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據(jù)線抽打h
溫水撒在白柯的屁股上,沒有潤滑劑,只好用水代替,自慰棒在緊致的菊花口磨蹭,一點點插進去。 很難受,不過還可以接受,白柯盡力放松身體,拳頭卻緊緊握著。眼睛閉上,忽略自己這恥辱的姿態(tài)。 夏禾然趴在她背后,緩慢地進行抽插,越來越深入,直到全部插進去。 “都進去了!喜歡嗎?” 一種后xue被撐開的快感,讓白柯沒辦法說出不喜歡,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得。她夾緊屁股,輕聲回應(yīng):“嗯,喜歡?!?/br> “那我要加快速度了!” 夏禾然用興奮的語氣說,她希望看到白柯哭著求她,而不是現(xiàn)在在享受,她可不喜歡服侍別人。 加快進出的速度,白柯被頂?shù)那昂蠡蝿?,兩對rufang和床單摩擦,在身下擠壓泛著疼,兩手緊緊抓著床單,手骨凸起。 后xue排擠著堅硬的自慰棒,阻止它的進入,抗拒是沒用的,下一秒就被全力貫穿,那種被撕裂的疼感周而復(fù)始。xiaoxue被帶動隱隱作痛,因為可恥的濕了。 她閉嘴硬生生把話語堵在嘴里,求jiejie慢點是沒用的,不開口才是明智的,她怕自己的一句話又莫名的讓jiejie生氣了。 默默無聲的白柯反而讓夏禾然有種挫敗感,看來這種程度還不夠。她在白柯屁股上怕打了幾下,“搖搖狗屁股!” 羞恥感蓋過一切疼痛,白柯又不敢拒絕,后xue插著自慰棒,輕輕搖動屁股。 “真棒!我們試試別的?!?/br> 夏禾然下床在桌子拿了條數(shù)據(jù)線,一下子抽在白柯屁股上,瞬間一條紅印浮現(xiàn),然后又一下。 抽噎聲從白柯嘴里傳出來,她挪動屁股躲避,太疼了,像被電擊一樣麻麻的疼。她開口難耐地說:“jiejie,疼?!?/br> “疼就對了?!?/br> 夏禾然聽到她有了反應(yīng),變本加厲地持續(xù)抽打,啪啪聲不絕于耳,白皙的屁股,逐漸被抽的通紅,一道道紅痕交錯。 這不僅僅抽在白柯身體上,更抽在她心上。她不明白jiejie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屁股上已經(jīng)無處下手,紅到滲血。夏禾然就抽打白柯的后背,打到骨頭上更是疼痛倍,潔白纖細的后背,片刻留下一道道斑駁的痕跡。 白柯一開始還扭動身體躲避,發(fā)現(xiàn)這是徒勞的,就任由jiejie一下下抽打,身體疼到顫抖,也沒發(fā)出多大的聲音。 只是她的臉色越發(fā)慘敗,眼中是破碎的希望,手腕因為用力掙扎勒破了皮,嘴被咬破流出血,她非常隱忍地承受,默默祈求快點接受。 夏禾然非常不滿意她這個樣子,打累了她就按住白柯的后頸,用力的插著白柯的后xue。 “賤狗,怎么不叫呀?” “我打幾下,你就數(shù)幾下。知道嗎?” 又是這種戲謔的語氣,她們之間的唯一親密的事,就是被這樣游戲嗎?她就是一個發(fā)泄的工具。什么喜歡,不過是騙人,自己要什么時候才能死心。 白柯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逐漸適應(yīng)身體的疼痛,剩下的只有麻木,如沒有生命的玩偶,癱在床上。 而夏禾然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一邊抽打白柯,一邊插著她的后xue。見她沒有反應(yīng),更沒有配合她。突然覺得沒有意思。 她解開白柯的一只手,把她翻過身,跪在床上捏住她的下巴,“這樣就不行了?” 手下的人滿臉淚痕,眼睛像漆黑的洞,沒有任何情緒,紅腫的嘴唇血漬干裂,一張一合說出一句話:“jiejie,繼續(xù)呀!” 像是譏諷她的無能,沒能讓她求饒。夏禾然甩開白柯的臉,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說:“若你所愿?!?/br> 夏禾然跪在白柯身上,揮動如鞭子一樣的數(shù)據(jù)線,不計后果地抽在白柯身上,留下條條駭人的紅痕。 而白柯咬著牙不愿出發(fā)一點聲音,像較勁一樣。她敏感的rutou被打的勃起,rufang傷痕累累,肚子也沒有幸免于難…… 長長短短的鞭痕,不斷累積,最后白柯上半身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她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心碎的徹底。 夏禾然停下來,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同樣回她一個笑,這個笑帶著殘忍,她挪動身體,摸了一把白柯的xiaoxue。 “啪!” 數(shù)據(jù)線準(zhǔn)確的落在白柯的陰蒂上,白柯疼的渾身緊繃,下腹抽搐,嘴里溢出一聲呻吟,“??!” 夏禾然得意地掰開她的腿,一下下攻擊著那個敏感的地方,聽著白柯一聲聲痛苦的喘息,心中快感更盛。 打累了,她才發(fā)現(xiàn)白柯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暈了過去,她丟掉數(shù)據(jù)線,疲憊地躺在白柯身邊,一種空虛感讓她感到難過。 而白柯的大腿根通紅,xiaoxue之上陰蒂腫爛,整個私密糜爛不堪,后xue更是開了個洞,暫時無法復(fù)原。 身上更不用說,除了手臂都布滿紅痕,有打的重的地方更是滲出血。原本白皙的身體,如穿上紅色薄衣。 在暈倒的前一刻,她看的是jiejie布滿紅絲的眼睛,是jiejie毫無憐惜的抽打,是jiejie的無情。該死心了。 夏禾然緩了一會,起身像是欣賞作品一樣,盯著白柯的身體看了又看,之后隨意給白柯蓋上被子,去沖個了澡,疲憊地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夜已過半,安靜房間只有倆人的呼吸。沒人考慮明天,一個不在乎,一個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