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趕人h
外面鞭炮煙花不斷,照亮昏暗的房間。 夏禾然揉著腦袋醒來,打開燈,墻上鐘表顯示十點了。她拖著又餓又累的身體,去冰箱拿了袋速凍水餃下上。 不知道白柯睡了嗎?她重新躺在床上,用白柯之前的號碼搜索出一個微信,盯著那個萬年不變的兔子頭像看。 這幾年她沒有勇聯(lián)系白柯,不清楚這個號她還用不用。 思索片刻,她給姑姑打過去電話。 “姑?!?/br> “然然呀,你現(xiàn)在在哪呢?” “在家呢,問你件事?!?/br> …… 看著姑姑發(fā)來的白柯的微信名片,還有一個電話號碼,果然那個不用了,她猶豫了一會,選擇添加,備注了自己名字。 希望通過。 她吃著煮好的水餃,一邊刷手機,打開某社交軟件,她關注的一個博主更新了。 是一張照片,光線暗紅,女孩被綁住跪在落地窗前,一頭短發(fā),身體瘦弱。 她看了下面評論,很難共情,她是做不到和陌生人這樣那樣,口嗨也不行。 關注這個博主主要是,她拍照技術很好,每次她和別人實踐,都很出片。有次視頻,里面她那個聲音,絕了。 沒漏過臉,可惜,不過感覺是個大美女。 再看一眼照片,窗外整體建筑排布,有點眼熟呀,不會吧,她打開地圖對比,就是她這個城市,估計是在某某酒店。 她像偵探發(fā)現(xiàn)兇手線索一樣,唏噓不已。街上和你迎面而過的,長得漂亮,看起來又正經(jīng)的美女,說不定是網(wǎng)黃。 水餃都涼透了,她還抱著手機尋找蛛絲馬跡,更加確定這個博主是和自己一個城市。 驚喜過后,也沒什么感覺了。 她把涼掉的水餃快速吃掉,返回微信看,還沒有通過。 外面煙花一個接一個的放,還能聽到鄰居出門的聲音,大過年的,誰會睡這么早。 她嘗試打過去電話,緊張的等待對面接聽。 “喂,你好!哪位?”白柯坐在陽臺墊子上喝酒,看到本地號碼電話,有點不想接,她怕是那個冷怡。 萬一是客戶或者是……夏禾然呢? “我,夏禾然。”夏禾然很怕白柯掛了電話,說話語調都輕了。 好在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白柯給自己又倒了杯酒,淡淡嗯了一聲。 “那個,我衣服留你那了。” 白柯抬頭看掛在那洗好的衣服,“知道?!?/br> “明天你有空嗎?你的衣服我也會洗好拿過去?!?/br> 有空嗎?確實有,可她想夏禾然現(xiàn)在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你現(xiàn)在來吧。” “哦,好?!毕暮倘浑y掩高興。 她換了身衣服,就開車去了白柯那里。 …… 二十分鐘,她就出現(xiàn)在白柯家門口,敲了幾下門,白柯穿著紅色吊帶開門,兩頰粉紅,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 “嗯,一點?!?/br> 夏禾然進門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瓶空酒瓶,還有一瓶喝了一半。 “這么晚了還喝酒?”她不由得擔心。 白柯知道自己喝了不少,但她不喝酒恐怕有些事做不出來。 她拿出一個黑色項圈,還有一副情趣手銬,“帶上。”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她說話帶有溫度,是那種期待的情緒,不再冷漠。 夏禾然愣了一會,接過東西,緊緊攥著,“我可以先去洗澡嗎?” “別讓我等太久。” 白柯坐在沙發(fā)上,手指扣著沙發(fā)套,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時間一點點過去,夏禾然洗漱好,自覺帶上項圈,還有手銬,說是手銬,不如說是手環(huán),之間鏈接鐵鏈,雖然活動受限,但還好…… 她沒有穿衣服就出去了,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囚犯。輕咳一聲,告訴白柯她準備好了。 不知道白柯要玩什么花樣,自己能做的就是陪著她玩。 白柯回頭,見夏禾然什么都沒穿,甚至連身上的水都沒擦干。 她脖子上帶著項圈,兩只手拷著手銬,垂在小腹。水滴在她白皙肌膚身上滑滾落,晶瑩剔透。 她rufang圓圓的,一只手能握住的感覺,rutou不知怎的興奮地立著。 她赤腳過去跪在白柯面前,雙手搭在白柯大腿上,成年人人的游戲她懂。 “主人!小狗洗好了?!彪m然這樣說,她心里羞恥到爆炸,不知道白柯喜歡嗎? 喜歡嗎?白柯只能說沒感覺。她只是要夏禾然聽話,但現(xiàn)在好像偏了。 她要溫馴的狼,而不是真正的狗。 “咔!” 白柯把鐵鏈扣在夏禾然項圈上,起身把她牽到床邊,一點點拉進倆人距離,鼻尖貼近,倆人呼吸交織。 她的手在夏禾然屁股上撫摸,緩緩拂過腰肢,后背,不斷挑起yuhuo。 身后的手撩撥著夏禾然的理智,她咽下因為緊張分泌的口水。僅僅這樣的貼近,和白柯的撫摸,她都yuhuo難耐。 哪怕很想親白柯,很想脫掉她的衣服,把她壓在床上,也不敢動。 “嗯……小柯,做嗎?”夏禾然忍不住了。 “你來,用力點。”白柯不再勾,而是把夏禾然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帶著她的手慢慢揉。 入手一團柔軟,rutou硬挺挺在自己手心。夏禾然聽她的話,用力捏。 “想要我嗎?”白柯靠在夏禾然懷里說。 夏禾然的聲音沙啞,嗯一聲。 “你想怎么要我?”白柯循循善誘,眼神如絲,嘴角在夏禾然臉頰試探,將親未親。 白柯在勾引她,夏禾然把白柯推倒在床上,壓在白柯身上,不再壓抑,輕聲說:“狠狠……cao你?!?/br> 她的腿擠在白柯腿間,白柯沒有穿內褲,甚至那里已經(jīng)濕了。 由于限制兩手按在白柯的胸前,身體重心落在rufang上,把她的rufang按壓成一攤。 疼,但更興奮了。她配合著用xiaoxue磨夏禾然的大腿,夏禾然以前是受不了自己這樣的。 “我sao嗎?” “sao。” “你喜歡嗎?” “sao不sao我都喜歡你。”夏禾然不是從前那個情緒上頭的少女了。 “夏禾然,你現(xiàn)在真會哄人?!彼脑捲捳f多了,白柯怕自己會信。 真不信嗎?她看著她真誠的眼睛,認真的樣子,怎么能不信呢。但她怕她信了,又被利用,傷害,拋棄。 “沒哄你?!?/br> 白柯苦笑,艱難的說:“你……可以打我,罵罵我嗎?我會更興奮的?!?/br> 夏禾然沒想到她會說這個,以前她都看出來了不是嗎?白柯有這方面xp,自己也半斤八兩。 以為她不愿意,或鄙視自己,白柯扭過頭,說:“是不是覺得我很賤?!?/br> “不?!?/br> “那sao狗幫我把手銬打開?!毕暮倘缓芸爝M入狀態(tài),“不好“cao”作?!?/br> 她坐在白柯一只腿上,把手抬起來,要白柯幫她解開。 “你自己可以弄開的。”白柯還是情緒不高。 夏禾然幾下就掙開了手銬,這種就是情趣用品,根本沒有該有的作用。 “不開心了?”夏禾然揉著白柯的rutou,像是捏玩具一樣撥弄。 她含進去一個,用牙齒輕咬,“有感覺嗎?” “嗯……”白柯輕輕推她。 “小柯,說出自己隱秘的需求,這不是賤,是勇敢。” “而我,因為喜歡你,想讓你舒服,才配合你?!?/br> “所以,不要多想?!?/br> 說完,夏禾然不敢親她的嘴,而親在她下巴上。 白柯閉眼感受著親吻,摟住夏禾然的脖子,“夏禾然,輕點,別太用力。” “嗯,賤狗?!彼豢谝г诎卓履套由希粝乱蝗ρ烙?。 “舒服嗎?咬你的sao奶子。” 夏禾然指縫夾著rutou,像揉面團,揉白柯的rufang。 “舒服……嗯……”她的手緊緊抓著夏禾然脖子上的鏈子,弓腰把rufang往夏禾然那里送。 “啪”,夏禾然對著那對軟rou打了一巴掌,然后又是幾巴掌,把rufang打紅,顫巍巍抖著。 “真欠打,長著奶子,是專門勾引誰的?” 夏禾然雖然不忍心,但看白柯一臉沉迷,她也跟著有了感覺。 “想勾引jiejie。” “下面也要……癢……嗯……” 白柯迷離的眼神,說明了她很喜歡這樣。聲音也變得軟糯。 “我?guī)蛃ao狗止癢。” 夏禾然從她胸口親吻到下面,手指插入白柯滿是yin水的xiaoxue,用力插著。 “嗯……啊……啊……” 夏禾然手臂來回抽動,把手指送入最深處,盡力最快讓白柯到高潮,另一種手狠狠捏著白柯rufang。 “不要……”白柯扭動身體,快感累積著。 “不要?可你的sao逼,吸的好緊?!彼龤獯跤醯恼f,就這一會,手臂酸累。 “啊……太快了……嗯……” 白柯感覺夏禾然要把自己捅壞,她很害怕,手里緊握的繩鏈,讓她微微安心。 “嗯……啊……啊……” 就在次夏禾然累到速度降下來時,白柯到達高潮,緊緊抱住她,xue里每一次褶皺都興奮地蠕動。 夏禾然從來沒有感覺過白柯的xue這么緊,她的手暫時沒有抽出來,用另一只手臂回抱白柯,咬著她的耳朵說:“shuangma?” “嗯……你手指出去。”白柯說的很輕很輕。 抽出被在xue里泡的發(fā)白的手指,夏禾然送入自己的嘴里。 “別……”白柯沒有阻止到她,眼看著夏禾然吃掉手上自己的液體。 夏禾然不以為意,啄著白柯的臉頰,說:“很甜?!庇謫枺骸耙淮螇騿幔俊?/br> “嗯,我困了?!卑卓峦屏送粕砩系娜?。 “好。” 夏禾然從白柯身上下來,高興的覺得,她和白柯的距離又近了。 “小柯,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 白柯擦著自己下體,沒有回答她,清理好,轉身睡覺去了。 感覺還是老樣子,夏禾然失落一瞬,想讓白柯幫她,看來沒戲了。又立馬慶幸今天沒有睡地鋪。只是脖子上的項圈不舒服,另一頭還一直被白柯抓著。 夏禾然自己磨磨唧唧的解項圈。 白柯聽到動靜,翻身看著她說:“不要解開。” “不舒服。” “我說,不能解開?!卑卓聡烂C起來。 “好,我不動它。” 夏禾然沒辦法,只能戴著。她躺下和白柯一個被窩,在靠近白柯時,那人躲了一下,翻身背對她。 只有zuoai時,自己才能碰她嗎?這不是一點進度都沒有嗎?她郁悶地睡不著。 其實白柯在等著夏禾然抱上來,摟著她睡,可一直沒有。心里嘲笑自己,竟然對夏禾然有期待。 “你下去睡?!彼鹕戆牙K鏈甩到夏禾然臉上,讓她下床。 “我不要?!毕暮倘粍偺珊茫療岬谋桓C,她說什么都不想打地鋪。還有白柯突然趕自己,她非常不解。 “那你現(xiàn)在走人?!?/br> 夏禾然抱住白柯的腰,把頭靠在她胸口,“小柯,別趕我。” “求你了。” 白柯想到了之前,自己也是不斷求著夏禾然?,F(xiàn)在憑什么她求自己,自己就該心軟。 “夏禾然,你覺得求人的話有用,我當年會被你弄的昏迷幾天嗎?” 話音一出,倆人的氣氛凝重。 夏禾然從白柯身上起來,表情如日常般憂郁,那點因為白柯特有的光暗淡下來。 “我走。” 夏禾然下床穿衣服時,白柯冷冷看著她,眼中的淚無聲落下,她怕夏禾然真的走。 她一邊不想原諒她,又怕再失去她。 “小柯?”夏禾然回頭就看到白柯在哭,她心疼的過去,給白柯擦眼淚,“怎么了?” “你滾呀?!彼拈_夏禾然的手。 “我不走?!毕暮毯孟衩靼琢耸裁?,白柯根本不想自己走,她只是不想這么快原諒自己。 只是別總趕我,我不知道哪次會是真的。她抱著哭泣的白柯,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