不停在葉白rutou上作亂,葉白按住她的手,“你再亂動我就不能保證了。” 賽罕氣呼呼說道:“你剛才玩我的那么久,你看都腫了。”她擠著一只rufang給葉白看,圓滿紅潤的rutou確實有點腫,旁邊雪白的皮膚上滿滿都是葉白的齒痕。葉白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剛才的味道,不再阻止賽罕。 賽罕沒有繼續(xù)折磨她,抓了兩把胸后攬住葉白的脖子,聞著對方的氣息開口:“葉子,下周我不能過來了?!?/br> “怎么了?”葉白的手在她背上上下游走,引得她一陣陣顫栗。 賽罕埋頭到她的脖頸處,悶悶發(fā)聲:“弗拉要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