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是什么東西？

    mama，又是什么？

    mama，不應該是一個疼愛自己孩子的人嗎？她不是應該對兒子呵護備至﹑寵愛有加嗎？

    為什么我的mama總是對我說：「亦斂，你看隔壁的孩子多么乖」，「亦斂，你看隔壁的孩子成績多么好」。隔壁的孩子......為什么你總是愛隔壁的孩子，就不愛自己的兒子？

    你每一次把不同的男人帶回家里。你把我親生爸爸每一個月送給我們的錢都花在他們身上，也不會買好的鞋子給我上學。你愛他們，也不愛我嗎？

    我問你我爸爸是誰，你卻說我沒有爸爸，是你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把我生下來，養(yǎng)育我成人。因此我應該要感激你，應該要孝順你......可是，你不是說過我是一個沒用的兒子嗎？怎樣又突然反過來說要我孝敬你了？！

    孫亦斂，自幼與生活糜爛的mama在一起。差不多每兩三個月就會有個不同的「臨時爸爸」?？墒莔ama和「爸爸」都從來沒有把孫亦斂當成兒子看待。

    孫亦斂自幼，都是依靠自己一個人活過來。

    在他十二歲的時候，mama帶來了一個新的「臨時爸爸」。這個爸爸與之前的不同，總會在mama外出工作的時候，與小亦斂一起留在家中，教他做作業(yè)，為他造飯等等。

    正當小亦斂覺得這個爸爸要比mama好的時候，在初秋雨天的下午，爸爸變成了壞人。

    「亦斂，怎么你的衣服都濕透了?？烀撓聛恚?guī)湍愦登??！?/br>
    無知的小亦斂，聽話地把衣服脫光光，只馀下一條小內褲。

    臨時爸爸看著肌膚白皙的孩子，心里冒地起了邪念。他咽下積在喉間的唾液，身下的欲望漸漸取代了理智。

    「亦斂，你內褲都濕了。脫下來換條新的吧?！拱职址畔潞⒆舆f給他的濕衣物，悄悄跪到小亦斂身側。

    赤裸的孩子原形畢露。雨濕的頭發(fā)剛好及肩，長睫下的眼眸水汪晶瑩，讓人猜不透這孩子究竟是男是女。

    「哎呀！原來亦斂都已經長這樣大了！看你這里！」說著，伸手輕逗男孩的胯間，「亦斂再不是小孩子了嘛！嘿嘿。」

    小亦斂害羞的躲開，「叔叔......你不必碰的......」只覺得這個臨時爸爸，突然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害怕。

    爸爸的大手搭到小亦斂肩后，把孩子摟入懷中，「誒~不用害羞，咱們都是男人對不對？讓我這個當爸爸的，教你mama不可能教你的東西吧?！?/br>
    「......mama不可能教我的東西？」是因為那個女人常常把我當作蠢孩子，所以有很多東西都不會告訴我吧......

    「嗯！這是我們的小秘密，mama都不會知道！」

    可以有東西瞞著那個女人......好玩！好玩！

    小亦斂坐在臨時爸爸的膝上，讓那男人輕手搓揉胯間的分身。

    「唔！......」小亦斂臉頰泛紅，以手背捂口，「叔叔......你在做什么了？」

    「怎么了？亦斂覺得舒服嗎？」身后的大男人毫不客氣地喘息，灼熱微微頂著小亦斂的臀間。

    「不......叔叔，感覺有點奇怪......」小亦斂不明白，自己的身下為什么會變得難受，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熱騰起來?！肝液孟袷前l(fā)燒了......」

    「發(fā)燒？嗯，很好......」說著，男人驀地把小亦斂按伏在地上，手指探進那稚嫩的幽間。

    「哈??！叔叔？！」

    「嗯......怎么了？」身后傳來男人沉喘的嗓音。

    「做什么了？！很痛！......住手！」不是說要教我mama都不會告訴我的東西么？為什么要弄痛我？！

    「很痛嗎，亦斂？......嗯，你忍耐著吧。很快叔叔就會讓你舒服啊......」

    忍耐？！什么屁話了？！難受得要死！......

    「啊......」驀地一聲嬌嫩的呻吟，男人只覺得褲頭太緊。

    「亦斂？怎么了？......」

    卻是那孩子伏在地上，藏在手臂間的頭微微顫抖。叔叔剛才做什么了？為什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想要他繼續(xù)下去......？

    「叔叔......不要停......」只見小亦斂抬頭側臉，水霧的眼眸旖旎動人。

    男人再也按耐不住。解開褲頭，掏著灼熱，便往那未經人事的密xue輕輕擠壓，「亦斂，等下會有點痛，你不用害怕，放聲叫出來吧......」

    終于，可以嘗嘗這可口的孩子了！......

    突然「砰」地一聲，門被打開。孩子的母親愕愕地站著，被眼前的一切嚇得臉色刷白。

    小亦斂一臉朦朧迷離的伏在地上，他身后的男人駭得不知所措，「秀秀！......事情不是你看到的！......」

    mama驀地衝上前，手提包狠狠甩到男人臉上，「干你妹啊什么不是我看到的？！老娘不在的時候去干我兒子？！你有多變態(tài)??？！」然后mama俯身把兒子拔起來，一手把小亦斂丟到角落里，「你這個臭兔崽子！老娘辛苦地把你養(yǎng)大，你反過來勾引我的男人？！」

    小亦斂看著發(fā)瘋罵人的mama，沒掉下一滴眼淚。他早就知道，他的mama根本就不愛自己。自己根本就不值得因為mama而掉眼淚。

    小亦斂冷哼一聲，跑進自己的房間里。他屈腿坐在地上，聽著門外的狗男女互相指罵。

    臭女人！臭女人！......我最討厭女人了！

    小亦斂驀地把心一橫，穿上一件再過兩三年才會合穿的襯衫，一條有點寬大的長褲。

    mama聽到房門突然打開，只見孩子跑出來，穿上破爛的鞋子，就要走到街上去。

    「臭孩子你去哪兒？！」說著便開門離去。

    「死女人要你管！」mama追出去，眼睜睜地看著她十二年來的飯票，消失在霧雨之中。

    死女人！死女人！

    mama從來都沒有真正地關心我！你只是拿著我跟爸爸要錢！

    死女人！......

    小亦斂看著雨下鬱灰色的街道，頓覺前路茫茫，身心毫無依靠。

    為什么爸爸不要我？mama也不愛我？......

    「嗚嗚......」路人只見那個俊美的小男孩蹲在墻下，在雨中飲泣。

    「欸，小朋友，你沒事吧？」

    小亦斂微微抬臉，只覺有個溫暖的身影為自己遮去雨點。他仰頭而望，卻是那長發(fā)男人一臉驚愕，雨傘頹然掉到地上。

    「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