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
廚房中,王姨在清掃著地板,而就在她緊隔了一面墻的客廳里,電視聲音從中傳出。王姨看了看客廳的方向,心中納悶,“今天小姐怎么想起看電視了?” 平日里葉璨除了吃飯,很少從房間里出來,原太太邱言死后更甚,平日里葉見巖也不歸家,在這家里做事多年,王姨也只有跟葉璨交集頗多。 王姨走到冰箱前,從保鮮里拿出些水果來放進水槽中清洗。 “啊....哈啊.....” 裴云初此時被葉璨壓在沙發(fā)上,純白色針織衫連同胸罩都被那人從上掀開,白嫩柔軟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中。葉璨雙手揉捏著裴云初的胸,舌尖在其乳暈上打轉吸吮。 “別舔了...混蛋……” 裴云初咬著指節(jié),她不敢發(fā)出太大動靜,生怕把在廚房清洗的王姨驚動。這種擔驚受怕的感覺讓她渾身都緊繃,時刻都要注意著客廳外的動靜,因而也要比平常更敏感。僅僅是被舔揉胸部,就快讓她喉嚨間的呻吟無法抑制了。 “...裴姨...你不是最喜歡演戲嗎?怎么不演了?” “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會出生在這種惡心的家庭里...”葉璨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接著在那人乳尖上狠狠咬下一口。 “嘶....” 這一口用了力氣,裴云初險些吃痛地叫出聲來,她用手心捂著嘴,眼泛淚痕,“...這又怎么能全是我的錯。” “你還不認錯?”葉璨似乎有些惱怒了,松開拿抓捏在裴云初胸部上的手,轉而伸進那人寬松的睡褲里,“若不是你,我媽怎么會生下我?又怎么會跟那家伙結婚?” 裴云初下身已經(jīng)滿溢成災,葉璨的手僅僅是觸摸到那花叢便被浸濕,前端的rou粒也早就不知何時已經(jīng)挺起。她用食指捻捏著裴云初的陰蒂,剛出碰到,她便像一條受驚的魚一般驚懼掙扎,而害怕發(fā)出聲響,她只能緊緊抱住葉璨,咬住她肩頭。 “唔呃....啊....” 而至于葉璨到底說了些什么,她已經(jīng)是左耳進右耳出,全然沒了思考的能力。 此時的葉璨更像是報復似的,一邊摧殘著那人的rou粒,一邊在她身上留下數(shù)個咬痕,她要將裴云初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留下讓她難以忘卻的記憶,這樣才能讓她獲得無盡的快感。 她喜歡看到裴云初在她身下呻吟抑制的模樣,也喜歡看她滿臉淚痕崩潰大哭的樣子,更喜歡因為她的言語羞辱,慍怒卻無法反駁的克制。 “你知道嗎,他快死了?!?/br> 因為身上的咬痛感讓裴云初清醒了許多,她此時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任由葉璨摧殘著自己的身體。雖然痛,可她這多年累積的罪惡也好像隨著她的撕咬而得到了釋放,她抱著葉璨的頭,聽到這一句話,不禁看了她一眼。 “...什..么?” “那個男人啊,”葉璨舔了舔嘴唇,指尖撫摸過裴云初身上的咬痕,似乎很是滿意這杰作似的,“你知道嗎,我五歲那年,看到他在房間里?!?/br> “你知道他在房間里做什么嗎?” 裴云初意識到,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葉見巖。只是她此時被快感淹沒,半張著嘴喘著粗氣,口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啊...哈啊呃....啊啊......” “對,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只不過身下躺著個男人,他的手,也像我這樣,撫摸著那個男人惡心的生殖器……” 她永遠都記得那一天,幼稚園老師布置了一個作業(yè),讓孩子們畫出“一家人”。葉璨畫上了mama、爸爸,那天很冷,比如今的每一年冬季都要冷,mama有事不在家。她便拿著剛畫好的畫跑去房間找爸爸。 只不過她興致沖沖跑到房門口,便看到房門半掩著,聽到里面?zhèn)鱽砹似嫫婀止值穆曇?,還有葉見巖的說話聲,只是當時她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透過門縫,她看到了一生難以忘卻的場景。 ——假的。 ——都是假的。 ——全都是騙子。 她趴在裴云初雙腿間,伸出舌尖去舔那人流出的愛液。裴云初不由自主加緊雙腿,雖抗拒著,可手卻按在那人頭上無意識地向下壓,想要再來得猛烈些,因為這樣才能迎來高潮。 可每當下體傳來的刺激感逐漸強烈時,葉璨便停下了動作,她擦著唇邊的液體,抬手推了推眼鏡,她余光看到從廚房端著果盤走進來的王姨,將裴云初的衣服都整理整潔。盡管她此時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目眩神迷的狀態(tài),她隔著睡褲,伸出手指按壓在那人下體,尋找到那凸起的rou粒上,輕輕按壓。 裴云初當即張大嘴,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啊.....” 葉璨抬手捂住她的嘴,“噓。” “小姐,我切了點水果...太太呢?”王姨看了看四周,只看到了葉璨坐在沙發(fā)上,沒看到裴云初的影子。 “裴姨啊,她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葉璨臉上露出笑容,手指也不安分地撫摸著那人的下體,“水果放到那邊就行了,天色不早,你也回去休息吧?!?/br> 裴云初眼里的淚迅速蓄滿,緊緊夾著雙腿,她眼底流露出恐懼,一邊咬著唇,一邊祈求似的搖著頭。 ——別再繼續(xù)了。 ——不能在繼續(xù)了… 王姨去放水果的過程中,葉璨俯下身子,湊到裴云初耳邊,輕輕呢喃,“后來我才知道,我媽跟我爸,是形婚...” “而且,他快死了,終日荒yin無度,與人交媾…很早就得了病,身上爛瘡,臟死了…” “我以為,我的家庭是正常的,但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假的。父母在我面前極力裝出相愛的模樣,讓我覺得惡心,那被我成為父親的人,只是個不相干的人罷了……” “所以啊,裴姨,造成這一切的,難道不是你嗎?這難道不是你的錯嗎?” 葉璨的聲音環(huán)繞在耳邊,裴云初感覺自己似乎在一點點陷入漩渦當中。她沒想過,沒想過葉璨會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她以為邱言與葉見巖組建成家庭,就是真正的完整。她以為,葉璨在父母雙全的家庭下成長,是正確的選擇。 她以為,不顧一切拋下所有,產(chǎn)生的罪孽會隨著時間消散沖淡。 “呃...啊啊...哈啊啊啊?。 ?/br> 她眼前一片空白,下面?zhèn)鱽淼目旄凶屗X中仿佛有一道電流閃過。說來她也算是葉璨的母親,也正如葉璨若言,她的降生也是取決于她的決定。而現(xiàn)在,她卻再一次因為葉璨的愛撫而達到了巔峰,在邱言生下的孩子,葉璨的手上高潮了。那滿溢出的不僅僅是愛液,還有這違背常理而產(chǎn)生的快感。 ——她承認,以往的每一次高潮,都沒有在葉璨手下來得激烈,來得讓人忘乎所以,喪失姓名。