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讓你摸盡量輕一點
一聽到對方說出情色綿綿的yin話,嚴希澈再也按耐不住地挺起腰肢,聳動著下體去夠?qū)Ψ降淖彀?,可是那孟君宇卻將頭一偏,閃開了那條自動送上門的yin蛇,讓失之交臂的rou根滑到了臉頰上,蹭起了一抹水涔涔的yin汁,急得嚴希澈立刻yuhuo焚身地不滿叫嚷道:“啊──君宇──你好壞──呵嗯──快──呃──來──啊──吃我──呃嗯──” “先等一下,你每次一進我嘴里,就立刻忍不住射出來,這次我要給你戴個東西,免得你噴我一身都是,把腿張開!”孟君宇拿出一套像是皮質(zhì)內(nèi)褲和皮帶的結(jié)合物,上面有鑲嵌著鉚釘,而那像是皮褲的襠內(nèi)之間,留著一條狹長的細縫,讓人看了難以想象這玩意的穿法。孟君宇拿著一根橡膠質(zhì)地,像是臘腸一樣的道具,放進嘴里抿了一下,牽出一絲晶瑩的唾液,他拿著這條東西對著嚴希澈的陰戶私處比劃了一下,蹭了蹭那花xue上的唇瓣,逗弄得嚴希澈立刻引發(fā)一陣哆嗦。 嚴希澈害怕地死盯著那根,仿佛是塞子,又像是男人陽具的橡膠腸,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猜想孟君宇又要拿他的身體亂玩一氣,嚴希澈神色猶疑地忍不住開口道:“唔嗯──這是──什么──呃──嗯──”私處上那條貼著入口的異物,肆無忌憚地撩撥著敏感的花蒂,刺激得幽徑中蘊藏的豐沛潮水潺潺流淌而出,噴濺在那根泛著yin靡光澤的粗壯道具上,增加了表面的潤滑度。嚴希澈真怕對方會把這東西,塞進自己的私處xiaoxue里,他腿間的縫隙里一張一合的洞口,仿佛嘴唇一樣羞澀地發(fā)抖,看得那孟君宇愈加興奮了起來。 “呵,這個東西,可以防止你被別的男人瞎搞,沒有我的允許你也別想自己來!”輕描淡寫的語氣,襯托著孟君宇冷漠冶艷的薄唇顯得格外迷人,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讓嚴希澈覺得激爽亢奮。他手中持著的橡膠棒滑動著,逐漸朝那濕漉漉的xiaoxue游移,嚇得嚴希澈連忙用手去擋??墒钦l知道孟君宇立刻轉(zhuǎn)移了陣地,捏著那條塞子眼疾手快地,朝下面的方向劍走偏鋒,頂在了嚴希澈的后庭菊xue上。 “啊──你在做什么──君宇──不要──嗯──”嚴希澈永遠也猜不到孟君宇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那詭秘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男子,平時卻八面玲瓏的謙和圓融,并沒有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誰又能想到這衣冠楚楚萬人迷的孟君宇,會是個心狠手辣的摧花狂呢? “呵,我還能做什么?當然是做你了!希澈!”孟君宇的話總是充滿了情欲的挑逗,他輕柔地撥開了嚴希澈擋在私處的手,為了讓對方卸下心防,孟君宇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了一條早就腫脹勃起的漂亮硬物,然后將嚴希澈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體上,立刻打消了對方遭到威脅產(chǎn)生的抵觸,將吸引嚴希澈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孟君宇那條仿佛玉琢似的白凈男根上?!斑@里讓你摸,不過盡量輕一點好么?寶貝?”孟君宇的行為,完全不符合經(jīng)紀人的身份,倒更像個媚功如火純青的王牌男公關,仿佛只有真正的娼妓才會使用的招數(shù),他孟君宇似乎懂得更多。 毫無遮蔽的私處一絲不掛地門戶大開,粉嫩的rou瓣微微地抽動顫抖,那條抵在菊xue的橡膠塞子,被緩緩地推進去的同時,另一根仿佛是仿真陽物按摩棒的道具,貼上了花xue的唇瓣,蹂躪著洞口一張一合的豐滿小嘴,挑逗著溢滿yin液的陰戶。見嚴希澈一時沒有防備,孟君宇趁機攪進了那口蜜洞,激爽恥辱的背德快感,立刻惹得那yuhuo焚身的嚴希澈,無法自控地yin亂呻吟起來:“哈啊──不要──嗯──別插進去──呃嗯──”身上的前后兩個小洞被同時插滿,sao浪敏感的rou體,像是被春藥迷了一樣的濕癢難受,放蕩暴動的yin欲,驅(qū)使嚴希澈不由自主地捏住了對方的把柄,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發(fā)泄如波濤洶涌般,潮水澎湃的饑渴。 “呃──!希澈──!你再捏我就廢了,輕點!”孟君宇知道嚴希澈的快感瀕臨極限,他交予對方手中的命根傳來熱辣地狠掐,說明現(xiàn)在是時候該收回誘餌了。孟君宇將握在自己性器上對方的手指交叉輕扣,把嚴希澈的手掀起來放到嘴邊,伸出舌頭搔刮嚴希澈的掌根,癡纏地吮吻對方的掌心,吸食沾滿了yin液的指根虎口,卷著對方的手指舔舐,還擺出一副秀色可餐神醉癡迷的表情。 “啊──君宇──你──呵嗯──好棒──呃嗯──”情不自禁地發(fā)出贊嘆之聲的嚴希澈,卻沒有料到他的這句話立即勾動了不幸的導火索。眼前那名壞心眼的刁滑男子,已經(jīng)將那套皮質(zhì)的綁帶穿過了嚴希澈的腿間,圍在被填堵了兩根異物的胯下私處上。 孟君宇動作嫻熟地將一頭的皮帶向上拉起,緊縮的皮面立刻推動了塞在內(nèi)部的膠棒,其中一根還被觸動了開關發(fā)出了一陣波動,震得嚴希澈的性根差點噴出火來。他張大了嘴,一臉揶揄銷魂地叫嚷著:“呀──啊──不要──不可以──放過我──君宇──求你──哈啊──”他這才明白原來這套綴著鉚釘?shù)钠べ|(zhì)道具,是性虐禁錮用的貞cao帶。只聽見金屬鎖扣發(fā)出的哢嚓聲,這調(diào)教性奴用的禁錮道具,已經(jīng)結(jié)實地緊繃在嚴希澈的胯下,將那兩根填充物牢牢地悶在了身體里,刺激得嚴希澈忍不住痛苦的煎熬,低頭一口咬在孟君宇的肩頭,留下一個深刻的血紅牙印。 “?。∧阌忠Зぉ?!呃──!松嘴!希澈──!”孟君宇一把推開了嚴希澈的身體,將對方按在床頭,抓著那條捆綁完畢的貞cao帶邊緣,撫摸嚴希澈被皮帶勒住私處yinchun,擠出外翻的豐滿花瓣,還將那正巧被中間的留空夾縫,掀出的陰蒂一把捏住猥褻蹂躪,汩汩的yin水順著貞cao帶的縫隙流出,浸透了頑劣的指尖,令這場yin虐無邊的游戲充滿極致的色情rou欲。 “不要──!好癢──啊──君宇──別再折磨我──饒命──嗯──”不停搔刮著花徑內(nèi)部的按摩棒那yin浪的波動,逼得嚴希澈尿意激增,不爭氣的yin根變得愈加腫脹,昂首峭立地撅起,貼在了下腹部上,正巧壓住了還在調(diào)整貞cao帶的對方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